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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90章
90、章九十

 暴風雨來的又猛又烈,嘩啦啦的下雨聲瞬間降臨整個肅靜的世界。

 席末望著下的沒完沒了的暴雨,想到了前世有一場雨是直接從暴風雨轉成蠶豆大小的冰雹,最後又轉變成大雪,溫度突然從三十六七度的高溫驟降到零下五十多度,那一個晚上似乎是死了不少人。

 許多人都因為在戶外來不及避寒,直接跟速凍的餃子似的被凍成了冰雕,也就這樣沒了呼吸。

 席末翻看了下石英表的時間,凌晨一點五十四,他起身去了張奶奶的屋裡,快速的從棉櫃裡找出了幾床厚實幹爽的厚棉被,通通都給張奶奶備好,放在了床前的矮木榻上。

 小陽有點神出鬼沒的,席末做好這一切,一轉身就看見站在門邊不言不語的小陽,三歲多的小孩子,由於營養補給的很好,小陽身高抽的很高,身板也長的結實,整個小臉蛋都白嫩嫩紅撲撲的,灰綠色的演講因為恢復視力變得有焦距,要不是木愣在一張臉,這小孩子絕對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男孩。

 「他似乎是知道一些東西,非得吵著要過來跟奶奶睡覺?」衡修站在小陽的身後,抱臂解釋。

 「就讓他跟奶奶睡吧,左右沒什麼壞事。」席末挺支持的,小孩子有這心,就預示著小孩子是個不錯的孩子,心眼沒壞到哪裡去。

 衡修點點頭,垂頭和小陽對視了一下,小陽得令慢慢的走到張奶奶的床邊,自己脫了鞋子爬到了張奶奶的床上,安穩的睡在張奶奶的身邊,雖然張奶奶沒有醒,但是小陽也並沒有預備將張奶奶吵醒,只是自顧自的乖巧的睡在張奶奶的身邊,小手悄悄的握住了張奶奶的手,那認真的樣子席末看的都有點感動。

 冰雹如記憶中那樣辟里啪啦砸下來,江夜鳴拽起睡得跟隻豬一樣的張海,準備起身看冰雹。

 「你睡不著並不代表我也睡不著啊,你們剛剛回來我就一直都沒有睡覺,剛上床醞釀好情緒,你又來搗亂,江夜鳴你大爺的你是存心的吧。」張海是真的真的很想睡死過去,看看這天氣,下著雨,溫度也適中,這多適合睡覺啊。

 「等一下睡會死啊,走,陪我去接冰雹玩兒。」江夜鳴可不會再由著張海去睡覺,他不能將溫度驟降的消息說出來,只得拽著張海出屋瞎折騰。

 席末考慮再三,還是跑了一趟村口,將氣溫可能會驟降的消息大致的跟周德山講了一下。周德山疑惑的看了席末老半天才點頭說知道了,在周德山看來,這明明還是夏季,怎麼可能會直接降溫過度到冬季呢?

 席末還讓周德山派人去跟徐大家徐雲峰家裡轉達了類似的話,徐雲峰當即就召集了家裡所有睡覺的人,一家人團團圍坐在客廳,備好了所有的棉被和柴火放在客廳,都聽著外面冰雹越下越大的聲音。

 蔣萬東還處在昏迷期,席末一進蔣萬東的屋子,一屋子的槍支瞬間就瞄向了門口的席末,這陣勢還真是有點橫行霸道啊。

 席末不想蔣萬東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凍死,從而引來與蔣家不必要的糾紛。

 當所有的人被請出去,席末才關好門,插好門閂,關緊窗戶,室內只亮著一根蠟燭,蔣萬東就跟死人一樣躺在從防空洞帶出來的軍用床上。

 席末從芥子裡面掏出了一把上乘的類似柳葉刀形式的工具刀,刀口很鋒利,輕輕的就能劃開人的肌理和骨頭。曾經被注射進蔣萬東體內的那管血液,隨著席末的手指,一點一滴的從蔣萬東的各大血脈湧進脊髓,關鍵時刻,席末一刀就劃開了蔣萬東脊髓處的突起,那管血就這樣奔騰而出。

