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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029章 身世之疑
言下之意,我們為你們護送李誌,不是因為你們是朝廷的人,而是因為我們主子有令。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她受豆豆指示,短時間內請了[姑蘇派]的姐妹,讓她們一起護送李誌上京。

從這到京城,沿途都會有[姑蘇派]的人暗中護送。

想到這裏,小白忍不住笑了,那個急著討好唐喬家人的前主子啊,哈哈!

宋太守一愣,見她如此不客氣,隻得悻悻的叮囑一番:“姑娘,路上保重!”

“大人保重!”小白拱手回了一禮,眼角掃過旁邊的姐妹,三人默契的跳上馬車,手持韁繩,馬鞭揚起,策馬離開。

大勇走到宋太守身邊,看著那揚塵而去的馬車,輕問:“大人,把李誌交給她們,妥當嗎?”

“沒有人比唐家的人更可靠。”宋太守收完目光,看著樹林裏的馬車,道:“大勇,咱們趁著夜色回去吧。”

“是,大人。”

夜色下,兩輛馬車背道而馳,一南一北。

衙門裏,宋太守增加了不少守衛,整個衙門就像是一個銅牆鐵壁,隻要一隻蒼蠅飛過衙門的上空,也會被那些隱在暗處的護衛用箭射成刺蝟。夜空中,突然響了幾聲清脆的鳥叫聲,然後,又恢複平靜。

護衛們紛紛打起了精神,眼睛一眨不眨的掃視著四周。

過了好半天,也不見有任何動靜,他們才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大勇從書房走了出來,對著院子裏的護衛,提醒,“兄弟們,全都打起精神來,越是困就越是不能放鬆。在押送李誌上京前,我們絕不允許他在我們的手上被人劫走。”

“是,隊長。”眾人應道。

大勇嚴厲的掃看了眾人一圈,點點頭,轉身返回書房,又與宋太守在書房裏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麽?

黑影閃過,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下。

大勇回到書房,見太守背手站在書架前,仰頭看著架子上滿滿的書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湊了過去,也順著宋太守的目光一一掃過那架子上的書,頓覺頭大無比。

讓他拿劍查案可以,可如果讓他習寫字,那卻是一件再痛苦不過的事情。他很崇拜人,一如宋太守,還有李誌,隻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李誌竟是一頭披頭羊皮的狼,背地裏什麽大膽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想著,他不禁輕歎了一口氣。

突然間,他又抬頭看向宋太守,看著他臉上複雜的表情,這一下,他明白宋太守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身為同僚,又是同官,眼看著李誌淪落至此境,宋太守這般情義兩全的人,又如何能夠真的做到無動於衷呢?就算不能同情李誌,也會為他空有滿腹四書五經而婉惜。

宋太守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看著書麵上的兩個大字,感慨萬千的道:“自小我就開始學習四書五經,我們熟知書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也對這其中的意思了然於懷。可是,大勇,你知道嗎?處在官場久了,人的心就會慢慢的變了,變得冷情,變得貪婪。也慢慢的忘切了,我們當時寒窗苦讀,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了。唉——”

“大人,大勇不懂這些縐縐的字麵說法,大勇隻知道大人的初心從未變過。”大勇緊隨其側,出聲寬慰。

聞言,宋太守輕笑幾聲,搖了搖頭。

他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隨手翻開手中書,一字一字的念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念完,他單手支頭,表情沉重。

見狀,大勇也不敢出聲打擾,靜等了少刻,便輕手輕腳的出去巡視牢房了。

泉州,,後院。

月光皎潔,群星璀璨,夜風吹過,院子裏的樹影搖曳。

屋裏,一道高大的黑影矗立在床前,喬冬聞聲從**坐起身,掀開帳子,瞪了那人一眼,道:“李貴,你有毛病是不是?有誰像你這樣半夜三更出現在姑娘家床前的?”

李貴走到床邊,燈光照亮他的臉,俊美逸凡,不過卻是笑得痞氣十足,沒個正形。

喬冬彎腰去穿鞋,李貴見狀,一個箭步上前,單膝跪地一手拿起繡花鞋,一手緊握住了喬冬的玉足,他漬漬出聲,像是在欣賞一件珍寶般的打量著那雙白皙的玉足。

饒是喬冬平日裏再強悍,這會兒孤男寡女的,又被他握著玉足這樣觀看,俏臉上也是忍不住的浮上朵朵紅雲。用力掙紮,見掙紮不開,輕聲嗔道:“李貴,你這個痞子,快放開我。”


李貴抬頭看向喬冬,見她難得的露出了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心中不由一蕩,手指輕柔的來回撫摸喬冬的腳背,調兒郎當的笑道:“我就是痞子,可我隻對你這般。冬兒,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誰知道你曾對哪家姑娘這樣過?”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怔住了,喬冬暗悔,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是多麽曖昧的一句話啊。

也不知道這李貴聽了,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吃醋?

