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34D縮水了
霍亦澤一張麵頰猶如地獄的掌權者。滿臉的森冷和戾氣……
傭人們不敢正視他的臉。但沒有霍亦澤的吩咐。也不敢擅作主張的離開。幾人戰戰兢兢的杵在那。等候著懲罰。
一時間。剛才鬧騰不已的場麵。倏然變得安靜了。
童麥倍感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壞蛋。不禁緊張了起來。徹徹底底的沒有了底氣。不過。她還是奮力的清了清嗓子。“我的行李箱呢。拿來。我要走了。”
如果不是她要找到行李箱。她早就走人了好不好。他現在是什麼德性。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瞅著她。活似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混球。他要替天行道似的。
“拜托你。霍先生。你不要這種怪異。凶狠的眼神看著我行麼。我可沒有要到你這來。是你自己強拉著我來的。現在我要走了。麻煩你把我的行李箱拿出來。”
怪癖。她的行李箱是足夠的老舊。不值錢。他幹嘛啊。喜歡撿人家的舊東西嗎。
霍亦澤的雙腿開始步步的近逼她。頭頂上明明還頂著傷。瞧她適才那張狂的樣……霍亦澤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這個女人。
或者說。她當真是女人。不然為什麼神經如此大條。時時刻刻一副很欠揍的模樣。一點也不討喜。就算她不討喜。但他的心下卻為什麼那麼的放不下。
“你們下去。”霍亦澤吩咐童麥身後的一幹傭人。
他們聽到命令。急急的離開……
大家走了。童麥的心不禁惶恐了。
兩個人單獨相處。很不好。尤其是跟他這種餓狼相處。她害怕被啃噬……
於是。童麥的腳步也開始移動。她也離開。暫時不適合詢問有關於行李箱的問題。還是先走再說。
可她還沒有逃一步。手就被擰在了霍亦澤的掌心。目光盯視著她頭上的白紗片刻之後。再掃了一眼地上鋪滿了一地的薔薇花。花瓣在落地之後。一片片在枯萎……
童麥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丫丫的。他心疼了吧。一定是心疼死了。這薔薇花得多少錢一株呢。她對花草沒啥概念。至於他那麼心疼的眼神嗎。
“我……這……”她吞吐難言了。
饒是她如此能說會道。會極力辯解過錯的人。在這一刻竟然說不出口了。
現在證據確鑿。她百口莫辯。
“嗯。”霍亦澤灼熱的視線重新移回她的身上。仿佛在等待一個她的解釋。銳利的黑眸。慢條斯理的舉止。令童麥神經緊繃。
“這……花……不會浪費……我做一個花環送給你。”其實。她最想的是做一個花圈送給他。
“你是想要送一個花圈給我吧。”霍亦澤竟然在這一刻。十足默契的讀懂了她的心思。
聞言。童麥的神色慌張。“不……當然不是。你那麼好心。原本說好了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可是見麵了。你又幫我……又替我處理傷口什麼的……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詛咒你。如果你把行李箱還給我。我就會更加感謝你了。一輩子牢記在心。沒齒難忘。”
她很討好的說著。嬌嬌滴滴的語氣。說得是那麼的好。實際上句句在諷刺。提醒著霍亦澤違背了承諾。
所以啊……千萬不要相信男人的話。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霍亦澤就是一典型。
霍亦澤原本的火焰強壓了下來。扣住她的手。轉而摟在了她的纖腰上。身體欺近了她的。並且還很曖昧的在她胸前磨蹭著。
王八蛋。他是不是有什麼衝動。饑渴過剩的病啊。童麥的麵頰脹得緋紅不已。臉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你是要感謝我嗎。你想要拿什麼來感謝我呢。”他的眸光已經在無形之中變得輕佻了。睨著她。視線在她全身上下打量著。纖瘦卻凹凸有致的嬌軀。似乎看一萬遍都不會厭倦……
“霍亦澤。你不會這麼卑鄙吧。故意幫了我一把。然後想要我感謝你。”
童麥麵露驚訝。瞠大眸子望著他。她當初可沒有提防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招……
卑鄙。可恥。下流。
“這一次又想拿什麼來感謝我呢。34D……是不是有點縮水了。”霍亦澤邪邪的道。兩人各說各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嘴什麼“卑鄙”“可恥”之類的話了。反倒是銳眸不停的。反複的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來回肆虐的搜尋。仿佛要透過衣服。看到最麵的無限春光。
“靠。你變態啊。”
童麥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胸口。臉頰上的火辣已經開始迅速的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的幫她。原來又是為了向她要福利是吧。
