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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算計》第60章
第一卷 61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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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也怔在那裡。

 緊緊閉著門窗的千密殿中浮起千密族人血液特有的幽幽芬芳,秦桑回過神,轉目一看,驚呼一聲“娘娘!”,跪倒在端密太後腳邊,她掰開太後緊緊握著的拳頭,只見那長長的金色護甲已然嵌入掌心肉中。

 端密太後臉色可怕極了,一字一頓的道:“她膽敢戲弄哀家!”

 “娘娘息怒,”秦桑小心的將護甲從掌心肉中拔出,低聲的勸道:“雖說娘娘曾聞到過紀小離身上有千密血的異香,但她黑發黑眸,想來並非我族類。況且她那般心智懵懂,不堪此大任也是意料中之事。”

 “她這分明就是嘲笑哀家!”端密太後急怒攻心,美麗的臉氣的扭曲不已,她將那畫著烏龜的白絹緊緊攥在手中撕扯,恨聲道:“殺了她!秦桑!殺了她!”

 “娘娘,三思。”秦桑垂著眸,語氣不急不緩:“她畢竟是國師夫人。”

 “那又如何!不就是忌憚著陳遇白麼!”端密冷笑連連:“待我族人回到聖地,重獲神力,到時這天下都是我千密一族的!陳、遇、白!我看他逍遙得意到幾時!”

 她盛怒之下脫口而出,片刻後自覺失言,連忙向秦桑看去。

 可秦桑神情間毫無異色,仰著臉微微笑著平靜極了:“娘娘說的是。臣即刻想辦法,盡快將那玄武令上的圖騰拓來。”

 “桑桑……”失去了金色護甲的手,緩緩撫上了秦桑那張絕色艷麗的臉龐,端密太後的語氣十分失落,又帶著一絲瘋狂希冀:“你是哀家最信任的,你不能再辜負哀家了……”

 “是。”秦桑低下頭,柔聲溫順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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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端密太後當真冤枉了紀小離的一片赤誠。

 她那晚畫得簡直要鞠躬盡瘁,從深夜一直到東方天色發白她才堪堪畫完,匆匆的將桌上東西收拾好,她踮著腳爬上床、滾進她那一夜好眠的夫君懷裡。

 過了沒有多久,國師大人動了動,緩緩轉醒。

 好險啊!紀小離緊緊閉著眼睛,心中慶幸不已的感慨。

 晨起的國師大人醒了並未立刻起來,反而將懷中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下巴抵著她額頭蹭了蹭。

 小離伏案大半夜,渾身發冷,被溫暖的懷抱一收緊,她不由自主縮著肩打了個寒顫臥龍戰記最新章節。

 抱著她的人又在偷笑了,她感覺到他胸口微微震顫,可惜此時她“睡著了”,不然一定抬頭問問他到底在笑什麼?

 外頭婢女腳步輕輕的走進來,停在了離床最近的那幕帳幔後,可內室中依然毫無動靜,婢女想著進來時小天的托付,大著膽子將那帳幔掀開淺淺一道。

 她從中往裡看去,只見國師大人已醒,背對著她倚在床頭,夫人睡在裡側、被他遮住了看不到。

 許是聽到了動靜,國師大人回首,輕輕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婢女連忙放下那帳幔退了出去。

 外頭小天等在廊下,見她出來急忙上前問:“姐姐!我們大人可是起了?”

 “……沒有。”

 “啊?”小天驚詫。

 這個時辰,國師大人應該早就起了,梳洗後會在院中練劍半個時辰,接著用過早膳便該上朝去了——他從小服侍國師大人,國師大人的作息從未有一天有過例外的。

 “我們大人是不是病了啊?”童子疑惑不已的猜測。

 可就算是病了,國師大人也不曾晚起過,前幾年有一次從外頭回來受了重傷,除了昏迷不醒的那一日,第二日也是早早就起了啊!

 “應該不是,看著不像。”婢女回憶剛才那雙黑眸中的笑意,“大人看著……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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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頭猜測驚疑,內室卻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陳遇白摟著懷裡人,輕輕的一下下撫她背,暖著她冰冷的身子。

 沒過多久她就暖和過來了,伏案辛勞了大半夜的人,很快就被他撫的呼吸勻長,在他懷裡扎扎實實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氣睡到了午時。

 紀小離好夢初醒,一翻身去摸身邊的人,摸到了就滾進他懷裡,閉著眼睛哼哼唧唧:“……什麼時辰了?”

 “還早。”倚在床頭看書的人淡淡的答。

 “還很早嗎?那我肚子怎麼這麼餓?”國師夫人很疑惑的睜開眼睛。

 叫了婢女進來服侍梳洗,她才知道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出去便理直氣壯的責問他:“你剛才不是說還早?!”

 “嗯,現在不早了。”國師大人也剛梳洗畢。

 小離看著他,有些懷疑:“你平常總是起得很早的!”她盤問他:“難道你昨晚也沒睡覺嗎?”

 “誰昨晚沒睡覺?”國師大人看向她,反問。

 “呃……沒有啊!”小離悔得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下來,然後神情特別凝重的抵賴:“誰會晚上不睡覺啊?!”

