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男女有別你懂嗎
SAM凝望著童麥臉上的震驚。胸膛處泛出一股強勢的苦楚。
“SAM……為什麼。”
童麥此刻的喉嚨發緊。每說一個字眼。喉間就會變得異常的疼。並不是因為嫌棄甚至畏懼SAM的職業。而是……會不顧一切。不顧自己的生命去做職業殺手的人。背後一定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凝視著SAM。即使他總是用冷漠在掩飾他的內心。然而童麥卻能輕易的感受到他的苦楚。好像有化不開的傷痛籠罩著他。可是不管有多痛。有多傷。他都不願意和別人分擔。
SAM不再說話了。挪動了步伐。步伐顯得異常的凝重。童麥有些慌。“阿SAM。可不可以留下來。不要走……現在組織也需要你……幫幫亦澤。”
組織需要他隻是童麥找的一個借口。實際上。童麥想再和SAM接觸。也許可以幫他解除心的結。好讓他幸福一點。人幸福與否。有時候就是卡在某一處。解開了。就會幸福滿滿。
“無論你是殺手也好。是普通人也好。在我心。。你是一個好人。”她當真不認為SAM是十惡不赦的嗜血狂魔。
聽著“好人”這個詞。SAM的心頭閃過一片暖流。恍如初見她時的美好。在英國幫她付1000英鎊學費之前。他就見過童麥。她那時稱得上是學校出名的“兼職皇後”吧。幾乎大大小小的兼職都在做。無孔不入。
可每一次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積極向上。沒有一絲絲的哀怨。甚至那時的SAM會在想。既然在國外留學這麼苦。為何不幹脆回國。是不敢回。還是沒有家人。
“Angel。謝謝你。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溫暖的話語。”SAM的眸子是關不住的感激。也是無法抑製的情愫在流淌。從未想過一直封存起來感情在見到她時。竟然如潮水一般不可抑製。
“你多保重。如果你有需要。隻要CALL我一聲。我會隨叫隨到。”語畢。SAM從口袋抽出一支筆。在她手心上寫了一串電話號碼。闔上她掌心時。指尖的碰觸……他幾乎是戀戀不舍的不想離開。“但若是有關於組織的事。我不會再管。”
既然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若是往後再去管組織的事。就顯得多餘了。而且霍亦澤也不禁會懷疑他的動機。
“SAM……別走……”童麥無法下床。卻也捉不住他的手。眼看著SAM離開。卻在打開門之際。霍亦澤就站在門口。一如上一次在醫院的情形。他的臉色暗沉的不像話。周遭的氣壓頃刻低了。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童麥麵容驚愕。心下掠過驚慌。其實和SAM之前認識的事。她的確有想過要告訴霍亦澤。但在見到他隻要提及SAM。他便滿臉都不高興。童麥就不得已隻能咽在心底。
而現在……她可以斷定霍亦澤一定全聽到了。
SAM在見到霍亦澤時。相對於霍亦澤此時的盛怒和火氣。他卻是相當的平靜。也不需要跟霍亦澤道別。是他讓他走的。
霍亦澤的視線越過SAM。直達童麥的身上……
SAM沒給霍亦澤說話的機會。就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SAM……阿SAM……別走……”不顧霍亦澤在場。童麥挽留他。
可SAM這一次頭也沒有回的離開。
“霍亦澤。你為什麼要這樣做。SAM跟著承逸這麼多年。你說讓他走。就讓他走。這算什麼。你未免也太無情了。承逸若是知道你這麼做。他不會原諒你的。”已然顧不上霍亦澤這個時候究竟有多憤怒。生氣。童麥斥責的話語全是對SAM的偏袒和袒護。
一言一行中。更是透著童麥對SAM的不舍得。在霍亦澤的眼。現在就是這麼認為的。
瞬間。霍亦澤隻覺有重重的鐵錘在猛烈的敲擊著五髒六腑。憤怒陡轉直下。演變成了傷痛。“究竟是我無情。還是你無情。”
不高不低的語調。話語相當的平靜。越是平靜。就越擴大了他的哀痛。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靠近她。明明就很近。近到兩秒之內就可以貼在一起。可是……卻發現是那麼的遠。咫尺天涯。
道道苦澀和難過洶湧至霍亦澤的心底。空氣也全是他醋酸的味道。“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段過去。多少個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你……”童麥被他問得語結。麵龐嘩然酡紅。
