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愛他就想給他生娃

　秦） 護士的表情有些怪異，寧子言覺得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你別這樣看著我朋友，她已經結婚了。”

　“哦，那恭喜啊。”如果是已婚的話，這確實算得上是個好消息。

　見護士的表情有所緩和，寧子言二話不說，把杉杉拉到了人比較少的角落，一臉不悅地質問，“你家顧首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還是學生好吧，他怎麼這麼不注意，就顧著自己享樂，都不做安全措施的麼？”

　葉杉杉的理智總算回來了一半，小小聲地解釋道，“他……他有啊。”

　“有怎麼還會讓你懷孕？”寧子言氣得頭頂冒煙，年紀輕輕的就嫁人也就算了，要是弄出個小寶寶，杉杉這輩子就只能安心回家做賢妻良母了。

　“護士剛才不是說了嗎，只是可能，還不能完全確定。”在沒有去醫院做檢查的情況下，葉杉杉還能用這番話來安慰自己。

　“你那個……親戚多久沒來了？”去醫院做詳細檢查是一定要的，但在這之前，可以先通過其他事側面瞭解一下。

　聽子言這麼一問，葉杉杉才突然想到，上個月好像是15號來的，按照一貫的規律，應該只有提前沒有推遲，可是，今天都已經17號了呀，這麼說來，確實不太對勁誒。

　“這個月……還沒來，已經推遲幾天了。”葉杉杉此刻的心情非常複雜，表情有些呆滯，說話也沒什麼力氣。

　“看吧，你之前一直是提前的，這一次突然推遲，一定有問題！你仔細回憶一下，到底有沒有過不安全的……那啥。”甯大小姐也是害羞的主，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有些話還真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不安全……

　葉杉杉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灘漿糊，回憶了好一會兒，終於讓她想到剛去部隊的第二天發生的事。嗚嗚，那天在溫泉，啥都沒準備，他說安全期沒事，她就傻傻地信了，結果……

　“那個……安全期不做措施算嗎？”

　“安全期什麼的，應該沒絕對吧，如果真要有了，一定是那次中的招。”甯大小姐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看上去好像什麼都懂，可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有些事她也不好隨便下結論，“別想那麼多了，還是趕快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吧。早點知道結果，也能安心點。”

　“笑笑還在呢，我不能帶她一起去。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結果之前，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笑笑知道，也就等於婆婆知道，婆婆心裡一直惦記著抱孫子的事，可以想像她會多激動，別到時候讓她老人家空歡喜一場。自己丟臉不說，二老一定也會很失望。

　“幹嘛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家顧首長也是別人嗎？他自己惹出來的禍，應該第一時間讓他知道。”懷孕的事還沒有得到確認，寧子言已經篤定地認為杉杉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寶寶，“而且啊，他要是知道你懷孕，一定會馬上飛回到你身邊，這樣不是很好嗎？”

　“他現在很忙，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兩半用，我不能讓他分心，還是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跟他說吧。這事你先別聲張，等一下見了笑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明天早上你陪我去醫院做個檢查。”短暫的慌亂失措之後，葉杉杉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雖說這個意外來得有些突然，但如果真的懷上，她也會很高興地期待著寶寶的降臨。公公婆婆一直惦記不說，他也很想有自己的孩子，能早點讓他如願，也算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還檢查什麼呀，生理期推遲，HCG值這麼高，有這兩個重要證據，已經夠能說明問題了。其他人也就算了，我覺得你還是先跟顧首長說一聲比較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嘛，就算沒有懷上，他也不會怪你吧。”心急的甯大小姐又在旁邊出昏招。

　“他當然不會怪我，可是……如果給了他希望，最後卻沒懷上的話，他心裡一定會很失望。”葉杉杉這個傻姑娘，想得還真多。

　寧子言理所當然地反駁道，“有什麼好失望的，你們本來就沒打算現在要小孩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你想想啊，他已經過了三十二周歲的生日，會很期待有自己的小孩也很正常不是嗎。”笑笑的身世子言是知道的，所以葉杉杉才會毫不顧及地根她說心裡話。

