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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006章糟糕,全是敵人。
吃過了午飯,一行人又開始馬不停蹄的趕往李家村。這一次,豆豆留了些心眼,一路上都偷偷打量這些人的舉動,就希望能從他們不經意的動作中,找到破口,察出端倪。

“豆豆姑娘,請問你是有什麼需要嗎?”不遠處的鄭奎突然雙腿一夾馬肚,眨眼間就來到了豆豆坐的馬車旁,他拉住韁繩緊跟在馬車的旁邊。一邊向前走,一邊語氣關切的問道。

豆豆一怔,心下疑惑鄭奎為何會這麼問?怕他對自己心生懷疑,豆豆連忙順勢應道:“鄭大人,你能不能讓馬車在偏僻的地方停一下,我……我的肚子有點疼。”

胡掐了一個理由,豆豆想著下去讓風吹吹也好,也許走一走,風一吹,自己的思緒也會變得清明起來。

或者,不會再這樣草木皆兵。

一路默默觀察這幾十個人,豆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可也就是因為沒有任何異常,豆豆反而心裡面更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卻又怕這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亂想而來的。

“姑娘就忍上一會,前面就是一座大山,待會我們就在那片樹林裡歇歇腳。”鄭奎很是善解人意的做了安排,“謝謝,鄭大人。”豆豆輕籲了一口氣,有種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別人眼中的感覺。

“姑娘不用多禮!是我們這些大老粗的不是,這麼馬不停蹄的趕路,全然忘記體諒姑娘乃一介女流了。”趙奎說完,雙腿一夾,馬兒立刻向前奔去。

豆豆探首在窗前,只見那個像是黑衣人的男子也騎馬朝鄭奎而去,兩人並排走在最前面,不知在說些什麼?突然,他們兩個人同時扭頭看向馬車,嚇得豆豆連忙縮首,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是懷疑她了麼?

還是……

豆豆重新坐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內衫早已汗透。

“鄭大人,你覺不覺得這個姑娘怪怪的?”

鄭奎扭頭朝豆豆坐的馬車望了一眼,淡淡的應道:“大魏,你多慮了!”不過就是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哪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鄭奎挑了挑眉,扭頭看向大魏,“這姑娘雖只是一個下人,但她是唐家的人,大人交待過了,一定不能待薄了。”

在大齊朝,唐家可是一個跺跺腳就能讓地震動幾下的。跟隨王太守多年的鄭奎,自然知道王太守的想法。

“可是,你也看到了,她剛剛還在車窗下偷看我們。”大魏不死心的指明。

鄭奎皺著眉頭看向大魏,“我想你是誤會了,豆豆姑娘應該是想看看到了歇腳處沒有?”

“鄭大人,你……”

“好了!別再多說了,你先到前面的樹林巡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鄭奎擺擺手,一副不願再聽的模樣,大魏看了他一眼,揚鞭往馬背上一抽,馬兒立刻飛快的向前奔去。

大魏冷哼了一聲,眼底掠過濃濃的鄙視。

不一會兒,馬車就到了鄭奎選定的歇腳處,下了馬車,豆豆先是朝鄭奎福了福身子,隨後彎腰抱著肚子一路跑進了樹林深處。

……

李家村。

天色漸黑,李嬸站在院門口,目光焦急的望著村口的小路。怎麼人還沒有回來?按豆豆的說法,符公子所算的路程,照說這個時候,豆豆早該到家了。

李嬸急得在門口走來走去,“真是急死人了,豆豆姑娘怎麼還不回來?”突然,她停下了腳步,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東方虔誠的拜了拜,道:“請菩薩保佑豆豆姑娘平安歸來。”

睜開雙眼,努力的望過去,村口的小路上仍舊沒有那抹倩影。

“阿麗,怎麼樣了?”李叔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李嬸,又道:“符公子在屋裡急壞了,讓我出來瞧瞧。”

“你不也瞧見了嗎?還沒有回來。”

“阿麗,你說豆豆姑娘這是上哪兒去了?”

李嬸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說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再說了,這時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多問什麼。你還是先回房去回符公子的話吧,我在這裡等著。”李叔又瞇著眼往村口方向望去,那裡仍舊沒有動靜。

他有些煩躁的從腰間抽出煙桿,正想抽上幾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將煙桿插回腰間。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李嬸扭過頭看向李叔,見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腹部,立刻紅了臉,嗔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咱還有心情想這些?”

