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脆響,少年的屁股上馬上隆起一道三指寬的板痕,由白變紅。
“一”鶴林忍住疼報出數字。
“啪”又是一下,落在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又暴起一道板痕。
“二”陳鶴林忍疼報出挨打的第二下,屁股不由自主扭動了一下。
“啪”
“三”
“啪”
……
“二七”
“啪”
“二八”
“啪”
“啊。二…十九”
“啪”
“啊,三……十”
劉區長一句沒有說,竟一氣打了鶴林三十下屁股板子,鶴林的屁股已經是又紅又腫,報數的嗓音已經明顯帶有哭腔。何二知道劉區長和自己一樣,有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這時,胡管家雙手捧來一條新的皮襖,請劉區長換上,劉區長停下對鶴林的責打,轉過身,見質地非常好的皮襖頓時眉開眼笑,嘴裏直說“何掌櫃你太客氣了”手裏便接過了皮襖。
在他準備換下身上弄髒的皮襖時,轉頭看見還趴在凳子上的少年,頓了頓,改變了主意。
“何掌櫃,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弟了,我幫你教訓你的徒弟也是這個小子太不像話,不但弄髒我的皮襖,竟然還敢頂撞你,對這樣頑劣的小子一定不要手軟,教育不好以後會壞你的事!”
“是,劉區長所說極是,今天劉區長願意代我教訓這小東西,何某感謝倍至!”他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要不我讓這小子改日帶上洗淨的皮襖到您府上,讓他親自爲您請罪,你到時再好好教訓教訓他,免得在我這兒他還以爲我會護著他。不思改進!”
劉區長尋思了一下,覺得也好,今天是何掌櫃的大喜日子,在他家責打他的徒弟總是不好,既然何掌櫃有意把這個可愛的小徒弟送過來讓自己過癮,就不急這會兒了。
“行啊,就按何掌櫃說的辦,咱們繼續喝酒去!”
衆人嘻嘻哈哈地離開東厢房,趙局長幾乎已經完全醉了,被兩個何掌櫃的貼身大夥計摻著。
竪日傍晚,何掌櫃把陳鶴林叫進他的書房。
他笑咪咪的對鶴林說:“鶴林啊,屁股還疼嗎?昨天你也太讓我難堪,讓我下不了臺,還敢和我頂嘴!吃苦頭了吧?昨天我是一點都沒有想要懲罰你,大喜的日子,希望你們都能和我一起高興。”
“師父,我知道,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不過師父教訓我沒有問題啊,憑什麽哪個劉區長也要打我屁股板子?”
“鶴林,你就忍一忍好嗎?今天這事還沒有完呢,劉區長咱們惹不起,你還得去他那裏送回他的皮襖。”何二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洗淨烤幹的皮襖說道。
“師父昨天說的,我都聽到了!是不是哪個劉區長今天還要再打我一頓?”
“師父也不想讓外人打你們,昨天打了你三十下師父不是就攔下了?但你也看到了,他還沒有完,你過去好好陪不是,師父不會讓你吃虧。”
“我知道了。”
“去吧!如果你能讓劉區長高興,我就提前讓你滿師,你家的債我也减掉一半!不過,如果再得罪劉區長,我可饒不了你!”
鶴林畢竟年紀小,不明白其中的厲害,只能答應。心想如果能早點出師也好,就可以掙工錢了,家裏的欠帳也可以慢慢還了,爸爸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反正在店裏也沒有少挨打,多挨頓打也沒有什麽,但想到昨天劉區長昨天打人的狠勁,小鶴林還是心裏很害怕,不由說道:“師父,就怕徒弟回不來了,會被劉區長打死!”
“不會,鶴林,劉區長是公家人,不會的,我讓大老劉陪你去!”
