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徐小花聽著果果的敘述,心如死灰,立刻跌坐在地上,望著河裏呼天喊地的哭了起來。舒殘顎疈“皮子——,我的心肝啊,你怎麽就不聽勸啊?咋又跑到河裏來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娘和你爹可怎麽活啊?”
“砰.”秦力手臂裏夾抱著雙眼緊閉的皮子,躍出的水麵,將他平放在河岸邊,伸手到他的鼻子前探試了一下,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徐小花看到秦力把皮子抱了上來,連滾帶爬的來到皮子身旁,看著臉色蒼白,肚子鼓得像個青蛙似的皮子,將他的頭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拍打他的臉,著急的叫道:“皮子.皮子.皮子,你睜開眼看看娘親啊,你別嚇娘親啊,娘親不能失去你啊,你快點出聲,應一句好不好?皮子.皮子.唔,唔,唔.”
圍觀的村民皆一臉同情的看著瀕臨崩潰的徐小花,看著那肚子漲鼓鼓的皮子,傷感的搖了搖頭。
可憐的徐小花啊,短短兩個月內就要失去膝下一雙子女,這讓她如何受得了啊。
“石大嫂,你.”喬夏將果果放進喬秋的懷裏,看著一臉悲戚的徐小花,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剛想勸慰幾句,就被她給堵了回來。
徐小花伸手往喬夏的手上一拍,抬起頭,雙眼冒著紅光的喝道:“別假惺惺的了,我們家二妮是因為你家豆豆死了,現在我家的皮子,一定也是你們家果果慫恿來河裏玩水的,他以前從來都不敢來河邊的,一定是果果讓他們來河裏抓魚的。上次我就聽到你們家果果說河裏有魚,魚湯很好喝,一定是果果慫恿的,唔,唔,唔.”
喬夏吃痛的縮回手,無遐去看自己被徐小花拍得紅透透,微微辣痛的手,而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小花,她家的二妮明明就是半邊頭下的毒,怎麽這會兒賴上她們家的豆豆了?
這時,李小峰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自家娘親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四媳婦抱著他,興奮得眼淚又掉了下來,將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過了一會兒,扳開他,看著他問道:“小峰,你怎麽不聽勸呢?不是叫你不要來河邊玩水的嗎?你是不是氣死娘親,再嚇死娘親?”
李小峰抬頭怯怯的看著她,輕低的應道:“娘,我再也不敢了。我本來也不敢來的,可是皮子他說沒有事,河裏根本沒有什麽河妖,所以,我和果果才跟著他過來的。”
大夥一聽,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喬夏她們也才安心了一點,總算是還了果果一個公道,有那麽多村民作證,也不怕徐小花耍潑了。
可是,徐小花畢竟是可憐的人,接踵而來的喪子之痛,人的思想難免會偏激了一點。
徐小花聽著李小峰的童言稚語,哭得更是傷心起來。
“虎子媳婦,你節哀吧!”
“虎子媳婦,我們還把孩子抱回家去,給他穿上新衣服吧?”
“虎子媳婦,咱們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這種得盡早入土為安。”
“妹子,你就.”
“”
“你們要幹嘛?別動我家皮子,否則,別怪老娘不客氣。”徐小花揮落前來抱皮子的手,惡狠狠的瞪著他們,眼裏釋放著狼光,仿佛是在警告他們,誰要是敢動她家兒子,誰就會被她撕成碎片。
大夥見她已陷入瘋狂之中,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山中村有個有成的傳統規矩,那就是凡溺水而亡的人,都必須盡早入土為安,以避免邪氣外延。
“你們讓開,我來看看。”
眾人眸中閃過一道亮光,紛紛退開了一條道,興奮的看著那一身綠裙的喬春。
她眉宇間有著淡淡的疲憊,但是雙眸卻是迥迥有神的,對著眾人淺淺一笑,驟步往徐小花的方向走去。
她伸手往皮子鼻前一探,再摸摸他的脖子,秀眉緊皺,連忙將手放在皮子的胸前,做起了人工複蘇,用力有節奏的壓著他的胸口。
唐子諾走了過來,伸手探了下皮子的鼻息,憂傷的看著喬春,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喬春沒有理會他的提示,仍舊有節奏的進行著人工複蘇,隻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這是一條生命,一朵生機勃勃的花兒,她不舍得看到他還未綻放就凋零,落土為泥。
眾人皆是愣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在做些什麽?