自從她服了豆豆開了藥方後,她的男人就變得很是熱情,平時也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她的腹部,好像這事情只要喝了藥就能有動靜一樣。不過,想想他們一家人對孩子的渴望,李嬸便也很是理解他的心情。

“我咋能不想?說不想那都是騙人的話。這些年來,我們一家人可不都盼著你的肚子能傳出點好消息來嗎?”李叔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莊稼漢,向來就是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來都不會拐彎抹角。

提起子嗣的事情,李嬸瞬間就紅了眼眶,心裡面總覺得自己對不住老李家,“這事都怪我沒用!”

見愛妻的神情黯然,李叔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伸手拍拍李嬸的肩膀,輕聲哄道:“阿麗,你別生氣了,都怪我嘴笨。豆豆姑娘的醫術我們都是知道的,你服了她開的藥方子,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一定可以實現願望的。”

李嬸扭過頭去,偷偷拭去眼角的淚珠,然後微笑著看向自己的男人,點點頭,聲音有些哽咽的道:“嗯,我相信豆豆姑娘。”

“忘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咱位都開心一點,豆豆姑娘說了,心情也是很重要的。”

“好!”李嬸破涕而笑,溫順的點點頭。

“阿麗,你聽!好像是馬車的聲音。”遠處傳來馬蹄聲,聞聲,李叔神情為之一震,立刻朝村口望去,果然隱隱約約的看見幾輛馬車從村口飛奔而來。聽著那些雜而亂的馬蹄聲,李叔轉身就往院子裡跑去。

“符公子,豆豆姑娘回來了。”

躺在床上的符致恆一早就听到了馬蹄聲,這個時候聽著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他一直七上八下的心奇蹟般的平靜下來,嘴角勾了淡淡的笑容。李叔瞧著符致恆眼中的笑意,笑著伸手指向外面,道:“符公子,你先坐著,我出去看看。”

“好!有勞李叔了。”符致恆點點頭,黑眸中閃爍著點點星光,讓李叔一時看岔了神。

這個符公子一定長得很好看,雖然他的臉上包著層層紗布,根本就看不見他的真面目,但是,他的眼睛黑而亮,就像是兩顆鑲在夜空中星星,閃閃發亮,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優雅又睿智的男子。

從房間裡出來,李叔又衝著廚房裡的妹妹喊道:“秀梅,你把飯菜熱一熱,看樣子像是來了不少人,晚飯恐怕是不夠吃了。要不,你就燒水再下一鍋麵條吧。”

雖然用麵條來招待客人很是寒磣,但是,就只是麵條他們家也已經所剩無幾了。

“好嘞,我這就燒水下面。”廚房里傳來了李秀梅輕快的應聲。

李叔還想進李母的屋裡跟她說說家裡會來很多客人,只怕會有些吵到她,讓她心理有個準備。正欲轉身進屋,門口已傳來了馬蹄聲,他連忙迎了出去。

“李嬸,我回來了。”馬車一停穩,豆豆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三步併兩步的走到李嬸面前,像是久別重逢般興奮的抱住了她,低聲的用僅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李嬸,待會你少說話,如果他們問起小恆的事情,你就說是我家小姐帶著人把小恆放在你這養傷的。”

“呃?”李嬸愣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那些高大威猛的男子,心生怯意,連忙垂下了頭,“豆豆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小姐還好吧?”

李嬸雖是農婦,見識也不廣,但是豆豆的話她全記在了心裡,她努力的穩住了怯意,順著豆豆剛剛說的話親切的問了一句。

身後的李叔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眼前相擁的兩個人,他看著豆豆不停的朝他眨眼示意,又聽著自家的婆娘說這麼一句沒有邊際的話,心裡面雖然很迷惑,但還是沒有戳穿,而是笑著走出門迎向那些從馬背上跳下來的男子。

“各位壯士,裡面請!”

鄭奎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李家那又舊又小的房子,眼光又移向已經鬆開了李嬸的豆豆,就在這時,大魏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拱拱手,道:“老大,為了符公子的安全,咱們還是即時起程吧。”

“鄭大哥,這一路大家都累了。還是吃個飯,喝口茶,歇歇腳再起程也不遲。”豆豆笑著看向鄭奎,隨即又扭頭為難的看向李叔,“李叔,可不可以麻煩你搬些凳子出來?這外面夜風習習,甚是涼爽,坐在這裡喝茶倒也是極好的。”

鄭奎聽著,又看了一眼李家的房子,點點頭看向李叔拱手,道:“李大哥,你也不必麻煩了,幫我們燒點水下碗面就好。我們兄弟在外習慣了,直接坐在地上就好。”

這個李家一看就是窮人家,他們幾十個人,只怕他們家的凳子全搬出來都不夠坐。

“好,好,好!一點都不麻煩,各位壯士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去準備。”李叔伸手輕扯了李嬸的袖角,李嬸沒有理會他,卻是牽緊了豆豆的手,道:“豆豆姑娘,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位公子?”

