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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窮途末世》第40章
40、章四十

 回去後,江夜鳴扭捏的要席末許誓,以後見著熊濤一定要當做不認識,要是敢主動說話,就變成長大的醜鴨子。

 江夜鳴是不會跟席末說他心內最真實的觸感,他怕席末講他想的太多。江夜鳴對熊濤有一種深刻到骨子裡的仇恨,這個仇要是不報了,這一世他覺得他都不會活的安心,熊濤是一定要出去,席末心軟,他不能。

 席末看小孩過家家樣子就點頭了,小孩也就這點企盼,他沒理由不答應的,是心尖上的人所以捨不得。江夜鳴再不高興,席末就帶著他進了芥子,去逗弄他養在芥子裡面的豬牛羊,還有幼小的鴨子。

 江夜鳴果然是個小孩,看著毛茸茸的小東西們後就將煩惱的事情拋到腦後,手裡捉了兩隻小鴨子玩的不亦樂乎。小羊羔咩咩叫,江夜鳴也學著叫,半大的牛犢子拿蹄子踹他,他就借用著身輕如燕的身體飄來飄去。

 江夜鳴知道黑蛟衡修已經化成龍形沉在湖底閉關,就對席末嚷著要去湖底看看衡修閉關的樣子,湖水的深度席末是不知曉的,他就沒理江夜鳴的請求。江夜鳴目的沒達到,就跑到樹林裡去摘果子吃,典型的摘了芝麻丟西瓜,江夜鳴有些疑惑香蕉居然能和梨子長到一起去,果實都還這麼碩碩。席末跟在後面隨時預備著給小孩解惑,順便撿起小孩只啃了一兩口的梨子或者蘋果,浪費是不好的。

 空間的瓜蔞也收穫了不少,席末懶得開瓢取瓜子,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等以後那兩畝地的瓜蔞子收穫了,席末就預備請幾個人在院子裡給他剝瓜蔞子,順便將空間裡面的也解決一些。

 瓜蔞果實也算得上是一味寒性中藥,江夜鳴的身體不宜多食,還好這東西味微苦,要不然以後炒出來江夜鳴是鐵定要吃的。長江中下游的省市地區到了夏季也是極熱的,江夜鳴每天都要吃兩三支雪糕,晚上要是吃了油膩葷腥,上床一吹空調或者風扇,肯定是要鬧肚子,一個晚上都要在馬桶和木床之間徘徊。

 席末最後沒得法子只得減少雪糕的供應量,屋裡陰涼打磨光滑青磚地板也不准江夜鳴赤腳踩在接地氣貪涼。席末加急在徐雲峰那裡打了一副矮腳木榻,擱在木床的前面,木榻上鋪了毛毯,木榻前方也鋪了一塊柔軟的地毯,地毯到浴室間,席末還添置了一方三米長的光滑木板,從根本上杜絕江夜鳴與地面接觸的機會。

 房間的牆壁原先就是古樸的青磚本色,灰撲撲的,江夜鳴口頭嫌棄過屋內光線不好,席末就趁著江夜鳴在學校的時候將房間的牆壁都刷上了粉白的油漆,房間是亮堂了不少,開上日光燈,就亮如白晝。

 席末在芥子裡備了不少節能燈,多孔實惠的插排,買了不少可充電的蓄電池,節能燈的燈頭是插頭形式的,到時候用的方便。八月中旬,席末接到海濱市張海的電話,說是太陽能發電機到了,讓席末去海濱市驗貨付款。

 電話裡張海的聲音僵硬還略帶嘶啞,席末以為他生病了。

 「我已經打電話給席末了,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張海掛掉電話對著坐在身後不遠處沙發上的蔣萬東怒吼,席末的事情已經觸及他的底線。

 「喲呵,你這是在威脅我麼?張海同志你不要搞錯了,我們這也是接受上級的命令,要調查你的朋友。至於原因我也跟你說了,他在走私。張海同志你可要想清楚了,走私啊。」蔣萬東的強調不陰不陽,靠在沙發裡慢條斯理的吞雲吐霧,模糊的樣子也是美的。

 「鬼才信你!我們交了海關稅,算什麼走私,你當我沒讀過書,是法盲麼?誰讓你在我家吸煙的,你滾出去!」…………

 席末收拾行裝,準備隔日就坐客運汽車去海濱市。距離九月開學不到十天,席末也沒問江夜鳴要不要回海濱市,免得他又借題發揮。

 江夜鳴懂席末的意思,天熱,他反正是不想在烈日下晃悠,要是省城還好,海濱市那麼遠就算了,當然他是不會主動告訴席末他已經休學了的,簽字當然是那家的女主人。席末晚上在廚房燒了好些菜,瘦肉丸子湯也做了現成的,在冰箱裡冷藏了一大盤,燒了兩隻量的啤酒鴨,尖椒炒牛柳也備了足夠的份量,還紅燒了三條鯽魚,蘑菇燒仔雞也是準備三大盤,素菜都是席末切好了,到時候張奶奶還可以掌勺現炒著吃,他就備了三天