徐小花從剛剛的怔愣中回過神來,見喬春對著她的兒子又按又捶的,頓時,發起了瘋來,伸手毫不客氣的往喬春臉上揮了一巴掌。
“啪——”
“二哥,把石大嫂拖住,別讓她防礙我。”喬春活動了下被徐小花打歪的下巴,平靜的對一旁的唐子諾吩咐道。
“哦,好,春兒,你沒事吧?”唐子諾輕應了聲,滿臉心疼的看著她已經紅腫起來的右臉,但依舊按她的吩咐將徐小花給拉開。
徐小花對著唐子諾拳打腳踢起來,眼睛死死的瞪著喬春,嘴裏恨恨的罵道:“喬春,你這個妖怪,我想對我家皮子動什麽手腳?都是你,我就該聽李二嫂子的話,你就是個妖怪,不然你怎麽會那些誰都不會的東西?你還以為你真的是什麽茶仙子下凡,我呸,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對我家皮子動手動腳,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人群中早已對喬春一肚子怨恨的李二媳婦連忙趁機起哄,大聲叫道:“對,我看喬春就是個妖怪,不然,她怎麽解釋那些誰都不會的東西?”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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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大夥好像是忘記了剛剛被淹死的皮子,紛紛看看喬春,心裏暗自對李二家媳婦的話進行分析一下,頓時,覺得李二媳婦說的也很有道理。
喬家本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農家,又哪有什麽能力將閨女調教得識斷字?還會這個誰也不會的種茶樹、製茶?
河岸上,立刻風言風語起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對著喬春指指點點起來。
唐子諾心中很急,他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但是,那些話說出來,村民也是不會相信的,隻會更加認為喬春是個吃人魂魄的妖怪。
轉過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喬春,心裏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春兒,她一定是有什麽辦法可是救皮子。轉過頭,看著喬夏她們,輕聲道:“夏兒,桃花你們先抱著果果回家。”
“噝.”
四周的抽氣聲,此起彼伏,眾人一臉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隻見喬春一手捏著皮子的鼻子,一手捏開他的嘴巴,俯首就覆上了他的嘴唇,開始幫他做起了人工吸息。半晌過後,她停了下來,垂著頭,緊緊的盯著皮子。
“嘔.”
