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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于飛》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一怒殺人

 三個半月前,劉郁回來,他養好了體力,和白雲飛打過招呼,對張寧不大放心,就匆匆走了。一路上,劉郁劉布雷一直在休養,練習,他學了很多。四部經典,童心拳意,還有五梅問心,這些絕學,讓劉郁突飛猛進,這裏不是說功夫,而是他的實際能力的提升。

 只要劉郁以後的體能上去,他的這些積累,最後一一被開發出來,必是非同小可。

 懷著這樣的心意,劉郁十分的開心,他特別重視的,是什麽?童心拳意。

 的確,如汪洋說的,劉郁的心,早早的不純了。三年的在外遊歷,劉郁是被華頂華通天帶得開闊了心胸,增長了見識,得到了很多……可那又怎麽樣?見到得多了,心思,也就不會再純了,至少,不會一直這樣純下去。看得多,學得多,誰,還能保證,一張白紙?

 所以,發現自己的心不純,劉郁就開始,時不時的,以童心回味。

 在這樣的作用下,劉郁的確是拋棄了很多煩惱。

 他時不時的,花點小錢,在路邊打打遊戲機,又或是跑到外面隨意的遊玩。

 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想那些煩惱的事,連武功都少去想,只是隨自己的興趣。

 就這麽的,走走走,遊遊遊,玩玩玩,樂樂樂,一路,輕松愉快的回到了北平。

 老樣的北平,一塵不變,風沙還是有些大,天氣正熱,不過,剛剛從沙漠裏出來,這點熱,實不算什麽。街上,自行車一輛輛的,時不時的,還可以很到那些從鄉下的地方,跑來的男女。他們一個個土裏土氣,但很快,他們中的一部分,就被同化了。

 只要她們不開口,往往,你很難從外表,分出他們是不是北平人。

 循著腦海中的記憶,劉郁穿過了環城公園,往張寧的家走去。

 他步行,衣服隨風微動,越走,他的心越是平靜,越是直凈。

 他努力讓自己按童心拳意裏的說法,保持心靈的空靈,不去多想,只管,隨著自己的本(忄生)行動。就這麽,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他步行到了張寧家的樓下。

 由於劉郁在這裏也有過出入,所以這裏的街道大媽沒有多嘴說話。

 上了樓,劉郁感覺有點不對勁。

 那是一種,所謂武人的直覺。

 動物,一般都有所謂的直覺,又或是第六感,道家稱之為,玄之又玄。就好比,你用敵意看一個人,那人厲害,往往都可以感覺到。這是真正的第六感,和動物預報天氣,可是兩碼事,動物是憑自己的記憶,感覺到了,就本能的直覺反應,這種直覺反應,是基因遺傳的效果,並不是什麽預知。所謂預知,是指,對方對你的敵意,你事前就知道。又或是,當你的生活,前方,出現了可能對你不好的一面,你可以提前的有所感覺。

 上樓,劉郁小心。

 他走到樓道的時候,看到了兩個西裝男,這兩個西裝男,守在張寧的門口,平靜的站立。

 劉郁知道這種站姿,他逛商場的時候,會看到,那些商場的營業員會用這種立正站好,雙手平疊擺放在身前的姿勢……好似兩條看門狗。只是,讓人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麽在張寧的門口。劉郁出現,他們兩個,就看過來。

 兩人的目光,一看就很銳利,這種目光,可以看得出來,是高手。

 平常,也許三五個人,都不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的對手吧!

 計算一下,劉郁走過去。

 一個男子確定劉郁的確是要過來,要進他們身邊的這道門,張手攔住:“餵餵餵,你是誰?”劉郁不樂,他冷冷道:“我是誰,輪得到你來管麽?我現在要進去,如果我沒記錯,這裏是我朋友的家,反道是你們兩個,傻乎乎的,在這裏看門,給我讓開!”

