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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茶婦》第60章
第六十章 查出黑手,狠狠抓。(第一更)

 唐子諾見喬春愣愣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受傷,於是松了一口氣,怔怔的看著她深情的道:“春兒,我是子諾,我回來了,我是你相公啊。”

 相公?喬春有點困惑的眨了眨眼。

 唐子諾微怔了下,低頭看著她,兩人離得很近很近,他甚至能夠數清楚她纖長微翹的睫毛,她如凝脂般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了困惑,星眸之中漾出一層層的漣漪,嬌艷如櫻花的唇水水潤潤的,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嘗她所有的甜美。

 喬春耳邊鑽入一個重重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恰好噴在她的耳際,酥酥癢癢的,像是一股熱量湧進了心扉,喬春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和僵硬起來,心怦怦直跳。

 唐子諾定定的盯著她的雙唇,美人在抱,他竟然無法抑制地生出了遐念。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唐子諾只覺下腹不由的一緊,身上的燥熱感洶湧而來。

 喬春偏過頭,正好瞧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視線慢慢上移,然後就對上了一雙亮得炙人的深邃眼眸,那眼底的閃爍著火苗兒,那熱度足以點燃一切,燒毀殆盡。

 突然下腹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喬春挪動了下身子,那東西似乎更硬了,頂得她有點生痛。抬眸看著唐子諾咬牙切齒的樣子,她忽然明白了抵著下腹的堅硬是什麼東西了。

 忍不住粉臉一紅,嗔了他一眼,喬春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用力的推挪著他,道:“你干嘛?快點起來。”

 “春兒,我...”

 “爹爹,親親,大舅舅讓我叫你們快點起來。可是,你們是在玩什麼游戲呢?”豆豆蹲在他們身邊,困惑的看著他們,問道。

 爹爹和親親的這個游戲好像蠻好玩的,剛剛爹爹好厲害哦,房門一腳就被他踢開了。

 想著豆豆雙眼紅心直冒的盯著爹爹道:“爹爹你好厲害哦,房門你一下就踢開了。你可不可以跟我也玩一下這個?”

 唐子諾的臉上驟現囧字,紅著臉,扭頭想看看喬春的反應。

 結果,扭轉的幅度剛剛好,不偏不移的如羽毛般的擦過喬春的紅唇,剎那間,一股如電擊般的感覺隴上兩人的心房,酥酥麻麻的。

 “咯咯,親嘴,羞羞臉。”豆豆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嘴裡念著孩童們的歌謠。

 “豆豆,快跟大舅舅走,兒童不宜啊!”皇甫傑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大掌覆上了豆豆的眼睛,像是責備,更像是揶揄的搖著頭,打量了他們的姿勢一眼,邊走邊丟下一句話。

 “呃~~春兒,我...”唐子諾的臉紅得像是水煮蝦似的,手足無措的看著喬春,訕訕的道。

 “起來!再不起來,我生氣了。”

 喬春羞得只差沒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怪嗔了他一眼,威脅道。

 “哦,你別生氣,我馬上就起來。”唐子諾一聽喬春要生氣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伸手將喬春拉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扭絞著手指頭,低著頭站在喬春面前。

 喬春掃了狼狽的房門一眼,偏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氣呼呼的往大廳走去。

 呵呵!真是個木瓜瘩子,像他那點出息,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喬春走著,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笑容。

 抬步踏入大廳,大伙的眼光齊刷刷的向她掃來,喬春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擇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啐道:“你們這是干嘛?”