奇跡般的事情出現了,皮子的嘴開張了,嘔的一聲,嘴裏的水吐出了一口一口的水。
喬春欣慰的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娘——哇——”皮子睜開眼坐了起來,看著滿臉淚花花的徐小蘭,心中一陣後怕,傷心的哭了起來。
唐子諾鬆開了徐小蘭的手,她立刻跑了過去,抱著劫後餘生的皮子,喜飲而泣。
“走吧!二哥,咱們回家去,我想果果和豆豆了。”喬春走了過來,自然的牽起唐子諾的手,兩個人甜蜜的往唐家而去。
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目送他們夫婦離開,心裏麵對喬春的看法由剛剛的懷疑,直接升級到膜拜,在他們的目光中,喬春從柔軟的茶仙子變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徐小花擦幹了眼淚,顫巍巍的幫皮子穿好衣服,羞愧的抱著他回家去了。
“親親,爹爹,你們回來啦!豆豆好想你們哦。”
剛剛走到唐家大門口,豆豆就像一隻快樂的鳥兒似的跑過來撲進了喬春的懷裏。
喬春蹲下身子,接住了豆豆的香香軟軟的身子,將臉蹭到她的脖子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記憶中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心裏頓時滿滿的,暖暖的。
“娘親也好想豆豆哦,豆豆在家有沒有乖乖的?”喬春輕笑著抱起豆豆,在她胖乎乎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笑嗬嗬的問道。
“咯咯咯,豆豆有乖乖的,沒有挑食,也沒有弄濕過姥姥的床。”豆豆咯咯的笑了起來,天真的歪著頭,一本正經的看著娘親說道。
“走進屋去。”喬春抱著豆豆抬步往唐家大廳走去,剛走了幾步就停頓了下來,轉過身對著著後麵的暗衛,道:“各位,進屋來喝水休息一下吧。”
暗衛們飛快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對著喬春恭敬的單膝跪下,拱手行禮,整齊且大聲的道:“是!屬下遵命,謝謝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眾人暗吃一驚,困惑的看著喬春。
雖然朝廷已公告天下,但是,他們山中村處於偏遠地區,喬春被皇太後認為義女之事,還沒有傳到這裏來。
喬春看著暗衛們這標準的宮廷禮儀,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一路她都不知說了多少次了,叫他們別動不動就行大禮,可他們就是不聽。
舉目掃了一眼家人吃驚的樣子,微笑著道:“大家都進屋吧,這些事我待會再跟你們解釋。”
話落,領著眾人進屋。
喬春踏進熟悉的家裏,一眼就看到了偏廳拱門口下露出的一小塊藍色布料,嘴角微微上揚,神色平靜的坐了下來。
唐子諾朝人群中掃了一眼,沒有看到果果的影子,扭過頭與喬春對視了一眼,喬春對他露出了一抹請安心的笑容,轉過頭便對著整齊排成一列的暗衛們,道:“各位,既然皇太後和逍遙王已經把你們拔給了我,那以後,我就是你們的主子了。”
“是!請主子訓話!”暗衛們單膝跪下,整齊有力的應道。
喬夏她們怔怔的看著幾日未見的大姐,突然發現她身上多了一股高貴的氣質,讓人自然而然的心生敬畏。
眉尖輕蹙,喬春頗為無奈的掃了他們一眼,整肅起神情,端坐著,道:“既然我是主子,這裏也不是京都,那你們就得聽從我的安排。”
“是!謹聽主子的話!”
無奈啊無奈,這些人像是個木頭一樣,腦子裏隻有以主子為天的概念。
“你們以後就在唐家住下了,以後,不準主子、主子的叫,也不準叫公主,統一改口叫唐大嫂,稱我家相公為唐大哥,長輩們就按伯父、伯母的叫,平輩的這個姑娘們,就叫名字,後麵加個妹子即可。”
喬春緩緩的吩咐下來。
“屬下不敢!”撲嗵一聲,全麵由單膝改為雙膝跪地,一臉恐慌的垂著頭。
喬春緊抿起了嘴角,掃了他們一眼,身上驟然釋放出一種懾人的氣質,冷聲道:“你們這是不敢呢,還是根本沒將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裏?”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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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暗衛們朝地上用力的磕起了頭來。
“你們?”喬春看著,為之氣結,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端坐在一旁的柳如風心中很明白他們這些皇室暗衛的心,他們都是皇室暗中培養出來的力量,一直以為皇室收據江湖各派的勢力,各國的信息為主。
思想裏早已深根植入了以主子為天的思想,一時半會也是不可能去除的。
“春兒,柳伯伯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也不能勉強他們,不如,就讓他們喊你夫人吧?”柳如風轉過頭,看著頗為煩惱的喬春,輕聲的道。
欲速而不達,這事得慢慢來。
喬春望了過去,朝柳如風點了點頭,轉過頭又看著地上的暗衛們道:“你們以後就喊我夫人吧,以後山中村的唐家就是你們的家了。大家都別太拘束,我會在偏廳再設一張桌子,以後,我們吃什麽你們就吃什麽,我們用什麽你們就用什麽。”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有緣,既然都是江湖兒女,就別一直端著那些虛有的東西。以後,我會每月給你們發三兩銀子的零用錢。”
說著抬眸看著廖大娘,笑道:“大娘,麻煩你帶這些兄弟去客房安頓,每人一間房,如果有缺什麽日常用品的,回頭再跟我爹說一聲,讓他去鎮上多備一些回來。”
“你們這就隨我家大娘去房間整理一下吧。”
“是!謝謝主子!”暗衛們整齊有力的應道,緊接著騰的站起來。
“嗯.”