“好!我們小姐讓我沿路照顧好符公子,我這就進去看看。”說著,豆豆抬眸看向鄭奎,輕問:“鄭大哥,要不你就進屋坐吧?”

“不用了!我進去看望一下符公子就好。”有外人在場,鄭奎也順口隱下了符致恆的身份,就怕李家人知道他們都是差役,而驚動了左鄰右舍的村民。他來之前,王太守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驚擾百姓。

“鄭大哥,請隨我來。”豆豆點點頭,轉身往裡走。

鄭奎望向大魏,問道:“大魏,你要不要一起進去?”

“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就在外面跟兄弟一起歇歇腳。”大魏擺擺手,豆豆注意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閃爍了幾下,似乎不太願意進屋去看望符致恆。

豆豆有些疑惑,按說作為下屬有機會見到上面的人,應該會緊抓著機會表現的,可他卻似乎並不想這麼做?為什麼呢?豆豆一邊走,一邊陷入了沉思中。

在路上她認真的觀察他們一群人,心裡懷疑,可又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眼下大魏的反常讓她又一次墜入了疑惑之中,突然,豆豆猛的扭頭看向院門外,只見那些人齊唰唰的扭過頭去。

他們這是什麼反應?

剛剛可是一直在緊盯著這座房子?

“豆豆姑娘,你怎麼了?”鄭奎看得出豆豆有些心不在焉,眉頭蹙了蹙,也隨著回頭看了一眼院門外。

豆豆搖搖頭,朝他淺淺一笑,道:“沒事兒,我只是覺得讓大家坐在外面,有些過意不去。”

“哈哈!姑娘不必介懷,我們都是一些習慣了風餐雨宿的大老粗,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鄭奎笑了幾聲,眼睛四處掃看著。

一旁的李叔拉住了自家婆娘的手,朝廚房方向努了努嘴,“去廚房幫忙去,豆豆姑娘帶這位壯士進屋就可以了。”他心驚膽顫的,急著想拉李嬸到一旁去問個清楚,聽聽剛剛豆豆在她耳邊到底說了些什麼?

“李嬸,你先去忙吧,鄭大哥由我帶進去就好。”豆豆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接著又看向鄭奎,伸手指了指最左側的房門,“鄭大哥,你請隨我來,符公子就住在最左邊的房間裡。”

“謝謝姑娘。”

“鄭大哥,客氣了。”

豆豆走在前面領路,撂開門簾便側開身子讓鄭奎進屋,“鄭大哥,符公子就在裡邊臥床養傷。”她故意放大了聲音,就是為了提醒符致恆別急著把她的名字給喊了出來。

一個素不相識,只是途中出手相救的恩人的丫環,自然是不能表現得與傷者非常熟稔的。

鄭奎大步走進屋子,看著靠坐在床頭上的符致恆,心中大吃一驚。怎麼傷得這麼重?連臉上都用白紗布給包了起來。

“你就是王太守派來的人?”符致恆定定的看著鄭奎,淡淡的問道,眼角余光卻是熱烈的瞥向豆豆,見她刻意的偽裝過,又想起她剛剛在房門口說的話,心不禁沉了下去。

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鄭奎回過神來,立刻單膝下跪,拱手行禮,道:“屬下鄭奎參見御史大人。”

符致恆擺手,道:“起來吧!這裡不是在官府,不必如此多禮。此次,我橫遭歹人追殺,如今又身受重傷。接下來還得麻煩你不少,我聽著外面似乎來了不少兄弟,這樣吧!你把這個拿去給李大叔,讓他去村民家買點吃的。兄弟一路上辛苦了,回頭待我養好了傷,我一定宴謝兄弟們。”

鄭奎剛剛進屋時也看出了李家的困難,此刻聽著符致恆體恤下屬的話,內心不禁湧起了一股暖流。他上前接過符致恆手中的錢袋,拱手謝道:“屬下代兄弟們謝過大人。”

“嗯,去吧!”符致恆輕'嗯'了一聲,朝他揮揮手。

鄭奎轉身,看著豆豆,道:“豆豆姑娘,我們大人就先勞煩你照顧了。”

“這是應該的。”

待到鄭奎離開房間後,豆豆立刻上前坐了下來,不待符致恆詢問,她就搶先問道:“小恆,我問你,你們官府的人是不是手心上都會有個烙印?”

