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同學,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我們只是在一起討論幾何題,沒有其它事情!”
“是嗎?你什麽也不知道?聽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你從那裏來?”
“我是東北人,現在就在本地上學。”
“不對,你一定是外地流竄到本地的亂黨分子,快說,你是不是亂黨成員?”
“不是,我三年前就到這裏,我家被日本人占了,我和我娘流落到這裏,被這裏的劉區長收留。”
“是嗎?那你爲什麽要和這些亂黨分子在一起?”
“我們只是同學,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看樣子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給我吊起來!”
兩個打手過來,將劉衛軍的手銬打開,同樣用細弓弦勒住他兩個手的大拇指,將他吊在拷問架另外一端,兩脚吊離地面三寸來高,然後解開劉衛軍的皮帶,熟練的將劉衛軍的褲子扒光。
張大誠興奮的走過來,先圍著拴著大拇指吊成“背吊浮水鴨”的袁宏毅轉了幾圈,少年漂亮健康赤裸的身體讓他感到很興奮,少年兩條結實飽滿的大腿向兩邊張開,屁股最大限度地暴露著,當中的股溝光潔鮮亮,沒有一絲的體毛,股溝裏的小菊花瓣清晰可辯透著迷人的誘惑,少年本來就很挺翹的屁股現在綳的更加飽滿結實,睾丸懸垂在陰囊裏成了身體最低點。
張大誠用手捏了捏少年鼓鼓的屁股和飽滿結實的大腿,非常滿意,然後悠蕩起少年的身體,已經疼的無法忍受的袁宏毅立即感到手臂就要折斷,捆綁手脚大拇指的弓弦幾乎要勒進肉裏,劇疼難忍,他只感到眼黑耳聾,汗水不停的流出來,他忍著,不吭一聲,牙齒咬的“格格”的響,汗水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然後他又圍著劉衛軍轉了兩圈,這個少年有著同樣迷人的身材,結實的大腿,挺翹的屁股,他專門掰開劉衛軍的兩片屁股看看他的屁股縫裏的樣子,感覺非常好。
他們先對袁宏毅用刑,劉衛軍吊在一旁可以清楚的看袁宏毅的整個受刑過程,雖然他自己也被吊住大拇指,劇疼難受,但比起袁宏毅忍受的刑罰還是好受些。
劉衛軍看著兩個打手對袁宏毅用刑,一人用鉗子夾袁宏毅的肉,連夾帶擰,疼的袁宏毅直哆嗦,鉗子旋擰的都是袁宏毅身體的敏感部位,乳頭、腋窩、胸脯、大腿內側及屁股上的肉,另外一個打手則用藤條抽打袁宏毅手脚的骨頭
立即,袁宏毅終於忍不住劇疼,悲慘的嚎叫起來,張大誠這時還不住的按住少年豐滿的屁股往下按,增加少年懸吊的重量,袁宏毅疼的一聲接一聲的慘嚎。
“啊,啊。。。”
酷刑進行著,少年沒有屈服。
張大誠開始捏摸袁宏毅身體最敏感的器官,劉衛軍可以清楚地從上往下看見袁宏毅襠間的生殖器如何被張大誠捏摸刺激的,劉衛軍也是第一如此清楚的看見袁宏毅身體最隱蔽的地方。
劉衛軍自己都不由的滿臉羞紅,同學身體的敏感部位在被羞辱,他看見張大誠用手指伸進袁宏毅的肛門進行性刺激,袁宏毅的睾丸一直在被捏摸擠壓,他知道袁宏毅下面的陰莖早已勃起。
張大誠是玩弄男孩子的老手,知道如何在酷刑拷打中有效地刺激一個受刑少年的生殖器官,羞辱他,讓他在酷刑的煎熬中再忍受人格的侮辱。
“說不說?”
“......”
“還不想說?”
袁宏毅疼的快昏死過去,生理刺激使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勃起的陰莖終於噴出粘稠的精液。
“你們的機關在哪里?……”仿佛遙遠的地方,又傳來了問話聲。
袁宏毅那發脹發麻的頭腦裏立刻閃過一個念頭:“咬緊牙關:什麽也不說。”
地下組織的領導地址他知道,和他在一起工作過的十幾個同事的名字在他心裏,但這是地下組織的機密,决不能告訴敵人。
噴出精液後,他的生殖器軟了下去,但沒有多久,又被刺激的硬起來,直至再次噴射出精液才罷手。
他這樣吊著折磨拷打了一個多小時,整個手脚的骨頭快被藤條敲碎了,手脚上的肉已經明顯的腫脹發紫,胸脯、兩腋、兩肋的肌肉被擰的沒有好肉,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兩個乳頭幾乎被擰掉了,現在乳頭已經腫脹了幾乎一倍,高高的凸起在胸脯上。
袁宏毅的頭顱深深的低垂下去,張大誠不論再怎麽樣刺激他的身體,他已經沒有多少反應,陰莖已經軟下去,尿道口還在往下滴精液,受酷刑折磨過程中,袁宏毅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精液,每次都是在極度疼痛中,看著自己的生殖器被刺激的抽搐噴出乳白色液體。
昏昏沉沉中,袁宏毅感到又有人用手摸自己的生殖器,他吃力的睜開眼睛,見哪個審訊自己的中年人又在捏摸自己的兩個睾丸,他吃驚的看到,在捏摸的時候,正拿著一根細竹竿在比劃什麽,竹竿比劃著挨著懸垂的睾丸,袁宏毅預感到了什麽,恐懼地睜大眼睛,只見竹棍揮舞過來,無情的擊打在自己的睾丸上。
“啊,啊”
已經痛苦的沒有多少力氣的袁宏毅還是爲睾丸上這下擊打而發出悲慘的嚎叫。
“還願不願意說點什麽嗎?小東西?”
