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想明白了嗎?”
劉衛軍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想明白什麽啊?
“想說點什麽嗎?他是你的上級嗎?”他指指這時趴在地上的袁宏毅問。
“不是,就是同學,不是什麽上級,我不懂你的意思。”
“看樣子你也想嘗嘗厲害是嗎?”張大誠揮舞著皮鞭。
劉衛軍仰著頭,無言以對。他作好了忍受鞭打的準備。
終於劉衛軍聽見了鞭子的呼嘯,立即後背到胸脯一圈想被烙鐵烙了一樣,火辣辣劇疼,他沒有忍住慘叫了一聲。
他閉著眼睛,仰著頭,等待第二下鞭打。
“劈啪”這一下抽在他屁股上,他知道他的小腹和屁股上隆起了一圈鞭痕。
“啊!”同樣他還是沒有忍住劇疼,發出第二聲慘叫。
那邊,袁宏毅作好再次受刑的準備。但是過了好久,周圍沒有動靜,突然他聽到了皮鞭抽在赤裸的肉體上發出的特有的沉悶的“劈啪”,他睜眼一看,知道劉衛軍開始受刑被鞭打了。
鞭打繼續著,從胸脯到大腿,劉衛軍的身體已經到處都是隆起的一道道鞭痕。
劉衛軍拼命忍著,忍受每一下殘忍的鞭打。
......
劉衛軍挨了不到五十下,就昏死過去。
等劉衛軍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趴在地上,抬眼看似乎不是剛才那間刑訊室,而是被拖進另外一個房間,這裏也沒有任何窗戶,顯然還是在地下室,但燈光更明亮,只見被電燈照的雪亮的刑訊室中央立著四個鐵柱
袁宏毅面朝下背朝上整個人成“大”字懸吊在四個鐵柱之間,四肢的手腕和脚腕被鐵銬銬著,鐵銬分別連著四根鐵鏈穿過四個鐵柱上的滑輪將袁宏毅的四肢拉開,懸吊的高度大概是人的胸脯位置,最明顯的是袁宏毅的生殖器再次被上刑,腫脹的睾丸被皮繩捆住陰囊根部,懸吊著一很很重的秤砣,把袁宏毅的睾丸在陰囊裏向下吊墜到極限。
張大誠見劉衛軍也醒了過來,張大誠和打手們低聲議論了一會。然後把他拖起來,拉到不遠處的一個鐵床邊,那是張綳著方孔鐵絲的鐵床,鐵床上的鐵絲和彈簧到處都染的血迹斑斑。
讓打手將劉衛軍架起來。
“放上去!”
劉衛軍不知道要如何受刑,被打手架到鐵床上,按上去。雙手分開銬在鐵床前頭,兩腿拉開,也分別銬在鐵床的另外一端。
“問他,說不說?”
劉衛軍一言不發。
“够硬的啊?看不出你們小小年紀都這麽硬,看樣子不給你點厲害的嘗嘗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睛,不說?給我把電極插上!”
立即一個手快的的打手掰開劉衛軍的兩片屁股,將一個連著電綫的金屬棍插進劉衛軍的肛門裏。
原來這裏是拷打重型犯人的電刑房,鐵床和吊袁宏毅的四個 鐵柱都是給犯人上電刑用的專門刑具,鐵床和鐵柱上都早已連好電綫,只要給犯人的肛門裏或身體其它地方連上電極,就馬上可以實施電刑。
張大誠抓著劉衛軍的頭髮,讓他的臉向上仰著,另外一個手放在電刑手閘上,手閘安裝在一個焊在鐵床這端的支架上,劉衛軍可以清楚的看見這個手閘。
張大誠按下手閘,立即,劉衛軍兩眼圓睜,悲慘地嚎叫起來,渾身劇烈抽搐、顫栗,身體的胸脯、肚子、大腿迎面、生殖器想針扎刀割一樣劇疼,肛門裏像倒進了開水,劇烈的疼痛和刺激。
“啊!啊!......”
電擊暫時停止下來,“說!說不說,不說再電!”
劉衛軍滿臉都是汗水,恐懼地看著電閘再次按下。
慘叫、顫抖、掙扎,從肛門到身體正面每個部位都受到强烈電擊刺激,難以忍受的電刺激極度的痛苦,如同萬劍切割劉衛軍赤裸的身體。
“說,快說!”
