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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87章
87、章八十七

 南陽基地與萬歲山的防空洞經過幾次明裡暗裡的交鋒,兩方關係已經陷入白熱化。雙方的損失不相上下,武器是題外話,那些召集的異變人在雙方的爭鬥中死了不少。

 雙方都有不少異變人不願意參戰,有鬥爭就有死亡的道理大家都懂,最主要的是雙方的人馬裡都有自己熟悉的親朋好友,鄰里相親,大家好不容易這麼存活下來,最後還得不分是非的爭個你死我活。

 雙方陣地裡的異變人在看見更多的同胞被犧牲被放棄的時候,他們的心開始冷卻下來,他們開始冷靜的思考,他們這樣盲目的服從命令,鑄就他人的成功,他們最後得到的除了犧牲和被放棄還剩下什麼。

 異變人之所以加入大部隊,不過是為了脫離朝不保夕的艱苦日子,沒想到這下子卻是讓自身陷入更加水深火熱的環境裡。南陽基地自由異變人叛逆後,熊濤為了更好的統治,當著基地所有異變人的面,將幾個叛逆的異變人捉起來,捆綁好,放在基地最中心的廣場上。

 熊濤召集了所有基地的人,大家親眼目睹了熊濤這個領頭掏著噴火龍一點一點的將幾個異變人燒成了灰。基地裡那幾個異變人的家人因為接受不了這種殘酷的場景,當場昏厥過去。

 熊濤命令手下將已經處決的幾個異變人的家屬統統都關押起來,以後的身份就是基地最底層的勞動者,一天只有一頓飯吃,違抗命令的人當場處決。現場的許多同時間被招安進基地的異變人個個都氣紅了眼,那種來自人心最深層的仇恨和怨憤,就這樣活生生的撕裂開來。

 看到周圍人慘白的臉以及驚恐的表情,熊濤很滿意了,這似乎是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他意氣風發的帶領著手下離開廣場的中心,一句話都沒有對大家交代,那幾個已經被燒成灰燼的異變人的骨灰,隨著一陣風,被刮的四處飛揚,這個場景告訴了現場的許多還處於懵懂的人們,這就是現實,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

 環境多惡劣都惡劣不過人類自身,熊濤的那些獸行,徹底的激發了基地那些被仇恨和憤怒灌溉了的異變人,他們開始懂得偽裝,知曉陽奉陰違,更是將狐假虎威發揮到了極致。

 基地裡的異變人在暗地裡默默的勾結到一起,他們自發的宣誓,將來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活下去才進行的,不擇手段的活下去,哪怕就算是為了還在水深火熱中積極求生的家人或者鄰里。

 周德山是個有城府的人,他老早就安排了異變人加入了基地和防空洞,兩邊的消息也隨時都會傳到周德山這裡。南陽基地發生了這樣慘烈的事情,周德山知道後就第一時間告訴了席末。

 「這件事情只是個開始,那些被招安的異變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比起民眾的安寧,這些都是次要的,但是最關鍵的卻是,這件事要是鬧到最後,遭殃的估計也只是普通民眾。德山,這件事你先別傳出去,我怕引起大家的恐慌。」席末仔仔細細的聽了周德山的轉敘,思前想後一番,才說了這麼一通話。

 周德山稍微抬下頭,就看見席末一張難以概括的臉,就是這個人,用最淡定的神色,最果斷的手段,最直接的方式,將他和他的兄弟留下來,然後給了他們改頭換面好好活下去的機會。

 「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更不會造謠生非,什麼該說什麼該做我還是知道的。只是你也沒必要想那麼多,有我們在,村裡的安全還是有著落的。這些天又有不少異變人帶著家人投奔到我這裡,我在想村口的住房是不是可以擴建一些,這樣一來,我的隊伍壯大了,村裡的安全也相對著來說更受保障了。」周德山的語氣不卑不亢,也沒那種故意就著席末的話接語氣,直白的說話和做事形態都是及其自然的。

 席末喜歡這樣的交談方式,談了眉眼,臉上的表情也沒那麼嚴肅:「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遇到困難了就去徐大家找徐雲峰,他基本上都會滿足你們的需求。如果他辦不了,你就過來我家找我,我再想辦法。只是這樣一來,你又得勞心勞力了。」

