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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不只是隻貓(宇宙系列)》第7章
白虎不只是隻貓- 27 毀約與羞恥心

  幾位魔教教徒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很不想承認這兩個丟人現眼的傢夥是他們教內的首席大夫。

  重寒倒沒覺得如何,只是優閒的繼續喝茶,說實話的,這茶好喝。

  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直到一隻不看路的燕子撞上柱子,白道子弟這才回過神來。

  白衣男子連忙拱手,臉羞紅的賠罪道:「在下等皆誤會了教主,還請教主勿怪。多謝教主出手幫助薰俠,教主果與外頭傳言有所不同,宅心仁厚、慈悲為懷,果真一代大俠典範。」

  話出了口,才發現自己說的實在不妥,對方可是一代魔教教主,哪來大俠?

  對方脾氣甚好,並無對自己的失言感到氣憤。血炎教主依然鎮定沉穩的輕飲熱茶,身後教徒不言不語,恭敬有禮,穩穩的立在那兒,讓白衣男子是打從心理佩服著。

  卻是不知,這句「大俠」讓一眾黑衣教徒各個心生感慨,恨不得掩面大泣。連一位大俠都不會拉下臉乖乖的去排隊買糕餅,或許他們的教主還真要跟這些大俠看齊,學著怎麼霸道一點。

  教主飲一口茶,微眯著眼,輕吐一氣,一派悠閒。

  白衣男子這才入座,站久了腳都酸了。他為重寒再倒一杯茶,以截然不同的心情,道:「血炎教主,這次請您來一趟,說來慚愧,是想請您將地盤歸還給原先之主。」

  一說到正題,所有人繃緊了神經,嚴肅了起來。

  這次讓血炎教主下山,一來是想探探這人實力與人品如何,前兩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捉不成名正言順的攻打他的把柄。二來,則是為了以前被魔教佔去領地的門派奪回他們原來所有,魔教的勢力開始擴充了,這次在民間風評極好,讓他們也慌了。

  重寒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人。是雪天派的大弟子,名為雪容雨,以前曾有致命重傷,至疾風兔處求醫過,醫治過後卻落下了後遺症,一身武功皆廢,身子也不復從前好。

  踏雲羚不在此處,自然是因為這些人的要求是過火了點兒,畢竟佔地為王,既然已經是魔教打下來的,那麼自然歸屬於魔教。這樣的要求,很可能引發正邪兩大戰,身為維持江湖秩序與和平的武林盟主,踏雲羚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們讓單純的雪容雨與自己談判,果然是因為雪容雨曾與自己有過一些接觸。以往雪容雨還在治療時,經常會與他泡上一壺茶,安靜的坐在樓臺賞春。但那也不過短短幾個月時光,對他來說,沒什麼好懷念的。

  重寒念頭一轉,來龍去脈閃過腦海,放下了茶杯,道:「茶甘甜,人,卻越舉了。」他的聲音不溫不火,低沉平靜,卻是令人感到一絲絲的寒意。

  雪容雨也知道自己是過份了,且說實話,自己也跟這位血炎教主不熟,還不是被硬推上這個位置的,讓他頗為尷尬。

  重寒的一句話,雪容雨或許覺得情理之內,可期他白道人就不這麼想了。一時之間,氣氛又緊張了起來,濃烈的肅殺之氣覆蓋全場,意識過來時,一眾魔教已經被白道人團團圍住了。

  「好個白道人,信上說十二人,若真十二人,這兒的人豈不是都會分身術了?」看著圍繞著自己的那離譜的數量,深遠忍不住這麼抱怨。

  重寒不多語,手一招,身後十二人沖上前去,與那些白道人較量了起來。魔教人數儘管少,可他們一個個深藏不露,實力不能否認的是排在頂尖的,因此十二人以一檔十,還綽綽有餘。

  這次白道所來的,其實多數是年輕旺盛的好戰份子,妄想一戰成名或直接飛上枝頭的小門派不少,反到是那些歷史淵遠的強大門派,沒來半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隔岸觀火。

  由此可見,他們實力還太生嫩,數量比魔教人多幾倍不只,卻逐有落下風的趨勢。

  重寒繼續喝茶,還配上小點心,一點兒也不關心身後到底在發生什麼事情,完全將自己的背交給了自己的屬下,這樣坦蕩,讓雪容雨以及少許幾位俠士不盡升起了羞恥心來。

  薰桂揪了揪自己義兄袖子,那濃濃的藥草味,不斷提醒著他,自己其實是被眼前之人所救,這樣忘恩負義的行動,實在令他心如刀割。

  當重寒已經泡到第三壺茶,靠著亭柱打盹了一會兒,一個聲音遽然大喝:「通通停手!」

  十二位身上掛綵的黑衣人趁著眾人停頓,速速回到重寒身邊,重寒輕道:「辛苦了。」淡淡三個字,捉緊了幾人的心,只覺得能為這樣的主子效勞,是他們這一代的至上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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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袋空空,雙眼發直)

