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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第232章
232章人生如戲

  大將軍也並不著惱「縣主言重了。三年來我們不只是一人和丁大將軍有書信來往,您還親自寫過信給末將等人,言說在丁家的生活很好——公婆很慈祥、很疼愛您,妯娌也和您親如,妾室都很賢良幫你分擔不少的煩憂,尤其是丁將軍待你極好,丁家上下人不待你好。如今,丁將軍和您有些不和,夫妻之間有所口角難免,縣主如今也應該息怒才對。」

  他說完再次欠了欠身子「男人家不過是就是好三分臉面,縣主您就給丁將軍個台階下,夫妻團聚不是很好嗎?丁老將軍還殷殷的想抱孫子,丁將軍也說了沒有嫡長子前,絕不會容任何妾室誕下丁家的子孫來;丁將軍,其實還是不的。您,也免得護國夫人九泉之下難以安心,。」

  紫萱完全呆住了,指著的鼻子問大將軍你說:「我給你們寫過親筆書信,告訴你們我在丁家過得很好?去他的嫡長子,我不把他打成豬頭,我就跟他姓丁!」

  「那個……先說書信的事兒。」大將軍還真沒有想到那麼溫婉的朱大夫人,會生出這樣脾氣火爆的女兒來「您的確是給末將們寫過書信來報平安,因為末將們都曾拖人送上賀禮,且年年都送份年禮;您也年年回禮且會寫信來,大家在這濕熱之地,除了家信就是想接到的書信啊。」

  「嫡長子的事情也是丁將軍對縣主的疼愛;說到在丁家受委屈,縣主,不是末將不肯信,而是護國夫人予上唐有大功,您被封為一品誥命,會在丁家過得不好?」大將軍也很奇怪的看向紫萱「哦,對了,縣主不會是忘了書信的事情此事千真萬確。縣主,夫妻之間不要那麼較真,丁將軍想來也只是一兩句氣話,您不便向他道歉,末將們可以代勞。」

  他剛記起紫萱的失憶來「縣主,您不跌倒後如今還是想不起前事來?末將以為您已經記起了一切,嗯,末將想想有好大夫,好像有個老御醫,……」

  紫萱聽出來了,這位認死理的大將軍是真正的為她好,並不是為丁家出頭要和她過不去「大夫不用了」,「還有,我失憶不是跌得。」

  大將軍看著紫萱有些奈,因為他還真得不太會勸人,尤其還是勸人家夫妻和好。但是,紫萱是護國夫人的女兒,他就算是再不會說也要絞盡腦汁的說啊。

  在他看來丁陽是個不錯的人,而三年來紫萱和他夫妻恩愛不過是有點誤會罷了;再說就算是丁陽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予紫萱來說再嫁之身當真不好,真得不如讓丁陽認個錯,她再回丁家做回丁大夫人。

  紫萱有些難以接受,回頭叫琉璃:「我給邊關的將士們寫過書信?」這事兒本尊絕對做不到得,不是她不想而是丁家絕對不可能讓她和邊關的將士有書信往來——萬一本尊向邊關的將士求救,鬧將起來就是大事啊。

  丁陽雖然腦子不靈光,但也不會做出這樣完全沒有腦子的事情來。

  琉璃早氣得鼓鼓的「哪有寫過信!丁家肯讓您寫信嗎?他們生怕您會寫信給邊關的將士們——不過,您如果當真私下寫了,可能您現在不止是京城的惡婦,指不定還有髒水潑到您身上呢。」

  紫萱回頭看向大將軍「現在,將軍聽清楚了?我從來沒有寫過一個字到邊關來,從來沒有。」她氣得頭有些發暈,如果丁陽現在就在眼前,她肯定要讓雪蓮碧珠毒藥毒物齊放,請火舞金烏鞭子長棍齊上,最後再狠狠的給他幾個大耳光——她就算是極怒也沒有忘掉丁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憑她是治不住那人。

  大將軍聞言愕然:「縣主……」想到丁陽最近來得信他長歎「就算丁將軍納妾偏寵了些,他現在也知錯了,縣主您還是不要盡說丁將軍的壞處,不然以後夫妻當真法再聚首。」

  紫萱氣得全身直抖,真想一個耳光扇,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榆木疙瘩腦袋的將軍打得明白些「我……」