她偷偷的移目瞥向李貴,正好被李貴捕捉住了目光,心一發虛,她連忙轉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撇開臉,看向黑乎乎的窗外。

“我可以發誓,我隻對你這樣。”李貴勾唇一笑,溫柔的替她穿好鞋子,起身走到外間的桌前坐了下來,提起溫著的茶壺給自己和喬冬各倒了一杯茶。

喬冬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沒有像往常那般與自己抬杠。眸子輕輕的轉了轉,喬冬隨著他走了出去,坐在他的對麵,看著他,問道:“你這麽晚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兒?”


李貴看著喬冬柔柔的笑了笑,滿目情深,突然,他伸過手來輕捏了幾下她的臉蛋,笑道:“怎麽,沒什麽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你不是早就習慣我不時的出現了嗎?”

“別嬉皮笑臉的,說正事兒吧。”喬冬打開他的手,板起了麵孔。

這人就是這樣,你給他一點顏色,他立刻就開起了染房。

李貴悻悻的收回手,聳聳肩膀,道:“冬兒,我最喜歡看你笑,也喜歡你板著臉裝沉穩的樣子。”

“我什麽時候裝沉穩了?我就是沉穩?你知道你這是什麽病嗎?”喬冬白了他一眼,看著他搖搖頭,她冷冷的道:“你這叫變態。”

李貴無辜的瞪大眼睛看著喬冬,立刻駁道:“我這哪是變態,我隻是對哪一麵的你都是真心的喜歡而已。”

“少來這些沒腔滑調的,說吧,是不是豆豆出什麽事了?”喬冬可不吃他的這一套,他天天都是這副樣子,沒個正形的。不過,她很清楚,他隻是在她麵前才這樣,在處理事務的時候,他立刻就會像是變一個人似的。

那種沉穩、睿智、謹慎、專注,讓他像是瞬間就頭戴光環,魅力四射。

魅力?

喬冬暗暗搖頭失笑,自己真的是被他攪亂的大腦,就連審美觀也跟著變了,她怎麽會覺得他很有魅力?

一定是錯覺。

李貴看著喬冬眼中轉眼即逝的迷茫,心中雀躍不已,她終於動了心,不再像以往那般心靜如水。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他必須再接再厲。

“冬兒,豆豆今天可是在柳州城裏大顯威風了一回。”

柳眉輕蹙,喬冬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問:“怎麽回事?”

李貴示意她別急,垂首喝了一口茶,便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收到的消息全都告訴她。喬冬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言語間滿滿都是擔憂,“豆豆也太不謹慎了,玉牌那是隨便就能拿出來的嗎?她這不是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嗎?”

免死玉牌是什麽東西?

那可是上可打昏君,下可打貪官,還有免死的作用。試問天下間,有誰不想擁有?她這麽做,無疑就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不行!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告訴大姐和大姐夫。

還有豆豆身邊的那個符致恒,這一次她不想再為豆豆守住秘密,她要全部都告訴大姐她們,這件事情越來越失去了控製。

聽李貴說來,她不難想象這是間有許多難測的陰謀。

她不能讓豆豆涉險。

“冬兒,你先別著急。我已經安排人沿途護送那個李誌上京,豆豆這邊,我也讓人秘密保護。她不會有什麽危險的,現在倒是山中村那邊比較麻煩。”李貴伸手拍拍她的手背,向她擲下了另一個炸彈。

喬冬謔的站起來,驚愕的問道:“你說什麽?山中村那邊出什麽事情了?”

“前不久,你們家的燒窖場被炸毀了,死傷了不少工人。你大姐和你大姐夫現在正忙得焦頭爛額呢。還有……。”李貴說著停了下來,眼神複雜的看著喬冬。

還有?

喬冬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這是流年不利嗎?好端端的唐家怎麽一下子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這些年,她們並不參與朝政之事,專心種茶、製茶,原本生活平靜又幸福,現在是又要開始了麽?

喬冬不禁想起了六年前,東方寒千裏迢迢從京城趕回山中村,將他們一家老少全部都帶進蘭穀避禍的畫麵。不行!她要回山中村,這個時候正是一家人需要同心協力的時候,她必須回去與大姐她們一起麵對所有的一切。

說幹就幹,她轉身走到衣櫃前,忙不迭地開始收拾包袱。

“還有什麽?”

