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一千萬玩一次!
他的強勢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在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略微粗喘的霍亦澤臭著一張臉。緩緩的從她身上退出來。
該死。即便是要了她好幾次。然而體內的火焰卻始終是難以澆滅。仿佛有瘋長的勢頭。還想要從她身上汲取更多……
童麥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體內是冷熱交加。嬌軀蜷縮在一塊。難受至極……
平素嘰嘰喳喳的她。現在這個時候竟然是出奇的安靜。確切的說。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跟他說話。甚至連霍亦澤進出車內。她也不加理會。眼皮很沉。腦袋是一片“嗡嗡”作響。直到霍亦澤將一套嶄新的衣服甩到童麥的身上。她才稍許的清醒過來。
身下是火辣辣的疼……
該死。他究竟是有多粗暴。童麥咬了咬唇。怒視著他。那種表情好像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穿上。”語聲明顯的攜帶著火氣。好似欲求不滿。所以。現在脾氣是非常的不好。
“該死的流氓。”
泛白的唇吐出重重的幾個字眼。憤怒從心底洶湧的翻滾。這種社會人渣。敗類。怎麼不去死掉。上天怎麼不收掉他。滿腔的怒焰。使得蒼白的麵容上多了絲絲的紅潤。
很明顯。霍亦澤對這個頭銜很惱火。原本就沒有平息的怒焰在臉上漾開。強勢的探入她的體內。沾著液體的指尖。湊近她。“看看你自己吧。你不也很渴望嗎。”在他麵前裝什麼。好像是他強逼著她。
她不是一般純情的女子。這一點。他一開始就知道。
若是她少一點做作。他反而會對她少一分討厭……
童麥偏開頭。不去看他手上的證據。身體上的不爭氣。恨霍亦澤的同時。她更是恨自己。為什麼她的定力如此的差勁。
明明他的行為就是那麼的令她發堵。卻在歡愛時。竟然在附和他……
童麥隻要想想那種情形。身體每一處好似布滿了羞澀的因子。
“我一點也不渴望。討厭死你。”她睜眼說瞎話。拚命否認。
然而。霍亦澤也沒必要繼續跟她爭辯這個問題。事實擺在眼前。爭辯無意義……
“你說討厭就討厭。但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樣的。它是渴望我的。”邪邪的道。修長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臉蛋。動作曖昧至極。
原本就沒有消停的欲念。再一次因為彼此間的碰觸火速的燃起。燒得猛烈。
即便。現在霍亦澤表麵上是邪惡的。平靜的。而心底下卻異常的煩躁。思及剛才那一個炙熱的吻……
他的身體也忍不住抖瑟了一下。似乎回味無窮。
依然還是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製的感覺。對。在他的思想。對童麥身體的貪念。就是一種被牽製。太過貪念的結果……往往容易陷自己進去。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更樂意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的規劃。不允許別人來破壞。
隻是。童麥已經破壞了他太多的計劃。擾得他心神不寧。
“你說吧。隨便你怎麼說。為了你那可憐的虛榮心。你盡管放肆說。”她不在乎。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反正。已經被他蹂躪過太多次。已經徹徹底底的領教過他的無恥和下流。她縱使拚命的辯駁。也是無濟於事。
越否認。隻會換來他的征服感。到最後。吃虧的就是她。
“你夠了吧。我要下車。給我開門。”大聲的命令。口吻很不佳。似乎在休息了片刻之後。穿戴整齊。她的精神已經恢複過來了。足夠和他繼續“鬥”下去。
霍亦澤的唇角勾出淺淺的笑痕。笑意藏著譏誚。“一千萬。這個價錢。應該夠玩你一次吧。”
就算她曾經給過他處子之身。但是。他給的價錢。從支票到手表。都是高昂的。算是厚待她了。
極致的侮辱。氣得童麥臉色發青。唇瓣在劇烈的抖瑟。鼻尖酸酸的。“你是個混蛋。我告訴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告你強上。”就算撕破臉也無妨。她就是要告死他。
玩……
這個字眼是完完全全傷到了童麥的心。就算她身份再卑微。也不容許他將自己比作名伶花妓。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即便是有衝動。即便是她會寂寞犯癮。即便曾經她的生活很艱苦。她也從未想過要出來賣。