  「很簡單。將軍可帶有縣主原本親筆寫得信?如果沒有的話也應該記得縣主的字是何樣的吧——聽你所說縣主不是寫了一封信給你們;現在,就請縣主寫幾個字,你就能當年寫信給你們的人是不是縣主了。」水慕霞說完拍手叫人備好文房四寶看向紫萱「縣主,請。」

  紫萱看著毛筆有點頭疼,呃,她的字真得不能見人啊,那兩筆字真是和這些上唐本土人士法相比。但是,為了能讓眼前這位大將軍明白,她只得咬牙道「那就獻醜了。」這句話不是自謙而是實話,為得就是不讓一會兒臉面太過難堪。

  不過在上唐當眾寫字作畫的,人人都會道一句「獻醜了」,誰也沒有把紫萱的話放在心上。

  琉璃喃喃的道「姑娘,您的字……」原本姑娘識字卻不多,因為朱大老爺說女子才便是德,只要識得幾個字就成了;更不曾請過教過姑娘字,也沒讓姑娘臨過多少貼,一直以來姑娘的字就不好看。後來姑娘失憶忘掉一切,這字就越發的醜了。紫萱搖搖頭提筆就寫道: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這是紫萱原來最喜歡的詩一首,忽然間要讓她寫字,想也不想腦中就浮現出來,自然也就寫了出來。

  她寫完第一個字大將軍的臉色就是一變,寫完第二字大將軍就驚「咦」出聲,只不過他沒有阻止紫萱寫下去。

  紫萱的字很醜、很醜,醜得如同是幾歲學字的孩子所書;但是這兩句詩卻讓在座的人不動容,晉親王甚至看著那兩句詩頭也不抬的道「繼續。」

  紫萱微微一愕,想後悔已經晚了;她不寫大將軍都催促道「縣主,您把詩續完吧。」

  騎虎難下,胡謅她是沒有本事能接下去的,只得把後面的一句「至今思項羽,不敢過江東」也寫了出來。

  水慕霞默念了幾遍道「好!只是這個項羽是人?從不曾在經史中看到過此人呢。」

  紫萱頭疼了,她把字給大將軍看了看,就交給琉璃道:「燒掉。」

  殿上眾人都有些惋惜,但是閨閣詩詞不欲傳世的心思他們倒也懂,只是水慕霞有些奇怪:因為紫萱不會是在意她的詩詞流傳出去的人,為也要學那些嬌態把詩作燒燬呢。

  「項羽只是個講古兒口中的故事人,自然經史之中找不到。」紫萱一語帶過看向大將軍「如何?如果大將軍沒有看清楚的話,我還可以再寫幾個字。」

  大將軍咳了兩聲,看看紫萱抱拳行禮「末將看清楚了。那些說是縣主的親筆信,其中的字頗為秀氣,也很……」他又咳了兩聲沒有說下去,因為書信上的字極為工整,絕不似紫萱所寫的字。

  廳上不少人都是習字之人,當然就算一個人假作把字寫得極差,可是那字的風骨是不會變的。大將軍也寫得一手好字,當然明白紫萱沒有作假,那些他們收到的、所謂的紫萱的親筆信都是假的。

  他抱拳向紫萱施禮「縣主,末將等人告辭。」他好像因為怪了紫萱臉留下來,匆匆的帶著人離開了。

  紫萱恨得咬牙「這個丁家,就不肯放過我?!」

  「九黎之事現在京城已經人人皆知,丁家豈能不知?只是丁家能做出這番舉動來,就表示他們又安然躲過一劫,坐等你我回京領賞他能坐得住嗎?如今嘛就是兩條路,要麼讓縣主你重歸丁家,要麼就是除掉縣主以全丁家名聲和前程。」水慕霞挑了挑眉「既然已經對你下手,又可能放過我們幾個人呢?」

  晉親王看一眼錢天祐「天祐是安全的。」

  「訂親之事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看來此事應該還會帶來其它的麻煩;如今的丁家已經和我們不死不休了。」水性楊花伸了個懶腰「這個不要緊,過一會兒再說,縣主你先同我們說一說那個關於項羽的故事吧。」

