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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100章
100、章一百

 瘟疫還在蔓延著,金花村這一塊風水寶地被席末和衡修清理的很乾淨。

 衡修時常外出清掃那些感染瘟疫死去的屍體,席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南陽基地,江夜鳴還在繼續研製著更有效的丹藥。

 整個安市的病情都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萬歲山上因為席末提供了預防藥物,一例瘟疫病例都沒出現,而南陽基地的瘟疫已經停止了繼續擴散的趨勢,蔣介宗為此還親自提溜著蔣萬東到席末面前有模有樣的說了一通感謝的話。

 驟升的氣溫裡似乎還飄著那淡淡的瘟疫的氣味,南陽基地在蔣萬東的督促下,已經開始了開墾種地的工作。南陽基地的良種和菜種都是席末提供的,經過芥子裡面的湖水浸泡,那些種植後的食物長的都比較標準,蔣萬東扒拉著地裡的莊稼,恨不得喊席末為大神。

 南陽基地出現了一例感染瘟疫後又康復的病例,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這個消息蔣萬東很快就傳達給了席末。

 「我覺得這個小女孩體內肯定是抗體抗原共存,以後也許瘟疫稱不上為瘟疫,它也許只是一種強化的空氣細菌,人們一開始也許無法與它們共存。人類在這個賴以生存的球體上已經活躍了幾萬幾千年,他們的適應能力是任何生物都無法比擬的。這需要一個過程,過渡的過程。」席末低著聲音分析了一下。

 蔣萬東叼著沒有點燃的紙煙,這煙還是席末他們送給老爺子的,「你說的意思我基本上是明白了。大致上這些在瘟疫中沒被瘟疫傳染的人都能和你所說的那些病菌共存,而那些得了瘟疫死去的人只是無法接受病菌。在不久的將來,人類的身體只會是越來越剽悍,越來越精壯,也會更好的生存下去,只不過這一切都是需要時間而已。」

 蔣萬東覺得席末這種說法還是有點科學依據的,他基本贊同。

 席末聞言點點頭:「你這麼說也算對,只是這個過程有點殘酷,熬不過去的人估計是要佔大半的。並不是因為人類最終會撐過去,我們就要放棄那些還在掙扎的的人群。現在的人類數量在急劇的縮減,這種速度很瘋狂,我怕還沒等到人類真正的適應了這種變態的社會形態就已經統統滅亡。」

 蔣萬東乜著狹長的眼,往著不遠處正在生氣勃勃的勞作著的基地居民,心下一片感歎,活著原來是如此的不容易。

 「我不會放棄任何生命的,既然連你這樣能力超群的人都可以將自身的利益擺在一邊,而為了整個人類存活的事情操心,而我這樣管理著整個軍隊的領頭人有什麼借口拋棄這些苦苦掙扎的廣大民眾呢?」蔣萬東難得的正經,說的話也算是有卯有眼的。

 席末這下有點相信蔣萬東這人的人品了,之前因為張海的事情,席末對蔣萬東的印象極差,人總是喜歡先入為主的,不管這個人有多高尚,都避免不了這個俗套。

 「好吧,我勉強相信你。還記得那年在海濱市我訂購的那兩台太陽能發電器麼?基地如若供不了電,發電器我給你們一台。當然了,這一切我不過是看在老將軍和張海的面子上,你要是以後一直保持現在這樣的積極態度,遲早有一天我會相信你是個硬漢子。」

 蔣萬東聞言愣了半天,後知後覺的罵了一句操,感情好,人家這完全是在否定他蔣萬東啊,那啥,他蔣萬東哪一點不像是條硬漢子了。

 「太陽能發電器我就替基地的人們感謝你了,還有席末你這樣說就不好了,搞得我就像是那種紈褲子弟一樣,成天的抽煙喝酒泡妹子,不踏實,不務實,你可真別再這麼詆毀我了,我現在正在積極的擺正自己的正氣形象,我就巴巴的指望著有一天張海能在睜眼的在看我一眼。現在你這麼一說,張海要是聽見了,他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編排我呢。」

 席末淡笑:「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張海這人我清楚的很,既然決定回到你身邊就表示他已經原諒了你。你要知道,他這個人就像是蝸牛,慢吞吞不著急,你要是逼的狠了,他鐵定會縮到殼子裡面不出來。當然了,現在這樣的結局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基地的事情我會隨時追蹤,預防瘟疫的事情也有我和夜鳴,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穩固人心,好好讓大家把基地裡的莊稼給我種好了,你自己心裡清楚,自古以來都是民以食為天。當然,我也會時刻督促著的。」