 紫陽功法其實很邪門,也很霸道。席末如果想趁人之危,這個時候給蔣萬東重新灌進的自己的血液,完全可以使蔣萬東成為他的血奴。這種邪惡的契約關係有點像是飼養關係,不過席末不用喂蔣萬東糧食,每天或者每月隨便提供一點血液給他就可以了。

 席末考慮到張海這一層,他並沒有預備這麼做,只是他也沒那麼善良的給蔣萬東第三次生命。

 蔣萬東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席末正面無表情的跟個死神一樣站在他的床前,蔣萬東是被凍醒的。這個時候外面的溫度正在劇烈的下降著,那些液態的水或者還朝氣蓬勃的綠色變異植被,以及那些蹦躂在黑夜裡的異變動物,都被定局在了這驟降的溫度裡。

 席末唇角勾著一點笑,整張死寂的臉恢復了一些生氣,蔣萬東對待危險的東西異常敏感,他很快就看見了席末手裡還掏著一把尖銳冷削的刀片,頓時他覺得他整個痛覺神經都開始疼痛起來。

 「我救了你。」席末的話伴隨著冰冷的空氣都顯得冰冷。

 蔣萬東的瞳孔緊縮了一下,他這下子似乎完全醒了過來,那種透進骨髓的通更加劇烈顯現出來,蔣萬東正預備抬手去摸那塊痛苦的來源之地,卻被席末輕飄飄的打斷。

 「如果你不想流血而死的話,我建議你現在好好的躺在床上不要亂動,你知道的,你的傷口我並沒有給你做任何善後工作,當然我能保證它不會讓你死去。」席末看著蔣萬東冷厲的臉心生佩服,軍人似乎有一種張揚內斂的氣場,不管他那個人有多惡劣,只要對號入座了那個身份,他就立馬變得肅穆起來,想一個標桿一樣。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蔣萬東從來說一不二,知恩圖報。」蔣萬東很快察覺了自己的弱勢立場,這種時候他想不到還有比示弱最好的辦法。

 「審時度勢,你比你爺爺聰明多了。我本來是想要你成為一個沒有意識只有服從的傀儡的,但是我想起了張海,也想起了更多的人民群眾,我覺得那樣沒意思。想到後來,我忽然覺得如果將你改造成一個靈魂人物比這些有意思多了。」

 席末的眼睛在蔣萬東的不可置信中轉變成了紫金色。席末的臉也在瞬間變的更加稜角分明,金光四射的眼睛是整張臉的凸顯之處,整個人看起來不似真人。

 對於席末這樣的變化,蔣萬東忽然間變了臉色,他的話遠遠沒有他瞬間的變化來得真切,未知的東西似乎永遠都會支配著人類的恐懼神經,使得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無限的恐怖下去。

 「你要我該怎麼相信你的話?靈魂人物?鬼知道那是什麼玩意?你覺得以我們蔣家現在的能力,區區一個簡單的靈魂人物就能夠滿足我們宏偉的心麼?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席末同志。」蔣萬東的聲音有點顫抖,儘管內心的恐怖在擴散,但是他還是將自己的話說完,他不可能再妥協。

 蔣家已經為了他從京城轉戰到這個窮旮旯的小山村裡,五萬人馬的蔣家軍隊在短短時間內就縮減到五千,他至今為止還不知道自己父母親真正的死因,這一切驚天動地的巨變都是蔣萬東不願意接受的。

 「我想我剛剛說錯了,你應該是個比你爺爺還不懂變通的頑固之人。蔣萬東,你讀過史書沒?每個朝代的更新都是因為上個朝代的昏庸無能導致新的政權和統治人物的揭竿而起。你有野心這是正常男人都有的,你們蔣家現在的狀態,我想,如果想殺回京城這還是有些難度的吧。我們來合作怎麼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收集的那些東西都去了哪裡?是不是很想探索關於我所有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席末的話帶有一股深層次的誘惑力。