  好……困…… / \

  最近狀況不好,我覺得我要感冒了 =︿=

  很累很累很累……

  謝謝大家的關心,

  我雖然動力快要歸零,但一定會保持在0.1以上,

  所以雖然會變成很晚很晚很晚更文……

  不過日更還是會努力繼續保持的 / \

白虎不只是隻貓- 28 歸來的消息

  出聲制止眾人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鬍子大漢,而他身後,不意外的正是武林盟主踏雲羚。

  踏雲羚率先走到重寒面前,拱手致歉:「是我們的人鬧事了,給教主添來了麻煩,還請教主諒解。」

  「嗯。」重寒點了頭,若真要追討責任,那還真是麻煩。己方幾乎也沒有損失,也不需討什麼賠賞,因此簡簡單單,就將事情給壓下去了。

  當然也是因為重寒跟踏雲羚很熟,也知道踏雲羚會妥當處理,重寒就不花那個心思去管理這件事情了,自己沒那麼閒的。

  一見江湖正主兒來了,一眾人都不知該怎做反應了,本以為這次計畫天衣無縫,將盟主轉開了注意力,卻不料,依然躲不過盟主的眼。雪容雨為這次的主持者,這樣的狀況依然是由他出面,收拾殘局。

  就見他對踏雲羚抱拳拱手,「盟主,在下等人是有些失禮了,可這件事,是在下與血炎教主之間的事兒,還請盟主勿責怪於他人。」

  踏雲羚揮了手噤聲,「這事,稍後在議論。」隨後,轉頭對向重寒,說:「重寒,在下是想同你說,『他』要回來了,近期內會出現。」

  這消息一傳入重寒耳裡,他迅速的站起身來,茶都打翻了也不知,渾身顫慄的有如秋風落葉,激動的不能自己。

  所有人既驚恐又訝異的看著重寒,到底是誰能讓這位冰山教主瞬間變臉,失態的露出這麼激烈的反應?所有人開始猜測,是誰比當今魔教教主還要令人畏懼?連魔教教主本人都害怕成這樣?

  但下一刻,他們又被自己眼前的事物給迷惑了。只見重寒在抖完後,深呼吸吐氣平靜下來,臉上卻露出了那比陽光還要更閃動的笑容!魔教教主的笑容!這何等的稀有!

  「什麼時候?在哪裡?」重寒迫不及待的問,踏雲羚露出了一點微笑:「就這幾天了,我同他約好在這小鎮見的。」

  重寒點點頭,雙手緊握,心裡滿滿的都是期待與溫暖,想到那人兒的笑容、他的溫柔、他的可愛、他的單純,一整顆心都要融了。等了好久好久,從當年到現在,一直都沒忘過心理最尊敬也最喜愛的那人,終於要回來了。

  馬上命人下去把客棧訂個十天一個月,再讓人回血炎山將必須處理的公務運下來,重寒決心就待在這個小城裡了,不等到那個人,絕不回去。

  散會之後,重寒就暫時在這小城內逗留著,也因為這次事件,讓所有江湖人士都知道,魔教教主此刻就在南橋城內,想去找他拼實力的就要快,先搶先贏的。

  雪容雨以及薰桂等人期間有上門賠罪,尤其薰桂更是送上了答謝的禮物,幾人雖稱不上友人,但最少已經化解了兩道間的敵意,互相往來。

  頓時,這南橋城變得十分熱鬧,各地方的大俠俠士都想來會一會傳說中的魔教教主,又是熱鬧的每天上演全武行。

  重寒早已習慣了每日三不五時就會有人衝進來,吼一聲:「魔主!納命來吧!」或是:「魔主!單挑吧!」等類邀戰的話語。但他一律裝作沒聽到的,讓他的下屬去打發這些時間太多的無聊人士了。

  前來討打的人許多,不過還是有許多認識的友人來助一臂之力外加品茶看戲。踏雲羚繁忙,迅雷馬以及啼山雞爾爾會來一趟喝喝茶,嗥天狼也來過一次,不過卻被騷擾的怒火一沖,把半個酒樓都毀了。

