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過去與現在（一）

“這樣一來，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我楚軒，是那道祖鴻鈞的正面所化！”楚軒的神色似乎有了一絲激動，仿佛平常人一般，深深的呼吸了幾次，推了推眼鏡，說道，“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裴驕苦笑一聲，“拜託，那個變態的情況，我怎麼會清楚，或許曾經的伏羲會清楚，畢竟伏羲是洪荒第二智者，而道祖鴻鈞卻是洪荒第一智者，伏羲能推測出來鴻鈞的事情，可是，我是裴驕，不，也是伏羲，不過，我卻是沒有伏羲那聰慧的頭腦，所以，我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鴻鈞！”

　“哥哥！”女媧突然開口說道，“不用猜測了，我能感受到那同宗同源的熟悉感，這個叫做楚軒的傢夥，應該就是鴻鈞的正面！”

　裴驕點了點頭，稍微後退了一步，老子原始他們也都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裴驕開口說道，“這麼說來，你就是鈞的正面了，那麼……”

　“告訴我，鴻鈞在洪荒之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裴驕話還沒說完，楚軒突然開口打斷道，“回答我，我要知道，過去，在洪荒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

　裴驕摸了摸鼻子，說道，“好吧，鴻鈞他，他是洪荒第一智者，是繼古之後第二個成就了內宇宙的聖人，鈞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表情，沒有語言的三無男人，額，說白了就是一副面癱臉，最令人害怕的倒不是他的實力，而是那層出不窮的算計，你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估計就會落入他那層出不窮的算計之中，一直到死的時候估計還在感謝著他的好呢！”

　此話一出，楚軒毫無表情，複製體鄭吒和趙綴空對視一眼，稍稍後退了一步！

　“嗯，明白，和我的情況差不多！”楚軒淡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裴驕是吧，伏羲的轉世體，既然這樣，那麼，洪荒的很多事情，你就知曉了，主神空間的由來，當年洪荒究竟發生了什麼，‘世界’究竟是什麼，劈碎光明蓋亞，那所謂的遠古時期人類的敵人是什麼，很多的一切，都可以解開了……”

　“告訴我吧，所有你知道的一切！”楚軒的眼睛裡透出了明顯的狂熱，裴驕和複製體鄭吒等人又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步！

　“這個好吧，我和你說說！”裴驕額頭似乎有冷汗留下，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宇宙蓋亞你是知道的了，那麼，就從蓋亞說起吧！”

　“宇宙的來源是從那體積無窮小，品質無窮大的奇點處，猛然間爆炸開來，這才誕生了宇宙四大元素，地，火，水，風，分別是物質，能量，空間，時間，然後以這一點所爆發出來的四大元素為基礎，整個宇宙才真的誕生，然後膨脹，一點化為兩點，四點，八點……這樣無限制的膨脹下去，形成了整個多元宇宙，無窮大，無窮位面，無窮次元，並不單單是我們所看到的這個星空宇宙，整個宇宙是由立體狀的，無數大小的位面所構造而成的宇宙。”

　“宇宙自形成開始，便有一個大意識，可以認為是宇宙本身，也可以認為是宇宙內所有生物的意識集合體，或者可以直接成為天道，或者是蓋亞，而天道蓋亞的存在，衍生出了萬物萬族，而萬物皆有陰陽，伴隨著它一同出現的，便有另一個負面體的天道蓋亞，必將吞噬萬物萬族，光明蓋亞形成了洪荒大陸，隨著宇宙的不斷擴張，總有一天會達到極限，那時候，就是黑暗蓋亞復蘇的時候，宇宙會重新開始崩潰，最終重歸一點！”

　“這是宇宙輪回的道理，正體的天道蓋亞伴隨著宇宙的膨脹而生長，便必定會伴隨著宇宙的縮小而衰弱，而隨著這個正體蓋亞的衰弱，另一個蓋亞，負體的蓋亞便會生長，最終這個負體的蓋亞會從沉睡中蘇醒，然後吞噬掉整體蓋亞，最終吞噬掉縮小的整個天地宇宙，最終又會化為一個體積無限小，品質無限大的奇點，整個宇宙就是在這樣的迴圈中一生一滅。正體的蓋亞可以稱呼為光明蓋亞，而與之對立的，就稱之為黑暗蓋亞！”

　“天道成形，然後化為一處，名為洪荒大陸，其意識分支化為洪荒萬族，神，魔，鬼，怪，妖，俱都出現，這洪荒萬族乃是天道的眷顧者，也是洪荒大陸的主人……洪荒萬族衍生出來之後，有著天生力大無窮的種族，有著一開始就能接觸到能量的種族，每一個種族都強大無比！他們出現的原因很簡單，是天道蓋亞的算計！”

