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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蠻橫夫人,真該死。

 “阿卡吉諾,快快束手就擒。”皇甫傑提著劍輕身一縱,閃著白光的劍刺破了虛空,帶著一陣疾風,刺到了阿卡吉諾跟前。

 阿卡吉諾靈巧的挪了下身子,肩上的黃金蛇嗖的一聲揮了出來,與他的劍扭打在一起。

 皇甫傑心中暗暗吃驚,這到底是什麼蛇怎麼像是一把劍?時而堅硬如鐵,時而柔軟堅韌。

 地上的蛇從四周不停的爬出來,好像怎麼斬都斬不絕一樣,皇甫傑因服下了柳如風配制的藥丸,那些地上的蛇倒是不敢近他的身,只是將他圍成了一個圈,惡心的朝他吐著信子。

 啊——

 啊——

 耳邊傳來暗衛的驚叫聲,皇甫傑扭頭一看,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那些剛剛沒有服下藥丸的暗衛,已有不少被蛇纏上了,咬傷了。

 嗖,嗖,嗖。

 洞口飛來無數銀針,將地上的蛇釘死在地上,柳如風看著後面的蛇又撲了上來,看著地上臉色發青的暗衛,心中不由著急起來,輕身一縱,跳出了洞內,從袖口拿出小瓷瓶,倒出了藥丸給被蛇咬傷的暗衛服下。

 那些蛇也不知是不是忌以柳如風身上的藥,脆生生的停在了離他一丈外,不怕再向前一步。

 柳如風迅速的給暗衛們服下了藥丸,從身上掏出一個陶瓶,在暗衛身上滴上了幾滴藥水,大聲喊道:“大伙別怕這些蛇,你們身上我已經灑下了雄黃酒,它們不敢再近你們的身,現在咱們一起把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給收拾了。”

 話音落下,便率先與距離較近的柴熊纏打在一起,那柴熊的哪是柳如風的對手,兩下三下便已趴在了地上,讓暗衛給綁了下來。

 柳如風見皇甫傑已經開始呈下風,便一躍而上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條黃金蛇,從懷裡再次掏出雄黃酒,往皇甫傑的劍上灑了些許。

 兩人扭頭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攻向阿卡吉諾,那蛇對著皇甫傑的劍不再凶猛了,有點怯意,阿卡吉諾往後退了幾步,從袖口抽出一根銀針,對著黃金蛇的頭上插了下去,剎那間,那蛇又恢復了鬥志,口吐信子,眼冒青光的盯著皇甫傑和柳如風。

 敵我雙方大叫一聲,輕身一縱,又纏打在了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阿卡吉諾已明顯處於下風,他恨恨的瞪著皇甫傑和柳如風,憤憤的用袖子擦拭了下嘴角的血絲,瞥了一眼身上已經掉了不少鱗片,血肉斑斑的黃金蛇,忽然一個縱身往瀑布外跳了下去。

 啊——

 山谷中響起了阿卡吉諾的怒吼聲。

 “孫大捕頭,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我去李然那邊看看。”皇甫傑轉過頭向孫超義交待了一聲,就跑向洞口往李然守著的方向飛身而去。

 當他趕到李然那裡時,已見他們扭打在了一起,阿卡吉諾瞥了一眼聞聲趕來的皇甫傑,臉色一變,順勢跳進了水潭裡。

 砰的一聲,潭面上擊了高高的水花,皇甫傑和李然站在潭邊盯著漸漸平靜下來的潭面,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大叫一聲不好,隨即一個縱身鑽進了水潭裡。

 過了好半晌。

 噗——

 皇甫傑和李然雙雙從潭面上探出了腦袋,雙雙向對方搖了搖頭。

 “李兄弟,算了,他一定是已經溜了。咱們上去吧,趕緊回去看看,我二弟那邊的情況如何?”

