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林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說,你叫什麽?”
“陳鶴林!”
“多大年紀?”
“十七歲。”
“知道爲什麽抓你嗎?”
“不知道,你們憑什麽抓我?”
“你小子倒問起我們來了?說,昨晚上幹什麽去了?”
“沒有幹什麽,就在店裏啊!”
“不老實!我們不會認錯人,你昨晚在外面貼傳單,被我的手下盯住了,算你倒黴,昨晚
你是從你們永安鹽店的後門溜回去的,你家的掌櫃也可以證明你昨天很晚才回來!”
鶴林到底年輕,見他們知道了底細,一時無話可講。
“說!誰是你的上級,誰指使你貼傳單的?”
“我沒有上級,我的上級就是何二掌櫃啊!”
“小東西,不要敬酒不吃罰酒!快說出你的上級和同夥,就饒了你,不說,就不客氣了。”
書記官在案卷上記著。
鶴林沒有回答,不吭一聲。
“給我上刑,媽的,小東西,我不信你小小年紀熬的過刑罰!”
兩個打手撲上來,動手脫鶴林的衣服,鶴林想起了衛軍告訴他的,在刑訊室裏受刑的事情,想不到現在輪到自己了,知道自己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不一會兒,鶴林的衣服褲子就被他們剝的精光,連褲衩都不留,扒的一絲不掛,然後,一個打手扔一大串鐵鏈在鶴林的脚下。
兩個打手又抬來一根細杠子,擱在鶴林的背上,拉直兩臂,平到杠子上綁了。
趙局長看著眼前這個被扒光身體的小青年,記得一年前在何二家被打屁股時,完全還是個少年模樣,生殖器上一點陰毛都沒有長,一年不見這個少年已經發育起來了,胸脯上的肌肉鼓出許多,兩條大腿更是飽滿修長,生殖器完全是成年人的樣子了,只是陰毛還沒有長多少,在陰莖根部形成一個不小的三角區域,睾丸發育的倒不小,在陰囊裏墜的很低。
“再問你一遍,你昨晚幹什麽去了,你要老實講,說出來就饒了你,不老實招供,皮肉可就要吃苦了!”
“昨晚我就是呆在店裏,沒有出去,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趙局長見鶴林刑具加身還神色坦然,沒有懼怕的樣子,知道這小子年紀雖輕却也是難剃的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手一揮示意動刑。
兩個架杠子的打手用脚一蹬,鶴林冷不防被踢倒跪在鐵鏈子上,只這個硌勁,膝蓋和小腿迎面骨已經非常的疼痛了,往下還不知怎麽個疼法。
“說,願不願意招供?”
“我沒有什麽要說啊,我只是鹽鋪的夥計啊,不知道你們的問的是什麽!你們爲什麽要對我動刑?”
“不老實!給我壓!”
另外兩個打手抬來一條更粗的杠子,擱在鶴林跪倒的小腿肚子上,開始用脚來回滾動杠子,那個疼就非比一般了,上面有壓力,下面有抗力,兩下裏硬碰硬,膝蓋和前腿骨就像一塊塊碎了一般,腿肚子上的肉又酸又疼,巨疼難熬!
鶴林疼的出了一口粗氣,把他略有點厚的嘴一抿,倔强地仰著頭,忍受酷刑折磨,胸脯的肌肉鼓的老高,巨疼之下他渾身每塊肌肉都漲鼓了起來,性感的身體盡顯青春少年的美感。
鶴林覺的渾身的力氣就要用完了,要是手脚能自由的話,掙扎一下也許能减輕一點疼痛,但他的手被綁在細杠子上,腿脚被粗杠子壓住,不能動彈,連整個上身都被拉直不能扭動一下。他終於放棄掙扎,只覺得滿頭大汗往下淌,磕膝頭的疼痛使他幾乎忘掉了世上的一切,他渾身肌肉抽搐著,仰起的頭喉節不住的蠕動,鶴林感到一股熱流沒有控制住從尿道裏流出去,慢慢地氣息也微弱起來,最後失去知覺。
“這個小子够種,疼到這個份上,盡能一聲不吭!很多成年人受這個刑罰都像殺猪一樣叫喚。”一個打手說道。
鬆刑解綁,一桶冷水澆到陳鶴林赤裸一絲不掛的身上,鶴林趴在地上,一點聲息都沒有,一動不動,一個打手用脚在鶴林豐滿圓潤的屁股上踩了幾脚,鶴林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打手又用脚把鶴林的頭轉向側面,在他臉上又潑了一些冷水。
打手馬貴見受刑的小夥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又澆了一遍水在他身上,馬貴心裏也特高興,趙局長他媽的就是體貼下屬,遇到好事總是想到咱爺們兒,今天讓他主持拷打這個少年犯,他平常也沒有少給趙局長進貢,馬屁拍足。
今天這受刑的小年青是馬貴從沒有見過的好模樣,不但模樣好,身子骨也健壯,以前他也拷打過半大不大的男孩子,都沒有今天這個模樣精神水靈,你看趴在地上的這個受刑的小夥子的屁股別提有多圓潤多飽滿,兩條大腿更是又瓷實又光溜,肌肉漲鼓鼓的還沒有什麽腿毛,只有小腿上有一些細細的細毛,剛才給這個少年犯上刑壓杠子時,可以不用馬上全身衣服褲子都扒光的,馬貴可顧不了那麽多了,反正等會兒用其它刑罰時還得全部扒光,不如早點扒光,早點享享眼福。
鶴林終於醒了過來,渾身濕漉漉的,他不知何時打手已經給他鬆了綁。
“拉他起來,問他招不招供?不招供還有好吃的。”趙局長說道。
馬貴和另外打手立即過來拉鶴林起身,鶴林兩腿雖然疼痛的很,似乎沒有傷著骨頭,站起來還不十分吃力,就是渾身沒有勁,腿軟棉棉的。站起來後,鶴林的兩條腿抖的厲害,幾乎站不住,兩個小腿正面全被鐵鏈硌爛了,鮮血淋淋。這兩個打手一邊一個架著鶴林的兩個胳膊,半架半拽著鶴林站在趙局長面前。
趙局長看著這個面前高他小半頭剛受了酷刑少年說道:“你何苦要吃這番苦頭?痛痛快快說了實話該有多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馬上就讓你穿回衣服褲子,放你回去,仔細想清楚,昨晚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沒有?和那個劉老順有什麽關係?誰支使的?趕快把知道的說出來,包你沒有事,你還年輕輕的嘛,可是你若還是這樣冥頑不化下去,不識時務,這裏這些人會給你更多的刑罰折磨你,你何苦要受這些皮肉之苦呢?”