  「重寒,大人回來後你有什麼打算嗎?」當初與踏雲羚一同到達這城的高大男子,靠在門邊這麼問著。

  重寒正閱讀著,抬頭看了這男子一眼,回道:「看他。」意思是,不論童維偉做什麼決定,自己當然是跟隨到底的。

  滾地牛深深的看了重寒一眼,先前幾年他都在偏僻地區辦事,好長一段時間都窩在主控室裡,這次出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大家都在談的奇妙小子。

  抓了抓頭,滾地牛對這沉默寡言的男子實在沒什麼好講,反正是大人認定的人,多多認識是好,不過照這人的個性,要深入認識也真是很難的,不如就順其自然吧。「那我先走了,到時看到大人幫我問聲好。」自己還忙著呢。

  「嗯。」重寒點了頭,其實腦子裡只塞滿滿了『他』要回來的事情,其他事他實在沒心思去想,就聯手上這書,已經好一段時間都還留在同一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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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難產難產 / \

  花了我三個小時寫這麼一點點……

  腦袋整個空掉……

  最近精神整個差到一種極致(遠望)

  感覺好像連我自己再寫什麼都不知道了……(倒地)(爬走)

  對了,上章有寫道「蕭桂」其實應該是「薰桂」…… (因為是薰俠咩)

  我寫到腦子都壞掉了(汗)

  抱歉抱歉 / \

  留言我明天再回,

  今天已經腦死了。

白虎不只是隻貓- 29 邪妖與神仙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緩慢,夜晚時分,重寒靠著走廊柱子觀賞的月光,心理不斷的回憶著自己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還記得晚上他們最喜歡做的,便是躺在這星空之下,說著那遙遠的故事,一篇篇的驚奇,從他那充滿感情的聲音中,傳達到自己的心理。自己在那之前,從沒想過世界有這麼的廣闊,是他讓自己看到了世界,看清了自己,而自己絕不會忘了這一點。

  十幾年來,自己從不放棄,在這充滿了蛛絲而危險的世界打滾,努力讓自己成了那最強大的王。在黑道白道之間站上最高的位置,卻也感受到了那高處不勝寒的冰冷絕情。

  若不是他清楚還有一個深愛他的人,隨時都會回來將他擁抱在懷裡的人,他或許早就同上幾屆的魔教教主一般,瘋狂的為所欲為,迷失自我,最終步入人人喊打而慘死的下場。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身邊的教徒們與左右手臂,其實都有點瘋狂,有點扭曲。剛開始接觸他們時,與九神獸實在天差地遠,自己好一陣子才適應過來,並且緩緩的教導他們,當初那個人所教導自己的,一個充滿彩色而有感情的世界。

  重寒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給人的印象是冷酷絕情的,但也只有那麼幾個人,清楚他心裡的溫暖,有如春暖花開的平原,豐富著花草與陽光。那個人所賜予自己的,是一顆能看見美麗世界的心靈。

  抬頭的月光,朦朧而圓滑,是團員的象徵。淡淡灑落的銀光,撲滿大地,有如星星從天上落了下來,讓這銀白色的世界是那麼的耀眼奪目。有著月光伴隨,心裡卻還是有點兒寂寞,若能抱著那人賞月,那這景色應該會更加美麗吧。

  平靜的夜裡,只有稀稀疏疏的蟲鳴聲,重寒閉上了雙眼,感受那微風徐徐吹來,拂過臉頰的觸感。

  「碰!」忽然之間,遠方傳出一聲劇烈的爆炸,火光四起,將這小城硬生生的從安寧之夜拖入慌亂與驚恐之中。遠方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還有些奇異的光芒不斷閃起,這景象可難得了,或許是仙人間的爭鬥也不一定。

  重寒揮了手,身後的暗衛落至自己身前,單膝跪下,鼎報導:「主子,城外有邪妖與仙人的爭鬥,有些江湖俠士被捲了進去,目前一片混亂。」

  「帶上城裡的大夫。」重寒這麼說完,放下了茶杯起了身,腰間的劍從不離身,因此能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那混亂的現場。並非重寒喜歡熱鬧,只是既然是妖物與仙人的事件,九神獸或許會去平息事件,那個人也有可能會出現。