 皇甫傑從水潭裡跳了上來,抹了抹臉上的水珠,雖然全身濕嗒嗒的,但卻絲毫不減他以生俱來的高貴和優雅氣質。

 黑夜中,唐子諾如夜魅般的緊跟在錢一身後,腳尖輕點,一躍飛上了路邊的一塊大石,輕身一縱,攔住了錢一的去路,如閃電般的伸手往他身上點了一下,錢一便瞪大了眼睛軟軟的倒了下去。

 唐子諾扛著他,一路狂奔來到官道上。

 官道邊停著一輛馬車,唐子諾將錢一丟進了馬車裡,駕著馬車往平和鎮上駛去。

 馬車停在了一家院子的後門,唐子諾剛跳下馬車,皇甫傑等人就已經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笑看著唐子諾,道:“二弟,你那邊的事情順利嗎?”

 “呵呵,一切按計劃進行,非常順利。大哥,你那邊如何?半邊頭和他的徒弟們、余黨們都抓到了嗎?”

 唐子諾笑呵呵的站在皇甫傑面前,向他彙報著他這邊的情況,偏頭看著柳如風,輕聲地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可惜讓半邊頭給逃了。”柳如風滿臉可惜的應道。

 居然讓那狡猾的歹人給逃脫了,真不知他還會禍害多少百姓?那種人留在世上真不是一件好事。

 “半邊頭逃脫啦?想不到他的武功這麼高?居然在這麼多高手的情況下,也可以脫身,以後不知他還要害多少人啊?”唐子諾想起他那用童男童女做藥引的煉藥方法,就不寒而顫。

 如今自己也是個做父親的,深切理解為人父母的心情,小孩可都是父母的心頭肉。

 “大家別氣妥,我會讓官府也一個無限期的追緝令,當要他露臉,就一定不會放過他。”皇甫傑看著大伙擔憂的神色,緩緩的安撫道。

 臉上驀地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勢,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凌駕於世人之上的尊貴之氣。

 阿卡吉諾,他記下了,不管是用朝廷的力量,還是暗影門的力量,他都不會放棄追捕他的事。

 “把錢府的那個下人帶下來,我有話要問問他,要交待一下他。”

 英眉高挑,鳳眸冷清,皇甫傑對一旁的人吩咐了一聲。

 現在那些小孩子,現在人證、物證、半邊頭那邊的人都在,他倒是想看看錢夫人還能不能抵賴?如果劉知雲(前撫台大人,錢夫人劉氏之父)要為女出頭,那倒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如果不將那些**污吏給除去了,他也不配是大齊朝的逍遙王了。

 朝廷明明下令減少稅收,他們卻年年倍長,這是間的錢去了哪裡,已是不明自喻。

 現在外亂剛剛撫平,如果百姓連吃飽穿暖都成問題,那離內亂也不遠了。

 孫超義跳上馬車將錢一拎出馬車外,手指往他胸前一點,撲嗵一聲,將他丟到了離皇甫傑一米外的地方。

 “哎喲——”錢一吃痛的哎喲一聲,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忿忿的伸出手指,剛想指著面前的皇甫傑大罵一通,可抬頭一看,卻生生的將就要破口而出的話含在了嘴裡,爛在了肚子裡。

 娘啊!眼前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物?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和冷咧氣息,是那般的振攝人心,氣勢凜人,讓人不寒而栗。

 錢一全身不由的顫抖起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怯怯的求饒道:“公子饒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可都指著我一個人啊。”

 “你叫什麼名字?錢夫人都讓你干了些什麼事?你最好如實招來,否則,你那一家老小可就沒有依靠了。”

 皇甫傑冷冷的勾唇,鳳眸微冷睥睨著早已伏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錢一,風輕雲淡的道。

 “公子饒命啊,小的叫錢一,是和平鎮錢**家的家僕,如果不是夫人以我家妻兒要挾,我也不能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啊。請公子明查,放小的一條生路吧,我家妻兒還在夫人的手裡,如果我不及時把藥給送過去,恐怕...恐怕...恐怕小的就要家破人亡了。唔......”

