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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62章
62、章六十二

 這群人進駐到羊圈,羊圈裡的羊群們受到驚嚇,咩咩叫,一窩蜂的從這邊跑到那邊,等這些人跑到那邊,它們又咩咩叫的跑回頭,精神氣十足,這群人好久都沒見著這麼神氣活現的牲口了,要是沒有口罩的遮掩,估計大家都要看見他們在流口水了。

 席末怕他們把羊群攆的四分五散,就主動指點了他們直接去被席末隔離起來的地方,並將那幾隻已經快要死去的雞的生命處決權交給了他們。

 殺雞的過程有點沒有人道,高溫的噴火器,對著幾隻雞掃了幾下子,這些雞就瞬間自燃,不到一分鐘,就燒成了灰,連骨頭渣都沒有剩下,幾堆灰渣都被這些人給細細的攏堆收進了專門用來盛裝它們的透明袋裡。

 一旁的張海看著看著都瞪圓了眼睛,在心內咂舌:哇靠,這玩意有多先進啊,這要是以後看著哪個不爽,掏著這傢伙給他噴兩下子,就讓他燒成灰讓他消失掉,毀屍滅跡的必備品啊。

 江夜鳴對這玩意似乎也是很感興趣,畢竟科學對於席家來講已經是很不科學的事情了。

 那些人還想著對著羊群進行掃瞄,不能近距離那就遠距離。幾個人掏著沒有標籤的噴霧瓶對著羊圈噴灑了幾下子,然後拿出儀器對著羊圈內的活物放出激光條,一一搜索,知道再三確認沒有被感染的動物,幾人才結束了手裡的專業工作。

 衡修早在這些人進來之前就打開了院子的側門,將阿蒙放了出去,要是這會兒阿蒙還在院子裡,估計早就被消滅了,現在阿蒙還不知道在那個小旮旯裡玩的歡暢呢。

 消毒水的味道並不是很好聞,坐在衡修手臂上的小陽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

 「奶奶,我們做到籐椅上好不好?國家派人來檢查你的身體健康狀況,我們讓他們給你看看。」張海一邊說一邊扶著張奶奶坐到了籐椅上,一個戴著口罩的救急人員,掏著儀器,摁了兩聲,對著張奶奶上下掃了兩下,像模像樣。

 張奶奶呵呵笑了兩聲:「人都老了,半截身子都埋土裡了,還勞什子要國家費力氣,你們要查也給我家小陽查查,幾個小伢子也得查查。」一邊的江夜鳴聽到張奶奶這麼說,真是有些想笑。

 與此同時也有人掏著儀器要對小陽進行掃瞄,小陽對陌生氣息非常排斥,擠著小眉毛一個勁的往衡修的懷裡鑽,掏著儀器的人只得對著小陽的背掃了兩下。

 檢測的儀器造型簡單,除了電阻屏這樣的高級顯示屏,那些按鈕和外觀都有點像是早起的大哥大,厚實的跟塊磚頭一樣。

 席末和江夜鳴冷著臉看著這些人折騰,這支隊伍裡有個領頭人,與其他人米白色的隔離服有些不同,他穿著特製的藏青色防曬服,連黑色的護目口罩都是特製的,這麼顯眼的特殊,大家一看就知道誰是領頭。

 領頭人仔細的看了看檢測出來的結果,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感覺到意外,還偏過頭對著張奶奶和小陽看了看。

 等這些人折騰的差不多了,席末才拉開凳子請這些人喝茶,並拉近距離問:「老人和小孩是不是都沒事?」

 領頭人摘下護目口罩露出一張異常年輕的臉,對著席末面癱的臉咧嘴:「真的是要恭喜你們,你們家的老人和小孩從百分之九十九的隊伍融入百分之一的行列。」

 站在張海旁邊的江夜鳴看清了這年輕人的臉,清澈的眸子微閃,這人,這人是江無瀾,他的堂哥江無瀾。

 自從洗髓後,在潛移默化中,江夜鳴的外貌和身高變化非常大,連嗓音都已經改變,前後的變化跟以前的大家熱衷的整容沒什麼區別。

 在席家,大家基本上是朝夕相對,變化再大也沒什麼大的察覺,可是對於這個不甚親近的堂哥江無瀾來說,這已經是脫骨換胎般的變化,認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夜鳴探出神識和席末交流:「席末,這人是江無瀾,我的堂哥。」

 席末接到信息感覺到意外:「如果是這樣,他怎麼都認不出來你了。」

 江夜鳴怒目:「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車上見面的場景麼?你還記得我沒有洗髓前的面貌麼?席末你這個大混蛋,他都有多久沒看見我了,能認出來才怪,就算是我親爹來了估計都認不得我了。」