喬春不滿的嗯了一聲,語音拉得長長的。
暗衛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對著喬春拱手行禮,大聲的道:“謝謝夫人。”
“嗯,下去吧!”勾起了嘴角,喬春終於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是!”
喬春看著廖大娘領著他們退了下去,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他們身上的黑勁衣,轉過頭,看著唐子諾,笑道:“二哥,你明天去鎮上的成人衣店,給他們全部置上幾套其他顏色的衣服回來。我看著這黑勁風,心裏很有壓力。”
說著,美目輕轉,抬眸看著那些愣愣的盯著她看的家人,笑道:“娘,妹妹們,你們站著不嫌累嗎?”
“嗬嗬,不累,不累。”
眾人說著紛紛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大姐,你們到京都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你一轉身就變成公主了?”喬夏是個心直口快,藏不住話的人,見那些像是木偶的暗衛退下了以後,便開口向喬春打聽起來。
“這事說來有些話長,先等一下!”喬春轉過頭,看著拱門下的那塊藍色布料,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唉,我都離開這麽多天了,怎麽我家果果好像都不想我?我這個做娘親的可真是失敗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喬春朝她們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皆抿著嘴搖頭輕笑。
“娘親——爹爹——”
一臉愧疚的果果從拱門邊探出了頭,烏黑閃亮的眼睛飛快的看了喬春和唐子諾一眼,垂下頭一步一挪移的蹭到喬春麵前。
“娘親,對不起!果果錯了,果果今天不該去河邊的。要不然,皮子哥也不會死翹翹了。”果果說著,眼眶發熱,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
他感到很愧疚,很難過,如果他不跟著去,也許,皮子哥和小峰哥就不會去河邊玩水了。
他心裏同時也感到一股濃濃的後怕,如果他也下水了,那他有可能再也見不到親愛的娘親和爹爹了。
“果果,你皮子哥沒有死,你娘親已經把他救過來了。”唐子諾蹲下身子,雙手扳著果果的小肩膀,與他平視而望,眸底湧上濃濃的暖色,那是一股無比言喻的心疼。
這個孩子太早熟了,他看著覺得心疼,總會忍不住自責,造就他早熟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從小缺少父愛吧?
果果驀然抬起了頭,如黑寶石般的黑眼睛頓時流光溢彩,嘴角高高的翹了起來,右臉頰上的梨渦畢現,興奮的看著爹爹,重複問道:“爹爹,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真的。”唐子諾心疼的看著他,將他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往他臉上親了一下。
喬春看著果果,心裏也是有些愧疚,想起了自己前不久的決定,伸手溫柔的揉了揉他的頭,柔聲的道:“果果,還讓得娘親給你講過的那個的故事嗎?”
“記得!”