唯一的那一次……就是在倫敦的酒吧。她犯糊塗了。看走眼了。發神經了……所以。才會造就她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你別忘記了。曾經是你分開雙腿。躺在床上。等著我要你。是你先勾引我。若不是你先開始。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相遇。我的生活更不會出現你這麼一個麻煩精。拜托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清高。你沒有那麼高尚。”霍亦澤望見了她眼底對他的抵觸。擺明了是對他身體的渴求。卻拚命的在否認。
從一開始。就是她來招惹自己……不是他去沾花惹草。是花草先來惹他。字字句句顯露出對童麥的鄙夷和憎恨……
這一番話。說得童麥是百口莫辯。他說得不是嗎。
是的。這全是事實。當初就是她去勾引他的。才會弄得自己滿身騷。
沉默了。不沉默還能說什麼。
而霍亦澤也沒有繼續緊咬著她不放。直至車停靠在離尹家不遠處的地方。他才開口。“剩下的一千萬。還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想不出辦法。等著進監獄。”平淡的口吻。在提醒著她。
童麥好似沒有聽見他話語。下車。重重的關門。動作極度的在惹人發毛。
霍亦澤緊緊的握住方向盤。隱忍住去扯童麥回來的衝動。深眸閃爍著難以解讀的光芒。他也在萬分的為難吧。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對她。久久的凝視著童麥纖瘦的身體。雙腿有點別扭的走著。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的確太粗魯了……
隻是。他好像就是無法很好的控製自己的索需。
低頭。她換下的濕衣服。還留在車上……
她是故意留下的。無論霍亦澤是扔了也好。燒了也好。她已經無心再要這一套“恥辱”的衣服。
霍亦澤的指尖碰觸過她的底褲。似乎上麵還殘留有她的溫度。手指拂過。一道道電波狂猛的傳遍他的身體……
霎時間。他好像碰到了瘟疫似的。火速扔掉。打著方向盤離開……
一身疲軟的童麥。回到尹家後。倒頭就睡著了。直至第二天尹雨琪敲門。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小麥……”
“什麼事。”敷衍的回答。聲音依然不減對尹雨琪的抗拒。討厭就是討厭。一時半會。沒辦法改變。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阿姨的墓前拜祭吧。”尹雨琪直接入題。
阿姨的墓前拜祭……
童麥的大腦有點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她是說媽媽嗎。瞬間。有那麼一陣驚愕。她知道母親的忌日。她要去拜祭。
不過。很。童麥收斂了這一份情緒。仇敵的女兒去拜祭母親。她想母親一定不會高興。因此。二話不說拒絕。“不了。我自己一個人去。”
她想和母親單獨在一起。不想被其他人打擾。尤其是尹家的人……
尹雨琪似乎看出了童麥的心思。“好吧。那你自己早一點去。早一點回。那有點偏僻。交通不方便。”好心的提醒著。完全是姐姐對妹妹愛護的語氣。即使童麥的態度不好。她也沒放在心上。
童麥對她不領情。“嗯”了一聲。仍然很不耐煩。
就在打算離開之時。尹雨琪注意到童麥脖頸上的吻痕。青紫不一。明顯是恩愛過的痕跡。她眉梢不禁蹙了蹙……
小麥交男朋友了嗎。如果是這樣。和厲賢寧的事。究竟是繼續。還是就此中止。她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靠得住嗎。滿腦子的疑問凝聚在尹雨琪的心。想開口詢問。又似乎在顧及什麼。
童麥見她還杵在這。“你怎麼還不走。”
即便這是她的家。是尹雨琪的地盤。她的強勢沒有減少。
“小麥。早點回來。我介紹賢寧給你認識。”她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在童麥下“逐客令”時。她也不會停留多久惹她發火。但依然還是想她能和賢寧接觸試試看。不想她錯過一個好男人。
童麥坐在那。很久都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頭重重的。昏昏沉沉。身上好像又冷又熱。八成是昨天淋了冷水。有點感冒了……
一點小感冒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絲毫阻止不了她去拜祭母親的迫切。想她一個人在倫敦的時候。有一次生了一場大病。她還不是一個人挺過來了。
尹雨琪離開童麥的房間之後。便是CALL霍亦澤。
“亦澤。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去一趟山上。”
以前。童麥在倫敦的時候。每一次童麥母親的忌日都是她去拜祭。而霍亦澤則是在旁邊等她。
一直以來。霍亦澤並不知道尹雨琪拜祭的人是誰。她也從來不提起。霍亦澤也不問。他並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那個人是誰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他隻是好心的充當著尹雨琪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