 “對不起!”另一個男人道:“這裏,你不能進!”他一邊說,一邊從西裝上衣的內側裏,掏出了錢包,從裏數了數,抽出了三張老頭票,也就是三百大元整,這在北平,也算是一筆不錯的錢了。

 “離開這裏,至少,這兩天不要再來!”

 “什麽意思?”

 第一個男子冷漠道:“什麽意思?你就是住三十塊錢一天的賓館,也夠你住一段時間了!”

 “閃開!”

 第二個男人聽劉郁這樣說,嘆了口氣,道:“打一頓就得了,不要傷了他的筋骨!”

 第一個男人聽了,哼了一聲,伸手,五指張開,看上去,是要拿劉郁的肩。

 他拿肩,手上用著手法,看上去,是要抓住劉郁的胳膊,然後往下一挫,將劉郁的胳膊拉脫。脫臼這種事,不會傷到筋骨,只要再把胳膊接上,就沒事了。

 總比斷骨頭要好,斷了骨,傷了筋,那可是傷筋動骨一百天。

 甚至,一百天也好不了。

 可惜,這個男人,遇到的,卻是劉郁劉布雷。劉郁劉布雷,在他回來的時候,體力早已經恢覆,他的身體恢覆,體力強大,氣力足夠。心意更是變得純粹,你抓我的肩?劉郁冷冷一笑,肩膀微微一轉,在微不可查的情況下,狠狠的反撞一下,打在了那個男人抓向劉郁的手,那人嗯了一聲,手腕子被劉郁的肩頭打得,發麻發疼,身子還沒穩定,就被劉郁一把推開。現在,劉郁已經可以確定,這屋子裏,是出了事的。

 張寧出事了。

 他怎可能無動於衷?

 所以劉郁決定硬闖。

 張寧家的情況,劉郁知道,一道鐵門,不知鎖沒鎖,但既然有人看著,可能沒有鎖,從外面,就可以打開吧,那麽,裏面就只有一道木門。雖然,那木門,足有六道以上的鎖。直鎖,定鎖,插鎖,扣鎖等……可,那也是木門而已,以目前劉郁的功夫,震開這樣的一道門,絕對不是問題。就算是六鎖齊扣,劉郁也可以用自己的功夫,硬生生的震開。

 以他的功夫,最多三擊,就堪可夠了。

 第二個男人看到第一個男人被輕易的推開,嚇了一跳,他立刻出手,兩手張開,是要推。

 劉郁身子一插,腳下一突,整個人就穿進去,身子斜斜一頂,第二個男人就給他撞飛開去。劉郁抓住鐵門,一扭,鐵門果然開了。

 但那第一個男人又過來出手,他顯然是知道劉郁劉布雷的厲害,所以出手加重。一手抓劉郁的後肩,另一手,化手為掌,卻是要切劉郁的後頸。如果給他切中,只怕,普通人會立刻昏死,至少也是失去了反抗力。

 “真是不知好歹!”已經手下留情了,卻還這樣的出手,真是可惡!劉郁心情不好,再不會客氣了,腳下一頓,手肘子炮就斜撞向後,那男人身子一震,五臟六腑,幾乎都有種翻過來的感覺,鐵門被打開,劉郁去推木門,木門緊緊的,劉郁手上發力。

 震!

 再震!!

 再再震!!!

 三震之下,那木門哢的給撞開了,門一開,劉郁就嗅到了一股不好的味道。

 裏面,一個男子叫了:“嗯?怎麽回事?”劉郁大步進去,第二個男人沖進去。

 他想給劉郁從後面來一下,劉郁火大。他當然知道這裏面有不對,手下再不容情。

 回頭,看了看那個人,劉郁出手,那人還要攻擊劉郁呢,卻是被劉郁狠狠一招,抓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上微微運勁發力,虎豹掌的外功,何其的了得,何等的恐怖!這樣的勁力下,一個巧妙的微壓,這個男人就腦供血不足,缺氧的暫時暈厥。

 放下這個人,外頭另一個男子大叫:“高少小心!”

