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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第335章
335章 人證

  丁陽跌倒在地上,用袖子抹一把嘴巴,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水出來:錢天祐一腳把他的嘴巴踢傷了。

  「我的話絕對無假那玉珮如今還在朱紫萱的身上,只要皇上下旨讓人搜一搜就能能知道臣絕無虛言;至於肚兜在丁府上,要呈上為證還要使個人去取才成。」他咬牙看向紫萱:「現在可知道後悔了?」

  紫萱淡淡的道:「玉珮?我得玉珮有幾塊呢,不知道丁將軍你指得是哪一塊?」

  丁陽看著紫萱:「你時刻不離身的有幾塊?以為可以騙得過眾人去嘛,當初我讓你在丁府本份度日,你偏不;現在走到這步田地,你後悔嗎?」

  他居然又問了一句紫萱後悔嗎,使得芳菲恨恨的瞪了一眼丁陽;

  紫萱不再看丁陽看向琉璃:「我有時刻不離身的玉珮?」她真得沒有時刻不離身的玉珮,但是本尊是不是有她就不知道了,因而才會問琉璃。

  琉璃搖了搖頭,她更加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塊玉珮了:「姑娘自幼不喜歡戴玉珮什麼的,反倒是喜歡掛幾個小小的銀鈴。」

  丁陽大聲道:「有,怎麼會沒有?正面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後面是一個男人的名字『祺』字。」

  紫萱聽到他一說也想了起來,盯著丁陽發現他這次當真是滴水不漏,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完美——這個玉珮她真得有,只是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讓琉璃收在了護國夫人府內。

  那塊玉珮是護國夫人死前不久給本尊的,後來護國夫人仙去之後,本尊倒是一直戴在身上:因為那是母親留給本尊的念想啊。

  不過後來,紫萱在丁家醒過來後,不喜歡在身上掛那塊玉,原因是它太重了,掛在腰上很有點負擔;再說那玉質還不錯,當時紫萱也有心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變賣,以備不時之需。

  接下來發生那麼多事情,紫萱漸漸不再為那麼幾兩銀子發愁,因而也就把那塊玉珮遺忘到了腦後:倒底不是她的母親留她的,因而她沒有像本尊那樣時刻不離身。

  如果不是玉珮上的字與那個名字,紫萱當時YY過可能是護國夫人的初戀情人給護國夫人的定情之物,此時聽丁陽說起還真得不會想起來。

  丁陽盯著紫萱:「想起來了?那塊有『琪』字的玉珮——你把所有的嫁妝用來贖你的罪過,騙我相信你改過了;可是你就是不肯把那塊玉也抵出來,不會你連那麼重要的玉都不記得了吧?」

  琉璃大怒:「那是我們護國夫人給我姑娘留下的念想」

  丁陽卻冷冷的一哼:「你是她的丫頭當然會為她找理由開脫,把一切推給死人來個死無對證,自然誰也拿你們沒有辦法。但是,那玉珮上的字——會是一個母親留給兒女的東西嗎?」

  皇帝聞言微微皺起眉頭:「當真有這麼一塊玉珮?」顯然他對芳菲的話也並非是全信,半晌沒有開言是被芳菲的話弄得不快了。

  他並不想讓丁陽有什麼三長兩短,可是朱紫萱剛剛立了大功回來,他也不能在此時就對其降罪的;而且芳菲如此歹毒想置人於死地的話,也讓他很反感。

  真真是沒有想到文賢貴妃那麼溫柔、在皇后手下滾不起一點浪花、就算是有子也被壓得死死的人,會有這麼一位心計如此深的妹妹。

  紫萱權衡過此事,那玉珮雖然不在她身上但就在府中,如果她否認再被人發現、或是被皇帝的人搜出來,那當真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她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不必心虛到那種不承認的地步。

  「是,的確是有那樣一塊玉珮;的確是母親給臣妾。」紫萱長長一歎:「此時玉珮就在護國夫人府內,由臣妾的貼身侍婢前去馬上就能取來。」

  皇帝倒沒有想到紫萱會如此痛快的承認,倒是相信了紫萱的話:「倒不忙去取玉珮;郡主你能不能給朕說說,護國夫人為何留給你那樣一塊玉珮。」

  紫萱長長一歎:「那是臣妾之母在九黎遇到父親後,父親在兩個人私訂終身時送給母親的信物,上面的名字就是父親在九黎的化名。取來玉珮,皇上看看上面的雕法就能明白;雖然上面花式為上唐之風,可是雕法卻和我們上唐截然不同,就是因為那玉珮是在九黎所雕。」

  皇帝點點頭打發太監和琉璃去取玉珮:「聽郡主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

  丁陽聞言重重的叩頭:「皇上,臣所言都是真得,請皇上不要被郡主的言語所騙。」

  皇帝微皺起眉頭:「丁陽,郡主所說得話都是有理有據的,而且玉珮取來讓人驗一驗雕法就能知道,此事豈能做假?」他語氣微一緩:「不會是你們誤信了小人的讒言而生出的誤會吧?」