鶴林帶著劉區長洗淨了的皮襖,心裏犯著嘀咕,跟在大老劉的後面,在寒風中朝劉區長家走去。真他媽倒黴,昨晚挨打後,大師兄用蛋清在他屁股上抹了後,疼痛才减輕一些,一晚上都趴在床上,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現在屁股上的疼痛還沒有减輕多少,一整天屁股都不敢挨凳子,現在倒好,自己還得送上門去,讓人家再動家法懲罰自己,這算什麽啊?
老劉頭在鹽鋪幹了三十幾年,見的事太多了,他抽著旱烟,一路無言,帶著鶴林來到劉區長的家。
在劉家大堂,劉區長看著站在屋中間的鶴林,喝著茶。
“劉區長,我家掌櫃的讓我將您的皮襖送過來,已經洗乾淨了,昨天都怪我不小心將您的皮襖弄髒了,請您原諒我!”
“好、好!沒有關係,洗乾淨就好,放到這兒!”
鶴林趕忙將皮襖放到堂桌上。
陳鶴林心裏直發顫,不知道下面會怎麽樣啊。
劉區長看著眼前這個略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小夥計,心裏很高興。他對站在一旁的老劉頭說道:“你回去吧!謝謝你家掌櫃,他太客氣了,昨天已經給我換了新皮襖了,今天還把我的這件皮襖洗乾淨,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夥計今天還受他師父的委托要幫我處理一些 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告訴何掌櫃,讓他放心好了。”
“是,劉區長那我就回去了,您的話我一定帶給我家老爺!您只管放心。”
他望一眼旁邊站著的鶴林,輕輕嘆了口氣,對鶴林說道:“小兄弟,我走了,幫劉區長把事情做好,明天快點回來!”
鶴林點點頭。老劉頭向劉區長作了個揖轉身走出去。
鶴林被帶到了後院一間房裏,這裏很明顯是個臥室。沒有任何人走動,只有劉區長和鶴林在這裏,鶴林不知道劉區長要幹什麽。
“小夥子,叫什麽?”
“陳鶴林”
“在鹽鋪幹了幾年啦?”
“兩年半!”
“昨天本區長教訓你了幾下,還記恨于我嗎?”
“沒有,區長教訓的對,是我做的不好!”
“現在很乖麻?昨天我看你的小嘴還挺能說的,連你家掌櫃的你都敢頂嘴!”
“……”
“現在想明白了?”
“是。”
“知道你家掌櫃讓你過來幹什麽嗎?”
“知道。”
“知道什麽?說來聽聽。”
鶴林看看劉區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劉區長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已經摸出一塊板子操在手裏,和鹽鋪裏的不一樣,是棕褐色的核桃木板子。
“說說看,你家掌櫃讓你過來做什麽?”
陳鶴林看著劉區長手裏的板子,心裏直發虛,他怯怯地回答道:“是,是……,我家掌櫃說,說劉區長是公家人,不會爲難我,讓我過來送還區長的皮襖,向區長認錯,陪不是。”
“哈哈!你師父是這樣說的嗎?還說什麽了?”
“是這樣說的,我家掌櫃還說,請劉區長再發落小人。”鶴林說完又看一眼劉區長手裏的板子,覺得屁股上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說你該不該打?你知道我的皮襖值多錢嗎?”
“不知道!”鶴林心裏一沉。
“那是我花五百塊大洋定做的,是用上好的小火狐狸皮做的,那是專門從外國進來的皮,你倒好,給我弄髒了!”
“……” 鶴林無語站立在那裏,心裏憤憤的想,明明不是我弄翻的碗,却讓我背黑鍋,昨天已經打了屁股板子,今天還想打就打唄,找什麽藉口!心裏想著,稚氣的臉上馬上就顯露出無奈憤恨的表情。
劉區長看在眼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鶴林知道今晚在劫難逃,當著區長的面,開始脫衣服。
棉襖脫掉後,裏面就一件白褂,鶴林解開白褂後就露出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肌肉,淡紅色的乳暈和沒有一分贄肉少年的腹部和橢圓形的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