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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第148章 傳來聖旨,有線索。
“唐大哥,王爺有傳信給你。”唐子諾正想反駁他們時,王小林拿著一個小竹筒走了進來。

唐子諾接過小竹筒,從裡面取了一個卷得嚴嚴實實的小紙條,輕輕的展開紙條,看著裡面的內容,一雙好看的眉毛也蹙得緊緊的。

柳如風見他的神情不太對頭,放下手裡的布袋,關切的問道:“子諾,阿傑在信中講了什麼?是不是京都出了什麼事了?”他擔心京都的情況,因為那裡有一個讓他心系神牽的女子。

一向對萬事淡泊的柳如風,只要涉及到了京都,他就會變得緊張起來。

東方寒也停下手裡的活,抬眸定定的看著唐子諾,他一個人習慣了,但是,皇甫傑是他的忘年交,柳如風是他的摯友,所以,他同樣關心他們所關心的東西。

唐子諾放下手裡的紙條,神色擔憂的道:“大哥,在信中說,京都附近有不少小孩不見了。調查下來,卻發現是國師的人抓去的,而國師府裡有皇上的聖旨,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國師府,聽說國師正在幫皇上煉不老丹藥。”

“這幾年來,皇上一直秘密的讓國師煉不老丹藥,平時又對國師聽計眾,朝堂上的百官早已是一肚子的怨言。有些大臣上奏摺請皇上不要將大齊的命運交到來歷不明的國師手裡,結果卻被皇上以居心不良而處決了。”

“皇太后雖然也勸他,可皇上現在除了國師的話,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整個人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樣,一向孝順的皇上,這一次也對皇太后的勸說,駁了嘴,鬧了心。”唐子諾說著,看著柳如風變得深沉的臉,續道:“義父,皇上一直不同意大哥和杜湘茹成親,可這一次,他卻主動下旨給他們賜了婚,並擇了日子讓他盡快完婚。大哥,擔心這事有什麼蹊蹺。”

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讓人心生不安,以前,皇上最怕就是皇甫傑手中的兵權和【天下第一莊】的財富,所以,他一直不答應讓皇甫傑迎娶杜湘茹,就怕會威脅到他的皇位。可這一次,他居然主動提起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用意。

當年,皇甫傑雖然取得了風勁天的同意,但是風勁天說自己才剛剛與女兒相認,還想留女兒在身邊幾年,好好的補償一下他對女兒的虧欠。所以,當年皇甫傑和杜湘茹只是訂了親,而他們訂的親也是沒有得到皇帝的同意的。

雖然皇太后同意了,但是,皇甫傑是個王爺,他的婚事只有經過當今聖上的同意才能生效。這些年來,他整顆心都撲在了整頓兵營和布署邊防上,只是為了早日得到他要的自由,這樣他的婚事就不用皇上同意,他還可以帶著杜湘茹去過他們想要的生活。

眼下,不管是皇甫傑還是喬春都已經完成了當年皇太后的要求,他們正商量著找個時間,對皇太后提提這事。皇上又趕在他們的前頭,下旨給皇甫傑和杜湘茹賜了婚,還指明要做證婚人。

這麼大的轉變,還真讓人不得不擔心。

柳如風的白眉毛因他的緊皺而一聳一聳的微顫著,聽唐子諾這麼一說,他也開始擔憂起來了。皇上居然連皇太后的話都不聽了,他這般行為,蘭心一定傷透了心吧?皇甫俊的心胸向來不寬,他對皇甫傑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是,他暗地裡卻是十分惱恨皇甫傑的出色,也是十分顧及皇甫傑手裡的兵權的。

如果他沒有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他也不會一直不同意皇甫傑和杜湘茹的婚事了。當年,董貴妃產下了龍子,他龍心大悅,不僅將剛滿月的皇長子立為太子,還為**和董禮賜了婚。