　“三十二歲算很老嗎？沈隊長今年也三十了，按照你的說法，他豈不是也很期待做爸爸。”咳咳，子言姑娘的聯想力還真不是普通的豐富，啥事都能聯想到自己身上。

　“說不定哦，不光是他，他家裡人更期待。沈家就這麼一個獨子，這一點你應該能想像得到。”未來把子言的注意力轉移開，葉杉杉不得不狠心給她一點刺激。

　“別嚇唬我了，我才不想那麼早生小孩呢！”一想到未來婆婆的嚴肅表情，寧子言的頭又開始痛了。第一次見面上的都是怎麼做賢妻的課，下次再見，該不會改上良母課吧？

　“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就會很想給他生孩子。”葉杉杉孩子氣地傻笑著，雙手不自覺地扶了扶依然平坦的小腹，心跳也莫名地加快了許多。為自己愛的人孕育一個小生命，這是一件既神奇又神聖的事，只是想想都會激動不已。

　當然，如果沒有懷上，她也不會特別失望。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是學生，如果有了小孩，她的未來就得重新規劃，以後就不能隨心所欲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看著杉杉一臉憧憬的神情，寧子言又忍不住吐槽，“真是的，你現在大一都沒念完，如果真的有了寶寶，你就什麼都沒有了，居然還笑得這麼開心。”

　“也不能這麼說，我可以生完寶寶再回去上課，只要肯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這一點葉杉杉並不擔心。

　杉杉是個死心眼，她要是拗起來，誰也別想勸服她，寧子言也沒打算浪費唇舌，“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不管怎麼樣，如果你真的懷上，我也很很高興。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你要是生了寶寶，我要給寶寶當乾媽的。”

　乾媽？囧，小豆苗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她怎麼這麼肯定？

　被不熟悉志願者姐姐帶著玩了一會兒，笑笑還是不太習慣，遠遠地看到媽咪和子言阿姨坐在廣場的休息區，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媽咪，你們不是去獻血嗎，怎麼坐在這裡聊天？”

　早知道小鬼靈精會問，葉杉杉已經想好了應對的答案，“媽咪最近有點輕微貧血，護士建議我最好不要獻。”

　“貧血呀，那等一下回去讓于師傅給你燉補血的湯喝吧。”小丫頭還真是有小心，貧血要喝湯補的事她都知道。

　“只是輕微的，不用特別喝補血的湯。乖，回去千萬別跟奶奶說，免得她擔心。”謊話果然不是隨便說的，一個不小心就要用說更多的謊話來圓，囧。

　“知道了。”小丫頭乖乖點頭，指著書城入口處的人流提醒道，“媽咪，人好像越來越多了哦，我們還要不要進去買書了？”

　“要去的，不過，我們不能跟著別人擠，慢慢走就好了，反正也不趕時間。”哎，雖然還沒去醫院做正式檢查，葉杉杉現在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孕婦，去到人多的地方自然得加倍小心才行。

　一行三人幾乎是用散步的速度進了書城，有笑笑在，先去專門賣兒童圖書的一層是必須的。不過，讓葉杉杉沒有想到的是，育嬰書籍和和兒童書籍居然是在同一層。

　葉杉杉同學心底的母性基因很自然地被勾了出來，把笑笑交代給子言之後，她果斷‘沖向’育嬰書籍專區，隨便拿了一本便愛不釋手地翻閱起來。

　“媽咪怎麼了，好好的幹嘛去育嬰書籍專區？”笑笑心思多，很快就察覺到媽咪的異常。

　寧子言一臉生硬地乾笑兩聲，“那什麼，她都結婚了嘛，遲早會有自己的小孩，早點瞭解懷孕之前的注意事項也沒壞處啊。”

　“子言阿姨的意思是……媽咪打算生小孩了麼？”雖然子言阿姨的解釋很合理，但笑笑還是覺得媽咪突然對育嬰書籍感興趣不太正常。

　“這個……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沒關係，你爸爸和爺爺奶奶可能希望她早點生吧。”沒心沒肺的寧子言，真是什麼都敢說，在小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斂。

　“哦。”笑笑低低地應了一聲，沒再追問。不過，這事已經被她記在了心裡。那些莫名其妙的擔心也很自然地開始冒頭：爸爸媽咪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小孩了，以後……他們還會像以前一樣疼愛她麼？

　哎，還以為媽咪還在念書，有弟弟妹妹的事不會那麼快，沒想到爸爸那麼心急……

　一整個下午葉杉杉幾乎都沒離開過育嬰書籍區，要不是笑笑已經選好了書打算結帳回家，她恐怕會一直呆在那裡不想走。

　“有興趣就買回家慢慢研究嘛。”甯大小姐說風就是雨，一邊說，一邊拿了幾本擺在暢銷書櫃臺上的書扔進購物籃，“差不多了，反正還早，以後慢慢學。”