 「他娘的,你說的我都聽懂了,事情都摻雜到一起,有時候真的覺得挺煩的。基地的事情沒有你們一家,我怕是一天也支撐不下去,只要你們肯出手,我就願意支持下去。現在想來,做人民群眾心目中的神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他們總歸是得有個穩定可供他們消遣信仰的神,你們既然都不願意,那我就上吧,橫豎不吃虧。」蔣萬東長的細膩,人卻是個大老粗,局外人將他和張海之間的事情都看的透徹,就他自己還在原地自怨自艾那就真是不像話了。

 基地的事情他很用心,席末他們的幫助他都是記在了心上,老爺子時常敲打他,他又不是二世祖,該怎麼做他還是知道的。

 現在基地裡面的居民們,臉上終於有了生機,地裡的莊稼越長越好,對於瘟疫的恐懼已經慢慢在退散。人們害怕一件事情往往是因為不知道它惡劣的底限在哪裡,不知道會帶來怎樣無限循環的惡果,當事情一層一層的被剖開,大家都看通透了也就自然的平靜了下來。

 整個金花村也是一片生機勃勃,衡修在這片地上佈了聚靈陣,異變的植物也被席末和他剷除的乾淨,地裡的莊稼也沒長歪,這是大家這些年來唯一一次看到長的這麼正統的莊稼了。

 「席末,你不是真的要將金花村改造成心裡的世外桃源吧。」江夜鳴白天舉傘在村裡田間走了一遭,自家的莊稼因為護理不是很周到,長的還沒村裡其他人家的好。

 江夜鳴不是否定席末和衡修的做法,現在全世界都已經陷入沒有吃喝的狀態,種植更是難上加難。如若金花村在這片土地上顯得太特別,那麼麻煩遲早還是得來,就算是有蔣萬東以及他的軍隊,那也是無稽之談。

 「在這一方水土,能照看著點就照看著點,至於是不是你心中所說的世外桃源,我沒有想過。我就是有點私心,奶奶也就幾年好活,這世道不太平,我可不希望她老人家活的顛沛流離。」席末道出事實,在江夜鳴面前,這些事情都應該說明白。

 江夜鳴聽到席末這麼說,想深深的歎氣,「我知道了,要是村裡人過得好,那估計是不會瞞過隔壁村的人,大家隔得近,又有點藕斷絲連的親情關係,到時候隔壁村要是老來鬧騰該怎麼辦?」

 席末聞言皺眉:「這層我也想到,末世大家受了這麼久的折磨,有好處大家基本上想到的是自己,現在村裡已經封鎖了起來,沒有了電燈和電話,也沒有網絡。村口有周德山席爭時他們,山上有阿蒙的狼群,我覺得消息要是能傳出去還是有點難度的。」

 江夜鳴見席末考慮的多,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紙總是保不住火的,他覺得他和衡修還是得仔細的商討一下這件事情,畢竟有衡修在,他要讓整個金花村消失在那些高精準度的衛星掃瞄裡還是很簡單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村裡人還是得通通洗腦,既然杜絕不了,那就做好最好的預防措施。

 「哦,我今天去田間,聽見了大家在談論食鹽的事情,好像大家都沒有鹽用了。」江夜鳴轉移話題,缺鹽這件事也真的是聽來的。

 席末想著自己的芥子裡面有成山成山的食用鹽,他是萬不能直接掏出來送給大家的,「這件事情,回頭我得和蔣萬東說說,他應該喜歡做這樣的事情,鹽我都交給他,讓他開車派送給大家,也不是白送,等各家的莊稼收上來了,每家意思意思的上繳點糧食。」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討厭死了蔣萬東,還有張海都被他霸佔著好久沒回村了,奶奶都念叨好幾次了。」江夜鳴也沒覺得這麼做不好,只是這本來都是他們的功勞現在都白白的送給了蔣萬東,說到張海,江夜鳴還真是有點想念的,多好欺負多喜感多好騙的一個人啊。

 「這樣啊,回頭這事兒跟蔣萬東說說,若是他不讓張海回來探親,那送鹽這麼積攢人心的好事兒就不交給他了。」席末覺得張海這件事已是定局,蔣萬東百般法子,人自動回到他的羽翼之下,要想他再放人,那才是真的不可能。

 「這個方法好。」江夜鳴拍手稱快。

 此時的萬歲山上,張海也正為這件事情跟蔣萬東鬧騰著。

 「我說我要回金花村看看,你特麼的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張海說粗話的時候濃厚的眉毛一跳一跳的,放在他圓圓的臉上顯得有點可愛。