 “嘿嘿,大嫂,那個房門好像壞了。”桃花輕輕的回了一聲,臉上頓時紅霞滿臉飛。

 剛剛大哥和大嫂的姿勢實在是太讓人聯想翩翩了。

 呃~~喬春被囧了。

 “春兒,下回你們別這樣,小孩子看了不太好。”雷氏朝喬春刮了道眼弧子,輕輕的卻又重如泰山的壓在了喬春的心裡。

 唐子諾,那個不干好事的唐子諾,她的形像全被他這一腳給毀了。

 “下回你們最好是關上房門。”雷氏又加了一句,大廳裡瞬間低笑聲四起。

 喬春總算是聽明白了,感情大伙都是在拿她來開心呢。抬眸掃了一眼大伙瞄自己的眼神,喬春決定這筆賬就全記在唐子諾的名下了。

 很好,非常好!唐子諾,你一出現我就一囧再囧,這賬你給我記住了。

 從後院走進來的唐子諾,瞥了一眼自家娘子的樣子,頓時心生不好,可憐兮兮的看著喬春,汗汗的站著。

 “相公,你把門修好了,不然...”喬春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淡淡的道。

 “我去,馬上就去。”唐子諾擦了擦額頭的汗,急忙截下喬春的話,一灰煙的溜走了。

 他知道娘子生氣了,下面那句准沒好話,自己還是乖乖的修門去吧,否則惹她生氣了,那真不知猴年馬月才肯理自己。

 呃~~眾人看著唐子諾的腳上溜功,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全都帶著責備的瞄向喬春。

 喬春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直接無視他們的目光。

 “春兒,子諾他才剛回來,頭上還有傷呢?”林氏心疼兒子,輕蹙著眉看著喬春,輕聲的提醒道。

 人才剛回來,她都還沒看夠呢?就被兒媳婦一聲令下讓去做苦力了,瞧瞧自家兒子剛剛的樣子,整一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妻管嚴。

 “柳伯伯說了,那是皮外傷不礙事。”喬春抬眸看著柳如風,淺笑著道。

 直接讓大夫來個現場證明,看看大伙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呃,春兒說得沒錯,只是皮外傷而已,不礙事的。”柳如風明白喬春的用意,嘴角含笑,配合著道。

 看著自家徒弟現在這個樣子,他倒是覺得甚感欣慰,有家有愛有樂趣,誰能說這夫妻間的打情罵俏不是樂事一件呢?

 “王爺?屬下參見王爺。”

 從門外走進來的孫超義驚訝的看著皇甫傑,大步上前,站在皇甫傑面前恭敬的行禮。

 他沒有想到王爺居然會來這個地方,看來,王爺確實是很在乎這家人。

 “孫大捕頭,起吧!出門在外,不必如此多禮,私底下大家以朋友相處,即可。”皇甫傑輕輕的擺了擺手,淡淡的道。

 “是,王爺。”孫超義脆脆的應了一聲,站在了一邊,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皇甫傑,見他臉上沒有絲毫作假,確實是真心實意的說剛剛的那一番話,頓時有些明白,李然為何願意成為他的暗衛了。

 “阿傑,你是王爺?”大廳裡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皇甫傑。

 他居然是個王爺,可他怎麼一點架子都沒有?

 他還幫他們種過茶樹呢?還抱過果果和豆豆呢?還跟喬春結為義兄妹,還跟錢財搶過菜呢?

 眾人看著他,思緒騰飛。

 “沒有跟大家表白身份,實在是不想大家跟我相處時多有壓力,我很喜歡跟你們大家在一起時,那種家的感覺。所以,我請大家別將阿傑和王爺混在一起,現在的阿傑不是王爺,只是喬春的義兄而已。”

 皇甫傑看著眾人,表明了自己的心跡。

 他實在是很喜歡這個家的氛圍,可不希望他們會對他拘束起來。

 “大哥的身份,我一開始就知道了,所以,大家別有壓力,大哥就是大哥,大伙明白了嗎?”喬春見大伙還是沒能從王爺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便開口向大家說明。

 她一直都知道大哥渴望家的溫暖,既然他覺得這裡能讓他短暫的擁有家的感覺,那麼她很樂意與他一同分享。

 “明白了,在山中村我們只認識阿傑,不認識什麼王爺。”喬父率先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定定的看著皇甫傑,道。

 他終於明白為何第一次見阿傑時,會無形中有一股壓力,所以,那是他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威嚴。

