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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64章
64、章六十四

 國家領導人直髮命令,軍隊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在全國組織了一支特殊部隊,這是一支即將行走在最前端的隊伍,是秘密的隱形的武器,是國家的一道隱形安全保障。

 由於軍權的集中制度,以蔣家在京城的地位,在京城蔣萬東就是這一支隊伍的領導人。

 蔣萬東在訓練新士兵負重穿越叢林的時候,左手臂被已然變異了的馬蜂蟄了一下,當時只是腫了起來,疼痛也是一點點的增加,所以蔣萬東並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各種動物都在變異,這種變異是跨越種族的,沒有具體形態的,讓人無從考察的。

 在痛的厲害的時候,蔣萬東掏出軍刀擦了酒精就割在那腫的不成樣子的手臂上,像往常被毒蛇毒蟲咬到後那般處理了一下。

 馬蜂蟄的地方,放出來的血都已經變深,有點像是紅褐色,軍人的堅定意志讓蔣萬東只是皺眉,綁好手臂然後繼續負重領頭帶跑。

 「頭,你這真的沒事情麼?」士兵甲擦了下頭上的汗,這才四月份就已經這麼熱了,而且太陽還這麼毒,他們要不是穿的是防曬服,這會兒估計早就口吐白沫了。

 士兵甲特欽佩這個長得跟繡花枕頭一樣的隊長上司,現在這個如花的隊長只是被馬蜂輕輕的蟄了一下,手臂就腫成這樣了,而且隊長的臉色真的是太難看了,士兵甲瞄了一眼蔣萬東血淋淋包紮著棉紗布的手臂,這馬蜂有這麼厲害麼,就一下而已,真邪門了。

 蔣萬東想張嘴回答沒事,感覺眼前一晃就一下子栽倒了在了士兵甲的面前。

 「哎,隊長,隊長!隊長……你怎麼了?啊,來人,快來人,隊長出事了。」事情是突發性質的,士兵甲被這場景嚇壞了,接住倒下來的蔣萬東就扯著喉嚨沒命的叫喊。

 大家一陣子手忙腳亂,終於將蔣萬東送進了軍區醫院,這個過程前後雖然不過一個小時,對於這對新兵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這些士兵親眼見證了他們的隊長完美無缺陷的臉從發白到發青到抽搐到渾身浮腫,這件事已經發展到不是一句馬蜂蟄了就能解決的事情了,軍區總部已經發出最高的指令,務必要將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到軍區醫院救護中心。

 蔣介宗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往了軍區醫院,老人一頭花白的發在這種時候才顯得滄桑。蔣萬東已經被推進重症病房,身上也已經插上了針管。上級也派人前來監督蔣萬東的救治過程,不管是好意壞意,這個時候,蔣介宗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斤斤計較,他的孫子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全國以至於全世界的景象也並不容大家樂觀,昆蟲螞蟻的繁殖速度已經脫離實際,而且變異的速度根本不是人們能細細追蹤得上。

 在偏北的地方,本不該四月份出現的蚊子蒼蠅現在都已經氾濫成災。往往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撲面而來,攪和的人睜不開雙眼,然後這些蒼蠅蚊蟲又集體粘在人的皮膚上,如若這人不快點解決掉身上的蒼蠅蚊蟲,在短短數分鐘就會被吸成乾屍。

 電視裡的新聞已經將這次昆蟲的氾濫災害稱之為蟲潮,暫時沒有最直接最有效的消除方式,主持人播報了一些措施,最容易做到的一條就是讓人們不要單獨出門,更不要傍晚或者清晨出門。

 金花村暫時還沒電視上播報的那種狀況,但是現在的農民大眾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噤若寒蟬。

 金花村的衛生防疫站已經在短短一個星期內就建立起來,設施齊全,藥品充足。曬傷的人們可以自己主動去尋求救治,不需要一分錢醫藥錢,但是防疫站並不保證百分百能給你治癒,還有在治療之前要簽生死合同,合同裡面有一條條約,大致內容就是人各有命,生死由天。

 這個合同太苛刻,以至於現在整個金花村還沒有人主動去尋求救治,就算是躲在陰暗裡咬牙硬扛也不去防疫站。

 席末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家裡與世隔絕,地裡的紅薯已經變異,他還沒來得及去處理,那些被他帶回家的紅薯他也只削皮蒸著吃過一次,較之於之前,這些紅薯的味道變得格外的鮮甜。席末吃了紅薯等了幾天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勁,最後將那些紅薯剁碎了煮熟拌的米糠餵了一隻專門隔離出來的小羊羔,小羊羔吃了兩三天,除了最開始頭一天有點拉稀,過後就又恢復了以往神氣活現的樣子。

