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林渾身一顫,電流快速通到他肛門和生殖器,他感到從肛門到整個生殖器被一隻無形的東西緊緊的罩住了,一股股有節奏的電流開始刺激他的這兩個敏感部位,他咬著牙,死死地挺著,不讓自己出聲,他看見自己的陰莖不爭氣地硬了起來,越漲越大,最後完全勃了起來,電流繼續刺激著,鶴林感到自己的陰莖硬的快要暴開來了,電流一直緊緊地扣著他的直腸和生殖器,他的臉也開始發燒,紅了起來,說不清楚是痛苦還是被電刺激的興奮
鬼子軍官知道刑罰效果很理想,現在是最低電壓,男孩子很快就有了生理反應,接下來可有好看了,不過他並不急于要加大很大的電壓,他更願意看到男孩子在性刺激下的生理反應,很快,這個中國男孩子的尿道口滴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體,鬼子軍官知道,再加大一點電壓後,這個男孩子很快就會射精。
“願意說點什麽了嗎?”
“.....”
“還是不想說?”
鬼子軍官將電壓調高了一格,立即,可以清楚地看到陳鶴林吊著的身子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鶴林痛苦地仰起了頭,痛苦的臉上滿是汗水,他咬著牙,嘴唇在顫抖,可以聽到他悲憤的呻吟,他的胸膛明顯劇烈起伏。
鬼子軍官用手按在鶴林充血的陰莖龜頭上,正在受刑的鶴林激得全身一顫,被電流刺激的生殖器異常敏感,他痛苦的連呼吸都快屏住。
“呵呵......” 鬼子軍官輕輕笑起來,粗糙的指腹摩挲這個中國男孩子敏感的陰莖頂端,讓這個中國男孩子感到羞辱和無奈,隨著他的動作一次次倒吸凉氣。
“不,不要.....啊啊......放開!不要碰我那裏...唔...不...!”
鶴林的頭向上高高仰起,現出漂亮的喉結和細緻的脖子曲綫,被汗水弄濕的的頭髮貼在前額上,非常好看性感,這個中國男孩子不停扭動的身體、越來越抖動的厲害的生殖器挑動著的鬼子軍官欲望的神經。
“求我!我可以讓你喘口氣!想停止電擊嗎?求我吧?”鬼子軍官故意施捨恩惠般地向這個中國男孩子提出條件。
但是,鶴林沒有求饒,寧願受刑,不想鬼子求饒!
鬼子軍官又把電壓調高了一擋!
鶴林渾身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而且,鬼子軍官把電刑器電流變化的節奏加快了,在這之前受過多種酷刑而沒有屈服的陳鶴林,這時控制不住地發出極度痛苦的凄慘呻吟,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厲害,全身肌肉緊綳,身體晃動的很厲害,他越抖動,反擰的胳膊大腿就更疼,整個身體像打擺子一樣。
受刑的電壓和電流都已經很大,鶴林的整個直腸到生殖器都像被灌了開水一樣開始滾燙,像萬顆鋼針在扎刺生殖器和肛門,鶴林的呼吸已經快要窒息了,他痛苦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能說是慘絕人寰的酷刑折磨!
鬼子軍官見這個這個中國男孩子這樣受刑還不肯屈服,剛才勃起的陰莖現在在大電流刺激下,軟了下去,但從尿道口開始滴出了尿液。他知道這個男孩子已經失禁了,已經痛苦到極限,生理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器官。
他再次加大電壓,電壓指針指到了一個紅格上,這裏是危險的用刑範圍,不能用在胸口部位,但用在下身完全可以,足以讓受刑的犯人發狂,生殖器排精。
“啊,啊,啊......”受刑的中國男孩子終於失去了全部的尊嚴和自尊,放開喉嚨拼命慘叫,唯有慘叫才能說明他受刑的極度痛苦和無法解脫的桎梏。
陳鶴林是個非常頑强的男孩子,他居然忍著了十幾分鐘强電流的刺激,熬住了鑽心裂肺的劇痛,生殖器最後都電的麻木了,他硬挺著劇烈抖動著身軀,拼命地慘叫著,他竭力控制自己就要放棄努力的掙扎,他極想向鬼子發出一點信息,讓鬼子把酷刑停下來讓他有點喘息的時間,但這念頭一閃,立即就覺得很可耻,他只有死死的咬著牙關死頂著不讓自己的肉體痛苦背叛自己的理念和信仰!
不知道又電了多少時間,在劇疼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終於鶴林感到自己的生殖器抽搐了幾下,幾股熱流噴出尿道,尿道剛才受刑時已經被捅的稀爛,精液噴出後,他的生殖器在極度的疼痛和尿道裏面强烈的灼熱中感到精液的湧出,幾乎感覺不到射精的快感,生殖器被電擊的痛苦遠遠大于精液湧出的快感
他低垂著頭眼前一陣陣發黑,這時,似乎電擊停止了,他慢慢感覺不到他的陰莖和肛門是否還在繼續過電,被電刑擠出的精液順著纏繞陰莖龜頭的電綫緩慢的流著,甚至他感覺不到自己還在慘叫了,他垂下頭,實際上,電擊並沒有停止,而是他的靈魂再次游離出他桎梏著的肉體!