他心裡的想法或許別人不明白,或許別人是以為他終於想要成全兩顆相愛的心了,但是,他卻十分的清楚,皇甫俊這麼做只是為了禁錮自己的皇位。他只是為了讓丞相府的力量與皇甫傑對抗相衡,只要他的兒子是太子,他的皇位也就是不可動搖的。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皇甫俊的人也許除了皇甫俊本人以後,也就是他——柳如風了。也許就是因為他總能一眼就洞悉皇甫俊的內心想法,所以皇甫傑特別的不待見他。更也許是因為有人在他面前提過他和皇太后以前的關係,所以,他誤以為他自己不是先皇的嫡子。這也就是他從小到大都處處防著皇甫傑的真正原因。

他已經不是一次的對他說,他和皇太后是清白的,根本就沒有他懷疑的事情。可他從來都不聽,為了不讓他與皇太后的母子關係變壞,這也就是他當年不當御醫,離開皇宮的原因了。

柳如風從往事中抽回神來,低嘆了一口氣,看著唐子諾,問道:“阿傑的意思怎樣?”

“大哥只是讓我們先有個心理準備,讓我等候聖旨上京。並讓我暗中派影門的人去秘密調查那批小孩子的去向。”唐子諾將手裡的紙條揉成一團,腦子裡不停的反思,這國師抓這些小孩的用途是什麼?

突然他的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想起了多年以前,錢夫人和半邊頭抓的那些孩子,他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個山洞裡有一個大大的煉丹爐。同樣是小孩子,同樣是煉丹藥,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繫呢?

想到這裡,唐子諾眸色凌亂的看向柳如風,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義父,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和半邊頭在翠珠山的山洞裡打鬥的事嗎?那裡,他們也是抓了不少小孩,你好好的回想一下,當時山洞裡是不是有一個煉丹爐?”

柳如風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片刻之後,吃驚的看唐子諾,道:“沒錯,那個山洞裡是有一個正在煉藥的丹爐。子諾的意思是這個國師和半邊頭有關聯嗎?”

“義父,有沒有可能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唐子諾不答反問,如果他真是半邊頭,那他也可以理解他為何會對他、喬春還有皇甫傑有如此深覺的恨意了。他們一直都不明白,國師對他們的恨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這麼一聯想也就什麼都想通了。

當年,他們攪了他的計劃,又打傷了他,讓他過上了東躲西藏的生活。後來,他投靠了恆王,可他們又間接的害死了恆王,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恨他們的理由。

他現在總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麼國師的過去是一片空白了?他完全就是刻意的接近皇上,他也知道別人一定會查他的過去,所以,他事先就已經將事情全部都安排好,讓人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來。

半邊頭的原名是阿卡吉諾,他是西部一個少數民族的人,聽說那個族在一深山裡,外面的人根本無法進去,因為深林裡有陰毒的瘴氣。人要是想從那裡進去,根本就是送死。不過,關於那裡的傳說,還是傳了不少出來。

聽說,那裡的人過著野人似的生活,他們不僅擅長用毒,更有一門絕技——盅術。他們那裡的長老都是以個人的盅術等級來擔任的。

如果國師真是阿卡吉諾,那正好也解釋了三年前那四個人的離奇死亡原因了。可是,如果那些人是阿卡吉諾的人,可為什麼後來他就不再派人來監視他們了呢?是他們沒有察覺出來,還是他就真的沒有再動手過?

唐子諾的眉頭擰得緊緊的,這件事雖然有了一些眉目,可是,以阿卡吉諾對他們的仇恨,他後來不再動手也說不過去啊?難道他還有別的計劃,或是他們對他來說還有用途,所以一再忍著不對他們下手?

“有可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阿卡吉諾是西部少數民族的人,他們那個族的人擅長毒術和盅術。這樣一來,當年那四人的奇異死亡也可以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柳如風微微頷首,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現在的國師和當年阿卡吉諾長得根本就不像啊?”唐子諾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疑惑的問道。

柳如風輕轉了幾圈眼珠子,低聲的道:“易容。他應該是易容了,不然,你和阿傑怎麼會根本就查不出他的過去呢?”