 錢一說著說著,不禁淚流滿面起來。

 可大伙對他大男人臉上的牛尿倒是無動於衷,再可憐他也算是助虐為猖,活生生的十條小生命,他罔顧一邊,送羊入虎口。

 “你倒是心心念念自己是不是家破人亡,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小孩的家會不會家破人亡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唐子諾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錢一的衣服,像是拎小雞般的把他拎了起來,狠狠的瞪著他,怒道。

 昨天聽到虎子哥們的二妮正是被半邊頭所毒害,他就氣打一處來,這些人自己都為人父母,怎麼可以這般鐵石心腸呢?

 “唔,唔,唔...公子,求你放我下來吧,我錯了。只要你們給我機會,我一定改過自新。”錢一死死的抓著唐子諾的手,這種凌空旋轉的感覺,讓他臉色發青,頭暈想吐。

 砰,錢一再一次被丟到了地上,這下他再也顧不得喊痛了,直接撲向皇甫傑,跪在他面前,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公子,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饒命啊。”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按我們說的去做,興許我們開心了,還可以幫你救出你家妻兒。”皇甫傑居高臨下冷冷的睨視著他,撇了撇嘴,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小的遵命,只要是公子的要求,小的一定照辦。”

 錢一微微抬起了頭,眼裡閃過希望之光,干干脆脆的應了下來。

 “二弟,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如果他敢不聽從,就搶在錢夫人前面,將他們妻兒給我送去與他在黃泉路上做伴。”皇甫傑不再看到,冷冷的轉過身子,跳上另一輛馬車。

 現在該去收拾那錢夫人了,接下來一個一個收拾劉家的人,雖然自己不能將天下**全收拾了,但是,眼皮底下的,不小心碰上的,他定是不會放過的。

 過了半盞茶功夫,唐子諾緊蹙著眉,跳上了馬車,正在閉目假寐的皇甫傑,慵懶的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一切都交待好了?”

 “嗯。”

 “走吧!咱們這就去會會錢府的人,三弟這些年受的委屈也該讓我們哥倆給他出口氣了。”

 皇甫傑說著,輕咳了一聲,馬車就在大街上徐徐行駛。

 “馭”沒過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皇甫傑和唐子諾優雅的從馬車上跳下來,遂步走到錢府大門前,抬眸看了一眼大門上那金燦燦的【錢府】兩字,

 啪,啪,啪!

 暗衛上前敲門,不一會兒,一個睡眼朦朧的門房拉開了門,神情不悅的大聲怒道:“半夜三更的是誰在敲門?”

 呃——

 “你們是誰?”

 門房定眼一看,大門前站著的一個個黑衣彪漢,忍不住又雙腳打顫。

 三更半夜,夜行衣,怎麼看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帶我去找你們家老爺和夫人。”皇甫傑瞄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我家老爺和夫人已經睡下了,各位還是明天再來吧。”門房雖然心裡很害怕,可是,作為一個下人,他也不敢隨便將這些人帶去找老爺和夫人。

 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嗯——”李然作勢去拔腰間的劍,雙目圓瞪,惡狠狠的嗯了一聲。

 門房輕顫了下身子,灰溜溜的低下頭,哈著腰,做了個請勢,“各位好漢,請隨我來。”

 現在這情況他哪裡還顧得上老爺和夫人,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些。

 一行人來到大廳,皇甫傑向李然和孫超義使了個眼色,他們便點了點頭,轉身各領著幾個人分別往東、西廂房走去。

 皇甫傑、唐子諾、柳如風三人反客為主,坐了下來,靜等錢老爺和錢夫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偏廳就傳來了錢萬兩惱怒不平的聲音。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到錢府來行惡?不要小命了嗎?”

 “本王的小命,你敢收嗎?”

 皇甫傑懶懶的聲音傳來,錢萬兩驟然合上了嘴,錯愕的看著他,轉瞬便揚起了笑臉,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對著皇甫傑恭敬的行了個禮,道:“哈哈!王爺駕到,寒舍篷蓽生輝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眾人不禁暗自嘀咕,變臉速度可不是蓋的,果然是只老狐狸。

 “王爺,你千萬別怪罪啊,在下實在不知是王爺駕到,如果提前知道的話,在下早就該到大門口站著迎接王爺了,還請王爺莫要生氣啊。”

 錢萬兩堆起笑容,向前挪了幾步,卑微的行禮道歉。

 心中暗暗一驚,錢萬兩不禁懸起了心,心裡不停的猜測皇甫傑這深夜造訪的原因。

 偷偷的瞄了一眼,表情悠然自在的皇甫傑,正欲開口詢問,耳邊就傳來了自家娘子氣凶敗急的聲音。更是一頭霧水,不知皇甫傑此翻所是為何?