她有多少個男人。他難道不清楚。從頭至尾……她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是不是疑心的老毛病又開始在他體內作祟了。
童麥深作呼吸。兩人情緒都不大好。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兩人還爭執什麼。“你出去吧。我想休息。”
不願意見到他。更不願意接受他將SAM趕走的事實。
“沒話可說嗎。你剛才和阿SAM不是有很多話可說嗎。……1000英鎊。平安夜在校園門口等他幾個小時。真浪漫啊。”
該死的。現在霍亦澤嫉妒死SAM了。嫉妒為什麼不是他給童麥1000英鎊。為什麼童麥等的人不是他……究竟她在倫敦留學的日子。她的生命來來去去經曆了多少個男人。
他果然是聽見了……
童麥的心也難受。難受的是霍亦澤居然到現在。他還不肯信任她和SAM之間是清白的。
“不說話是吧。”霍亦澤痛恨童麥的沉默。尤其是她此時冷眼凝視著自己的眸色。那樣的冷淡。好似一點也不在乎。迫使霍亦澤大為失控。攫住了她的手腕。壓倒她在床上。下一秒不待童麥抗議炙熱的吻已經密實的封住她的唇瓣。趁著童麥吃痛驚呼時。舌發狂的搜掠。每一寸的力道都是那麼的強勢。仿佛是在向童麥宣誓他的所有權。
她隻能是他的。身體每一處。都是他的……
“唔……”童麥掙紮。他咬得她生疼。抗議連連的呼出。然而這抵抗聲。也在頃刻點燃了霍亦澤封印已久的欲望。
這段時間因為她懷孕沒能碰她。現在宛如猛獸出匣。完全無法克製了。吸吮著她的唇瓣。發出“嘖嘖”曖昧的響聲。煽情至極。
童麥的語聲破碎不堪。“走……開……”在稍許拉開彼此間的距離之後。蠻橫的撕裂了她的衣服。不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舌尖開始在她的前胸放肆成災了。咬住粉紅的一點。沉沉的啃噬。
“疼……你這個瘋子。你給我走開……”雙腿情不自禁的開始踢動。但無濟於事。反而加速了他體內的征服欲和強悍的因子。“不讓你疼。怎麼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男人。”
想到SAM。想到厲賢寧……這些男人都對她愛至深切。用自己的性命深深的愛著他。骨子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在直線的升騰。叫囂。
每一次。似乎隻有用這種方式。他才能說服自己……這個女人是她的。
“霍亦澤。你清醒一點。我現在在做月子……你要是敢繼續碰我。我真的不可能再原諒你。”
童麥完全被他桎梏住。雙腿雙手不得動彈。隻能急聲的喝止。但此時什麼話霍亦澤都聽不見。即使清楚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能碰她。但哪怕是感染一下她身上的氣息。吸吮她身上的味道。也能稍許的安撫他不安淩亂的心。
“你到底是母愛爆棚。還是想扮演好人。就算是善良好心也至少要有個度吧。SAM是男人。男女有別你不懂。還需要我來告訴你是嗎。”
越來越高的聲音。無不透著霍亦澤火速騰起的怒焰和煩悶。她從來不能讓他安心。隻知道給他惹是生非……
“SAM是男人。但不代表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個男人。我都和他們有關係。你既然到現在還不相信我。認定我和其他男人有染。你……”
說過不會再說分手。說過再也不分開。但在憤怒的時候。童麥還是想開口說這麼一句話。
聞言。霍亦澤也能感知到她接下來說什麼。於是舉止也是愈加的恣意妄為了。全然分散她的注意力。撕裂了她的褲。即使不能親密。但能感受著她的水潤和嬌羞。也能稍許的填滿了他空蕩蕩的心髒。而某一處已然腫脹。下一秒執起她的手。覆在他的熱源處。牢牢的扣住不允許她縮手。
如蛇信子般的滑舌繼續在她身上畫圈。勾出她體內的渴望。“我要你跟我說:你隻愛我。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除了我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
即使話語聽來一字一句很強勢。聽入童麥的耳中。直覺他簡直太幼稚了。“現在說這些有意思。有用嗎。就算我說了。也是被強迫的。”
“勉強的也沒有關係。我隻要聽到我想聽的。”哪怕是自欺欺人也無所謂。
他現在就是極度混亂的心情。盤根錯節。雜亂無章。害怕失去她的心是何其的不安和緊張。“你說不說。”全然威脅她的口吻。唇探入她的芳叢。強行的逼迫。嚇得童麥連連驚呼。“瘋子。住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