　“天道蓋亞雖然不清楚黑暗蓋亞的存在，但是，生物的趨吉避凶的本能卻讓他有些預感，所謂的洪荒萬族，其實就是光明蓋亞設計出來，為了對抗那最終的結局，為了讓宇宙不重新歸於一點而做的努力！”

　“種族多了，於是，戰鬥也就開始了，縈繞在洪荒萬族之中的最大的問題，卻是食物！”裴驕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很可笑的是吧，神，魔，鬼，怪，妖，這些有著移山填海，撈星擔月神通的傳說生物們，那麼強大的種族，居然會沒有食物，呵呵，事實就是如此！”

　“他們不事生產，自然沒有什麼食物了，於是，天道蓋亞再次創造了一個種族，作為送給洪荒萬族的禮物，這個種族，繁殖力強，有著學習能力，會吃苦耐勞，會種田種地，而且還可以吃……天道蓋亞將這種生物放在了zōng āng洪荒大陸，於是這種生物成了洪荒萬族的財產，糧食，因此，洪荒萬族解決了顧慮，只有那種生物被當成了牲口……而那種生物就叫作人類！”

　楚軒三人神色一動，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裴驕，而老子等人卻是神色有些恍惚，記憶似乎再一次的回到了過去！

　“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十萬年……人類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痛苦與折磨，他們辛勤勞動，所得全部被他們的‘主人’拿走，他們生而育女，兒女大多被其‘主人’們吞食，他們求天，天不應，拜地，地不回……連整個世界的意識都不拿他們當一回事，他們可不是天道蓋亞的眷顧族啊，製造他們的目的不過只是為了拿來當食物而已……”

　“於是，一些人類開始尋求改變，尋求洪荒萬族的庇護，但是，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啊，從來都不把他們當一回事的洪荒萬族，憑什麼去庇護他們，從來沒有一個種族將他們當一回事，就好像是，人類會在意家禽的想法嗎？”

　“終於，在這無窮的折磨與痛苦中，人類也學會了變強，與其求別人，不如求自己，只有擁有力量，才能夠守護想要守護的人，事，物……但是，人類的身體如何比得上那些洪荒萬族，人類幾乎已經絕望了，一直到一個妖族的出現，才讓人類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

　“這個妖族被稱之為天皇，天皇帝俊！”裴驕神色似乎有些內疚，頓了頓，繼續說道，“他被人稱之為金色夢想，他是第一個成就了皇級聖人的存在，第一個超越了高級聖人，踏足到了皇級聖人的存在，他創造了天庭，想要建造一個遠離一切的理想鄉！”

　“這個傢夥，最喜歡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就是‘我有一個夢想’。”裴驕笑了起來，眼神向著高空看去，思緒似乎已經飄到了他的前生！

　“我有一個夢想，我希望所有的種族，所有的智慧生物，所有的生靈們，他們能夠和平的相處，他們能夠不為前人的仇恨而兵刃相加，強的種族不會欺淩弱小的種族，聰慧的種族不會戲弄愚笨的種族，每個種族都可以對整個世界的局勢進行建言，許多種族共同推舉賢者，智者來維持世界的安全，各個地方的政局穩定等等，所有種族的軍隊們聯合在一起，為了所有的種族而戰！”

　“每個種族都可以放心大膽的走在街上，走在叢林中，便是地精族，便是你們人類也不例外，每一個種族都可以為了所有種族的利益而大聲叫喊著戰死……為了百族！”

　“所有種族的子孫們將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將會在一個學堂裡讀書，他們不會因為彼此的形象而相互厭惡，他們不會因為彼此的種族而相互嘲笑，他們不會因為彼此的習俗而相互攻擊，他們能夠大聲的笑著，成為夥伴……”

　“我希望建立的，是一個能夠擁有秩序，弱者有尊嚴，強者有仁慈的世界，我知道，這很難，但是我正在為此而努力，我希望就我一生的時間達成這個夢想，那怕是為此而死掉，我也雖九死而無悔……”

　“我有一個夢想，那是一個充滿著金色陽光的夢想，我的夢想……我希望建立的，是一個能夠擁有秩序，弱者有尊嚴，強者有仁慈的世界，我知道，這很難，但是我正在為此而努力，我希望就我一生的時間達成這個夢想，那怕是為此而死掉，我也雖九死而無悔……”

　“我，帝俊，從未後悔，我那金色的夢想，永遠都不會隕落……”

　裴驕喃喃的念叨著，雖然輕微，但是，這裡的眾人哪一個聽不到呢，聽著裴驕的呢喃，眾人臉色都有些暗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