 「不不不,席末,我得感謝你給了我們重生的機會。」周德山極力的說出心裡話,舒坦許多。

 席末見他這樣,彎唇笑了下:「我說的是事實,你沒必要這樣,我這人有什麼說什麼。最近晚上不是很太平,黑夜的時間似乎已經超過了十四個小時。你回去跟你的夥伴們好好商討一下夜晚的行動,你們一定切忌不要單獨行動,誰的命都值得珍惜。阿蒙是頭家養的野狼,它現在是一群野狼的頭目,村裡晚上有它們,你們大可以跟著它們的爪印行動。」

 溫和的話語使得周德山內心一片溫熱,他忽然間想明白,人的凝聚力並不是靠殘酷的手段以及強硬的統治方式,親善,平等,共識,合作,優待,這些詞彙彙集起來,糅合一用,就是席末這個人給所有人的感觸。

 周德山覺得他是自願的想為席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做不到,他都會盡力而為,做不成也不會擔心席末會對他失望,這就是相輔相成的最佳結果。

 夜晚,席家一家人用餐完畢後,張奶奶和小陽要去休息,席末留下了其他幾個人開家庭會議。

 「簡直是太變態了,慘無人道,他們這是草菅人命,他們眼中還有王法嗎?這些畜生!」席末將周德山的傳達的信息說出來,第一個拍桌的就是張海,張海氣的臉都紅了,同是異變人,張海內心裡有種兔死狐悲的憤怒和哀傷。

 「王法啊,那是什麼東西啊?張海呀,你最近吃的那些東西難道都沒腦補上,全都補在了*上?別說以前的太平盛世裡的王法是屬於權貴者的,現下裡,王法就是統治者自己來制定的,他們制定了那些自以為是的條條框框來管理自己的手下以及那些異變者,他叫你死你就死,叫你活,你就得活,這就是他們的王法。」江夜鳴說話是越來越犀利了。

 「難道國家就這樣放任他們胡作非為,罔顧人命麼?」張海還在掙扎,他不願意相信國家就這樣拋棄了他們。

 「張海,我現在認真的跟你說,都這個時候了,你如果還天真的指望著國家會派人來拯救你們,你就等死吧,各種各樣的比剛剛席末說的還淒慘的死法都有。」江夜鳴冷著臉,手裡耍著玩的小丹爐也被他扔到了席末的手裡。

 張海長著嘴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被江夜鳴說的各種各樣的淒慘死法給鎮住了。「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國家再苦再難也不應該拋棄我們這些勞苦大眾,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以後就真的要淪為家不能家國不能國的流民了。」

 張海的聲音有點哽咽,他沒法想像以後滄海桑田,大家你認識我我認識你卻再也不能互稱為同胞的場景。這樣子就像是,明明他一直和席末一家子住一起,以後要是分開了就再也相聚不了一樣,真心的難受。

 「流民啊,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名詞。張海,你想的太遠了,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事情根本不是這些。我的主要意思就是除去那些異變動物昆蟲以及植被的傷害,我們該怎麼樣讓村裡人的傷亡在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裡縮減到最少。國家現在已經自顧不暇,哪有閒時間來管我們,所以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事情是如何避免自己在意外中受傷。」席末兩手交叉相握放在桌子上,說話的語氣有點淡。

 張海聞言哦了一聲就沒再出聲,他坐在一邊聽著席末三人商討事情,就算他大腦構造再簡單,也應該明白了現下裡席末他們的意思了。金花村將會是席末周德山他們重點保護的地方,每個角落都會被清掃,如果有可能,金花村也許會變成南陽縣的平民受難所,會廣納能人義士,爭取發展成為一個具有小型規模的基地。

 張海迷迷糊糊的想,也許席末他們根本就不像是其他基地以及蔣萬東的部隊那樣,一切都是為了權勢和地位在和末世進行決鬥,但是這一切都掩蓋不了一個事實,這世道,只有通過自身的不斷訓練和進步才會得到一席之地,才能活下去。

 事情往往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萬歲山上,此時因為蔣萬東的突然暈倒到深度昏迷而亂作一氣。蔣介宗戳著拐棍,在石板上踱步,就蔣介宗的道行來看蔣萬東的表面情形就是貧血,部隊裡的西醫診斷後也是這個結果。蔣介宗給蔣萬東把脈的時候,被他體內脈搏那種驚人的跳動給鎮住了,這種現象好像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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