鶴林艱難地抬起頭,“我早就說過了,沒有什麽好供的,你們憑什麽說我是地下黨?你們有什麽證據?你們憑什麽濫用刑罰拷打我?”
“問的好?憑什麽?你要放聰明一點,在這裏沒有什麽可以不可以的事情,如果我們願意把你的皮剝了也是可以的,明白嗎?”馬貴用手拍拍鶴林的臉蛋。
“不說?,還不想說?給我把他吊起來!”趙局長揮了揮手說道。
鶴林被拉到房梁下,雙手反縛在背後綁住兩個手腕吊起來,脚尖離地不到半尺,上身略微前傾,腰勾下來,兩條長腿垂成一條綫,這樣反縛吊著很難受,不一會兒陳鶴林就支持不住了,渾身冒汗,他幾次勉强把頭抬起來,最後都無力地垂下去。
這時,劉區長來到了刑訊室。
“呦,劉區長您來了。”趙局長見劉區長來到這裏立即迎上前。
“這個地方可不是您該來的,您看這裏多亂活兒,多不雅啊!”他搓了搓手指了指吊在梁上一絲不掛的少年犯人說道。
“咱們還是去我辦公室吧?”趙局長又問道。
“怎麽樣?招了嗎?”劉區長沒有搭理趙局長的客套,徑直問道。
“還沒有,這小子挺硬,這不,剛死過去一次,一聲不吭!什麽都沒有說,這不給吊起來了,準備抽他一頓鞭子,我就不信他這次還能一聲不吭?我非敲開他的嘴巴不可!”
“對!不招供就得狠狠地打,這小子我知道,非常頑劣,不老實招供你就給我狠狠用刑,看的皮肉硬還是刑罰硬!”
“沒有問題,我這裏有幾十套刑罰,够這小子受的!不招供看我怎麽慢慢的收拾他!”
趙局長雖然嘴巴上怎麽講,心裏很有數,劉區長這麽熱的天這麽快跑到這裏來,一定是有目的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咱得悠著點。
這時傳來皮鞭抽在肉上發出沉悶得“劈啪”聲,那邊馬貴已經迫不及待得開始抽陳鶴林皮鞭了,這頭一鞭是抽在鶴林的後背上,第二鞭馬上就落到鶴林滾圓的屁股上,第三鞭接著就是抽在鶴林大腿上,這三鞭抽下來,鶴林終於疼的叫出了聲,揚起青春盡現的臉,稚氣的眼睛憤怒地盯著抽打他的馬貴
馬貴拎著皮鞭,站在受刑的少年面前,見這個少年終於被他抽的叫出了聲,非常得意,馬貴知道受刑的犯人扒光身體被赤身鞭打沒有幾個可以熬的住不叫喚的,這個少年也一樣不會有例外!
每鞭抽下去劇烈的疼痛使少年不由自主仰起稚氣的臉發出慘叫聲,少年受刑不住稚氣的臉上極度疼痛的樣子燎的馬貴欲火更加燃燒起來,尤其是陳鶴林仰起的臉上哪異常憤怒的雙眼,在鞭打下無所適從那絕望神態,是一副令馬貴極度消魂的青春受難畫面,還有這個少年垂在襠間隨著身體扭動不住甩動的還沒有長多少陰毛的男性器官,更令馬貴不停地揮起皮鞭,抽向鶴林性感的身體,鞭痕不斷地在鶴林胸脯,屁股和大腿上隆起來。
劉區長的眼睛也看的都直了,劉區長沒有想到這個他一直很中意的少年這樣吊起來拷打竟是如此令他興奮,真是難得看的到青春受難場面啊,劉區長莫名的欲火開始燃燒,開始沸騰,他這時已經忘記了他來這裏的目的。
趙局長見劉區長眼睛盯著看馬貴拷打犯人,知道劉區長很興奮。
他立即走過去,用手抓起鶴林的頭髮,讓鶴林把頭仰起來。
在痛苦中煎熬的鶴林滿臉是汗,反吊著的雙臂欲斷欲折,劇疼難熬,剛才每一下的鞭打又像刀割肌膚一樣劇烈疼痛,從小到大從沒有忍受過如此慘烈的劇疼,他現在明白體罰打屁股和受刑拷打是有很大區別的,在鹽鋪被師父打屁股從沒有這樣忍受不住,甚至在劉區長家被打過兩次屁股也沒有這樣難以忍受,他真不知道自己再這樣被折磨拷打下去是否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