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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不只是隻貓(宇宙系列)》第11章
白虎不只是隻貓- 48 母牛的故事

  「大人,您也來玩哪?」踏雲羚捉著白聰前來,走來時,雪狐仙的紗帽不慎被哪個人給不小心撞掉了,露出他那不亞於第一美女的絕世臉龐。附近一眾人都看呆了,踏雲羚連忙撿起紗帽給白聰遮著,讓老鴇去弄了間上房。

  一行四人,各個相貌出眾,惹人注目,不僅樓裡的女妓小官看直了眼,就是來遊玩的男人們也無法將目光移開,紛紛私語猜測,是哪家的大爺少爺來此遊玩的。

  好不容易擠到最特等的竹字房,正要走進裡頭,白聰一頓,眼神朝著左方的走廊看去。踏雲羚認出了,那頭走進梅字房裡的,可不正是天綺與天舜這師兄弟?

  看白聰眼裡失落與受傷,想想最近白聰不對勁的地方,踏雲羚摸摸下巴,大約能猜得出前後因果了。拉著白聰進房,率先進房的童維偉已經開始倒酒來喝,重寒正想阻止,卻又有些猶豫。

  當幾人坐定後,白聰有些心不在焉的默默喝酒,踏雲羚一開口就是一針見血,對朋友他可沒那麼拐彎抹角的。「白聰,你喜歡天綺?」

  白聰渾身一震,苦笑:「你還是老樣子,喜歡揭人傷疤。」

  童維偉一聽到踏雲羚的話,微笑問道:「白聰有喜歡的人了呀?

  白聰嘆了一口氣,看著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苦道:「對方是個凡人……」

  童維偉眨了眨眼,指著重寒:「像這樣的?」重寒挑了挑眉,捉住童維偉的手放在嘴邊輕吻,自己是不是凡人根本不重要了,儘管現在或許是,但他很清楚以後就不是了。

  白聰瞄了重寒一眼,很鬱悶的嘆了一口氣:「對方是名門大派的繼承人。」

  「這是名門大派的頭目。」童維偉指不了重寒,他已經渾身被重寒抱在懷裡蹭著了。踏雲羚在一邊優閒的看兩人的對話,若有任何煩惱,跟他們家大人聊一聊就會煙消雲散的。

  白聰又飲了一口酒:「他遲早要當上門主的,必須要結婚生子,如此一來,我的位置又在何處?他是凡人,壽命又怎能……」說到這裡,他雙眉緊皺,咬著唇:「這是考驗我的大劫,在陷下去以前,還不如先斷了……」

  童維偉眨了眨眼,問:「你喜歡他不是嗎?這樣的選擇你會後悔嗎?」

  白聰陷入了沉默的同時,哽咽說:「我會後悔,一定……會……可那人心裡又有我嗎?他……他若心裡有我,又怎會上妓院來!?一想到他懷裡會抱著別的女人,我心裡就快被撕裂了。」

  童維偉聽了半天,還是聽不出問題在哪,他問:「他喜歡你?」

  白聰嘆:「他抱過我。」

  「他有跟你告白過?」

  「他說他愛我一生一世。」

  「然後呢?」

  「然後……」白聰忽然想到什麼,顫抖著聲音說:「他與一個女人結下了婚約,那晚,我瞧見了,那個女人從他房中走了出來……」說到這兒,他咬牙:「繼承人真有如此重要?讓他背叛我與其他女子有染?現在,現在還上了館子……他……」

  童維偉聽出了一點蛛絲馬跡,歪了歪頭,捧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小飲。眼睛轉了一圈,忽然靈光一閃,隨後開始說:「在一個離這兒有些遠的鄉村,有個養牛家。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後,一位旅行者走在路上,忽然見到一個農夫,正頹喪的靠在樹邊。

  旅行者靠過去,好奇問:『唉,天氣這麼溫暖,怎就窩在這樹下呢?多浪費這極好的天氣。』

  農夫嘆氣:『你不知道的,有些事解釋不清,跳到黃河也洗不淨啊!』

  旅行者這就好奇了,回問:『什麼事兒這麼難?』

  農夫開口說:『今早啊,我幫我家那老母牛在擠牛奶,好不容易擠了一桶,卻被它踢翻了!我怒的把它左腿綁在柱上,省得我又浪費一桶。』旅行者點點頭,農夫就繼續說:『我又擠了一桶,它用右腿又踢翻了!我只好將它右腿綁到另一根柱子上。』