“此話怎講?”符致恆神色一正,看了一眼外面,壓低聲音問道:“難道外面那些人的手心有烙印?你看清楚了嗎?你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樣的烙印?”

果然是出事了,希望事情不是自己猜的那樣才好。

豆豆聽著符致恆的話,心不禁往下沉去,聲音微顫的應道:“像是一把斧形的。”

“你可看清了?”

“嗯。”豆豆不由的緊張起來,從符致恆的聲音中,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這些人怕是一群披著狼皮的羊。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張開血盆大口,對著他們的脖子咬下來。

豆豆皺緊了眉頭,想不明白這些人明明就是自己親自從太守府帶出來的人,怎麼就會變成了黑衣人那一伙的呢?難道……

不可能吧?

王太守身為一州之父母官,這官可不算小了,他沒有可能聯合外面的歹人對皇帝身邊的紅人下手,也不可能有那樣的膽量,除非……除非他是被人逼迫而為之的。

腦海裡閃過王太守在自己臨行時說的話,豆豆茅塞頓開。

是了。他一定是知道內情的,所以才沒有親自來接小恆,他放著大好的拍馬屁機會不要,怕是知道此行只會惹禍上身吧?好一個狡猾的狐狸,他這麼做可是想要把自己徹底的摘出來,將來如果皇帝怪罪下來,他完全可以推脫乾淨。

這個狗官!

饒不了他。

“小恆,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咱們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讓他們在這裡動手。”說什麼也不能連累李家的人,這些人來時的動靜這麼大,如果真在這裡動手,怕是這個村的人都活不過明天早上了。

符致恆點點頭,伸手緊握住豆豆的手,“豆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及無辜的。唯今之計,咱們越早離開這裡就越好,這樣他們動手的地方就一定會在途中人煙稀少的地方。”

“可是,那樣的地方,我們該如何脫身?”他們可有幾十個高手,而自己呢,一個是重傷病患,一個是弱流女子。就算自己身懷武功,可是隻身又如何能抵擋百手呢?

“這個?”符致恆握著豆豆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突然,他抬頭用一種不容置否的眼光看向豆豆,豆豆立刻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別想勸我棄你而去,想都別想,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

這個人啊!就算是緊張她,也不用每次都想著把她往外推吧?

他這是不相信她呢?還是不相信自己?

符致恆的眼睛微彎,眼中蕩漾著明顯的笑意,“這一次,我沒有讓你棄我而去。我只是需要你幫我。”

“怎麼幫?”

“如果我讓你幫我殺人,你敢嗎?”符致恆緊緊的看著豆豆,聲音微冷的問道。

豆豆沒有一絲猶豫的點頭,“敢!但是,對方得是死有餘辜的人。”她是大夫,本以救人之性命為信仰,現在讓她去殺人,當然需要一個對方非死不可的理由。

“先帝年間,曾抓獲了一批晉國細作,他們曾殺過無數大齊朝的百姓。說起來,你娘也曾是受害之一。當年那些人為了阻止你娘種茶,怕奪去他們晉國茶葉之國的名號,曾派人去山中村作亂,企圖嫁禍給你娘。”

“這事我還有些印象。”豆豆截下了他的話,“你是說這些人就是當年那些人的同黨?”

“沒錯!”符致恆點點頭,續道:“當年在山中村作怪的那些人被逍遙王綁去晉國換回茶樹苗,這些人是後來抓獲的,先帝命人在他們的手心烙下斧形印,意思是當誅之人。當時,先帝存有私心,想要用這些人來要挾晉國,沒有想到,反而被人暗中救走,從此杳無音訊。現在看來,這些人是一直沒有離開過大齊,一直蟄伏在暗處,等待時機。”

符致恆說著陷入了沉思,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道冷光。

看來天下還未太平,這些人,還有王太守的所作所為,足於讓他憂心……

“小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豆豆斬釘截鐵的說道,“回李家村的路上,我偷偷在馬車上配了不少的藥,足夠讓他們喝一壺了。不過,我們要有一個重要的原則,無論如何一定不能在李家村動手。”

“好!”符致恆重重的點頭。

“外面有一個人就是當天追殺你的黑衣人,他剛剛提議鄭奎連夜起程。要不,你待會吩咐鄭奎休息一下就起程?原因是不想驚憂百姓,我們現在是越快離開李家村,就是對李家村的百姓最好的保護。”

“行!就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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