“嗯,那果果以後如果夥伴有危險時,該怎麽辦?”喬春溫柔的看著他,一步一步的引著他深思。
果果歪著頭,小手摸著下巴,黑眸輕轉,輕聲的道:“果果得想辦法救夥伴,不能逃避,不能著急。”
“如果以果果的力量救不了夥伴呢?”喬春繼續問道。
果果怔怔的看著喬春,嫩眉輕蹙,眸中蓄含著困惑,沉思了一會,才道:“那果果就去找大人。”
“嗬嗬!果果真棒,這樣就對了,要記住今天的話哦。”喬春欣慰的笑了起來,探過頭親了一下果果的額頭。
孺子可教也。
“娘親,那些黑叔叔為什麽叫娘親公主?娘親也變成白雪公主了嗎?”豆豆從喬春的懷裏探出頭,一臉好奇的看著娘親問道。
她剛剛數了下那些黑叔叔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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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七個人,讓她不由的聯想到了七個小矮人。
隻是這些叔叔都板著臉,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因為,在她的概念裏,隻要是對娘親好的人,就是好人。
喬春好笑的摸摸豆豆的頭,抬眸掃了一眼一個個眼睛發亮的家人,輕聲的道:“娘親可不是白雪公主,隻是皇太後娘娘喜歡娘親,所以,就認娘親為幹女兒了。以後啊,要是見到皇太後娘娘,豆豆,要喊太後姥姥哦。”
“呀?親親,那皇太後會不會魔法啊?她有沒有一麵魔鏡?如果她拿蘋果給娘親吃,娘親你一定不要吃哦。”豆豆聽著,算是明白了,娘親現在是皇太後的女兒。
可是,一想到白雪公主裏麵的皇後,她立刻緊張了起來。
“哈哈哈!不會有豆豆擔心的事情發生。”喬春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是童言稚語,但是,這裏麵含著滿滿的關心和愛護,讓她的心也變得暖暖的。
眾人除了果果,皆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豆豆,很是不明白,她說那話的意思是什麽?
為什麽不能吃皇太後給的蘋果?
皇太後怎麽可能會有魔法,又哪來的什麽魔鏡?
柳如風捋了捋白胡子,眸中含笑的看著豆豆,問道:“豆豆,告訴柳爺爺,皇太後為什麽會有魔鏡和魔法呢?你娘親為什麽就不能吃皇太後給的蘋果呢?”
“因為,蘋果有毒。”
“什麽?”眾人大驚,豆豆怎麽會知道那蘋果有毒呢?
喬春看著眾人一副吃驚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出聲解釋道:“大家別擔心,豆豆說的是故事裏的皇太後,不是真的。”
“哦。”眾人鬆了一口氣。
“快點拿水桶來。”喬父從門口跑了進來,看到喬春和唐子諾他們時,心中一喜,卻沒有多說話,而是大步跑向後院,一手拿著一個水桶,急匆匆的往外就跑。
喬春心中不由打了個突,連忙喊住了喬父,“爹,出什麽事了?你這般火急火燎的?”
“我剛剛看到咱家的茶園裏冒著濃煙,可能是著火了。”喬父轉過頭看著他們,著急的解釋著。
“茶園著火?”眾人皆是一驚,連忙跑進後院,拿著水桶全部都跑向清水山的茶園。
唐子諾和柳如風拿著水桶,跑出大院,轉過頭對喬春,道:“你們就別來了,叫上那些暗衛吧。”話落,便輕身一縱,運著輕功往清水山趕去。
喬春喝住了拿著水桶就要也門的娘子軍,轉身來到後院叫出暗衛,留下了三個人保護家裏的婦孺,其他則全部趕去清水山救火。
唐子諾說得沒有錯,茶園離河遠,她們這些姑娘們可沒有那體力去滅火,還不如在家等著就好,以免礙住了他們的路。
“你們三個在家裏照顧,一定要小心敵人使詐計,我去看看就回。”喬春不放心茶園的情況,也不放心家裏,怕敵人聲東擊西,使著調虎離山之計,交待了三個暗衛,便提起裙擺往清水山跑去。
清水山裏到處一片濃煙,緊緊的皺著眉頭,喬春在心裏暗暗的對事情進行分析,看這四處的濃煙,很顯然這不是一處引起的火,更像是四處縱火,那也就表示這是人為的。
到底是什麽人呢?
這般處心積慮的要毀掉她的茶園?
難道是晉國的人,他們的動作怎麽會這麽快?居然趕在她們的前麵來到山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