　寧子言只是這麼隨口一說，笑笑卻把她的話聽進了心裡。唔，聽子言阿姨這話的意思，好像媽咪肚子裡已經有了寶寶似的。

　不過，最後葉杉杉還是把那些書放回到了書架上。婆婆什麼事都要問，這些書可不能被她老人家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不透氣的環境裡呆太久的關係，一出書城，葉杉杉就感覺到有點頭暈，按照之前的計畫，本來還要去對面的商場逛逛的，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是不行了。

　杉杉的臉色確實不如剛才好，寧子言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你自己開車回去沒關係吧？”

　“沒事，這個時段路上的車不是很多，而且也不遠，你一個人在外面別逛太久。”現在非常時期，葉杉杉可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出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之後，頭暈的症狀已經明顯減輕，不然她也不敢自己開車。

　“那好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見。”寧子言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給家裡的司機發短信，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過身來，“那個……你還是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讓他知道也沒什麼的。”

　“我再好好想想，再見。”笑笑就在旁邊站著，葉杉杉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隨便敷衍兩句作罷。

　回去的路上，笑笑一反常態的安靜，看她微微皺眉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大人的深沉。

　眼看著就要駛出鬧市區，笑笑依然毫無反應，葉杉杉有點擔心，“寶貝兒，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怪媽咪沒帶你去買甜品？”

　小丫頭立馬綻出一個甜甜的笑，“沒有，媽咪不舒服嘛，當然要早點回去休息，我也是怕吵到你呀。”

　“你別聽子言阿姨胡說，我沒有不舒服，只是在密閉的空間呆的太久，稍稍有點不適應，現在已經沒事了呀，別太緊張哈，回去也不能跟奶奶說。”有時候葉杉杉真心覺得小孩子心思太敏感、太懂事也未見得是好事。就像她家笑笑，心思太多，有時候她也猜不到小丫頭心裡在想什麼。

　“知道了，我不會跟奶奶說的。”媽咪特地交代了兩遍的事笑笑可不敢怠慢，不過，她還是多留了個心眼，媽咪交代得越多，她越覺得奇怪呢。

　回去的時候婆婆正好不在，葉杉杉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意外卻在她最放鬆警惕的時候發生了，天剛剛黑下來，首長大人居然打電話回來了！

　情人節那天笑笑因為沒跟爸爸說上幾句話，心裡不舒服掉了眼淚，今天他又打電話來，而且通話時間非常充裕，葉杉杉當然要先讓笑笑將個夠。

　小丫頭好像是想跟爸爸講悄悄話，接電話的時候還特地躲到了小陽臺上，葉杉杉只以為小丫頭想爸爸，有很多話想和爸爸說，索性離開房間，讓父女倆好好聊個夠。

　顧北辰一開口就問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小小誤會，“笑笑還在為那天的事生爸爸的氣嗎？”

　“才沒有咧，爸爸在忙著開會嘛，笑笑都懂的。”小丫頭從來就不是記仇的孩子，這事她早忘了，“爸爸，問你個事哦。”

　“什麼事？”笑笑突然壓低聲音，語氣神秘兮兮的，顧北辰不免有些好奇。

　“爸爸是不是很想讓媽咪給笑笑生個弟弟妹妹？”小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含糊，開門見山，半點鋪墊都沒有。

　顧北辰被嚇得夠嗆，這話從何說起？“是不是奶奶跟你媽咪說什麼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媽媽。

　“奶奶什麼也沒說，是我自己發現的。媽咪今天帶我去書城了，可是她一直呆在育嬰書籍區，而且幾個小時都沒有離開哦。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嗚嗚，一直看怎麼養小寶寶的書，不是打算生弟弟妹妹了麼……

　“可能她只是一時好奇。”笑笑彙報的這個消息讓顧北辰始料未及，再加上一點猜測和聯想，他很自然地想到某種可能。杉杉不是那種會因為一時好奇在一件事上浪費太多時間的人，如果不是有什麼狀況，她不可能在育嬰書籍專區一呆就是幾小時。

　“才不是呢，我偷偷看過了，她看得好仔細，還有向旁邊的孕婦阿姨請教呢。”嘖嘖，這小鬼靈精，機靈勁都快趕上小偵探了。

　“這事我記下了，等一下問問她。”笑笑越說越玄乎，顧北辰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就那麼一次冒險，不會這麼巧中招吧。緊張之餘，他心裡還是有點不悅，小女人，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不馬上告訴他，難道……她不想要這個寶寶？