 不過,日漸相處,他發現了阿傑是個熱心腸的人,一回生二回熟,兩個人就好得像一對忘年交。現在既然阿傑希望大家沒有壓力的與他相處,他當然也樂意。

 剛剛他可是沒有漏過阿傑說到家的感覺時,眼眸底下那濃濃的渴望。

 “呵呵,我們也明白了。”

 “謝謝大家。”皇甫傑感動的看著大家的笑容,眼角微微濕潤起來。

 孫超義看著皇甫傑與唐喬兩家人的互動,愣在了那裡,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用一種全新的目光看著皇甫傑和這個家的人。

 這個有愛的一家人,怪不得王爺會如此重視。

 這些日子在這裡,他也很喜歡這樣的家庭。

 “大哥。”

 “皇甫兄。”

 錢財和李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大廳裡坐著的人,連忙上前招呼起來。

 孫超義驚訝的瞄著皇甫傑和李然,剛剛他聽到李然喊皇甫傑為皇甫兄而不是王爺,李然不是王爺的暗衛嗎?怎麼一個下屬與自家主子稱兄道弟呢?

 “李兄弟,坐下來喝茶吧,事情有進展嗎?”皇甫傑招呼李然坐了下來,瞅著他淡淡的問道。

 “那些人准備明晚交易。”李然很是自然的撂了一下長袍,坐在了皇甫傑的身邊,看著他應道。

 喬春向喬父暗使了個眼色,喬父便領著唐喬兩家人往後院走去,各回各屋。

 現在他們要談公事,閑雜人員在場不太好。

 “孫兄,你也請坐,不必拘禮。”皇甫傑轉過頭,笑看著孫超義,向他做了個請勢。

 孫超義微愣了下神,這一下算是完全明白了,皇甫傑和李然為何能如此自然的相處了?如此不拘小節,充滿江湖義氣,感性又充滿人情味的王爺,任誰都是折服的。

 “謝王爺。”

 “三弟,你來啦!李然兄,也在?”唐子諾從內院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修門用的工具,看到李然時,明顯的愣了下。

 “柳兄,也在啦?你頭上的傷好些了沒有?”李然顯然也沒有想到,受傷的柳逸凡會出現在唐家,視線往下移,看著他手裡的東西,更是一頭霧水。

 “沒事了,只是皮外傷而已。”唐子諾淺笑著應道,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大廳的角落裡,來到桌邊,瞅著喬春又道:“春兒,我已經把門修好了。”

 喬春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心裡不禁嘀咕,好了就好了唄,難道還想要獎勵不成?

 “這是?”李然和孫超義都愕愕然的看著喬春和柳逸凡的互動,不明白柳逸凡怎麼直接呼人家的閨名。

 “你坐下來吧。”喬春抬眸瞪了他一眼,讓他坐了下來。這賬後面再算,現在有這麼多外人在,自己也是不能太由著性子來的。

 畢竟樹要皮,人要臉,在外人面前可得給足了男人面子,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哦,好。”唐子諾欣喜萬分的坐了下來,看著李然和孫超義道:“李兄、孫兄,在下本名為唐子諾,以後大家叫我子諾就好。”

 呃~~

 李然和孫超義不明所以的看向皇甫傑,希望他可以解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咋柳逸凡一下子就變成唐子諾了呢?

 “呵呵,我二弟是柳伯伯在三年前救下的,救醒後,發現他失去了記憶,便給他到了個名字(柳逸凡),現在他已經想起了以前的事。”

 “哦,忘了跟大伙說明一下了,唐子諾是我四妹的相公,果果和豆豆的親爹。”皇甫傑好笑的看著李然他們微微張開的嘴巴,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錢財,暗嘆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恭喜唐兄啊!”恍然大悟的兩個人,輕笑著拱手向唐子諾道喜。