 席末聽到這裡才回過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江夜鳴透明白皙美輪美奐的臉,這孩子真的是要朝仙趨變,氣質都越長越像轉世前的紫陽真人。

 「百分之九十九?百分之一?我能問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麼?」一邊的張海見席末和江夜鳴在關鍵時候發愣,遍張口問。

 「呵,真是問的好,我們一路從縣城檢測過來,幾乎是每家每戶的老人和小孩都已經受到波及,狀況最好的也都是上吐下瀉,你們家這樣的狀況,你現在想想什麼是百分之九十九,什麼是百分之一。」江無瀾說話似乎是喜歡繞彎子。

 張海聽後嘖吧了幾下嘴,這話說的真膈應人,他能直接回他們家的人都是神人麼,這樣的回答鬼信啊。

 一邊的衡修則是哼了聲:「我能解釋。」衡修的話直接轉移了江無瀾的注意力,連同一邊的席末和江夜鳴也看向了他。衡修也不管大家的目光,只是面色柔和的放低了聲音湊到小陽的耳邊輕輕的說:「小陽,我們讓他們看看好不好,就一眼。」

 小陽抬聞聲起頭,轉過臉,一雙灰綠色的眼眸無神的掃向了人群。小陽有一張精緻的有點囂張的臉,似乎這精緻都帶上了侵蝕性。

 這無神的一眼,看的滿屋子的人一陣哆嗦,江無瀾尷尬的笑了下,來之前他真的不知道這孩子是個盲人。「現在還用我繼續說麼?大家都看見了吧,小陽的眼睛看不見,老人憐憫孩子,整天陪伴在孩子的身前身後,他們倆沒時間曬太陽。這個理由充分麼?還要解釋麼?」

 江無瀾擺了下手,示意衡修不用繼續說了,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中性筆,刷刷的在黑色的記事本上寫了兩個尚可。

 江無瀾從工具箱裡掏出兩支盛血器皿,小小玻璃管,蓋子是深紅色的。

 張海一看見抽血的針筒差點跳了起來,天啊,他最怕的就是抽血了。

 「哎,哎,哎你別亂來,我是不會獻血的,我們家也沒有要獻血的人,你們折騰完了沒?折騰完了就趕緊閃人吧,我看你們也挺忙的,我們就不耽誤你們了,你們快點走吧。」張海呼啦啦說了一大堆,還很誇張的抱著手臂哆嗦了幾下。

 「抽血是我們必須要進行的工作,這才多少血,五毫升都不到。最重要的是,這位朋友,我要抽的也不是你的血。」江無瀾吊著話,眼睛卻異常火熱的掃在了張奶奶和小陽身上。

 「不行!」席末知道了江無瀾的目的,沒等他開口,席末就堅定的拒絕了。如若他們真的只是簡單的抽血化驗,就像是以前的體檢抽血那般,席末當然沒意見,現在鬼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

 張奶奶這兩年吃的人參並不少,最重要的是,芥子裡面的養氣丹都被席末掏出來碾碎擱在湯裡,大家稀里糊塗的不知道喝了多少。小陽的體質更奇特,喝過龍血的人,龍血啊,那是什麼。席末對科研與現代的生物科並不瞭解,他根本無法預測後果,只能張口拒絕。

 「不行?呵呵,席末同志,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看看,看看,這是我們最近幾天的收穫,十三支,總檢測的人已經超過兩千人,才十三支,你覺得你的不行有意義麼?」江無瀾邊說著話,邊打開一個精緻的泛著銀色金屬光澤的小箱子,隔著一層防護玻璃蓋,裡面有密密麻麻的均勻的暗槽,十三支裝血的玻璃管就卡在暗槽裡。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意思,在我這裡,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既然我家的老人小孩沒有事情,所以我們並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現在懇請你們出去,出去。」席末脾氣突然爆發,他對抽血這件事有著刻進骨子裡的牴觸和敵對,上輩子他應該是被抽乾了血才熬到死的吧,這可真不是個很好的回憶。

 江夜鳴發現了席末的不對勁,聯想了一下眼前的事情,江夜鳴的臉色也變的不好看。

 「哈哈哈,席末同志,我能說你很牛掰麼?還愣著幹什麼,怎麼行動還要我告訴你們麼?」江無瀾說完抬腳踹了一下離他最近的人。

 被踹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江無瀾的不按理出牌,掏著針筒就要上前給張奶奶抽血。

 席末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去阻止,「卡擦」一聲,手槍上保險的聲音,接著那把搶就抵在了江夜鳴的頭上,拿槍的人是江無瀾。

 「我的寶貝堂弟,我想我要是再不認你,你是不是要一直在這裡給我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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