 “你們快放開本夫人,你們真是狗膽包天,知道我爹是誰嗎?”

 皇甫傑嗤笑一聲,勾起了唇角,好笑的盯著眼前這個庸俗的女人,輕聲道:“錢夫人的父親乃前撫台大人劉知雲,不知夫人認為對不對呢?”

 錢夫人眼長頭頂,不屑的瞥了一眼皇甫傑,驕傲的道:“你知道就好,那還不快快讓他們松開手,我還要喂我兒子吃藥呢。耽誤了少爺的病,你以為是你們這些人賤民可以負責的嗎?”

 站在皇甫傑身前的錢萬兩,老臉憋得紅紅的,有皇甫傑在面前,他又不敢輕易出聲斥責自家娘子,更何況在這個家裡向來都是她說了算,根本沒有他說話的地方。

 咳,咳。

 錢萬兩忍不住輕咳兩聲,想要提醒她,不料卻引來她的震怒。

 “錢萬兩,你這個老東西,你把什麼人惹到家裡來啦?你是不是最近跪搓衣板跪少了?”錢夫人這才注意到錢萬兩也在大廳裡,頓時,氣冒三丈的對著他河獅東吼起來。

 錢萬兩被她一吼,立刻漲紅了老臉,窘迫地看向皇甫傑,看到皇甫傑臉上的笑意時,更是恨不得地上能有個洞,好讓自己鑽了進去。

 “娘子,你別生氣,這位是......”

 “啊——”

 “砰!”尖叫過後,緊跟著大廳裡響起了一聲巨響,錢夫人不偏不移的趴在了錢萬兩的腳下。

 錢萬兩徹底的愣了,完全沒有看清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剛想向自家娘子介紹一下皇甫傑的身份,話還沒說完,他家娘子就伸手想去拽皇甫傑,結果,被一旁的李然隨手一揮,她就如斷線風箏般的在空中劃下了一道粗大的弧線,緊接著砰的一聲,直接來個狗吃屎,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

 錢萬兩見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心中一急連忙跑了過去,費力的扶起她超體重的身子,緊線兮兮的打量著她,問道:“娘子,你怎樣了?要不要緊?”

 “哇——”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錢夫人,用力的往錢萬兩臉上刮了兩大耳光,一邊哭,一邊憤憤的指著皇甫傑,咆哮道:“錢萬兩,你派人去請我爹來,讓他把這些人都給砍了,唔——”

 錢萬兩心中大怒,暗斥真是個蠻橫慣了的,叫她爹過來砍人家腦袋,人家不將她家給滅了就是好事。她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

 想著驟然松開她,一時間沒了支撐的錢夫人,又狼狽的往後一倒,來了個四腳朝天。

 錢萬兩轉身向皇甫傑跪了下去,重重的向他磕了三個響頭,語氣夾帶著憤然的道:“王爺,你深夜來訪,二話不說就對我家娘子下如此狠手,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平白無故就對老百姓動私刑吧?”

 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真不知這皇甫傑來自己家裡鬧的是哪一出?

 王爺?錢夫人一個骨碌坐了起來,臉滿驚愕的看著皇甫傑,肥胖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他是王爺,他這個時候來錢府,該不會是她做的那些事都敗露了吧?

 “呵呵,錢老爺莫急,你何防不問問錢夫人呢?興許,她知道我為什麼會在深夜來錢府?”慵懶的瞄了他們一眼,皇甫傑彎起冷唇,淡淡的道。

 錢夫人一聽,身子立刻如篩糠般的抖起來,眸底閃過一絲絲的懼意,他知道,他真的知道?這下可怎麼辦?

 “娘子,你......”錢萬兩轉過身子,看著神色怪異的自家娘子,心裡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她真的是做了什麼大惡不赦的事?