 席末由此得出結論,這些變異了紅薯人類還是可以吃的,雖然吃後不會有大的副作用最重要的是還能果腹,但是席末並沒有打算將這些紅薯煮個自己家裡的人吃。

 衡修決定晚上出去要將地裡已經熟透的紅薯全部挖回家,卻遭到了張海和江夜鳴的一致反對,就算是神人,也不能在那些隱形的吸血鬼裡來去自如啊,那些東西真的是無孔不入,讓人無以招架。

 衡修笑了下,很詼諧的說:「在物種的境界裡,我們向來追求物競天擇,優勝劣汰。我們並不應該懼怕它們,消滅它們,消滅不了,我們就適應它們,至少我們得追求共存。」衡修其身是真的不怕這些蟲類,相反,他還能通過這些變異的蚊蟲吸納能量,求而不得的惡魔之吻。

 「詭辯!」張海吐掉口裡的葡萄籽,「你要去就去,到時候被那些小吸血鬼吸乾了我們可不會去拯救你,還有,以後你再也不能照顧小陽了,你自己想想吧。」

 張海被這些蚊子叮咬過,那腫起來的膿包足足有雞蛋那麼大的圈,擦了三天小陽的寶寶金水才消下去。張海當時就吐糟:尼瑪,這哪是蚊子啊,這比蜈蚣還毒啊。

 儘管大家都不贊同衡修夜裡行動,可地裡的紅薯還是只一夜就被他全都收穫回了家裡。張海對著那一個個足有五六斤西瓜大小的紅薯面目顯得僵硬,輻射是好東西啊,瞧這紅薯長的,跟西瓜似的。

 江夜鳴這些天有點意志消沉,神情有點懨懨的坐在籐椅裡,不是喝茶睡覺就是和張奶奶聊天,逗小陽玩玩,再無聊的話就找張海玩撲克牌,江夜鳴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和席末說話。

 席末知道江夜鳴為什麼要和他賭氣,氣他不該無償獻血,沒事找事。這事一碼歸一碼,席末自己並不認為這件事情值得他們懼怕,到時候是誰怕誰還說不一定呢。

 席末由蚊蟲蒼蠅引發的蟲潮直接聯想到了那些大型的飛禽走獸,衡修當然也已經考慮到。「衡修,一個蟲潮就能夠讓整個人類恐慌,你說,要是那些飛禽走獸都一一變異,地球會是個什麼樣的場景。」

 「席末,地球的靈氣已斷,人類只懂索取不知固本培元,現在這樣的結果只是遵從了因果循環,我們不必擔心地球會變成什麼樣,更不要擔心人類會不會永存,我們只需要靜悄悄的等待結局。」衡修他是真的不關心他人死活,他的退路太廣,沒必要掛心太多。

 在席末的擔憂下,這些最不想發生的事情,最後還是以銳不可當的形式向人類敲響了戰鼓。大批的飛鳥黑壓壓的過境,哪裡有莊稼吃哪裡,這種侵略掃蕩的速度並不比蝗災差多少。這些鳥類的智商極高,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逗留夠久,有搶吃食的就有放哨的,真是詭異的事情,人們無法想像連鳥類都有了思想的世界會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南方的某個小村子,有農民在地裡勞作,由於害怕清晨和傍晚的變異蚊蟲蒼蠅,就裹著簡易的防曬服戴著頭盔大中午的還在地裡種植水稻。明明晴朗的天空突然黑壓壓一片,農民才一抬頭看情況,就被那些從半空中俯衝下來的鳥群給覆蓋。沒過幾秒鐘,就聽見那個農民淒厲的尖叫起來,聲音戛然而止之後,那些體型龐大的飛鳥陸續飛走,而地裡卻只剩下了一堆破爛的血衣,連一根骨頭都沒有留下。

 這批吃動物的飛鳥就是烏鴉的變異體,它們的眼睛變為原來的兩倍大小,黑色的眼珠還在轉變,這些烏鴉的視力比那些翱翔在天的老鷹還要利上幾分。分食動物的身體一旦開始,這些烏鴉的膽量就越來越大,最終還是襲擊了人類。

 這則新聞一報道出來,許多人就為身邊的人或者物擔心起來。

 在城裡的那些人最可憐,菜農們因為惡劣的天氣和環境已經停止了給超市供菜,時間一長超市裡已經沒有了新鮮的蔬菜水果,那些膨化食品也都不是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掏錢買得起的。

 城市的秩序開始紊亂,沒錢的人們餓極了就半夜起來冒險砸掉那些小超市的鋼化玻璃,偷裡面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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