唐子諾猛的站起來,看著柳如風和東方寒,道:“義父你和東方大叔先忙,我去給大哥回信。”說完,轉身就大步的離開義診館。

沒錯,易容。阿卡吉諾一定是易容了,不然,他怎麼會像是從天而降的人的一樣,根本就沒人知道他的過去?一定是這樣的,唐子諾想著,心情開始激動起來。

三年了,他們調查了三年卻一直未有進展,如今有了一個新的線索,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要通知皇甫傑,讓他多提防一點。

如果國師真是阿卡吉諾,那真的是大大的不妙。只怕他要的不僅僅只是國師的地位,以他對他們的仇恨來看,他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前面等著他們。

“二哥,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正在房裡哄著糖糖和蜜蜜午睡的喬春,看著一臉困擾的唐子諾走進來,連忙關切的問道。

唐子諾走到床前,探首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糖糖和蜜蜜,伸手牽著喬春來到書桌前,緊緊的抱住她,過了好半晌才鬆開她,道:“大哥來信了,他說皇上已經賜婚並選了日子要親自給他和杜湘茹證婚。”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大哥和湘茹也算是守得雲開終見月了,怎麼你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喬春親呢的捧著他的臉,直直的看進了他的眼睛裡。

唐子諾看著她,眸底流過絲絲憂色,伸手覆上她的手,緩緩的將他剛剛和柳如風的談話內容全部都告訴了她。

喬春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男子的膽量,有女子的細膩,對事情都有一番自己的見解。把事情全部告訴她,也許,她還能幫著找到一些新的線索。更何況這事也不能瞞她,此次上京,一定不會太平靜,他得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對萬事都有個提防才是。

喬春的心翻起了波瀾巨浪,經由唐子諾這麼一說,她也發現這個國師和阿卡吉諾有太多的相似點,也正好的解釋了他對他們的恨意來源。

一個人就算把他的恨意隱藏得再深,但是,他的一個眼神或是一個不自覺的動作也會將他的內心深處最真實想法給透露出來。所以說,如果國師就是阿卡吉諾的話,那這些年發生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為何他後來就不再派人來監視她們了呢?這次皇上主動賜婚並且還要證婚,會不會與阿卡吉諾有關係呢?會不會是他在背後出的主意呢?而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會不會又是想要用孩子來做藥引?他以前讓錢夫人給他抓小孩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喬春忍住反胃的感覺,說這話她的腦子裡都會出現那血腥又殘忍的一幕,光是想就讓她有種想吐的感覺。

唐子諾的眸底閃過一道錯愕的光,他鬆開喬春,拿起筆和紙著手開始給皇甫傑回信。如果真是這樣,只怕那些孩子已經凶多吉少了。

他得馬上通知影門的人,讓他們去查出那些孩子的下落,能救出一個是一個,這些可都是生機勃勃的生命啊,都是父母的手裡寶,心頭肉啊,他們怎麼能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呢?

天下間,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藥呢?

皇上怎麼會這麼糊塗呢?世上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不老丹藥呢?如果有,那這世上的人可就不知要多到哪裡去,只怕就是挨著站也站不下。

生老病死本是一個自然循環,他們怎麼會想著打亂這個循環秩序呢?

喬春站起來,站在一旁幫他研墨,心裡面不禁由生了一股不安的預感。

三年沒上進過皇宮了,這一次只怕是躲不開了。如果國師真是阿卡吉諾,那現在該是他準備動手的時刻了。真不知他在前面給他們挖下了多少坑?設了多少機關在等著他們?

一場惡戰是免不了了。本以為有了今時今日的財富,達成了皇太后的要求,她馬上就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可是,現在她很悲哀的發現,前面還有一個未知的大坎在等著她們的挑戰。

也許只有將國師之謎解開了,他們才能真正沒有後顧之憂的去過他們的理想生活。

心緒不安的過了一天,第二天,喬春早早醒來,帶著小月和小菊一起上牛頭山和清水山去巡視自家的茶園。大葉茶已經長成熟了,可以正式開始采摘了,而清水山上的小葉茶比前幾年長得更好了,產量也一直很高。後來,他們又把清水山的上半個山頭也開了出來,種上了那些插桿茶苗,現在也到了正式開採的時候了。