  當他到達城外時,那兒已經一片火紅,聚集了許多的人,幾個是他認得出來的江湖人士,還有踏雲羚、嗥天狼、滾地牛也在。抬頭一看,起爭執的,果然是妖與仙。

  平時妖與仙是鮮少出現的,一次來了這麼多,導致城內人心慌慌。妖物尖耳利嘴,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有濃濃的血腥味,而反之神仙則擁有輕新飄逸的氣息,不一定是人,這次聚集的神仙除了虎族外,幾乎都到齊了。

  神仙背後護著幾位凡人,而邪妖一見那些人,就發出了憤怒的嘶吼,再度朝著神仙們發起攻擊。

  「怎麼回事?」重寒上前,朝踏雲羚這麼問。踏雲羚嚴肅道:「有點兒問題。有人盜走了妖界最重要的血璧,妖界的人來討還,卻不見血璧下落,憤怒的要殺光所有人。若不是仙界人動作快速,先一步制止,這兒早就成了死城了。」

  「血璧何用?何人竊之?」重寒這麼問,踏雲羚嘆氣:「是天雲派的人,有鶴仙庇護的江湖門派,勢力算得上強大。他們門主中了妖毒,需血璧解毒,利用鶴仙留下來的符咒趁邪妖不注意時竊走血璧,麻煩的是,在運送過程中血璧卻不見了。」

  「不阻止嗎?」重寒問,他清楚已踏雲羚等人的實力,要以武力阻止實在是太過於容易了。

  嗥天狼撐著頭,嘆道:「麻煩就在於兩方都是受害者,要站在哪方立場,就會換來另一邊的不平衡。若到最後惹來戰爭,我們不得已必須將其中一方消滅的話,大人他會難過的。」

  踏雲羚這時插話說道:「重要的是先把血璧給找回來,才能平息這場爭執。這時他們在氣頭上,就讓他們先舒緩怒氣,再來坐下慢慢談。」他轉頭朝著滾地牛說道:「滾地牛,去讓啼山雞、迅雷馬、以及翻山猴去尋找血璧,讓鎮山熊、疾風兔、以及天炎狐過來,整理後續。」

  滾地牛點了頭後,便迅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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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偉偉啊啊啊~~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才願意出來啊啊(掩面泣)

  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忘記誰才是主角嗚嗚嗚嗚嗚嗚……

  謝謝大家的禮物~那個耶誕節禮物真的是太可愛了~~(親一口)

白虎不只是隻貓- 30 印記與血璧

  場面依舊混亂,城外幾乎成了廢墟,坑坑洞洞的,驚人的法術不斷肆虐著這片土地,焦味與濃煙瀰漫,讓這裡頓時成了人間地獄。

  一個渾身赤紅的妖物發出了尖銳的長哮,一道尖銳的紅光刺向前來觀局的雪容雨,重寒速度快一步以劍刃檔下,震的手腕發麻。

  「哦,不賴嘛,還有人類能檔下本妖的法術。」那個赤紅妖物露出了尖牙利齒,笑得很是令人毛骨悚然。重寒並不回話,做了手勢讓雪容雨退後,自己揮劍檔在一眾人之前。

  若說這裡除了神仙以外還有誰能阻擋邪妖,那就非重寒莫屬。在最強大的九神獸親自教育之下,不說他法力如何,但光他身邊所擁的武器防器,自然都是對付妖物上上等的法器。

  重寒迅速出劍,速度之快,連邪妖也反應不過來,險險避過,卻被畫了一痕。邪妖血腥的微笑著,舔了舔臉頰邊的血,聲音邪魅尖銳,道:「你是個好玩的東西,可惜,今日我們時間不多,下次再同你玩兒。」

  話一說完,他身後眾人所沒看見的地方,一道劇烈的腥紅光芒綻放開來,被這紅光所照射到的人,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有如被烙印的刺麻,從肌膚處慢慢滲透到身體內,導致呼吸困難。

  重寒在護符保護之下,胸口也有痛麻的感覺,卻不似別人的強烈。他注意道踏雲羚等人身體周圍環繞著一道淡藍色光芒,紅光硬生生的被阻擋在外,幾人卻是神色嚴肅的瞪著那些邪妖。

  當紅光消失之後,胸前的痛麻感也慢慢的消去,這時,所有人卻發現胸前多了一道血紅色的印記。印記為拳頭大小,刻畫著誰也沒看過的咒文,猙獰恐怖。

  重寒身上也有,顏色卻比其他人還要淡上不少,他抬頭看向踏雲羚,他需要一個解釋。

  「這是邪妖的一種追蹤法術,有點像是標籤,在場的人今後不管到哪裡去,都會成為妖物的首要下手對象。這些妖做的有點過火了,看來不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們不行。」踏雲羚這麼嘆氣,嗥天狼也抱怨:「這些死小子,當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重寒瞄了他們一眼,一群隱藏了上千年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的神獸,就在這兒抱怨新一輩的不認識他們,還真是有些好笑了。是說,雖然許多神仙當他們是道法高強的前輩再看待,但他相信,沒有人知道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的創始者吧。

