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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第357章
357章 束手待斃

  賭坊的收入雖然不少,放在原來還真不怎麼入得了四大世家的眼,他們所看重的不過是消息的來源,以及可以放消息出去時好用罷了。但是現在當然不同了,天知道皇帝會什麼時候收拾平家?

  再怎麼說,賭坊明面上可不是平家的,那銀子也就是暗得;很多事情花用的銀子不能出現在帳面上,因而賭坊的銀子也是極有用處的;如果如司馬家和席家那樣,這賭坊的收入就更加的重要了。

  總之,不管是因為銀子還是因為消息靈通,平家都不可以沒有賭坊。

  席順慶瞇著小眼睛:「只是,他們怎麼知道那是平家的賭坊?」

  平四丫都要跳腳了:「這個不重要了,眼下要趕快想法子阻止他們——兩萬兩銀子啊。」他是真得坐不住了。

  晉王府中,太皇太妃正在落淚:「本宮難道不是為了你好?那帝位原本就是你的,是被你的兄長奪去,說什麼日後會傳位給你,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誰?」

  她用手帕拭淚:「太皇太后這麼多年處心積慮,我們母子用盡法子也只得一個自保而已;如果你登基為帝,她還敢如此對本宮、對你嗎?」

  晉親王端坐著喫茶,一口又一口臉上冷冰冰的,完全對他母妃的話沒有反應。

  「你——」太皇太妃氣得狠狠一抓帕子:「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只要你能登基我們母子就不必再受人白眼,不必再奉承任何一個人。你有那個本事,也有那個威望,只要你拿到兵符後拿出遺詔……」

  晉親王終於抬頭:「遺詔呢?」

  太皇太妃臉上閃過喜色:「本宮收得好好的。」

  「給孩兒吧。」晉親王平靜的很。

  太皇太妃看向晉親王:「你真得想通了?」她有點不敢相信。

  晉親王看著自己的母妃,目光沒有半點變化:「那原本就是父皇留給我的。」

  「就是就是。」太皇太妃起身:「你等一會兒,我貼身收著呢——不然,早就被太皇太后得手了。你行事也要小心在意,如今的皇帝已經坐穩了龍廷;倒是你今天做得不錯,以後還要如此,我們母子一個百般刁難輔國郡主,一個拚死相護,能得九黎和大陽相助,皇位就如探囊取物。」

  晉親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的母妃把遺詔給他。

  太皇太妃倒是知道自己兒子向來話少,這麼多年來終於能勸得動他很讓她開心,轉身進去取遺詔了。

  晉親王坐在廳上看著手中的茶盞,心裡所想的卻是:不知道紫萱他們現在如何了?

  紫萱還在賭,不過現在莊家已經換成了二掌櫃的。現在二掌櫃的同樣是一頭的汗,每一次搖盅都感覺那盅沉得他幾乎握不住——他已經輸出去多少銀子了?他都不敢去想。

  錢天祐左顧右顧的,希望有更多的人和他們一起下注,不過還真沒有幾個膽大的,只有數人每次都跟著,如今他們面前也有千八兩銀子了。

  他無聊的打個哈欠:「其實賭銀子真得很無聊,不如我們換賭注吧。」他看著二掌櫃:「我這裡有兩條胳膊呢,我們就來賭你的胳膊如何?」

  二掌櫃嚇得臉都白了:「那胳膊不是已經典押給我們賭坊了嗎?

  「也是。」錢天祐點點頭:「好吧,就用你們大掌櫃的胳膊和你來賭吧;我們這次依你們的規矩,先買大小再揭盅好了;你們認為如何?」

  大掌櫃那張常年帶笑的臉現在也要笑不出來了:「國公爺,咱們不賭這些血淋淋的東西;我們還是賭財物的好。」

  他當然不肯答應,錢天祐輸了要斬他的胳膊,錢天祐贏了就斬二掌櫃的胳膊:輸贏都是他們倒霉啊。

  紫萱卻一掌擊在賭桌上:「好,就這麼賭吧。說實話,只贏不輸還真是很無聊。」這句話聽得大家發賭坊的人都快要落下淚來了。

  錢天祐隨手一拍大字:「買大了,快開」

  二掌櫃的看向大掌櫃,無非就是問揭不揭盅;他也四十多歲的年紀了,但是此時卻真得很想哭,不管是誰只要能讓他抱著他肯定要大哭一場。

  大掌櫃還沒有開口,那邊錢天祐已經探身一把揭開了盅:「小?好吧,就是小,莊家你贏了。」

  錢天祐說著話坐回去:「偶爾輸一次還是不錯的。」

  紫萱笑著點頭:「尤其輸了不用自己掏腰包的時候。」她看向大掌櫃:「你的一條胳膊,還真是有些對不住了。」

  大掌櫃的哪裡肯把自己的胳膊斬下來:「郡主,你饒過小的吧;您要讓小的做什麼儘管吩咐,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他的淚水都要下來了。