喬春三人沿著小路往牛頭山方向走去,路兩旁全是其他人家的茶園,山腳的水田裡則是一片花海。大家在她的指導下,家家戶戶茶園裡的茶樹都長得很好,如今整個山中村都是綠意盎然,花香縈繞的。

“唐弟妹,你這是要去茶園嗎?”虎子媳婦正在路旁他家的茶園裡采摘新鮮茶葉,看著喬春等人沿路而來,笑著熱情打招呼。

她家的茶樹長得很好,已經采摘了好幾拔了,炒制好的茶葉也已經按優等質量賣給了錢府,賺了不少的銀子。現在每天晚上她和虎子都要數數那些沉甸甸的銀子,這樣才能甜蜜蜜的睡覺。

現在村裡的人都過上了好日子,而他們的好日子都是喬春帶給他們的。對此,村裡的人在村頭的山上建了一座茶仙廟,而那茶仙子的神像迥像就是按喬春的肖像捏制的。

對此,喬春不知跟大家費了多少口水,讓他們換神像換下來,可他們愣是不聽,一再堅持。搞得喬春哭笑不得,她是不是茶仙子,她可比誰都清楚。

“是啊,趁著太陽沒那麼毒,我去山上看看茶樹去。石大嫂,你今天這麼早就來摘茶葉了?我看你家的茶樹長得很好啊,以後,還要好好護理才是,要注意好抗旱防寒。這些茶樹可就是你們的致富樹,多用些心神,有什麼問題就來我家問我。”

喬春微笑著點頭,站在路上開心的與虎子媳婦講話。

“好■,你早些去吧,回頭太陽可毒了。這不,我也是想趁著太陽沒那麼毒辣就來多采摘一些。現在家家戶戶都要采摘自家的茶葉,家裡的茶葉全得靠自家的人來采摘。”

虎子媳婦笑呵呵的朝喬春揮了揮手,隨即又低頭開始采摘茶葉。

這采摘茶葉也是有週期的,他們可是全都聽從了喬春的話,不過早采,也不過晚摘。一切只為了茶葉的質量和茶樹的生命年份。

笑著與虎子媳婦揮手告別,喬春三人繼續往自家的茶園走去。

慢慢的攀上了牛頭山,他們家的大葉茶的茶叢上全是嫩嫩新芽,看這長勢再過兩天也要開始采摘了。這是正式采摘的第一拔,摘下來以後,她得教會喬冬和喬秋如何制普洱茶。不然以後,她不在家,這些茶葉就是采摘了,也沒人會制。

轉了一圈下來,喬春笑看著小月和小菊,道:“走吧,咱們去清水山看看去。”

“是!夫人。”小月和小菊齊聲應道。

勾了勾脣角,喬春看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兩人,問道:“小月、小菊,你們今年已經十八了吧?”

“是!夫人。我們是同一年出生的,今年剛好十八。”小月和小菊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各自眼底的疑惑,齊聲應道。

喬春點了點頭,“十八歲了,大姑娘了,有沒有心上人?要是有就告訴我,我替你們主持婚事。如果沒有,我就讓媒婆給你找個好人家。”

十八歲在大齊朝已經是老姑娘了,這些年她雖然也打聽過她們的年齡,可天天忙得像個陀螺似的,這一擱置她還就真的忘了。她們這年齡該成家了,再把她們留在身邊,可就是誤了她們的幸福了。

“夫人,我們不嫁,我們要一輩子都伺候夫人。求夫人千萬不要讓我們離開,如果是我們哪裡做得不好了,請夫人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改。”小月和小菊慌亂之下,直撲撲的跪在了喬春麵前,一臉驚慌的道。

這幾年在唐家是她們過得最快樂的日子,因為唐家沒有人真正把她們當成小人來看待。她們在唐家能感受到家的溫暖,這對於孤兒的她們來說是一個很大誘惑。她們舍不得離開這個家,更舍不得當她們是妹妹對待的夫人。

喬春伸手去牽她們,可她們機靈閃開了,雙眼淚花花的看著她,像是被人遺棄似的。喬春的心裡一緊,心裡面對她們由生了一股濃濃的憐惜。

這兩個傻丫頭,她哪裡是不要她們?她們的年紀大了,她怎麼可以自私的留著她們,耽誤她們的幸福呢?