 劉郁往裏走,他要進張寧的房間,卻見另邊的門重重一響,半個身子露出來,是張奇。

 他的身子給捆住著的,嘴上還有一塊布,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劉郁大驚,上前就把他抓出來,然後拿掉他嘴上的封口物。

 “救……”張奇給捆了不止一天,他又累又餓,嘴裏更是有一股積悶的惡臭!但他還是盡力的叫:“救我妹……救我妹……”

 劉郁一驚,他身子發冷,再看門,一只黑星手槍從門邊往外探出。那個人,也就是高少,有槍,他顯然是知道一點規矩,或是說,他看過一些電影,人不敢從屋子裏出來,而是把槍探出來,想要順門縫,看看,再決定下步怎麽樣。但他,遇到的是劉郁劉布雷。

 劉郁伸手,他的出手,快若閃電,那高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劉郁一把抓住槍。

 高少只覺得手上一麻,手指都扭了,槍已經被進來的人,硬生生的奪去了。

 他大叫一聲,身子就往後退,可是下一步,門已經被劉郁一腳踹開。

 劉郁沖到裏面,那股腥臭味就更濃了,這種味道,如果是過去,劉郁一定不知道。或是說,他不可能一下子想起。這畢竟,是成年男人才會知道的事情……

 不過……呵……浪人營……七天的生活……那七天的生活,雖然,每天,劉郁都會在那個女人的幫助下,清潔一次身體,可是兩人做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自然而然的,這種氣味,他是熟悉的。

 更為離譜的是,還有臭味兒。

 那是一種屎味的臭,僅管,空氣裏,有清新劑的味道,還有凡士林的氣味,可以沖淡很多,但不要忘了,劉郁是一個武林高手,他的身體,五官,遠比普通人,要敏銳很多。他怎可能不知道,一一的,全都知道了。從這個現場,縱然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也是能夠推理出一切。

 混蛋!!!

 劉郁目眥(谷欠)裂。

 他的養氣功夫,已經很好了。

 他的脾氣,也不是那麽的壞。

 可是這一刻,什麽涵養,什麽氣度,什麽開闊胸襟,劉郁都一拋腦後,大怒雷霆了。

 “你!!!”

 “師父……”那是張寧的聲音。她手被反捆著,跌在地上,用膝和手肘支著要起來。

 那個高少尖叫著,摸出一把瑞士軍刀,想要打開。

 但太遲了。

 劉郁一步上前,只是一招,猛虎撲爪,抓在那個高少的脖子上。

 “不……”

 說這話的不是高少,而是張寧,她想要劉郁住手,可卻不能。劉郁修煉童心拳意,已經把心靈保持在一種很純粹的狀態,怒就是怒,氣就是氣,怒了,氣了,就要發泄出來。假若是從前,劉郁也許會先拿下這個人,救出張寧,再行分說,可是現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用童心拳意來說,想做,就要做,認定做得事,就要做下去,不要考慮其余。

 你考慮其余,心就不純,心一不純,功夫就會慢,就會雜。往往功夫好,也未必可以發揮出自己自身的功夫。這也是一些高手,會有低谷,甚至被一些黑馬打敗的原因。

 不可以多想……

 唐龍如果不是滿腦子亂想,他已經贏得身前身後名,坐擁富貴和美名,退役拳場了。又怎會在第九十六場比賽,被打死。他是心亂了,心雜了,才會如此。劉郁知道此理,自不會如此愚蠢,當下的用力,直爽的出招,立刻扭殺了這個高少。身後一聲怒吼,是高少的保鏢沖進來,他掏出了槍,還沒有把槍舉起,劉郁就已經反掃一腳,這一腳,是虎仔彈腿,“哢”一聲,那保鏢脖子發出微響,脖子斷了,中樞神經失去控制,槍已經對準了劉郁,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手指,連扣動亦是不能,直直的向後倒下。此人死後,那張奇大叫,不知從哪抓出了把刀,開始滿屋子捅人,捅倒下的,是昏倒的,死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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