電閘鬆開,受刑的劉衛軍不扭動了,渾身是汗,張大誠再次抓起他的頭,讓他說話,他還是一聲不吭。
張大誠鬆開劉衛軍的頭髮,轉到劉衛軍身體側面,仔細欣賞這個趴在電刑鐵床上少年的裸體。
東北的男孩子大概發育晚,這個少年說是有十九歲,兩條性感飽滿的大腿却像少女般光潔,沒有什麽體毛,屁股也少有的好看漂亮,脊背也是如此的完美,雖然少年的脊背、屁股和大腿已經被他抽的布滿鞭痕,但少年的特有的體形實在是讓他感到興奮,下凹的腰和凸起的臀部構成優美的曲綫,尤其是屁股到大腿的圓滑過度幾乎一點摺子都沒有
張大誠用手撫摸著少年兩條光潔的大腿到屁股間漂亮性感隆起曲綫,撫摸少年圓鼓鼓,緊綳綳的小屁股和光潔的沒有一絲體毛的會陰處,少年的肛門被漲開插著一個手指粗的電極,從張開的大腿間可以清楚的看見少年的兩個睾丸
他用手將少年壓在肚子下的生殖器陰莖掏出來,擼到大腿間,似乎少年的生殖器很敏感,陰莖只捏摸了幾下,就有點勃起變粗,尿道口有尿迹,鐵床下面的地上也有一灘尿迹,只電了兩次劉衛軍已經小便失禁了,可見酷刑的厲害
他將少年的陰莖包皮完全翻開,用裸露的細銅綫將衛軍紅嫩的龜頭溝直接綁在鐵床的鐵絲上,等會再電擊時,少年的陰莖會非常痛苦。
張大誠又再次撫摸劉衛軍的隆起橫七竪八鞭痕的屁股,真不錯,讓張大誠忍不住想馬上揮舞竹板子抽打這個青春少年性感挺翹的屁股,張大誠儘量克制著,面對這個使人昏眩的的裸體,施虐和拷打給他帶來極度的快感,他想盡可能長的享受拷打折磨這兩個少年帶來的施虐快感,所有刑罰都盡可能先不傷及美感的肉體。
張大誠示意手下拿過什麽刑具過來,打手心領神會,知道頭要開始打這兩個少年的屁股,立即拎過一個水桶,裏面泡著好幾塊大小厚薄不一的竹板子。
正在這時。曾崇翔的老婆又來了。
他在昨天勸過袁宏毅後,心裏對這個倔强漂亮的少年不由的有幾分好奇,心裏一直放不下這個美少年青春陽光的樣子,想著這個少年學生裝裏包裹著的健康軀體,想著少年在刑訊房裏被那些沒有人性的打手扒光後是什麽樣子,這個少年赤裸的樣子一定非常漂亮,也一定很性感刺激,整個晚上他都在想這個少年燦爛的模樣,如果這個少年歸順了,如果有一天他能躺在自己身邊,該是多好
昨天下午在他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年就被他吸引了,少年挺拔的身材,翹翹的屁股特別惹眼,讓他心跳了好幾下,加上少年迷人的笑容,雖然是冷笑,也讓他激動半天,他當時真恨不得馬上親一下少年漂亮的面頰。
晚上袁宏毅的義父張齊先又一次求助曾崇翔,要求放人,曾的老婆自告奮勇,要去再次勸說袁宏毅,曾對這類案子歷來都是不願多管,這些被亂黨毒化的青年學生很難辦,上峰有抓捕的名單,不得不逮,但逮到熟人的子弟,總是難弄,放也不是,不放面子上實在不好辦,當然如果有願意寫個悔過書什麽的就比較好辦,都是些年輕學生,他還是可以考慮放人或從輕處理,曾自己不想多管,就讓他老婆再次當說客。
曾的老婆總算有了藉口再次探視這個讓他有幾分心跳的男孩子,他這次帶著一個年輕的馬弁直闖刑訊室,一個打扮妖艶的女人的到來一下子使刑訊室裏變的尷尬無比,那些打手都自趣閃到旁邊去了,只有張大誠陪在一旁。”
曾的老婆臉微微紅起來,他一眼就看見兩個被扒的精光的少年正在受刑,一個成“大”字掛在四個鐵柱之間,另外一個趴著一張鐵床上,都是一絲不掛,連褲衩都沒有留在身上,不知道這些打手在給這兩個少年上什麽刑罰,只見趴在刑床上的少年身體已經被皮鞭抽的到處都是鞭痕,而吊在四個鐵柱之間的少年似乎還看不到明顯的刑傷,只是屁股紅紅的,顯然被打過屁股板子。現在生殖器墜著鐵秤砣,低垂著頭,非常難受的樣子。
他幾步走到刑床跟前,看的更清楚了,受刑的少年的臉向外側放在刑床上,可以清楚看見少年漂亮稚氣的臉上顯現的痛苦樣子,此刻他眼睛閉著,淌著淚水,渾身是汗,看樣子刑罰很慘烈,再看少年的兩腿間,生殖器被擼在大腿間,睾丸明顯的擠凸在大腿根部,陰莖被銅絲纏綁在鐵床的鐵絲上。他大概猜到了在給少年上電刑,但他還是問張大誠:“他們招了嗎?”
“這小子很硬,一直不開口,已經用了好幾道刑罰了,沒有辦法,這不,電刑也用上了,還是不行,不開口。”
“袁宏毅在那裏?”
“那不是,吊在中間哪個,也一樣,不開口!”
“他們這麽年輕,怎麽能用這個刑罰?把他電壞了,我怎麽向曾司令交代?”
“我們也不想用這個刑罰,可這小子實在太難對付,我們也是不得以,而且也是曾司令要求我們儘快拿下口供。不過您放心,我們放的電壓不是最高,不會電壞他們。”
曾的老婆走到鐵柱中間,他一眼就看見了袁宏毅張開的大腿之間,人體最隱蔽的地方,曾的老婆第一次如此清楚看一個年輕少年這樣赤裸著身體。
“你把他解下來,我要和他說話!”
“這,這,曾太太,這有點爲難在下了,這......”
“好好,暫時不解開吧,我先和他談談,你走開!”
“是!”
曾的老婆用手輕撫起袁宏毅的頭,扶起他下巴,讓他的頭抬起,他還是企圖想誘惑軟化袁宏毅,說道:“你小小年紀,你怎麽就想不開呢?你寫個悔過書不就行了?我去和曾司令講,不讓你說任何口供,免的讓你覺得是在出賣你們同志,你看好不好?”
袁宏毅已經聽見了這個女人的聲音,心裏有點緊張,“媽的,這女人又來凑什麽熱鬧?”等這個女人開始摸他臉龐時他不得以睜開眼睛,臉紅紅的說道:“我沒有什麽要悔過的,謝謝你的關心!我不是給你說過了,人各有志,不必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