　“嗯，我這就去找媽咪，讓她接電話。剛才回來的時候她說不舒服，這會兒好像下樓泡花茶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笑笑也沒心思霸著電話跟爸爸聊天，現在她只想快點確定媽咪到底有沒有懷小寶寶。

　“今兒怎麼這麼乖？”笑笑乖得有點不正常，顧北辰反而不習慣。

　“媽咪不舒服嘛，而且行為古怪，笑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小鬼靈精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別太擔心，不會有事的，有你看著她，爸爸很放心。”乖孩子當然要表演，這一點顧北辰還是很有經驗的。

　小鬼靈精被老爸哄得很開心，屁顛屁顛地跑去叫媽咪來接電話。

　上次還抱怨沒跟爸爸聊幾句，這次給了她機會，卻只聊了幾分鐘，葉杉杉也覺得很奇怪，“怎麼才聊這麼一會兒，是不是首長大人又要去開會了？”

　“不是，爸爸有事要問你哦。”把手機塞給媽咪之後，小丫頭果斷逃了。嗚嗚，又一不小心當了叛徒，還不知道媽咪會不會發火呢。

　這一句‘有事’讓葉杉杉的心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笑笑的表情古古怪怪的，她該不會又向首長大人打小報告了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事情的發展和葉杉杉預想的完全相同。不，應該說比她想像中嚴重得多！

　這小鬼靈精，她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那個……你別聽笑笑亂講，事情根本不是你……”葉杉杉還想賣力解釋，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心急的某首長打斷——

　“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瞞著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杉杉的反應確實不太正常，顧北辰還是忍不住往壞的方向想。

　“我哪有安什麼心！不是……還沒去做詳細檢查嗎，暫時還沒有確定的事我怎麼敢告訴你。”葉杉杉是既著急又委屈，說話的語氣隱隱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什麼時候察覺到的？”聽她這麼一說，顧北辰才稍稍放心了些。

　“書城外面的廣場有無償獻血車，我和子言打算去獻血來著……”

　顧首長又一次很沒耐心地打斷了她，“就你這小身板，還學人獻血？”

　“不……不是沒獻成嗎。”在首長大人強大氣場的壓迫下，葉杉杉的聲音小到幾乎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顧首長聽覺敏銳，這種細弱程度當然不可能逃得過他的耳朵，“例行血檢的時候發現異常了？”

　“嗯。”首長大人英明睿智，葉杉杉只有坦白承認的份，“護士說什麼HCG值完全是孕婦的水準，而且……我那個……已經推遲好幾天了。”

　囧，雖然是親密到不分彼此的夫妻，而且還隔著電話，葉杉杉同學還是害羞得不行。這聲音要是再壓下去，就算聽覺再敏銳的人也只能聽到蚊子哼哼。

　電話那端突然陷入沉默。

　葉杉杉心裡沒底，自作聰明地解釋道，“你不要多心啊，其實……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她的自作聰明對顧北辰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意外，“怎麼說？”

　“就是……我也和你一樣期待。”不僅期待，而且已經做好了迎接寶寶到來的心理準備。

　“傻瓜，你現在還在念書，如果真的懷上，你要怎麼辦？”剛開始顧北辰還擔心她會被突然到來的寶寶嚇到，可當她親口說出期待二字，他還是覺得很愧疚。她已經把最美好的青春年華給了他和笑笑，他不忍心再讓她犧牲。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休學啊。”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上學吧，會被人笑話不說，也不怎麼安全吧。

　顧北辰擔心的不只是她，“你倒是看得很淡，要是岳母知道，一定會恨死我！”

　“都已經這樣了……也沒辦法。”這一點葉杉杉倒是沒想過，不過，她並不擔心。媽媽可能會有不高興，但最終還是會接受現實。

　“也不能把話說得太絕對，就像你說的，不是還沒確定嗎。明天早上你讓媽媽陪你去醫院做檢查，我看能不能……”

　這一次終於輪到葉杉杉打斷他，“不行啊，千萬別跟媽媽說，我是打算正式確認之後再告訴她的。”

　“也對，媽媽可比咱們更著急，別到時候讓她空歡喜一場。”仔細想過之後，顧北辰也覺得她的擔心很有道理。

　“那個……你也別急著請假回來，還是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雖然剛才心急地打斷了他，但葉杉杉已經猜到了他想說什麼。他的工作那麼忙，可不能讓他白跑一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