 “三弟,這些年真謝謝你幫我照看著這個家。”唐子諾轉過頭看著一旁只顧喝茶的錢財,笑呵呵的道謝。

 他多少也是明白錢財對喬春的意思的,所以,這會兒他得將名份擺在台面上,其實也不是他小心眼,實在是因為自家娘子魅力太大,如果演變成兄弟相爭可就不太好了。

 “這是應該的,先不論二哥就是四妹相公,就僅憑四妹,我也是該盡義兄的責任的。再說了,這些年可是四妹幫了我的忙,她所得的一切,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和辛苦。”

 錢財放下茶杯,看著唐子諾一副就事論事的樣子,緩緩的道。

 喬春有點窘迫的看著唐子諾和錢財的互動,勾了勾唇角,看著錢財笑道:“三哥謬贊了,如果不是一路有三哥扶持著,我也不會有今天這般光景。”

 錢財偏過頭,怔怔的看著喬春,一時間心裡的感覺怪怪的,有著苦澀,有著無奈,有著明白,有著絕望,有著輕松......隨即翹起了嘴角,打趣道:“四妹可真護夫啊!”

 呵呵!大廳裡的人紛紛笑了起來。

 錢財低下頭,眸底的閃過一道復雜的情緒。唉,原來自己以前一直都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並未真曾死心,現在既然二哥就是唐子諾,看來自己真的要放手了。

 “李兄弟、孫兄,你們還是說一下,你們調查的結果吧。”皇甫傑瞥了錢財一眼,連忙岔開了話題。

 唉,多情總被無情傷,看來,找個時間自己也該好好勸解一下三弟。

 說起正事,大伙又將精力都集中在李然和孫超義身上,靜靜的等他們的敘述。

 “據我們所查,半邊頭的真名叫阿卡吉諾,曾在西部族位居隱司士,但他雖位高權重,卻仍一心想謀取大神司的位置,暗中下毒想毒害大神司,結果被人揭穿,自毀半邊頭發,從此再也沒踏入過西部族的領地。”

 孫超義接過李然的暗示,便將調查的結果,一一向皇甫傑他們道來。

 “這個阿卡吉諾煉那種邪藥,倒讓我想起了十五年前的東江省一個月間,丟失了一百多名童男童女,我總覺得會與他有脫不了的關系。”孫超義沉思了一下,又向皇甫傑道出了他心裡的猜測。

 同樣是在山洞裡煉藥,同樣是需要小孩來做藥引,這麼多巧合實在是不難讓他聯想到了一起。

 “哼,真是個惡毒的人,居然用這種歹毒的方子來煉藥,這種人一定得盡早除之,否則,留下則是禍害百姓。”柳如風雙眼一瞪,大掌往桌上一拍,氣得白胡子都翹起來了。

 有這種人存在,可真是百姓之不幸啊,一百多個活生生、充滿朝氣的小孩子,他們的生命才剛開始,卻被他用這種歹毒的方法給摧殘了,這人實在是千刀萬剮還算是便宜了他。

 “柳伯伯,你別生氣,我們一定會盡快將他的老窩給端了,明晚他們行動時,就是我們的機會,這一次我們得部署好,可不能讓他再逃了。”

 皇甫傑說著,轉過頭看著李然和孫超義道:“我們現在來部署一下,李兄,你去下暗衛令,將最近的暗衛都召集過來,明天我們一定要將他們全部拿下。”

 “是,我明白了。”李然應了聲,轉身離開。

 喬春進屋拿了筆墨,按孫超義的敘述畫下了一幅地形圖,吹干墨汁挪到了皇甫傑面前。

 “四妹,這是?”皇甫傑有點詫異的抬眸看向喬春。

 “大哥,我們按這個地形圖來部署會更清楚明了,難道你行軍打仗時,都不用地圖的嗎?”喬春疑惑的看著皇甫傑,輕聲的道。

 可別說你們行軍打仗怎麼部署全靠一張嘴,連一張對方的地形圖都沒有。

 “我們從來都不會圖的。”

 “全用話來指揮?”

 “嗯,這樣有問題嗎?”