  旅行者感嘆回答:『這牛確實不安份。』農夫一臉悲傷的將頭低下,哽咽:『這還不是慘的,我擠了第三桶,這牛……這牛不知是抽了什麼風!用尾巴又掃倒了桶子。」

  旅行者笑了出聲:『這可好了,三桶都沒了。』

  農夫唉嘆:『就這次我手邊沒繩了!我想將它尾巴綁到柱子上去,只好抽了自己的束褲帶,拉起它的尾。這時,我褲子掉了下去,我一抬頭,很不湊巧我妻子恰好經過啊……』」

  童維偉把聲調揣摩的維妙維俏,讓在座的人都不禁噗哧笑出聲來,連重寒也不免得柔化了面部表情。童維偉說完,靠在重寒胸前,又自顧飲起酒來了。

  白聰捧著酒杯,嘆道:「確實,我並未聽過他的解釋,一廂情願的認定事實就是如此。受過傷後,再來給自己尋找許多藉口,讓自己放棄他。我……真是不成熟。」

  踏雲羚拍了拍白聰的肩膀,笑:「知道就好,今晚是你的機會,去把話問清楚吧。他師弟我們會找方法轉移注意力的。」

  「謝謝。」白聰微微一笑,「我會去試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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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啊,為了找中間那段笑話,這篇我整整寫了四個小時 =口=

  這個笑話並不是我自己創造的,是我在別的網站看來的,

  由於那是個論壇網站,不好亂髮布,因此我就不貼了。

  (而且我也不清楚發此笑話的是不是原作者)

  如果有冒犯,請跟我說一聲 =w= 我會拿下的。

白虎不只是隻貓- 49 黑炎的絕望

  驀地,一股氣流從窗縫吹進,白聰皺了皺眉,以袖袍遮鼻,「是邪妖的味道。」踏雲羚微笑:「看來我們猜對了,只是不曉得他的目標是……」

  氣息一變,兩人驚覺不對,白聰驟然站起,奪門而出。童維偉跟著起身,踏雲羚搖頭:「大人,請您在這兒待著。重寒,照顧好大人。」說完,緊隨在白聰之後,離開竹字房。

  童維偉睜著眼看著重寒,尾巴已經冒出來的翹高高,雙眼眨了眨,分明就是說自己想去湊湊熱鬧。重寒當然不會讓,他瞄了瞄桌上的酒,抱緊了童維偉,這時候不能讓他到處亂跑。

  「白聰!」踏雲羚急喊,但白聰不理會踏雲羚的呼喊聲,直徑衝進了梅字房。

  梅字房裡,燈火通明,半裸的女人們一見白聰衝進來,驚叫連連。踏雲羚第一時間施法,將房間攏上一層防護罩,做為隔音。天舜認出踏雲羚,有些尷尬的扶正衣物,起身抱拳問:「盟主怎會……」

  他話未說完,就見白聰撲上前去,將一臉不可置信的天綺抱在懷裡。「綺,綺!」白聰呼喊著,天綺才回過神來,反客為主摟過白聰的腰:「白聰,怎麼……」

  「小心!」踏雲羚忽然一吼,白聰拉過天綺,迅速射出一道法術,朝著房間角落刺去。而天綺本來的位置上,出現了一根紅針,刺入的地面成了一塊黑斑。

  女妓們一看又是一陣尖叫,踏雲羚迅速的打昏了她們,扔到外頭去,再封住梅字房,不讓人進出。

  「可惡!」就聽到一聲咒罵,那角落一縷煙霧散開,一個黑髮男子站在那裡,雙眼是鮮紅色的,他一身單薄的袍子,胸前衣襟大開,看得見裡面的黑炎紋路。

  「白聰,帶他們兩個離開,這傢夥我來對付。」踏雲羚這麼說,白聰點了點頭,拉著天綺跟天舜出了門。天舜本還想說什麼,卻被強硬的帶開,闔上門後,就剩一妖一仙在房內。

  黑炎暗自在心裡叫苦,卻不形於色,保持著冷靜。他知道踏雲羚的實力有多麼的厲害,光是這隨意設下的防護罩,就讓自己困在此地。更糟的是,長期未進食,還沒打之前,他已經有點虛脫無力了。

  踏雲羚一步步靠近,說:「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邪妖。」

  黑炎咬牙,手掌心出現了自己最有力的法寶──玄黑色的火焰,那是靈火,足以燒起任何東西。他奮力扔出玄火,卻絕望的看著踏雲羚毫不在意的憑空捉住,然後消滅。

  「怎……怎麼可能!?」黑炎不可置信,這玄火或許不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火焰,但也不可能弱到讓一個仙人隨便一捉就消失的!