衛軍幾乎快要昏過去了,看著鶴林受這麽慘烈的酷刑,他真想和鬼子拼命,把鶴林弟解救出去,理智告訴他魯莽解决不了問題!他要等待機會,他急于要和袁宏毅商量,如何把鶴林解救出去!?
鶴林再次清醒過來,敵人還是沒有要放他下來的意思!鬼子軍官施虐的欲望正在勃然噴湧著!
鶴林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了,疼到極點他已經麻木了,雖然還是栓住四個大拇指“背吊浮水鴨”吊著,他不知道已經吊了多少時間了,他感到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
他低垂著頭,睜眼看著自己可憐的生殖器,經過剛才的電刑折磨,似乎看不出自己的生殖器有什麽變化,他不知道生殖器是否傷害的很厲害?看著睾丸上還栓著皮繩,他不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但他知道决不讓自己好過!
鬼子軍官又在問他話了,他根本就不想說任何問題,他等待的就是新的肉體痛苦,是極度的痛苦!疼痛對他來講已經不是什麽問題,全身無處不疼,打吧!電吧!虐吧!看你們能把小爺我怎麽樣!電刑不是很可怕嗎?小爺我不是也熬過來了?電吧!不就是電生殖器嘛,繼續電,小爺我挺的住!鶴林默默想著,根本不理會鬼子在問他什麽問題!
鬼子的刑罰鶴林想都想不到!他們要繼續更殘忍絕滅人性的對他的生殖器用刑!
鬼子鬆開吊著他手脚的吊繩,慢慢鬆開,栓著他睾丸的繩子開始起作用,鶴林立即感到了睾丸被吊起來的劇疼,慢慢又往下鬆了一點,他開始頭朝下,屁股朝上,渾身的重量僅被生殖器睾丸拽吊著,鶴林疼的渾身亂抖,他堅持著,但疼痛實在難以克服,睾丸的疼痛超出了他的想像力,鬼子軍官這時再次問他問題,“願意說點什麽了嗎?”
這次竟點了點頭!
“這就好!早這樣多好!”
鬼子軍官讓打手把陳鶴林拉起來點,讓他的手脚分點力,但睾丸繼續吊著。
“說,你叫什麽名字?王成耀是不是化名?”
“我叫陳鶴林,王成耀是化名!”
“你是不是地下黨?”
“不是!”
“你這次化妝成軍官和誰接頭?”
“......”
“說!和誰接頭?目的是什麽?”
“......”
鬼子軍官原來以爲這個中國男孩子已經屈服了,原來並沒有屈服,只是想拖延時間,想得到短暫的喘息!
“我再問你,今年多大年紀?是二十五嗎?”
“不!”
“那你多大?”
“二十歲!”
“爲什麽要說自己二十五歲?”
“那不很簡單!還要問我?”
“爲什麽要冒充少校軍官?”
“做買賣路上安全!”
“不老實,你是爲了化妝偵察,是不是!?”
“不是!”
“你不老實,你還得被吊起來!”
鬼子軍官再次讓鬼子兵把鶴林吊著手脚的吊繩鬆開,讓這個中國男孩把全身得重量讓睾丸拽吊著.
鶴林的身體在轉圈,他疼的都喊不出聲音來,憋著一口氣,等著昏死過去!
很多人生殖器一吊就會昏死過去!鶴林堅持著,堅持著,整整吊了五分鐘了,鶴林還沒有昏死!他沒有求饒,鬼子問他問他問題一概不回答,默默地忍受著酷刑,鬼子軍官竟殘忍地再次打開了電刑開關!
“啊!、啊。啊。啊!!!!!”
鶴林慘叫了幾聲後,幾乎立即窒息過去!
難以忍受的痛楚肯定遠遠地超出了他的想像和生理能够承受的範圍,雖然陳鶴林確實已經做好了準備。幾分鐘後,强烈的痙攣使陳鶴林渾身的抖動愈來愈劇烈,電刺激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啊……啊”陳鶴林一陣接一陣哀鳴的慘叫聲陡起,越拉越長,也越發凄慘,令人不寒而栗。
爲了不使陳鶴林過快地昏死過去,擺脫痛苦。鬼子軍官經常調換著用電的程度,讓陳鶴林保持清醒的狀態受刑,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他們不時把他手脚拉起來,時而讓他的睾丸承受酷刑,使陳鶴林一直處于猝不及防的受刑狀態下。他挺刑的心理承受力越來越難以適應,加重生殖器及所有受刑部位的痛楚感,造成陳鶴林難以名狀的疼痛一次比一次難以承受,難以適從。
當鶴林再次噴出精液後,身體沒有任何反應,死死的像個熟睡著的男孩!
鬼子軍官終於放棄了繼續刑訊的欲望,他真的佩服這個中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