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他已經走了,在昨天,帶著孩子走了,軍部的後勤大隊已經往後撤了,我讓他們先走了,讓他們到西南大後方去,在這裏太危險!”
“好,營長,我給你打洗臉水去!”
“不忙洗臉,你現在餓不餓?我們吃點東西好不好?”
“好,還真有點餓了!”鶴林一臉的高興,在部隊吃飯一直是個問題,沒有什麽機會能吃的稍好點。
“成耀,你先洗洗身子,我去找點吃的!”這次營長竟然自己去找吃的了,鶴林心裏一陣驛動。
等王營長帶了一個飯館夥計回來,鶴林已經洗梳完畢,脫了軍裝,換了一條淺色的西裝短褲,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襯衣,“好一個翩翩美少年!”王營長心中贊嘆。
王營長在飯館點了幾樣素菜和葷菜,讓夥計帶了過來,還有兩罐酒。王營長笑著對鶴林道:“成耀,今天咱們好好喝點酒,也算我對你提升表示祝賀!”
飯館夥計擱下酒菜後就走了,鶴林看著滿桌的酒菜,心裏很激動。
“營長,咱們現在喝酒好嗎?不會有什麽麻煩吧?”
“不會!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規矩都是人定的,我說可以就是可以!部隊不讓喝酒是不讓士兵不經許可喝酒,允許的不算!何况是我本營長請你喝酒,不會打你屁股!呵呵!來來,坐坐!”
入夜,鶴林喝的有點醉了,王營長說話也有點囉索起來。
王營長扶鶴林上床,幫助鶴林脫去襯衣和西裝短褲,讓他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兜襠的小褲衩,王營長輕聲說:“你很漂亮!”
鶴林沒有做聲,往裏挪了挪,讓營長也躺下。他雖然有點醉,但心裏還是很清楚,他翻身坐起來,幫營長解衣寬帶。
營長突然抱住了他。
鶴林平靜地說:“營長,我們這樣不合適!”
營長親吻起鶴林:“不,我喜歡,難道我不能和你好?”
猛然,鶴林一把推開營長:“不,營長,你說什麽?你怎麽這樣?”
“哈哈哈哈……”營長大笑起來,“哦,你是覺得一個營長和他的勤務兵這樣不不倫不類是吧?“
“我!”鶴林似乎想說什麽,但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過來,你才多大啊,什麽都不懂!”營長再次摟住鶴林。
“我是個翩翩美少年啊!我怎麽不懂,營長,你……”他摸了摸營長結實的胸膛,接著又說道:“我覺得這樣不好!”
“你要是不願意,現在可以立即離開,不過,你要敢離開,我馬上就打你屁股,八十大板!”
“打屁股?你捨得就打吧,我還是回我房間睡覺吧!”說著鶴林真的就要起身下床。
美少當懷,乾柴烈火,營長豈能讓鶴林下床,他再次牢牢抱住鶴林,把他壓在身下。
營長原來喜歡過一個男孩子,也是他的勤務兵,可惜在一次戰鬥中負傷犧牲了,他難過了很長時間,再也沒有和其它一個男孩兒有過肉體接觸。討了媳婦後,他本來以爲自己已經絕了這個念頭,但這個王成耀的出現又重新點燃了他深藏內心的與男孩做愛的熊熊烈焰!他克制了很長時間,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怕傷害這個小勤務兵,也怕傷害自己的妻子,現在,這個美少年幾乎赤裸著身體在他身邊,真是烈焰焚身,不可自抑。
他如同餓虎一般,把鶴林壓在身下强行親吻了很長時間,鶴林實際上是放棄了掙扎,這兩年在這個營長身邊,畢竟給了他很多關照和幫助。他感覺得到這個營長很喜歡他,他是個好人,竟克制了這麽長時間,直到今天才要自己。憑著他得權力,鶴林知道他早就可以要了他的身體。
營長突然抬起頭,鶴林有點驚訝地看著他,他沖著鶴林笑笑,尷尬地輕咬住下唇,房間裏光綫不是很亮,鶴林猜想他一定覺得奇怪,我爲什麽不掙扎了吧?
鶴林雖然沒有不安地紐動身體,嘴裏也沒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來越沉重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營長已經感覺到鶴林身下的堅硬,鶴林的小鋼炮已經高高的架起來,炮頭已經沖出褲衩,營長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勤務兵堅硬的火炮是這樣挺鍵、碩大。
“小成耀,看看你自己!”他用手輕摸鶴林硬硬的鋼炮,對他打趣道。
鶴林的臉很紅。
“我要脫掉你的褲衩,可以嗎?”營長有點不甘心地問道,他不想强迫這個勤務兵。
他看到了這個漂亮的勤務兵青春洋溢的臉上,掛著羞耻不安無所適從的尷尬神態,那是一副很美麗的畫面,雖然也可以從略顯稚氣的臉上看到些被他刺激起來的欲火。
鶴林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說不,他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營長,眼神中表示了默認。
在鶴林黝黑曲卷的叢林中,一架高傲聳立的小鋼炮完全露了出來,鶴林渾身赤裸的身體由著營長盡情的愛撫摸弄。營長真有勁!鶴林幾乎要求饒了,太痛了……鶴林的心在震動著,顫抖著,他的心裏一直在想著他的衛軍哥,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衛軍了,…… 啊人!最難的就是人!......