  「你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勝算。」踏雲羚無奈道,「你也感覺到了,我們不是普通的獸神仙,是吧?」

  黑炎努力的保持冷靜,但卻忍不住顫抖著聲音:「你們……到底是誰?」

  踏雲羚微笑:「我們是神,創造神手邊的九神獸。你們的一切,皆是靠我們創造出來的,當然,也包括這玄火。」邊說著,手裡冒出了一模一樣的玄火,甚至比黑炎的還要再更深,裡頭甚至還有點點星光,已經超越普通人對火的認知。

  黑炎不可置信的看著,最後絕望的滑落在地,這一次……邪妖族是真的逃不過了……

  看踏雲羚一步步的靠近,空腹加上絕望,黑炎已經沒有力氣動了,他不怒反笑:「呵,你要滅了我嗎?」明知故問的他,眼裡出現的,竟是一片哀傷。那是發自內心的無奈、對命運的嘲諷、對世間的心死。

  「來不及了……什麼也來不及了。」黑炎一手捂著雙眼,不讓眼眶中的水滴出。或許邪妖族在別族眼裡是邪惡、是血腥的,也或許真是如此,但因為他是個邪妖,所以他忠於邪妖族。

  他恨著凡人,也恨神仙,是他們剝奪了邪妖族的生存權力,讓他們必須殘喘而活。但他一直相信,既然神創造了邪妖,就該讓他們繼續活下去,再艱苦也要活下去,但……他們終究是被拋棄的一族嗎?

  當踏雲羚的手觸上自己的頸子,黑炎眼神閃過狠戾之色,左手猛然一抓,手中覆滿深邃的玄火,這是他僅存的力量。「既然我們不是神所眷顧!那麼我們就毀了……嗚!」

  卻是他襲上踏雲羚之前,左手腕已經被緊緊捉住,嘴被一雙柔軟的東西給封住。黑炎瞪大了眼,反應過來自己被吻了,忍不住奮力掙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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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黑炎要被攻略了(笑)

  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讓羊羊攻,因為越寫,他越有攻的氣魄(汗)

  至於重寒為什麼抓著童維偉不讓他去湊熱鬧呢?

  安全是一回事,

  只不過那酒啊…… 呼呼呼呼,請不要忘了他們在哪裡喔~

  我想肉肉應該過不久就烤好了(笑)

  聞到香味了嗎?

  喔~呵呵呵呵呵呵~(快逃)

白虎不只是隻貓- 50 出乎意料 (H)

  「嗚……嗯……」黑炎被禁錮住,在踏雲羚的壓制之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得皺著眉任由那可惡的舌在自己嘴裡肆虐著。黑炎實在忍受不住,奮力一踢,卻是被踏雲羚給壓住了腳。

  但就趁踏雲羚分心的這瞬間,黑炎快速又狠心猛然一咬,卻沒把仇人的舌頭咬下,反而咬傷的自己的唇。踏雲羚反應極快的放開了黑炎的唇,卻見他嘴角開始流血,知道他是傷了自己。

  「別動。」踏雲羚抓著他的下巴,拇指壓進他企圖閉合的嘴裡,一抹,那血便止了。

  「你……」黑炎咬牙,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一下要殺他,一下又治療他,這是什麼新的折磨手段嗎?無奈他現在已經餓的渾身無力,經過那下掙紮已經抽去了他絕大部分的精力,現在想要站直都有點困難了。

  踏雲羚不顧黑炎反對,將他拉起半扶半抱的帶到床上去,覆上去扯開他的衣服。黑炎苦澀的笑:「再殺我之前,還要先羞辱一番嗎?你們神仙不都是很自命清高的嗎?連這種手段都做得出來……」已經死到臨頭,黑炎還是不願示弱,吐出來的每一句,都怨氣十足。