  「這東西怎麼解除?」重寒打斷了他們的話與,指著胸前的印記,這麼問。

  嗥天狼馬上回答:「血璧。」

  這答案讓一邊的眾人都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就是因為血璧的消失才讓他們落到這種地步的,看來必須要招集所有人手與人馬去尋找這傳說中的血璧了。

  踏雲羚卻是讓重寒附耳過來,在他耳邊道:「還有大人可以解的開。」

  眼底閃過喜色,重寒點了點頭。隨後,眼角卻瞄到身後的屬下,揪著胸前的衣襟看起來很不好受的樣子,決定道:「血璧,我去找。」

  踏雲羚聽了有點兒小訝異,冰山似的小孩,終於也學會了珍惜下屬,不愧是他們教出來的好孩子。體會到了所謂為人父母的自傲,踏雲羚打自內心升起了喜悅,笑的如沐春風。

  「這些給你,路上有妖物騷擾的話,用這些擊退他們。」踏雲羚遞過一疊符咒,重寒接了下來,道了聲謝,就帶著自己的下屬離開了。

  嗥天狼欣慰的在踏雲羚肩膀上一拍,笑道:「這小子還真的長大了。」

  「是啊,成為一位能負起責任的男子漢了。」踏雲羚說完,仰頭看天,色彩漸漸豐富,早晨以近了。

  隔天一早,重寒蒐集了所有有關血璧的資料,意外的發現血璧與自己身上所擁有的血玉會產生共鳴。傳說他身上的血玉是好幾代前的魔主與邪妖討過來的,本與血璧為同體,因此兩者接近時,會產生發熱的現象。

  聽說城裡的一位商人湊巧也擁有一小片血玉,重寒便駕馬前去一瞧。騎到市集,人開始多了起來,重寒下了馬用牽的,以防撞到小孩兒。

  「肉包子肉包子,熱騰騰的肉包子!」

  「葫蘆兒……糖-葫蘆兒……」

  「新鮮魚,早上補的新鮮魚!」

  市場裡叫賣不斷,熱鬧哄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那個……好吃的米糕?」

  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卻馬上被吵雜的市場給掩蓋過去,重寒卻沒有錯過這個聲音,停下了腳步。

  「米糕……」微弱靦腆的聲音再度響起,重寒這次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彷彿全世界只剩下這個聲音,其他的噪音已被隔絕在耳外。

  沿著那聲音的由來,重寒最後在一家小小的糕餅店桌後,發現了那個人。

  「米糕?」白衣人舉著手裡的小油包,笑的沉魚落雁,連花兒都會無地自容,引來附近一群男人擠在小店前,激昂吼著:「美人兒!來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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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是誰,大家應該都知道啦~XDD

  真是個很」感人」的重逢啊~

  挖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重寒的臉一定黑的跟鍋底一樣(大笑)

  重寒真是史上最不像魔教教主的魔教教主,

  最不像身為魔教教主的小攻的小攻。

  (茶)

  他是個好孩子。

  (逃)

  謝謝大家的耶誕節禮物~~=w=

  感激不盡~~~~~~

白虎不只是隻貓- 31 重逢與感動

  這群男人瘋狂的朝著小攤販擠過去,童維偉後知後覺的站在原位,笑的一臉無辜。重寒沉著臉,卻不進也不退,停止在原地,盯著童維偉的身影。

  感受到了視線,童維偉對上了重寒的目光,展開了更加甜蜜的笑容。轉身,對著裡面喊道:「老闆娘,我要先回家了!謝謝你們兩天的照顧!」

  一位體態發福的女性從店裡面走了出來,臉上是溫和的微笑:「你的朋友來接你了啊?去吧,這邊交給我就好。」

  「好,我有空會再過來的!」童維偉跳下了墊高的小檯子,朝著老闆娘揮揮手,隨後就如找到主人的小狗兒一般興奮的,小跑步撲進重寒的懷裡去。

  重寒接住了人兒,感覺好像自己的心又回到胸腔的感覺,強烈的歸屬感,化為眼眶中的熱度。深處,那股沉睡已久的活力,沿著自己血管蔓延開來,化為無盡的力氣,緊緊的擁抱懷裡的人。