  紫萱笑道:「你們賭坊的人怎麼都有一個八十歲的老母親?大掌櫃的想留下胳膊,嗯,那就還是用賭來決定吧——大掌櫃的我們賭一場如何?」

  錢天祐瞇著眼睛:「就賭這個賭坊好了。」

  大掌櫃的臉馬上變了:「這個小的不能做主。」

  「斬了。」錢天祐二話不說就下了令;他身後的人上前手起刀落,大掌櫃的胳膊就落在了地上。

  聽著大掌櫃的慘叫,錢天祐淡淡的道:「我絕不是在開玩笑的。來吧,二掌櫃的,咱們繼續賭,這次還是賭你們兩個人的胳膊;胳膊沒有了還有腿嘛,沒有了腿還有頭,慢慢來國公爺我不著急。」

  大掌櫃顫聲道:「郡主和國公從來不傷無辜之人,不管……」

  「你還算無辜?」紫萱笑了笑:「這麼大的賭坊,一年下來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又害得多少良家婦家進了青樓——你居然敢同我說無辜。今兒心情好來你這裡玩玩,如果心情不好直接就斬下你的頭來了。」

  「揭盅」錢天祐一掌擊在了賭桌上。

  然後,賭坊的房契等物擺到了紫萱和錢天祐身前。倒底,還是自家的性命要緊。

  錢天祐喃喃的道:「我要看看,他們能做縮頭烏龜到什麼時候。」

  紫萱伸個懶腰:「餓了,去吃飯吧。老公爺和墨公子應該到酒樓了吧?」

  被紫萱提到的墨隨風和錢老公爺,正坐在京城最大的青樓留仙閣的大廳裡;不過,他們可不是來留仙閣找姑娘吃酒的,他們是來做正經事情的。

  真真正正的正經事情——他們兩個人來青樓要教諸位姑娘們學《女誡》《女德》等書。錢老國公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老夫要把你們教成賢良淑德之人,一日不成老夫就教一日,一年不成老夫就教一年,十年不成老夫就教十年。」

  他摸了摸鬍子:「老夫的束修不多,一日十兩。」

  墨隨風加一句:「一人十兩;現在,請把今天的束修交上來——小本經營,概不賒欠。」

  青樓裡的老鴇笑得比哭都難看:「老國公,墨會元,你們有什麼吩咐直接說吧。」真要讓他們一老一小在這裡授課,他們留仙閣可以關門大吉了。

  錢老國公瞪眼:「老夫就是來教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哪裡還有其它的吩咐?交銀子,人人備好文書四寶,現在咱們就開始授課吧。」

  老鴇聞言對樓裡的幾位紅姑娘使個眼色:「還不拜師?」

  姑娘們上前拜師,嬌滴滴的拋媚眼,輕飄飄的甩衣袖:哪裡是拜師,分明就是要挽起老國公進洞房啊。

  錢老國公不慌不忙:「打。」

  墨隨風不含糊的一人一戒尺就賞了過去:「瞧你們煙視媚行的舉止,首先你們要學的就是自重。好了,先拿銀子再拜師。」他把戒尺在桌子上拍了拍,全沒有被六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打動。

  戒尺打在六位姑娘的臉上,當下就紅腫起來,但是錢老國公道:「哭哭啼啼扮可憐嗎?再有流淚者哭泣者,一人十戒尺。」

  十戒尺打下來還能見人嗎?自然無姑娘再敢哭泣。

  老鴇看得心疼卻也無計可施,打吧不是人家的對手,留仙閣的打手們都躺倒了一地;報官?錢老國公就是官啊

  只能找東家了,不過在東家沒有派人來之前,她也只能讓姑娘們先聽錢老國公授課了:向來八面玲瓏的她,今天在錢老國公面前硬是一句話也說不進去。

  門外看熱鬧的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這年頭還有什麼比青樓的姑娘要學《女誡》更有趣兒的事情?賢良淑德,嘿,青樓裡的姑娘們都賢良淑德了,那它就要關門大吉了。

  平四丫跳腳,司馬家的人還坐得住,因為倒底不是他們家的聚寶盆出了事情;不過他們家的大管家進來耳語一番,司馬明也摔了杯子:「錢老國公怎麼會去留仙閣胡鬧的?他不是向來看不順眼輔國郡主嗎?」

  「老爺,再不想法子,滿京城的人都要看留仙閣的笑話,以後真得不用做生意了。」管家一臉的苦相。

  平家和司馬家急得團團轉卻想不到好法子——總不能衝過去告訴朱紫萱等人,那產業是他們四大世家的吧?

  席順慶瞇著眼睛:「等他們離開,他們總不會不離開吧?他們離開之後,我們馬上動手,讓朱紫萱等人再無法分身做其它的事情——你們先忍上一忍。」

  不過,他的話過了沒有兩個時辰,他也跳了起來,因為他們席家的酒樓被朱紫萱等人鬧得雞飛狗跳了。

  「不能再忍了」席順慶跳起來:「這樣下去,我們三家的就要變成聾子了。朱紫萱所為分明是算計好的,我們三家豈能束手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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