“你們起來吧,再不起來我可就真的生氣了,不要你們了。”

“呃?”小月和小菊悄悄的對望了一眼,連忙站了起來。她們又犯了夫人的大忌,夫人向來不允許她們下跪的,可是,剛剛她們真的是急壞了,她們怕夫人不要她們了。

“我沒有不要你們的意思,你們也沒有做錯什麼。我是真的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妹妹,所以才不能自私的耽誤你們的終身幸福。如果你們真的要終身不嫁伺候我的話,我不僅會很內疚,還會很不開心。只有你們都幸福了,我這個做姐姐的,才會真的開心。”

喬春看著她們紅紅的眼眶,頓了頓,伸手摟過她們,又道:“你們真的沒有心儀的人嗎?如果沒有我就找媒婆了,如果有就大膽的跟我說,你們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

“呃?”小月推開了喬春,紅著臉看著她,鼓起勇氣,道:“我喜歡王大哥,不過,我不知道他的想法。”小月說完,飛快的瞥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喬春,臉頰如霞,害羞的垂下了頭,雙手不安的絞著手絹。

“呵呵!這就對了嗎?你有話就說,一個女人如果能嫁給自己心儀的男人是一件幸福的事。這事我會側面問問王小林的意思,如果他也有這個意思,我就擇個好日子替你們把喜事辦了。”

喬春笑了笑,眸光一轉,看向同樣一臉緋紅的小菊,問道:“小菊呢?可有心儀的人?”

小菊滿臉通紅的看了一眼喬春,又看了一眼暗暗朝她使眼色的小月,緊緊的咬著脣,囁嚅了幾下,道:“我...我...”

“你還我什麼呀?你就直接告訴夫人,你喜歡石峰不就可以嗎?平時可沒見你這麼婆婆媽媽的。”小月心急的瞪了小菊一眼,直接替她把話給說完了。

“哦?”喬春一臉狐疑的看著小菊,想不到她的心上人居然是那個悶葫蘆石峰。石峰可是暗衛中的一個奇葩,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打成了一片,唐家的上上下下根本就沒主次之分。可他卻一直不太合群,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

小菊則是個性格開朗的姑娘,她還真沒想過,小菊會看到石峰。呵呵,不過這兩個走在一起,也許在性格上能起到互補的作用,相處起來也許更加和諧。

哈哈,她的貼身丫頭配上家裡的暗衛,這不是就正好應了那句老話,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小菊伸手作狀要去打小月,噘著嘴紅著臉,道:“誰讓你多嘴的?你咋話那麼多?你也不羞啊?”

小月一個閃身,直接閃到了喬春的身後,偏過頭對著小菊,道:“你少來啦,哪來那麼多婆婆媽媽的?你給石峰送鞋子的時候,我咋不見你婆媽過?你就大膽的說出來,夫人可以隨了你的心願。正好讓那悶葫蘆也有個心疼他的人,哈哈...”

小菊聽著小月越說嘴邊就越沒有把,跺了跺腳伸手指著她,對著喬春道:“夫人,你看她,她就知道欺負我。”

“好啦!小菊也別生氣了,小月還不是因為關心你的這個姐妹嗎?你這姑娘,有話就該跟我說,你們要是都配成對了。最開心的就是夫人了,這樣,以後大家還可以生活在一起。”

喬春伸手攔住了小菊,含笑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道。

“我...我...我知道了,我以後有什麼事一定會跟夫人說。只要夫人別不要我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夫人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小菊點了點頭,應道。

“走吧!咱們去清水山看看。”

“是!”小月和小菊應了一聲,乖巧的隨在喬春身後,陪著她往清水山走去。

三個人轉遍了牛頭山,又巡視了一圈清水山,見太陽毒辣辣的烤著大地,她們便驟步往村莊走去。

從山上往村莊裡望去,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花田,煞是好看,美得就像是花的天堂。

她們剛走到山下,喬冬已經急急忙忙的朝她們迎了上來,她著急的看著喬春,道:“大姐,你快點回家,京都來了聖旨,傳聖旨的人正在家裡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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