 蔣萬東就瞇著眼靠著門框,不答應也沒說答應,他娘的,這人自回到他身邊後就沒拿個睜眼看他,難道是他已經不再帥了,還是說他家張海已經換了審美觀。這些其實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家張海壓根就沒想著要和他睡一塊,說白了,他沒有作為他蔣萬東媳婦的主觀意識,這可真是有夠操淡的。

 「操蔣萬東,你他麼說句話能死人啊,你眼睛往哪看呢,別在我面前耍流氓。」張海最受不得蔣萬東那種瞇眼打量豬肉一樣的神情,這麼個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沒在想好事。

 「張海,你真想回金花村?」蔣萬東掏著紙煙劃了特製的火柴,特正經的問。

 張海遲疑的看了眼蔣萬東,這人又要玩什麼把戲,前些時候在基地被他用手刀砍的後頸還有點隱隱作痛。

 「你別這麼寒磣的看著我,我就是問問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回金花村,你直接回答我就好了。」蔣萬東見不得張海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他,這眼神就代表著張海不信任他,代表著他曾經失去過他。

 「你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張海濃厚的眉徹底的糾結起來,蔣萬東這人擱在以前,他頭腦發昏,被這一張可欺的臉給騙的團團轉,遭受過蝕骨的傷害後,他就覺得他已經免疫了。

 「在你心裡能不能老想著我會害你啊,你有被害妄想症還是怎麼的?我蔣萬東有你特麼的想的那麼變態嗎?你特麼的就是不想好了是吧,你就不能想想我這段時間是怎麼掏心掏肺的對你好的?」蔣萬東說完狠狠吸一口煙,將煙頭扔在了地上狠狠的碾了幾下瀉火。

 「我不想著你害我,那你就放我回金花村,我要回老席家。要不,你放我回南陽基地也行,反正我不要在這個見鬼的萬歲山上。」張海見蔣萬東有發怒的前兆,有點害怕,就軟了聲音討價還價。

 蔣萬東索性不再跟張海繼續這種沒有意義的對話了,他幾個跨步就到了張海的面前,剛一伸手,就見張海下意識縮起圓潤的身子。

 蔣萬東怒極反笑:「怎麼,你覺得我回打你不成,我蔣萬東再怎麼垃圾也沒動手打過床上人,更何況你還是我蔣萬東的媳婦,我怎麼捨得對你動手。我跟你說了吧,想回金華村也行,跟我上床。你要表現的好,我自然會帶你回金花村,回老席家,這總行了吧。」

 張海氣的發抖,敢怒不敢言,瞪著眼呸了一聲:「你做夢呢吧,上你妹的床,放你娘的屁。」用口不擇言來形容此刻的張海一點也不為過,張海氣死了,當他是傻逼呢這是,還上床,他又不是欠操。

 蔣萬東見張海這個樣子不似作假,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蔣萬東體內殘暴因子在膨脹,他咬了下呀,強勁有力的手已經按在了張海想要躲避的肩膀上。

 「張海,我這是給你臉你不要,非得我生氣了做點破壞局面的事情。你這是怎麼了,我們用得著這麼針鋒相對麼?既然你都選擇看回到我身邊,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呢,來來你跟我說說。」蔣萬東的話聽著像是在商討,其實就是深度威脅。

 張海冷笑:「我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最簡單了,你扒了褲子也讓我上幾次,我爽了也許就不再跟你過不去。還有,麻煩你放手,我不喜歡別人動手動腳的,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報告蔣老將軍,我可不怕醜。你要是敢逼著我跟你上床,席末知道了,你猜他還會不會幫你,蔣萬東,別老想著好事。」

 蔣萬東眼裡是各種情緒在纏繞,現在他面前這麼伶牙俐齒的張海真的是他沒見識過的,這樣的張海別有滋味,說白了就是挺有精神氣的。

 「行啊,你想上幾次都可以,為了媳婦我受得住,只不過你可是要說話算話,我讓你爽了,你就不會再跟我過意不去。」蔣萬東本就是不著調的人,他說完話就開始脫衣服,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

 張海的左邊肩膀被蔣萬東緊緊的按著在,他掙了兩下沒掙開,見蔣萬東不像是做戲的樣子,他有點急了,「蔣萬東,滾你娘的,你要脫衣服去外面脫,你特麼的鬆手。」

 蔣萬東俯身痞氣的對著氣紅了臉的張海吐口含有煙草味的熱氣,「我滾哪裡去?今天我哪都不滾,就是想和你滾床單,要是你不爽了我該怎麼辦?所以啊我是不會鬆手的。」

 事後張海躺在床上,全身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特麼的蔣萬東就是一隻千年的狐狸精。