李貴的目光緊緊的鎖在喬冬的臉上,輕輕的道:“還有逍遙王全家準備要搬回京城了。聽說,他有意重返朝堂。”聞言,喬冬折疊衣物的手微頓了一下,當然,這個細小的動作全都落在了李貴的眼中。

心,瞬間就變得酸澀無比。

李貴皺了皺眉頭,歡快的眸光中快速的染上了絲絲暗色,絲絲失落。

她果然還是在意的。

“大哥他本就應該屬於朝堂。他是大齊朝的戰神,百姓的逍遙王。”喬冬的語氣平穩,聽不出她的情緒,但是李貴卻聽出了她話中濃濃的崇拜,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那是李貴不願去一一辯明的。

她喜歡的是像逍遙王那樣的男子。

李貴再次肯定了這一點。

就在李貴沉寂在自己的情緒之中時,喬冬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袱,她拉開房門,對著院子裏喊了一聲,“十娘。”

“冬掌櫃。”十娘從隔壁房間裏應聲而出,瞧她那一身整齊的衣服,一絲不亂的發髻,喬冬可以肯定,她定是一早就醒了,一直在關注著她這邊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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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呢。

十娘走了過來,抬目輕瞥了一眼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李貴,麵上無風也無浪,似乎早已習慣了他三天兩頭且不不分時辰的出現在喬冬閨房裏。

她抬頭看向喬冬,看著她背膀上的包袱,問道:“冬掌櫃,你這是要去哪裏?”

“回山中村,十娘,茶館就交給你了。”喬冬輕聲交待。

“冬掌櫃,請放心!十娘定不負重托。”十娘點點頭,麵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清清冷冷的,“十娘這就去給冬掌櫃準備馬車。”

喬冬微微頷首。

李貴上前,突然攬緊喬冬的柳腰,帶著她輕身一縱,瞬間就消失在了十娘的眼中,“不用準備馬車了,你們冬掌櫃交給我就好。”

十娘望著空無一人的牆頭,微微勾起嘴角。

這個李貴啊,他真的是的那個頭兒嗎?他真是那個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人嗎?

十娘突然想起喬冬說他就是一個痞子的話,嘴角的笑意不覺更濃了。

……。

“親親……”軟榻上,豆豆眉頭緊皺,斷斷續續的低聲夢囈,正在內室細心照料賀老爺的符致恒聽見豆豆的聲音,連忙從裏麵走了出來,上前輕拍了幾下她的手臂,喚道:“豆豆,豆豆,你怎麽了?”

如蝶羽般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豆豆緩緩睜開雙眼,目光觸及符致恒關切的雙眼,她微愣了一下,隨即坐了起來,掃看著滿室的陌生,明眸漸漸恢複清明,她搖搖頭,聲音有些低落的道:“我沒事!”

她想,她是想家了。

累了一天,她本想在軟榻躺一會兒,沒想到身子一沾到軟榻人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夢境相隨。

她夢到了山中村的茶園,山中村的花海,夢到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聊天談笑,夢到自己還是小時候,夢到自己和果果,還有一大群的孩子們跟在喬冬的身後,四處玩耍,笑聲滿天飛。

符致恒見她不願多說,便轉身倒來一杯茶遞到了她的麵前。

“謝謝!”豆豆接過茶,輕抿了幾口。她朝內室看了一眼,輕問:“賀老爺可有醒來過?”

符致恒搖搖頭,麵色有些沉重,“沒有!隻是偶爾低聲夢囈,像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聞言,豆豆起身朝內室走去,“我去看看!你一夜未眠,就在軟榻上小憩一會吧。賀老爺這邊我來照顧。”

“我不累!”符致恒隨了進去,看著她一臉凝重的替賀老爺切脈。

他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總覺得自己對這個賀老爺有種奇怪的感覺,呆在賀府,他有種心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錦繡,爹對不起你啊!爹沒有替你照顧好小恒。”眼角流下了兩行老淚,賀老爺蠕動著嘴唇,說出來的話讓人心酸不已。

豆豆一怔,輕柔的將他的手放在薄被上。

她抬頭看向符致恒,目光有些奇怪。

符致恒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麵具,囁嚅:“豆豆,你在看什麽?”

“小恒,你有聽到賀老爺剛剛提到了小恒嗎?這個……這個賀家,你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或是感覺似曾來過這裏的感覺?”豆豆試探性的問道。

她越來越覺得符致恒與賀老爺有什麽關係,白天,賀老爺看著小恒的目光太可疑了,還有他剛剛有提到小恒,那會不會他口中的小恒就是眼前這個小恒?

目光落在符致恒腰上的玉佩,豆豆又問:“小恒,你的玉佩是?”

“玉佩?”符致恒完全跟不上豆豆的節奏了,她跳躍得太快了,一下子問這個,在他還沒有完全消化時,她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豆豆,你到底想要問什麽?”

其實他知道豆豆在問什麽?隻是不想去深究。

他看向靜躺在**的賀老爺,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團。

會有這種可能性嗎?

不!不會的!不可能!

這裏是賀府,並不符府。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豆豆並不打算與他兜圈子,直直的看著他,再次追問:“你的玉佩是不是從小就戴在身上?這塊玉佩是誰給你的?你還記得嗎?”

符致恒用力的回想,卻記不起有關這塊玉佩的來曆,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這玉佩打從他有記憶時就戴在身上,他從未離過身,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通過它與家人團聚。十一年都過去了,他的家人杳無音信,而他也已經習慣每天都戴著這塊玉佩。

對於這到底是習慣,還是因為自己對這塊玉佩有特殊感情,符致恒從未深究,也無從追究。

因為他的記憶是從那間暗無天日的密室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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