的伙食,他頂多在海濱市逗留一天,來回路程得花兩個日頭。

 江夜鳴晚上很主動,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撩拔的席末就差噴鼻血,席末如他所願,將人按在地毯上為所欲為。江夜鳴經過多次試驗,才發現老屋的青磚牆壁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再說他和席末的房間與張奶奶房間是一東一西,中間隔了一條十幾米的走廊還有兩間空房,張奶奶還睡的熟,他跟席末在這西廂房怎麼鬧騰,張奶奶只要不在房門口,應該都是沒多大事的。

 所以現在的江夜鳴聲音叫的特纏綿,很勾人,席末被蠱惑也不矜持了,扣緊江夜鳴細瘦的手指,抵在他頭頂,毫無保留的進入著身下的人,每一次深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更徹底,任由身下人失魂的呻吟,哽咽,求饒。江夜鳴時而倔強的樣子勾的席末一身邪火,當然最後自食其果的人還是江夜鳴自己。

 席末的持久性很好,曾經在芥子裡創下了六十多天不停止的記錄,所以一個簡簡單單的晚上足以讓江夜鳴死去活來的承受著,哪怕是暈過去,也是要被做醒的。

 這次席末的不細心,引起了張奶奶的懷疑,小孩晚上□弄的狠了,第二天席末出發了小孩還縮在床上沒動彈,等太陽繞過頭頂,都快下午了,江夜鳴還沒有起床的徵兆。

 張奶奶看了進到門口的陽光,又朝著西廂房的方向望了眼,渾濁的眼裡有了絲清明。張奶奶人老是老了,但也不代表她就老糊塗了,平日裡兩伢子互相小動作,神情交流,席末細心照料江伢子的行為,江伢子那股受之不愧的勁頭,再加上兩人一向都是同進同出,這不就是兩小口子處對像麼,當她老人家什麼都不知道呢。

 張金蘭戳著拐棍走到堂屋後方的供桌邊,枯瘦的手指摸索在席老席國行的遺照上,「國行啊,席小伢子估摸著也是像全了你了,連著這不愛紅顏愛鬚眉的本性都錯不了。他還想著要瞞著我呢,可是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著呢,我不打短,他愛就愛唄,橫豎將來我眼睛一閉兩腿一蹬,就什麼事也沒了,什麼事情也不用操心。可是我還是會怕小伢子以後被人戳脊樑骨啊,跟個男的到底有個什麼好,老了膝下都沒個知心的子孫,小伢子將來要是老了該怎麼辦喲,大偉家的又不是個有眼力見的,大豐家的都已經飛黃騰達了,以後還有哪個會惦念著我可憐的小伢子。國行啊,小伢子可是個知冷知熱好伢子,他孝順著呢,你要是管事,就保佑保佑我可憐的小伢子吧,保佑他一生安康,老來也不會孤苦無依。」

 老人這一番由心而發的話,被剛起床的江夜鳴聽了正著,老人家的話讓江夜鳴心肝脾肺都像是燒灼了一樣難受。江夜鳴想著張奶奶對著他和席末親善的笑,那種沉寂在骨子裡的親情呵護,讓他們逐漸忘記這個老人也是有顧慮的。張奶奶很疼愛席末,憐他孤苦,疼他無依,江夜鳴突然不知道他現在該用怎麼樣的面貌對待這個善良的老人。

 江夜鳴是愛著席末的,當然不會讓席末一人獨留後世,難道他要跟老人說他會和席末永生永世相守,彼此都不離不棄麼,當說夢話呢。江夜鳴瞇著眼,看了看屋外炎熱日頭,垂首撐手揉了揉還很酸軟的腰間,該死的席末,叫你沒有節制,叫你不細心,這下子好了,被發現了。

 張奶奶轉身看見站在八仙桌邊的江夜鳴正齜牙咧嘴的揉著腰,明瞭了,心裡也就沒了過不去的坎,戳著拐棍一步一步走到江夜鳴身邊慈祥的說:「伢子真能睡,你看看日頭都向西了,你早飯沒吃,中飯點也沒趕上,這不是餓醒的吧。」

 江夜鳴見張奶奶隻字不提別的事情,隨即就乖張的順著桿子往下爬,拉著張奶奶的胳膊嘟嚷:「可餓死我了奶奶,奶奶我的午飯在哪呢?」

 張奶奶被左一聲奶奶右一聲奶奶喊的笑出了一臉的褶子,拍著江夜鳴的手笑呵呵的說:「飯我都給你熱在鍋裡頭,還熱著呢,洗個臉趕緊吃飯,餓了也不曉得起來早些。」

 「奶奶最好了,我去刷牙洗臉。」江夜鳴說完就跑進了廚房,留下張奶奶站在原地一臉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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