 張海死也不會承認,他是秒射君,都怪蔣萬東的屁股太白,他看了一眼白花花的兩團,硬的發燙的物事還沒找到發洩的地方就射了,然後就是被某人按在了床上各種折騰,任他扯著喉嚨罵著各種髒話,蔣萬東硬是一個字都沒回,只是賣力的幹著,再後來,張海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干的直接暈過去。

 席末轉達的消息,蔣萬東很快收到,並且很樂意效勞,他也沒不遵守承諾,開車帶著張海,直接去了金花村。自那次床事後,蔣萬東就習慣的各種發情,張海通常都是被吃的死死的。蔣萬東就是喜歡張海現在白白胖胖的樣子,到手了就再也捨不得放下,張海不愛他是不可能的,哪怕就是愛他那張臉,蔣萬東也認了。

 天氣太炎熱,太陽火辣辣的毒害著,張海身上沒一塊地方是原來膚色,統統都被蔣萬東給嵌上了痕跡,張海氣的一路上都沒和蔣萬東說一個字。到了老席家,張海像是回到娘家一樣,看到許久不見的張奶奶,他有種熱淚盈眶的觸感,張奶奶還是那種精神飽滿的樣子。

 江夜鳴扒拉著張海的衣服,瞇眼壞笑:「哦喲,你們夠激情的啊?」

 張海赧然:「他麼的我是被逼的?」

 江夜鳴嗤笑:「得了吧,你要是真的像是個貞潔烈女一樣誓死護著你的菊花,蔣萬東會來硬的不成?這沒可能吧。」

 張海被戳到痛點,急急的吼:「江夜鳴,你特麼少說兩句不行啊,全世界就你最聰明。」

 江夜鳴好久沒見著張海,這會兒也沒跟張海置氣,特兄弟的攬住張海的肩膀:「來來,別生氣了,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走,跟我說說你想吃什麼,我讓席末趕緊去準備。兩個月不見,你這樣子見著真是瘦了不少。」

 那廂席末跟蔣萬東正在聊著村裡送鹽的事情。

 「效果怎麼樣?」席末問眼睛一直掛在張海身上的蔣萬東,這人還真是不含蓄。

 蔣萬東收回視線:「大家看著都挺感恩戴德的,我給他們說了秋後用糧食抵債的條件,他們也都沒牴觸,這事應該是成了吧。」

 席末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中午留下來吃個飯吧,也讓張海留下來跟奶奶說說話。」

 蔣萬東說了好。

 午餐豐盛的程度直接閃瞎了蔣萬東的狗眼,他麼的誰在這種時候還能吃上紅燒肉啊,灌腸更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了,紅燒兔肉,還有新鮮的蔬菜水果,羊肉火鍋,冰鎮的綠豆糕。

 蔣萬東無言了,要是按照這個標準來養張海,他估計是沒那個資本了。

 張奶奶拉著張海坐到身邊,給張海夾菜:「伢子,外面做事情辛苦,多吃點,看你瘦了這麼多。」

 張海嗯嗯的吃著菜,真的很懷念啊。

 這一餐飯吃的蔣萬東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覺得張海要回老席家是情有可原的,照他們萬歲山上的伙食,怎麼也不會養不出來白白胖胖的張海的,以後張海要是想回來就回來吧,蹭飯什麼的又不是什麼醜事。

 張海和蔣萬東走的時候,江夜鳴逮著竹簍子裝了一簍子的蔬菜水果,還裝了一後備箱的開心果和核桃板栗。

 蔣萬東見張海滿眼的笑意,很大方的很席末道了謝,席末卻是淡淡的回:「別光說謝,下次張海回來要是再瘦了,可沒這麼好的事情了。」

 蔣萬東尷尬的摸鼻子,囊中羞澀啊。

 「席末,你說張海這樣子算是幸福了吧,蔣萬東也沒想像中的那麼人渣。」江夜鳴拉著席末的手,一同望著絕塵遠去的軍綠色吉普車。

 「幸不幸福現在都是他自個的事情了,我們也算得上是送佛送到西了,蔣萬東是個能幹事的人,頭腦清醒著呢,張海跟他擱一塊,也算是最好的歸宿。」

 席末其實不是很喜歡談及他人的事情,張海跟他們一同居住了好些年,大家在一塊像是兄弟姐妹一般情厚,席末多關心一點張海的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

 江夜鳴聞言淡淡的笑了下,回過身緊緊的抱住席末,深深吸一口氣:「他麼的,總算是將他送到了蔣萬東身邊,這下子大家都高興了。」

 席末撥弄了一下江夜鳴柔軟的發:「我們回家吧。」

 江夜鳴嗯了聲,就被席末牽著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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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這算結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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