  踏雲羚倒不跟他爭辯,隨手禁制了黑炎讓他不能輕易動彈,順手脫了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漂亮有型的身體。「你不是肚子很餓嗎?據我所知,你們邪妖透過交合的方式,會更容易吸收精氣吧。」

  黑炎一愣,踏雲羚就握住了自己的男根,慢慢搓揉著。黑炎被掌握住了致命處,如此撫弄,讓他慾火漸漸的升上來,邪妖從來就不是個會拘束自己的種族,因此黑炎毫無抵抗的就被挑起了慾火。

  踏雲羚拿出了潤滑膏,挖了一大坨後,在黑炎詫異的目光之下,伸到自己的後庭撫弄著。第一次這麼做,讓踏雲羚感到極度羞恥,可他知道唯有這麼做,兩族的紛爭才有可能化解。

  他不是人類,就算這麼做也不會少塊肉或被週遭的人譴責,只是心裡的一點障礙需要突破而已。他更不能忍受的,是一個曾經活蹦亂跳的生命,在自己有能力救助的狀況下,在眼前逝去。

  「你……」黑炎不可置信的看著,完全說不出話來。踏雲羚只是咬緊牙關,痛苦的皺眉,慢慢的將手指探入從未這麼被使用過的後穴,努力的開拓著,否則到最後撕裂了痛的還是自己。

  「哈啊……」踏雲羚輕喘著,直到自己認為可以了,才跨在黑炎身上,捉著那根硬物對準了位置,慢慢的坐下。踏雲羚以極度緩慢的速度壓下,感覺那粗硬的東西正強迫打開後庭,痛的他臉都皺成一團了。

  「啊……」黑炎感覺自己私處被炙熱與柔軟給包容著,那狹窄處擠的自己有些難過,但又不可抗拒的舒爽傳遍全身,再想到身上這人是死對頭的神仙,不禁五味雜陳。

  「啊!嗯……」過了好一陣子的掙紮,踏雲羚好不容易才完全接納了黑炎的巨物,感覺身體裡卡著一個東西,很是難過。他粗喘著氣,問:「你……們都怎麼吃精氣的?」

  他當然清楚,不可能只是進入這麼簡單。黑炎努力壓抑著想動腰的衝動,回答:「把精液射在獵物身體裡面,透過精液吸取獵物的精氣。」他們的功法跟女的邪妖極為不同,女的邪妖自然就是反過來的。

  踏雲羚聽了皺眉,知道黑炎並沒有說謊,只好強迫自己開始動。當那粗大開始在體內滑動的時候,他控制不住的細細呻吟出聲。於同時,黑炎再也受不住,管他是神仙還是凡人還是邪妖,他抓住了踏雲羚的腰部大力的抽動了起來。

  「啊……啊……痛……慢點……」忽然的撞擊讓踏雲羚受不住的叫出聲,但黑炎又怎麼會管,重重的挺進去,再抽出,再挺進,不斷來回。一直到黑炎快踏上頂端,他猛烈的埋到最底部,才射出了自己的晶華。

  這時,踏雲羚早就被頂的頭暈眼花,忽然自己體內湧入一陣熱流,隨著這份熱流的侵入,自己身上的靈氣忽然被吸走,急的踏雲羚開始催動自己的內力練功,一直到靈氣沒再流失為止。

  但光是這樣也累的踏雲羚夠嗆了,他是第一次,又這麼的激烈,讓他渾身都快散了。他看看黑炎,黑炎吐了一口氣,訝異道:「好厲害,不愧是神仙的氣,光吃一次就快飽了。」

  畢竟神仙會有哪個讓邪妖上的,邪妖也沒那個閒情意識去招惹神仙,因此他們從不知道,其實神仙身上的仙氣吃起來,可比凡人補多了,還不用擔心對方會因此而失去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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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非常的 非常的 非~~常的吃驚呢???