鶴林到連隊當排長後,非常渴望上能儘快上戰場殺鬼子。他們第一次參戰是在長城附近攻打敵人的一個據點,與鬼子兵和僞軍作戰,在這場戰鬥中,鶴林他們的整個營都投入了戰鬥,敵人的據點有100多人,雖然人數鶴林他們營人多勢衆,但敵人却裝備精良,武器先進,而那據點也易守難攻。他們對此選擇了拉鋸戰,一會兒進攻,一會兒後撤,幾番輪攻下來,王營長帶領全營終於以最小的代價把敵人全部殲滅了。
鶴林上上戰場前,心裏還是很緊張,有點害怕,經常想到這次能不能活著走下戰場……可一旦上了戰場,就根本沒時間、沒心思去想害不害怕、緊不緊張,只會一心一意地想如何消滅敵人。
在一次伏擊戰中,鶴林所在的特務連人數在敵人兩倍以上,雙方竭盡全力拼殺,但鶴林他們的彈藥沒有帶充足,主要原因是後勤支持跟不上,子彈打光後,戰鬥最後變成了肉搏戰,雙方士兵都拎著刺刀沖向了對手
鶴林第一次和日本鬼子這樣面對面地厮殺。他連拼刺刀的那個日本鬼子長什麽樣都不知道,但絕對是個異常凶悍的傢伙,但他沒有膽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在刺刀一來一往之中,雙方都紅了眼,最後鶴林瞄準機會,一個突刺,結果了鬼子的性命!
鶴林在槍林彈雨中越戰越勇,很快就提升當中尉連長,經常單獨率領全連弟兄們和鬼子作戰。
有一次他們也是打的伏擊戰,只用二十分鐘就炸飛了50多個鬼子,那次伏擊戰真過癮。
在向營長彙報時,鶴林雙手比畫著,顯得異常興奮。那天晚上,營長又留鶴林過夜,營長現在又找了個小勤務兵,只有十八歲,營長打發勤務兵和管伙食的軍需官到團部領給養,自己和鶴林就在屋裏過了一夜。
鶴林經過這半年多的戰場厮殺,多了一份老練和沉著,這次他很主動地親吻了營長,想盡心和營長好好激戰一個晚上,鶴林現在的性命都系在褲腰帶上,對感情已經有點麻木了,已經沒有過多的想法和展望,只求在營長的溫馨的懷抱裏能够過上一個幸福愉快的夜晚。
鶴林很快就有了反應,噴的一塌糊塗,營長用鶴林他自己的精液濕潤他的肛門,先用中指慢慢伸進去試探深度,然後雙手抱住他的腰把他那已經硬的不得了的棍子一氣直捅進去。
營長是第三個插進鶴林身體裏的男人,鶴林心裏充滿了惆悵,他最愛的衛軍哥現在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衛軍的消息了。
那次,有敵人內部傳來消息說,早上有鬼子的幾輛汽車要從保定出發到他們這裏送給養,前兩輛和最後一輛都是僞軍,每車10多人,中間幾輛車是鬼子押送給養。
他們一個營連在淩晨3點多就埋伏在穀子地裏,事先用高粱秆扎成個棺材,外面用紙糊上,借來老鄉的衣服,抬著棺材,一些人跟在後面披麻戴孝嗚嗚地哭,這樣就把路堵上了。‘快滾開!’一個漢奸喊。‘老總,老總,繩子壞了。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當最後一輛車進入埋伏圈時,營長一聲槍響,開始了戰鬥。“還沒等鬼子想起還擊,就都飛上天了。我們撒歡地向下跑,還有兩個鬼子沒死,其中一個拿起刀就往自己脖子上刺,但是刺歪了,沒死了。
在後來的戰鬥中,營長的新勤務兵竟也犧牲了,死的很壯烈!
在打敵人一個炮樓時,犧牲很大,炮樓裏的日本兵每天都從周圍的村子裏找很多婦女進去,恨得人牙癢癢,裏面光僞軍就300多人,牆有一丈五厚,外面還有七尺厚的斜坡,放了幾次炸藥都放不上去。犧牲了很多士兵,還是攻不進去,怎麽才能炸掉鬼子的炮樓呢?
這時營長18歲的勤務兵說:‘營長我去!’營長調集全營的機槍掩護這個小勤務兵摸到了鬼子的炮樓下面,但無法安置炸藥包,英勇的小勤務兵竟在炮樓的大鐵門底下扛起了25公斤的炸藥包拉開了導火索,鬼子們上天了,可是大家的心也都快碎了。
開慶功會時老百姓爲官兵送來了花生、布鞋和鞋墊等,就連針綫包都送來了,部隊爲18歲的小勤務兵做了一口大棺材……
部隊休整一段時間後,戰况越來越不好,國軍整個戰綫一敗塗地,節節敗退,日本鬼子瘋狂占領了中國大片河山。
一天,營長把鶴林叫了過去,商量到敵人老穴薊縣縣城去化妝偵察,薊縣是鶴林的老家,營長想帶著鶴林和其它幾個特務連的士兵去那裏實地偵察一下,同時,據可靠的內部情報,薊縣的僞軍保安大隊長有起義投奔抗日隊伍的想法,團裏面想讓營長帶幾個人去實際接觸一下,如有可能,借這次機會,乘機把薊縣的鬼子給滅了!
然而,這次偵察任務很不順利,在和僞保安大隊長接觸後撤離薊縣時,竟被敵人的僞警察
跟踪上了,王營長和鶴林不明白他們的行踪是怎麽暴露的,只好强行突出縣城。經過激烈戰鬥,跟隨的幾個士兵有的負傷,有的陣亡,營長帶著一個警衛突了出去,王營長一直帶著鶴林在身邊,想把他一起帶出去,但鶴林堅持斷後,掩護營長安全撤離。
鶴林和另外幾個掩護的士兵在堅持了很長時間,最後他讓哪幾個士兵分散逃脫,自己堅持原地掩護,吸引敵人,等子彈打完後,鶴林不幸被捕。鶴林被捕時還穿著僞軍少校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