“還不說?是不是還願意再挨一下?”
“不要打了,我......”
“不要打了?你願意說了嗎?”
“不,我沒有什麽要說的。”
“還不想說?那還得打,看你小子能熬多久?”
“啊,啊!”
袁宏毅眼睜睜看著竹棍又是一下擊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疼的連氣都出不來了。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
劉衛軍看著袁宏毅的睾丸被殘忍的拷打,心裏不由的一陣顫栗,他明白了,這裏是沒有任何禁區的,身體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刑,連最脆弱的睾丸都要被擊打,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袁宏毅那樣能堅强的挺過去。
袁宏毅生殖器被第六下擊打後就昏死過去。
袁宏毅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被放了下來,只覺得渾身冷的發抖,趴在地上。他想站起來,兩腿根本就不聽話,無法動彈。
“說不說?你這個這個小亂黨,看樣子還得來厲害的!”
立刻,幾個人七手八脚把袁宏毅放在一條特製的長凳上,將他的兩手分開綁住,將他的雙脚放在凳上擺平,聚後用一根長繩將他膝蓋以上的大腿綁住。行刑時,一個打手把一塊磚頭舉在頭頂上叫喊:“再不說,動手了!”
袁宏毅咬緊嘴唇,什麽也不說。這時,他覺得有人扛著他的脚後跟,往上一抬,磚頭一加上去,他頓覺一陣穿心劇痛,腿骨像被折斷了,他屏住氣,不讓自己哼出—點聲音。
袁宏毅知道老虎凳的厲害,但袁宏毅絕不會低頭,
磚頭一塊一塊加上去,袁宏毅渾身出汗,連氣也喘不過來了。打手在一邊嚎叫:‘快說!”,憤怒和意志産生的巨大力量,使他的嘴唇沒有啓動一下。
加上第四塊磚時,袁宏毅的腿骨幾乎斷裂了,袁宏毅又一次昏過去。
打手噴了一陣冷水,袁宏毅又醒了過來,覺得全身發冷,整個下身還是動彈不得。小腿骨依舊向上翹著,劇疼又一陣陣襲來,疼的讓人幾乎要放棄抵抗,老虎凳不繼續加磚不會馬上昏死過去,但會使整個身體始終處于劇疼之中,年僅十八歲的袁宏毅拼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在敵人面前露出一絲怯懦。
這時,打手猛地把拉起他的頭髮,問他口供。
“你說不說?你小小年紀何苦吃這些苦啊?說了就馬上把你放下來,不說?讓你這樣坐兩個小時,你的腿就殘廢了!”
袁宏毅吃力的說道:“我沒有什麽要說的,你們非法刑訊無辜學生!”
“給我扎他的指甲,我不信他能熬的過去!”張大誠命令道。
打手把尖尖的鋼針一根根刺進他的手指甲裏和脚趾甲裏,鮮血淋漓,痛徹心肺,扎幾根就要昏死過去一次,弄醒後繼續扎,但袁宏毅咬緊牙關,還是不肯吐—字真言。
袁宏毅又一次昏死後,打手暫時停止了用刑,一個打手將一桶冷水澆到袁宏毅身上
張大誠望著這個依舊綁在老虎凳上渾身澆的濕漉漉的少年,低垂著頭,雙手雙脚的指縫裏都還扎著鋼針,有的手指縫扎了好幾根針,小腿已經變型向上翹著,脚跟底下墊進了五塊磚,如果是成年人大概小腿就迸裂了,少年的睾丸似乎更腫脹了,整個陰囊都變的很大,陰莖軟軟的趿拉在腫脹的陰囊上
張大誠看看少年又粗又長的大腿,想像剛才少年成“浮水鴨”吊著的樣子,少年兩片飽滿的屁股和屁股縫裏的肛門,他又興奮起來,他讓打手將袁宏毅從老虎凳上解下來,讓兩個人夾住他在屋裏拖來拖去,活動腿骨,準備上新的刑罰,慢慢地袁宏毅再次蘇醒過來,他揮身像散了骨架一樣,脚雖著地,却站不起來。
劉衛軍看到袁宏毅這麽慘烈的受刑,知道快輪到自己了,吊著的身體非常吃力,他知道這個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等待自己的就是酷刑加身,兩個大拇指已經不是那麽疼了,大概已經麻木,他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
他感到用東西在頂自己的下巴,他睜開眼睛,看見張大誠站在自己面前,張大誠用一個鞭柄在捅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