 蔣萬東瞇著眼看著眼前變得有些讓人無從下手的席末,他忽然覺得這個人還真的是很有資本跟他叫板。將近兩年的準備,兩千萬的物資都去了哪裡,這是他爺爺最想知道的事情,蔣家曾經動用了最好的偵查部隊,卻連一點邊都沒摸到,最後那個偵察部隊的幾個頂尖軍人還差點被席末在黑夜裡給弄死。

 「我該怎麼相信你?」蔣萬東重複著問,他有自己的考量。

 席末手裡的刀把玩間就消失在了修長的手指間,席末偏頭笑了下:「你知道現在外面的溫度麼?零下五十四度。你想不想感受一下?」

 蔣萬東呼吸有點困難,他掙扎著問:「你們一家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包括包括張海麼?」

 席末收起笑,淡淡的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掙扎的蔣萬東,人類追逐的東西首先是名利,然後再是溫柔鄉,可憐的愛情在膨脹的權勢面前不堪一擊。

 「他是不是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該你知道的我到時候會告訴你,還有我們家裡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我並沒有嚇唬你,我們家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我這般好說話。現在的時局太亂,你們的面貌很端正,要是站出來,竭盡所能的幫一把泱泱大眾,呼籲一下整個社會自力更生的積極態度,這似乎也是你們軍政最喜歡幹的事。有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予你們一定程度的物質補給。」席末覺得這也許是最好不夠的結局,他不可能會站出來去拯救整個人類,但是為了問心無愧,他完全可以支配他人來做這些。

 連蔣萬東都能從他聯想到他的家人,席末覺得以後行事作風還是得收斂一些,並不是他懼怕,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這個紛亂的世界存活的很好。席末一細想,在這種時候,一家老小並不適合四處奔波的生活。

 「這件事情容我考慮考慮。我能問你有關張海的事情麼?還有你們能將他放回我身邊麼?」蔣萬東思前想後,覺得張海還是應該回到他的身邊。

 「回你身邊?回你身邊幹嘛?上趕著被你操麼?大丈夫做事就應該有頭有尾,有本事拋棄他就應該有本事一輩子不回頭,張海在我那裡生活的很好,奶奶很喜歡他,我們還能養得起他。你大概不知道那時候張海從海濱市逃回我家的情景,他整個人瘦脫了形,每天對著手機落寞的樣子像是隨時要去自殺。對於你們這種天之驕子來說,操一個人,捕獲一個人的真心似乎都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但是對於張海這樣窮的只剩一顆真心的人,他沒必要再第二次犯傻犯賤。所以,如果你想他回到你的身邊,你最起碼得拿出點誠意來,感情這事情不是像你們軍人發號施令一樣簡單,這之間沒有服從關係,只有尊重和在乎。」席末的話字字誅心,張海的事情讓他很快想起他的上輩子,付出真心被人糟蹋是一件最讓人承受不住的事情。

 蔣萬東半張著嘴說不出一個字,後脊髓的痛慢慢擴散開來,席末的話鞭辟入裡,讓他無言以對。

 「我剛剛之前的提議依舊有效,如若你想通了,隨時可以到我的家裡找我。我不會怕任何事情,如若你敢使招,我會接受,但是同時你也得考慮你們能不能承受我的反擊。」席末說的話語很輕,擦過人心都能讓人不由自主起一層雞皮疙瘩。

 席末給蔣萬東縫合好了速凍起來的傷口才開門將守在門外快要凍僵的士兵放進屋,而他自己也悄無聲息的離了屋子。

 零下五十幾度的天氣裡,之前的暴雨到現在依舊直接改為降雪了。

 席末帶著一身的清寒回到老屋,老屋堂屋的壁爐邊圍坐著江夜鳴衡修和張海,壁爐裡已經燃起了木柴火,整個堂屋大門一關上,就會暖和許多。

 「鬼嘶天氣嘶,突然這麼變態的將溫度嘶。」張海哆哆嗦嗦的說著話,還一邊抽氣,真的是太冷了。

 「我讓你起來,你還不起來,要不這會兒鐵定會凍死你,凍死你也活該。」江夜鳴說完撿起地上的木柴,扔了一根到壁爐裡,衡修坐在一邊沉默不語。

 眼前這一幕多少都體現了一點家的溫暖,席末彎嘴笑了下說:「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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