  他只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好一個人也不用處置,各人歸各家最好。

  紫萱怎麼能這樣放過丁陽等人:「皇上,此事如果證實是丁家之人誣臣妾,還請為臣妾做主;且臣妾也有下情要稟,到時一併請皇上處置。」

  丁陽當然知道是何下情,他眼中恨意一閃看了一眼紫萱,目光十二分的複雜,就好像在對紫萱說:你逼我,現在可不能怪我了。

  「皇上,臣不只是有物證,臣還有人證。」他叩頭說完,身子裡的力氣彷彿一空,伏在地上半晌沒有抬頭。

  皇帝對於紫萱和丁陽誰也不相讓很有些惱怒:「什麼人證?」

  丁陽沉默了一會兒才沉聲道:「就是朱紫萱繼母朱賈氏,她能證實朱紫萱在朱家時就已經不貞」

  紫萱咬牙:「繼母不慈,屢次害我及幼弟,此事京城之中有幾人不知?你居然找此人來為證,根本就是存心謀害於我。」

  丁陽抬起頭來看向紫萱:「那朱家的朱厚田,朱紫萱你的生父呢?他能證實那玉珮是否是他送給護國夫人之物吧,相信郡主你無話可說。」

  紫萱盯著他心知此時他提起朱大老爺,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事兒;但是虎毒不食子啊,朱大老爺是貪財,但是他對本尊並非沒有一點父女親情的:在這等大事上,他應該不會誣自己的女兒才對。

  再說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她又能如何說呢?就算她開口說朱老爺不是好人,也只會讓廳上大多數認定她不孝之名,除此之外絕對不會對朱老爺有什麼不相信的。

  古人嘛,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所以錯的都是孩子。

  再說有人也不等紫萱開口,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幾乎同時開口:「來人,宣朱家的人進來。」

  皇帝聞言看了看紫萱,又看了看丁陽心下也生出幾分懷疑來:兩個人都有太大的把握的樣子,都是如此的自信——倒底哪個在說謊?雖然丁家能把朱家的人弄來為證,雖然他還沒有聽過,但是他直覺相信紫萱要多一點點。

  賈氏進門來就跪倒在地上了,她實在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面:不管是太皇太妃、或是太皇太后、還是皇帝,都是她這輩子做夢也想不到能見到的人;就算是晉親王,也讓她心驚膽顫啊。

  朱老爺要好得多,只是有些神思不屬,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門口處,他微微一愣居然屈了屈身子,差點也跟著跪下去;幸好及時想起來,拉了一下把賈氏,急行幾步跪下向皇帝等人見禮。

  紫萱看到朱老爺心中湧出來的滋味當真是辯不清的:丁陽這些人誣蔑她,她生氣歸生氣卻不會傷心,因為那是仇家;就算是賈氏前來為證,她也不會傷心,因為倒底賈氏在她心裡算是外人。

  可是朱大老爺呢,他可是本尊血脈相連的親人也是她如今的生身之父:因為紫萱的身子裡的的確確流著朱大老爺的血。

  她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倒底現在朱大老爺並沒有開口說話,可能他來並不是給丁家做證。

  「朱厚田,你去過九黎是不是?」太皇太后開口了。

  朱大老爺叩頭應道:「是。」他自打進來就沒有抬過頭,不曾看過任何一眼;低著頭也不是什麼也看不到的,至少可以看到各人的腳,但是他只是盯著的雙手哪裡也沒有看半眼。

  太皇太后的聲音溫柔了很多:「你在你九黎可曾用過化名?」

  朱大老爺的額頭上見了汗水,那些細密的汗珠很快凝聚成一顆顆的汗珠滾下來,有不少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背上青筋鼓起糾結著,顯得有幾分猙獰。

  「哀家的話,朱厚田你沒有聽到嗎?」太皇太后把茶盞的蓋子輕輕的擲在茶盞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朱大老爺終於開口:「臣、臣聽到了。」他現在還是官商。

  說完這一句話他終於抬起頭來,雖然他一眼都沒有看廳裡,卻還是一抬頭就看到了紫萱:血脈相連啊,不需要去找他憑感覺就知道女兒立在哪裡。

  紫萱的眼睛平平靜靜看著他,沒有乞求沒有傷心,那麼平靜的看著他;霎間讓朱大老爺彷彿看到了他原配最後看他的那一眼,同樣是這樣的平靜——之後,她就以命易命救了丁陽,也換來了朱家的飛黃騰達。

  不是他的原配以命相救,朱家就攀不上丁家,就不會有朱家現在的風光;這些,不用誰來提醒他,他不但懂且沒有忘掉。

  「臣在九黎……」他迎著女兒目光開口了,聲音明顯的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見到皇帝等人太過緊張或是嚇到了。

  紫萱的心提了起來,彷彿看到了上一世她那個親生的父親:這一次,生身之父會說什麼樣的話來——是傷痛她的心,還是讓她能再相信這世間上的骨內親情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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