 “呃?”喬春無語了,連圖都沒有就能打勝仗,只能說他帶的軍隊實力太彪悍了。

 喬春揉了揉眉頭,抬眸看著皇甫傑,道:“大哥,你試想一下,如果你手裡能有一份對方的地形圖,那樣你布軍打仗會不會容易很多,准確很多?”

 皇甫傑雙眼驟然發亮,一臉驚喜的看著喬春,笑道:“四妹,你可真是個天才啊,按你這法子,我們打起仗來,可是會少吃很多虧。四妹,有沒有好的建議。”

 喬春聽著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些哪是她自個想的,她完完全全就是抄襲了電視劇裡的情節,哪料想他們大齊朝還真的不用圖打仗。

 “大哥,你可以在軍中挑出一些文武雙全,又具膽識,細心的人出來,組成一個先鋒小隊,讓他們探路,畫出敵方的地形圖出來,這樣,你們就可按圖部署。”

 皇甫傑一行人越聽越覺得驚奇,一個個都像是看神仙般的盯著喬春,倒是把喬春盯得不也意思起來。

 “四妹,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將之才啊。”

 喬春的一番解說下來,皇甫傑怔怔的看著她,由衷的道。

 柳如風也不禁打量起了喬春,心裡對她充滿好奇,她真的只是一介農婦嗎?

 唐子諾更是疑惑的盯著喬春,連微張開的嘴都忘了要合攏,他只不記得喬春會識文斷字,三年多不見,眼前的喬春還是他當年的木納的新娘子嗎?他表示很疑問。

 前天晚上醒來後,他只是沉醉在自己的記憶裡,第二天就風塵僕僕的趕往山中村,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好好的去細想現在的喬春和以前他認識喬春有什麼不同,現在,看著她如此熟稔的作畫,對行軍方面還如此在行,他就不得不疑惑了。

 她跟三年前的喬春根本就判若兩人,不過,他更喜歡眼前這個百變女人。

 她就像是一個謎,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看清謎底,可卻只會讓人越陷越深。

 這麼多人中只有錢財是見怪不怪的,因為,喬春是個怎樣的女子,他早就知道了,對於她時不時蹦出來的出奇想法,他也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大哥,說笑了。”喬春並不知道她的此舉,已經在眾人心裡翻起了浪花一朵朵,“我們還是趕緊來部署一下吧,我迫不及待想要揪出那些傷害豆豆的人,哦,對了,錢滿江他們母子倆沒有什麼動靜嗎?”

 喬春想起了那對讓她恨得牙癢癢的母子倆,說到底他們才是背後真凶,如果不是他們,半邊頭也不會平白無故的下毒害豆豆,也不會在途中派人暗殺她們母女倆。

 “錢滿江已經被半邊頭毒害了,現在正躺在床上,等著他的解藥。至於錢夫人,她則是明晚要跟半邊頭交易的人,我想應該是半邊頭以錢滿江來要挾她吧。”

 孫超義帶著崇意看著喬春,緩緩的向她敘說錢滿江母子的現狀。

 喬春聽著心裡一片嘩然,不禁想起了那【農夫與蛇】的故事,不過,對於這種人倒也沒有什麼好同情的,這就叫做現世報。

 “四妹,放心。他們母子倆大哥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甚到他們背後的靠山也該要清理一下了,這些日子可聽了不少關於他們劉家為非作歹,貪斂朝廷稅收的事。”

 皇甫傑眸底迸射出冷咧的光芒,嘴角緊抿,英眉緊擰。

 這種朝廷大蛀蟲早就該清理了,省得禍害百姓。

 喬春聽著,向錢財瞄了一眼,見他臉上淡淡的,倒也就放心了下來。

 “嗯,謝謝大哥。”

 一行人便開始拿著喬春畫的圖,開始精密的部署起來,直到喬父出來讓大伙休息吃飯時,才停了下來。

 “三舅舅,豆豆要跟你坐一起。”吃飯時,豆豆笑眯眯的站在錢財身邊,揚起燦爛的笑容,看著他糯糯的道。

 “好嘞,豆豆真乖。”

 錢財輕笑著,伸手將豆豆抱到自己邊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大舅舅,果果要和你坐在一起。”果果則站到了皇甫傑面前,輕聲的要求著。

 他前天的事情還沒有辦妥呢,怎麼可能放著大好的機會不用?