  紫萱就那幾句騙不了的人不會是一個,但是會緊抓著不放的只有水性楊花一人「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先用飯吧。」她不想說,面對水性楊花這種人,只會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水性楊花一笑「也好。改天再說也不遲。」他就這樣輕易放過紫萱。

  晚上,大將軍請晉親王等人赴宴,雖然隻字沒有提丁家,但是看得出來大將軍不再完全信丁陽的鬼話。在席間,紫萱才知道,大將軍原來是丁陽手下的將領,因此才會對他比較的信服;尤其是提起當年那場取得的大勝,大將軍更是對丁陽佩服的緊,用他的話來說那當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卻細想絕對在情理之中。

  大將軍的話讓紫萱以為所聽到的是另外一個人,因為她所認識的丁大將軍根本就不是一個足智多謀之人。酒過五巡戲班開演,班主請大家點戲。晉親王讓水慕霞代點的,而錢天祐和碧珠、火舞與金烏都認真的點了;紫萱再三推讓最後,眾人、尤其是大將軍非要請她點出戲不可,她看著奉上來的戲單根本不應該點好:她根本沒有看過折子戲啊——聽過幾句京劇而已,而上唐是沒有京劇的。

  班主是久走江湖的人,最善於察言觀色,看出紫萱的為難後馬上行禮開口「戲單都是些老曲目,想來是看得膩了;正好小的從其它班子裡買來了新戲,剛排演熟練——如今的上唐自南到北、自東到西吾人不在聽此戲,會喜歡的。」他不知晉親王和紫萱等人的身份,不過能看得出來是富貴中人。

  紫萱聞言就勢點頭,也沒有問戲曲的名字就打發班主下去,應付過此事去讓她鬆了一口氣:這古代的娛樂實在是有些不太適合她啊。

  戲曲的上演卻不是按點戲的順序,反倒是從尊到卑來;水性楊花代晉親王點得一場猴戲過後,就是紫萱所點的、據班主所講紅遍大江南北的新戲曲。直到此時大家才新戲名叫《孝婦記》,的確是誰也沒有聽過。

  自有人上來把《孝婦記》的大約故事奉到每個人手中:因為不是看全折子戲,而又是新戲當然要把故事先說明白,不然大家一準兒看得雲裡霧裡。不過此時男人們心思在酒上不在戲上,也無人看那故事。

  而碧珠和火舞不認得幾個上唐字自然懶得看。紫萱剛打開送上來的紅綢面的硬紙片,琉璃輕聲道「丁家有人來,要見姑娘您。」主僕幾人咬牙切齒了一番丁家的不恥,此時戲已經開演但是「咿咿呀呀」的她也聽不懂,便看向手邊的戲曲故事;不看還好,這一看她的臉由紅變紫,由紫變青!

  故事在紫萱這個看過數小說、電視劇的人來說實在算不得新奇,但是其中所講的人與事她不用看完也結局了:一家姓唐的王公因恩娶了地位低下的妻子,把青梅竹馬的表妹納之為妾;可是這位妻卻心腸狠毒,對待公婆非打即罵,時常把青梅竹馬打得一身是傷,害得青梅竹馬兩次小產;其因為念其母親對有救命之恩,百般的退讓勸說。

  可是妻子卻越來越猖狂,說上兩句她就上吊自盡,鬧得家宅不寧;還對外人敗壞其夫家的名聲,使之人人唾罵……

  紫萱沒有看完,一張臉已經完全青下來看向台上的戲子;那演妻子一看扮相就是個狠毒之人,而那個青梅竹馬是那樣的楚楚可憐,一看就是好人!而孝婦指得那個受盡委屈的青梅竹馬,瞧人家受得那些氣哦,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啊。

  戲如人生?!她真得沒有想到丁家會想到這樣的手段,不用開口已經通過這些戲子之口訴了冤,洗清了身上的惡名;丁家在逼她,往死路上、絕路上逼她啊——天下的悠悠眾口她堵不上的,天下人的誤會她又如何能解釋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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