 急火攻心,錢萬兩顧不上什麼妻管嚴,伸手指著坐在地上的錢夫人,吼道:“你到底都背著我做了些什麼事?你再不說,為夫也顧不了你了。”

 話落,恨恨的甩了下袖子。

 “老爺,你要救我,我只是為了救江兒。”錢夫人伸手拉扯著錢萬兩的袍角,淚流滿面的哭道。

 “江兒?你不是說他去丈人家了嗎?他怎麼啦?”

 錢萬兩一聽,頓覺娘子真的有事瞞著自己,而且可以肯定,一定不是小事情。

 “他沒去我爹那裡,他是被半邊頭給下毒了,這會兒正躺在房裡呢?半邊頭那個歹毒的混蛋,他居然恩將仇報,當年如果不是我收留他,他早就餓死在外面了。”

 錢夫人說著說著,小縫眼裡閃過一道狠光,續道:“如果下次讓我碰到他,我一定讓人把他大卸八塊。”

 “來人啊,帶上錢一和那些小孩子。”

 皇甫傑無心再觀看他們兩夫妻的表演,對一旁的李然揮了揮,道。

 不一會兒,錢一便在錢夫人驚愕萬分的表情中,恭敬的對主位上的皇甫傑跪拜行禮,“公子,我可以作證,那些小孩都是我家夫人,差人偷來的。為的是向半邊頭換取我家少爺的解藥,我家夫人她還......”

 錢一緩緩的向皇甫傑敘述著錢夫人日常所干的那些壞事,就連她差使半邊頭去山中村毒害豆豆和二妮的事,也毫無保留的供了出來。

 錢萬兩呆呆的看著她,腦子裡還在消化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自己雖然知道她嬌橫不講理,自私又無容人之量,可他還真不知她能做出這種謀人性命的事。

 “錢一,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誣陷主子。我們錢家可真是養了一只白眼狼啊。你說,你為什麼要誣賴我?我平時可有待薄了你?”

 錢夫人氣得雙眼突出,伸手指著錢一大罵起來,罵著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的往錢上頭上拍了過去。

 啊——

 “住手!錢劉氏,你犯下的事情,如今人證物證已齊,現在你被正式緝捕了。”孫超義上前將錢夫人拉開,跟那些半邊頭的部屬一起全部押了下去,馬不停蹄的押向縣府。

 錢夫人蒙了,隨即大哭大叫起來,“老爺,你要救我啊。老爺,你快到我爹那裡,請他老人家救我啊。老爺.......”

 那嚎叫的聲音可直達雲霄,聽得眾人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王爺,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家夫人吧。”錢萬兩目送自家娘子被人拖走,轉過身子,撲嗵一聲又給皇甫傑跪了下來,卑微的求著情。

 “錢老爺,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家娘子是罪有應得,如果誰都可以草革人命,那我們大齊朝的王法還有何存在的意義?”

 皇甫傑說著,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抬步往外門,“四妹說的果然沒有錯,睡房不在大,能安睡則好。”

 忙了一天,好累,此刻,他有點懷念四妹給他備的那間房了。

 噠,噠,噠。

 馬蹄聲在山村的深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唐家大廳裡的人,聽到馬蹄聲就全部來到了院子門口,等待著勇士的歸來。

 “親親,是爹爹回來了嗎?”豆豆拉扯了下喬春的裙擺,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噓,豆豆,你別出聲,我正在聽馬蹄聲是不是往咱們家來呢?”果果對著豆豆噓的一聲,隨即又聚精會神的聽著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嘴角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呵呵!一定是爹爹回來了!

 他們今晚都不敢睡覺,死撐著眼皮,生怕爹爹一去又不回來了。

 “果果(豆豆),你們放心!聽這馬蹄聲,一定是你們的爹爹回來了。”喬春低下頭看著一臉緊張的果果和豆豆,輕笑道。

 這兩個傻孩子,居然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好說歹說也不願意先去睡覺,一直坐在大廳裡陪著大人等候他們的爹爹歸來。

 話音落下,馬車就留在了大伙面前。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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