 “好啊,大舅舅求之不得呢。”

 “呵呵!”喬春看著果果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起來,還真是個不忘事的孩子。

 倒是一旁的唐子諾看著自家小孩不跟他親近,倒是一個個都熱貼上了兩個舅舅,這會兒倒是有點吃味起來。

 果然飯剛吃到一半,果果就放下筷子,緊緊的看著皇甫傑,笑道:“大舅舅,你的武功那麼厲害,可不可以收我為徒弟?”

 收徒弟?皇甫傑偏過頭,不太明白的看著果果。

 “果果聽娘親說,大舅舅的武功很厲害,所以,想讓大舅舅收果果為徒,這樣以後果果學到了一身的武功,就不怕壞人來欺負我娘親和豆豆了。”

 果果認真的看著皇甫傑,臉上的堅決讓在場的大人為之撼動。

 多麼懂事的一個孩子啊,小小年紀就懂得愛護家人。

 “好,大舅舅就收了果果這個小徒弟。”皇甫傑動容的揉了揉果果的小腦袋,抬眸看著喬春和唐子諾笑了笑。

 “徒兒拜見師父。”

 果果從凳子上挪了下來,對著皇甫傑跪了下去,有模有樣的給他磕了三個拜師頭。

 哈,哈,哈!

 大廳裡的人看著果果一本正常的樣子,全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飯後,大伙坐著喝茶聊天,喬父就將皇甫傑引到了他的專屬客房。

 “阿傑,來,這個是你的房間。當時建房子時,春兒特意給她的三個義兄各自備了一間房,就是為了讓你們來時,有個屬於自己的房間。”

 喬父推開房門,點著燈,房間瞬間亮堂起來。

 皇甫傑定眼一看,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屏風,還有一張書桌,桌上擺放著全新的文房四寶,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看起來倒是很雅致。

 呵呵,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春兒說,房間只是用來睡覺用的,無需太大,太大了,反而覺得空蕩蕩的,說話聊天呢,讓大家一起去大廳就好,她說這樣比較有一家人的感覺,熱鬧一點。”

 喬父見皇甫傑怔怔的打量的房間,想起他王爺的身份,一時間以為他是嫌棄房間太簡陋太小了。便搬出了喬春當年的話,向他解釋起來。

 “呵呵,伯父不必擔心,我覺得這樣很好,睡房只是拿來睡覺的,如四妹所言,無需太大,大了反而讓心空落落的。”皇甫傑輕笑了一聲,明白喬父的擔心,便抬眸真誠的看著他。

 這樣的房間雖然不豪華,但是,真的能讓人的心不再空蕩蕩的。

 “那就好,阿傑,你趕了幾天的路,你先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再聊。”喬父如釋重負的看著皇甫傑,向他說了聲,便轉身替他關好門,離開了。

 “伯父,晚安!”

 “阿傑,晚安!”門外傳來了喬父雄厚的聲音。

 夜是喬春一天下來最擔心的事,因為,唐子諾回來了,那就意味著她們要共處一室了。

 “親親,你還在畫什麼?豆豆想睡覺了,親親,你可不可以給我講一下灰姑娘的故事?”豆豆走到書桌前,看見娘親還在畫草圖,不由分說的拉扯著她的衣服,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糯糯的請求道。

 喬春放下筆,有點吃力的抱起豆豆,輕笑著親了下她的額頭,笑道:“呵呵,走了,給豆豆講故事去了。”

 踏進拱門,看著坐在果果床邊的唐子諾,喬春的心不由的一顫,只覺房間裡的空氣瞬間變得稀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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