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0章不知死的鬼
“蕭崗大人今天真威風,出了我們蕭姓一脈的威風,我看從今往後,再沒有人敢跟我們做對了吧!”
“這還用說,你沒看蕭崗大人今天多威風,口水吐到段虎臉上都不敢說話!哈哈,真過癮!”
“說實話,段虎這傢伙就該死,處處和我們蕭姓分支對著幹,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誰說不是,自以為是柳天當年的部屬就洋洋得意,不知天高地厚!蕭崗大人能給他個全屍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還是族長心軟,覺得既然稱為蕭府就要把這些外姓人全都趕走,或者殺了,不然蕭府不變成大雜燴了?依我看,就連那個程少爺也要一併趕走,這種混吃等死的傢伙,要他有什麼用!走了反倒清淨!”
“這話我贊同,段虎昨天招攬人,就是圖謀不軌,蓄意破壞蕭府團結!”
蕭乾別院的大廳裡,蕭乾分支所有人齊聚一堂,肆意的交談。
大長老蕭乾端坐在大廳中間,身側是一個中年人,雙眉揚起,透露出一股霸氣和傲然之意,正是蕭凌的父親蕭崗。
“你這件事做得太魯莽了,段虎是柳天那個支派待在家族最後一個人,這樣光明正大被打傷,我怕會引起很多人不滿!”蕭乾搖搖頭。
“沒什麼!誰敢不滿,殺了就是!一群沒用的人而已!”蕭崗擺擺手,語氣冷漠,眼中充滿了自信和高傲,看他的樣子就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什麼都能輕易解決一般。
“話不能這麼說,我知道凌兒的事,讓你很憤怒,不過你難道就沒想過他為何會傷的這麼奇怪?凌兒說當時有個蒙面人去救他,被他算計才受傷這麼重……”
“哼,這還用說?凌兒說那人擁有星罡境的實力,柳天分支也就剩下段虎一個,不是他是誰?而且昨天聽到回來,就出去召集以前的部屬,分明是心虛,想搞鬼!既然想搞鬼,殺了就是!”
蕭崗隨口道。
“哎,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是這樣隨意將族中的老人打傷還是有些不妥!”蕭乾擔心的道。
“一個廢物而已,我不信族內誰敢替他出頭?如果柳天大人還在,我還可能忌憚三分,只剩下他那個廢物兒子,文不成武不就,翻不起風浪!”
蕭崗對父親的話語似乎有些不厭煩,擺擺手“爹,你就是太墨守成規了,換做我,誰不服,殺!與其用糧食養一些廢物,還不如殺乾淨痛快!”
“也對,現在咱們分支擁有兩名月罡境強者,族長也要給三分面子,不可能為一個廢物少爺,責罰我們,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蕭乾搖搖頭,嘆息一聲,看向兒子,臉上充滿了驕傲。
他一共七個兒子,但是只有這個是他的驕傲。
今年不足四十就達到月罡境,這種天賦,以後進軍日罡境甚至都有可能!
修煉天賦好倒也罷了,關鍵是這個兒子殺伐果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就像今天這件事,雖然有些魯莽,但是也等於給整個蕭府上了一堂課,敢惹蕭乾分支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可以想像,從今往後,再沒人敢對自己分支指手畫腳,說任何過分的話。
人善被人欺,有時候有也要狠點!
當然,狠也要看對象,段虎屬於柳天分支的人,這個分支在蕭家不但沒了地位,也沒什麼人了,就算還剩個柳程,廢物一個,就算知道段虎受傷又能怎麼樣? 難道還能替他報仇?
“哼!就算這些天他有些古怪,可是想要撼動我們分支,也沒有一點辦法,要是他真為這件事發瘋衝過來的話,正好可以找個藉口殺了,或者徹底打殘!”
冷笑一聲蕭乾眼中精光閃爍。
柳程雖然實力不怎麼樣,畢竟是柳天的親生骨肉,具有一定的號召力,只要不死,蕭姓分支要想徹底控制蕭家,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畢竟蕭家的前身是柳蕭山莊!
“把他殺了,正好讓族長把嫣然許配給凌兒,整個蕭家遲早都要落到我們手裡!”
蕭乾越想越得意,覺得一條康莊大道已經出現在眼前。
“爹爹,不會覺得柳程,程少爺會過來給段虎報仇吧!呵呵,不來則好,如果來的話,我會徹底讓他知道什麼地方不是他這種人能來的!什麼人不是他能得罪的!”
蕭崗似乎看出了父親的心意,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不屑。
對於一個連罡靈都沒開啟的人,他根本無需重視。
“呵呵,程少爺倒沒什麼,我聽說侯弦不知何時也回到蕭府了,而且跟柳銘在一起,不知想幹什麼!”被兒子一問,蕭乾突然說道。
“他?哼,星罡境巔峰這麼多年都沒突破,沒什麼可怕的,如果敢過來,一巴掌拍死就是!”
蕭崗再次擺擺手,眼中一點波動都沒有,在他眼裡,星罡境巔峰的侯弦,就如同一隻蚍蜉、螻蟻! 沒有任何擔心的必要。
“也對,星罡境巔峰對其他人來說,很是可怕,但是對月罡境的人來說,什麼都不是!這個時候我到很希望他能來,這樣直接殺死,就再沒有後患了……”
聽到兒子的話,蕭乾鬆了口氣,冷笑一聲。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听到別院外一聲劇烈的轟鳴聲響起。
“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外面似乎亂成一片,蕭乾直接站了起來,眼睛瞪圓,露出一絲怒意。
“回禀大長老,是程少爺,程少爺還有侯弦帶著受傷的段虎過來,說要給他討還公道!”
一個護衛連滾帶爬,從外面衝了進來,著急的喊道。
“什麼?真來了?哈哈,真是瞌睡送枕頭,想什麼來什麼,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蕭乾眼睛一亮,差點興奮的跳起來。
不過還沒還沒喊完,就听到外面一個陰冷蕭殺的聲音緩緩傳了進來。
“蕭崗出來受死,不然,蕭乾分支都死!”
轟!
隨著這句話落地,蕭乾別院的大門“轟”的一聲四分五裂,炸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