  (哎呀別拿磚頭打我,要打拿票票打)

  (被毆)

  後來想過了,本來想是讓羊羊攻的,可是如果羊羊攻的話,黑炎這種死硬派絕對會選擇同歸於盡,而且這樣子兩族中間的裂縫還要花很久才能修復。不過反過來的話……反而會讓黑炎動搖,所以我就決定讓羊羊受了(笑)

  不過喜歡看羊羊攻的人請不要氣餒,因為畢竟羊羊還是神,他要反攻非常的容易(笑)

  就這樣啦!!XD

  請別忘了重寒跟童維偉就在隔壁房,童維偉也把酒喝掉了,所以嘿嘿嘿嘿嘿……

  不會錯過他們兩個的(笑)

白虎不只是隻貓- 51 請多指教 (H)

  這一次的激烈,就讓踏雲羚渾身都軟了。他看看已經恢復氣色的黑炎,隨手再下了一道禁制,讓他無法離開自己太遠,也不能吸取別人的氣息,隨後,就倒在床上熟睡了。

  黑炎其實還覺得意猶未盡,但看踏雲羚已經不顧自己的先睡了,便也沒想自討苦吃的再把他弄醒。他正想偷偷的離開,走不到十步,卻發現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再走個五步,快到門口處,卻發現自己怎麼樣也邁不了步伐。

  最後,只好無奈之極的回到床上。

  看著踏雲羚熟睡的臉,黑炎越發搞不懂這個神仙裡的神到底要做什麼,他從沒遇過這麼奇怪的人。禁錮自己而不殺,是否代表他要利用自己做什麼,但卻又捨身利用自己的靈氣給他補饑,正常來說隨便丟個人代替就可以了。讓本就死腦筋的他,腦袋打了一結又一結。

  這房已經安靜下來,隔壁的竹字房才正要進入重要時後。

  童維偉睜著眼睛眨啊眨啊,對著重寒說:「重寒,沒有聲音了。」他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飲下了好幾壇的果酒,臉有些紅噗噗的。他窩在重寒懷裡,微微發現自己身體已經開始熱了,但卻不理會的繼續小口小口的喝著酒。

  「嗯。」重寒抱緊童維偉,因為踏雲羚下了結界卻沒有隔音,那聲音普通人或許聽不到,但在武藝高強如重寒,或是神通廣大如童維偉的耳裡,儘管是小聲,但還是聽得清楚的。

  童維偉喝的有點暈了,想坐起來,卻發現屁股上頂著什麼東西,他扭頭看著重寒,只見重寒滿臉通紅的不敢直視他。

  「寒……」童維偉深覺這樣的重寒好可愛,忍不住捧起他的臉,親吻上去。

  「維,我……」重寒摟著童維偉的腰,空氣間瀰漫的曖昧氣氛已經讓他開始把持不住自己了,但又會害怕傷害到童維偉,嘆了一口氣,正想站起身,卻被童維偉又壓回原處。

  「寒,不想做嗎?」童維偉睜的淚光閃閃的眼睛,因喝酒臉上紅噗噗的,他渾身又熱又難過,壓根就沒想到,是那酒裡參著的春藥已經開始發作了。

  重寒無法多說什麼,他的理智線已經快要崩斷了,緊緊的抱著童維偉,他最後還是下定了絕心,抱起了懷裡的人兒,往房內的床榻走去。童維偉心裡有點興奮,他從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從啼山雞那兒聽來,好像很有趣。

  抱到床上後,重寒先是給童維偉一個深情炙熱的激烈舌吻,慢慢的脫去童維偉身上的衣物,露出那令人讚嘆不已的美麗身體。當重寒的唇放開童維偉時,童維偉已經完全沉醉了。

  「維……」重寒輕聲呼喚,童維偉回以一笑,那微笑如沐春風,但又令人驚豔不已。「我的……維……」重寒幾乎是屏息著,他望入那星眸,那自小陪伴他,讓他走上另一條截然不同的人生的眸子。

  「唔……」童維偉被看的不由得害羞了起來,赤裸的身體在重寒的目光之下漸漸的火燙了起來。「寒……」童維偉伸手勾上重寒的頸肩,放軟了身子,道:「那個……我不會做,所以……請……多多指教。」

  重寒聽了,忍不住莞爾。他府下身,舔逗著童維偉的耳朵,道:「放鬆,我來。」雙手同時愛撫著童維偉的身體各處,讓他慢慢的進入狀況。

  「嗯……嗯啊……」被春藥給逐漸控制了身體,童維偉的敏感度比平時要好上許多,隨著重寒的撫摸,童維偉低低的呻吟出聲,細細的去感受著這從沒有過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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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了一個世紀大雷文……(在別的網站上,不是鮮網的)

  結果腦子就這樣抽了,

  打不出來了,

  只能卡在這邊躲到角落去吐血……(乾笑)

  明天繼續!大家期待的寒X維的H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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