  「重寒,你長大了。」童維偉伸出了手,拍拍重寒的頭,就像小時候那樣。眼前的男人,五官比以前更深了,臉蛋變得如刀削般陽剛,稚嫩的氣息也早早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內斂。

  但童維偉是不會認錯人的,他特有的氣息,他記的很清楚。

  重寒對於童維偉絲毫未變並不奇怪,好歹懷裡的人是個虎神仙,凡間幾年時間,天上不過幾日,又怎麼會變?真要說,他反而更慶倖他沒有變,這樣,他才能如同現在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

  相擁了許久,直到附近的男人看自己沒機會都散個七七八八時,重寒才滿足的放開了童維偉,不過兩人雙手還是牽在一起,好像小情人一樣,將溫暖放在手心中傳達給對方。

  「重寒,羊羊跟我說了喔,你真的成為一位了不起個魔教教主了,恭喜你。」看著重寒瀟灑的翻上馬,童維偉打從心裡高興,他最注重的人已經成長這麼多了。

  重寒拍拍自己身前,拉過童維偉的手,一個使力,將人拉上馬,坐在自己身前。一手環著童維偉的腰,一手策馬緩緩向前,他還記得自己是要去找商人問血玉的事情。

  「最近聽狼狼說,這兒出了點問題是嗎?」童維偉往後靠,靠在重寒懷裡。

  重寒點了頭,策馬轉了彎,沉著聲音道:「邪妖與凡人對上,神仙護著凡人。」

  「那真是個大問題。」童維偉雙手環胸,點點頭,又抬頭問:「那麼已經找到解決方法了嗎?」有九神獸在,他想應該是不會沒辦法解決的。

  「尋找血璧。」重寒這麼說,童維偉回憶了一下,問:「血璧,那塊紅色的玉?以前我從山裡找到的,後來送給一隻小小妖的那塊嗎?」

  「或許吧。」重寒尋找著那一家店面,越走越是偏僻,直到一家破破爛爛的小屋前,才勒馬停了下來。先下馬再抱著童維偉下來,重寒走進了小屋裡,只見裡頭昏暗,一踏進去就激起了一小片塵埃。

  「有人在嗎?」童維偉跟隨在後面,走了進來,卻皺了皺眉,說:「有腥味。」

  重寒在一開始就有發現了,他一揮手毀了大片的木牆,隨著木牆倒地發起巨大聲響,被激起的塵埃在陽光下一片霧濛濛,而半邊開通的小屋灑滿了陽光,裡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小古董,跟一攤血。

  「被人捷足先登了?」童維偉看著重寒陰沉的臉色,這麼問。重寒點了頭,拉著童維偉轉身就走,心裡不斷的在推測,是誰將血玉拿走的。

  回到了客棧內,童維偉讓店小二提來了熱水,關上門後,很順手的將重寒腰帶解了。

  重寒一個訝異,問:「做什麼?」

  童維偉把腰帶折好放一邊,無辜的回答:「沐浴呀?」

  重寒微微皺了眉,說:「我自己來便可。」

  童維偉不解的歪頭問:「可是,小時候都是一起洗的呀?好久不見的,想要回味一下以前的感覺……」說到這兒,他有點兒沮喪的看著地板,小嘴嘟了起來。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雨天裡的小貓,就差沒有瑟瑟發抖,重寒嘆了一口氣,投降道:「好吧。」這將會是對他的自製力最大的考驗,但只要童維偉不脫,他應該是能忍過去的……

  趁著水還是熱的,重寒迅速不拖泥帶水的將自己脫光,那完美的身材袒露在童維偉面前,讓童維偉不知所以的臉上微熱了起來。

  下一刻,看見重寒胸前的血印,童維偉走上前將手放在他胸前。胸前傳來的溫度讓重寒不自在的僵了一下,微微皺眉,心裡不斷的壓抑著自己的胡思亂想,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

  淡淡一道光閃過,那道血印成了點點紅光散去,童維偉微笑,「這樣就好了。」手抽離時,卻意外擦到了重寒胸前的敏感處。重寒猛然一震,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若不是自己死緊的咬牙,否則還真會起反應。

  看著童維偉美麗的模樣,帶著溫暖的笑意看著自己,渾身光裸的自己,重寒一股火熱蔓延開來,幾乎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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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哈哈,好久沒停在這種心癢癢的地方了,

  哇卡卡卡,下一章到底會如何呢??

  咱們明天就知道了(逃)

  謝謝大家的聖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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