丫的。這一次。抵死不從。
有那麼一句話。怎麼說的。沒有推不倒的男人。隻有不努力的姑娘……
霍亦澤沒有發怒。反而臉上泛出了絲絲縷縷的笑顏。很淡。卻足以傾倒一片MM。在他麵前。如果不是她的心髒足夠強悍。自信心足夠的旺盛。她早就自卑死了。
“你習慣了用身體來解決事情。而我也習慣了你用身體來感謝我。所以。這不是很合拍嗎。我幫了你。你理應是要給我一點甜頭。否則……我心會感到很不平衡。再者。你摘掉了我這麼多花……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這一盆花得多少錢。”
顯然。她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膽大妄為的敢摘他的花。
霍亦澤麵孔上是滿腔的平靜。胸口處卻醞釀著一壇滿滿的怒火……
“多少錢。不值錢吧。”她故意這麼說。
“一株二十萬。你看看。你剛才摘死了多少株。你自己算清楚。這個債怎麼還。”口口聲聲是一株二十萬。但是。他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可惜。
“嚇。怎麼可能。這破玩意要二十萬。太坑爹了吧。你在哪買的。我找他算賬去。”童麥表現出滿臉的義憤填膺。試圖分散霍亦澤的注意力。趁機溜走。可是。從霍亦澤的手中溜走……不是那麼的容易。
有力的手臂一帶。強扣緊在他的胸膛。摁住她的頭顱。“坑不坑爹。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憤怒。我現在隻想向摘死我這些花的人討債……”
低低柔柔的。陰沉無比的話語出自於他的喉嚨。下一秒。右手已經附上了她隆起的豐盈。“果然是縮水了。看來……昨天流血流的太多了。”
他也刻意在提醒童麥。如果不是他。她說不定真的已經流血至死了。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你神經……不許亂摸。住手……”童麥慌張的閃躲。被罩住的胸脯。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發熱。發燙。不對勁了。“我可告訴你。本姑娘我有相當強悍的潔癖症。對於其他女人碰過的男人。我厭棄。我不屑……”
她這個話沒有底氣。之前她說過了。可是。卻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和他纏綿在一起。
她不是跟霍亦澤一樣嗎。說話都不算數了。
霍亦澤雖然體內的渴望很強勢。其實。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不到他控製不了的程度。他不想碰她。每碰她一次。他的心就難免會多一點的沉淪……
然而。每一次。他都不能把持住……
以前傲人的自製力。在她身上已經全然消失殆盡了。
就好像那天他跟尹雨琪所說的。給他一點點的時間。讓他能夠在逐漸結束的過程中。忘了她……
離結婚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無法給童麥任何的承諾。但他會給她以後享受不盡的財富。讓她不用再這麼淒淒慘慘的過日子。
他的手已經利落的解開了她的衣領。一路往下探索。越過隆起的小丘。手下是一陣溫熱和酥軟……
“厭棄。你也得忍受。至少這一段時間你必須忍受。”他話中有話。唇瓣開始在她嫩滑的脖頸上來回的親撫。鼻尖處吸吮著童麥的香氣。是一頓意亂情迷。身體的象征愈加的炙熱和蓄勢以待了。
她的味道還是那麼的好。仿佛要過一遍又一遍之後。不但不會厭倦。反而像是上癮了一般。明明知道不該如此。卻還是不顧一切的拚命往下紮。往下沉淪……
“什麼。”
童麥似乎聽到了他的弦外之音。焦灼的推開他。他卻像是水蛭似的。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唇瓣在花蕾上放肆的挑逗。直至它綻放的越來越嬌豔。茂盛。堪比粉紅的薔薇花……
“嗯……你不要這樣不要臉好不好。我……我現在是病人……我不能……”
她現在頭痛的要滅頂了。他竟然還在這逼迫她。天底下有沒有這麼沒良心的男人啊。
“你是頭生病。身下又沒有病……不礙事。”
他的聲音猶如暗夜的蠱惑。散發出無限的邀約。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斷不斷的繚繞。擾得她原本就疼痛。昏沉的頭腦。混亂不已。
“不……不許。改天好不好。改天我們再愛愛。我今天情緒不行。”童麥提議。想借口脫身。眸子有著十分濃鬱的懇求。
“你說呢。你情緒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他的情緒來了。而且還是大大的好。炙灼的吻密實的落在她的唇瓣上。極度貪念的吸吮著她的蜜汁。若是她沒有情緒。他自有辦法挑起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