 國師大人看她一眼,雲淡風輕的點頭說:“對啊,傻子才會晚上不睡覺呢。”

 小離眼睛一瞪,腮幫子鼓了鼓,十分忍辱負重的沒有作聲。

 陳遇白轉身時勾了嘴角。

 “叫她們擺飯吧,難得起這麼遲,我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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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小離“驚險”的“瞞天過海”,自覺做下了她人生第一聰明隱秘之事,可惜才得意了半日,到了傍晚時,她的手臂忽然腫了美人謀律全文閱讀。

 到底是王府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長大的小姐,雖然她從小頑劣,但身子到底是嬌貴的,她又從小就沒有好好讀書,哪裡能這樣突然一整夜聚精會神的作畫?一整日蔫蔫的一直犯困不說,手臂酸酸漲漲的使不上力,到了傍晚便發現整條手臂都腫了起來。

 她起先以為自己是中了毒,大呼小叫的喊夫君救命,國師大人正在擬早朝的奏折,立刻放下了筆過來。

 撩起她袖子仔細一看,他眉頭微松:“不是什麼大事,你昨日可有——唔,搬運重物?”

 紀小離搖頭:“我沒有!”

 “有沒有舉著手久久不放下來?”

 “我又不是傻子!”

 國師大人目光隱隱含笑,看了憤憤的人一眼。

 “那麼……可有寫字作畫?”他慢條斯理的問。

 “哦!”紀小離想起來了,但她又立刻否認:“沒有、沒有啊!昨日我連筆都沒拿起來過!”

 陳遇白原本已拿起了消腫的藥膏,可見她演的這樣逼真,他忍不住配合,放下藥膏,他沉了臉、凝眉沉重道:“那就糟了,這些都沒有,手怎會無端端腫起來呢——小天,快去取我的銀針來,我來替夫人針灸。”

 一聽要被扎針,小離耳朵都豎起來了:“不要針灸!不用針灸!我拿筆了!就是拿筆了!”

 國師大人奇道:“你拿筆做什麼了?”

 “我……我看話本啊!”居然還學會振振有詞了。

 “看話本——拿筆做什麼?”國師大人十分不解的追問。

 小離“我、我、我”了半天,急中生智:“摘抄!”

 國師大人聞言,目露欣慰,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指尖按入那雪白膏腴,輕輕一捻,挑了一抹藥膏在指尖——他將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做的格外……撩人。

 “夫人如此用心,為夫心甚慰之。”他微笑著說。

 小離看著他手指那撩人動作,不知怎麼覺得身上有點熱,耳垂都紅紅的,“呵呵……”她干笑。

 “那今晚,就看夫人表現了。”他笑得更加愉悅。

 小離呆呆的看著他,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他將那藥膏搓熱了揉在她手上,分筋錯骨一般的力道揉搓,好疼!

 小離哭得滿臉鼻涕。

 國師大人再也忍不住,看著她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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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小離那可憐的胳膊,足足兩天才好。

 其實那藥膏抹了之後很管用,當日到了晚上胳膊就已經不腫了,她要求拆掉手上纏著的冰綢,可國師大人“心疼”她,不准拆。

 “夫人用心研習,為夫心甚慰之,定當呵護夫人痊愈為止。”他情深意重的對她說。

 小離哭著問:“那你為什麼還要壓著我呢?你壓著我、我怎麼痊愈?”

 陳遇白吮著口中幼嫩美味,戀戀不舍的松開唇齒,然後對著上頭輕輕吹口氣,滿意的看到那初雪一般的幼嫩不由自主的顫了顫,他心情很好的抬頭對她解釋:“夫人只是手受了傷而已,這事並不耽誤絕戀之傾城傳說最新章節。”

 況且他將她纏著冰綢的手臂綁在了床頭,再激烈也不會壓到的。

 紀小離哭了。雙手被綁,只能任由他欺負,偶爾被他欺負的狠了,也只能扭著赤條條的身子抗議,可她只要扭動,她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就會更起勁,到後來竟然抬了她腿往他肩上扛,把她折的像只青蛙似地狠狠欺負……

 “夫人……可有摘抄到這段?!”他重重頂到最裡頭,抵著那處重重的磨,磨的她渾身顫,說不出一個字,偏偏他還要認真不已的追問:“那麼這樣呢?可有?也沒有嗎?那夫人究竟是摘抄了哪幾段?按說夫人的手臂都抄腫了,應當十分詳實仔細才是——是為夫做的還不夠詳實仔細麼?”

 “夠……夠了……啊!”小離被他磨的心尖上都發酸,好不容易顫顫的說出話來,下一刻他更加惡劣的一個深頂——她尖叫一聲,弓著身子僵在那裡、渾身哆嗦……

 陳遇白享受著身下緊致包裹的顫抖吮吸,低頭吃著送到嘴邊的美味,心裡暢快無比的後悔:早知今日,那暗夜令該多弄幾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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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小離雖前一晚沒有作畫,卻也睡到了午時。

 不過這日國師大人按時起了,精神抖索的在院中練了半個時辰的劍,沐浴更衣後他在內室床邊坐了一會兒,靜靜看了沉睡的人半晌,方才心滿意足的出門上早朝去了。

 小離被婢女們哄著起來,梳洗畢,她正趴在窗邊和院中的芍藥精鬥嘴,一抹紫衣一閃而過,她高興的叫起來:“秦桑姐姐!”

 正是秦桑,笑吟吟的落在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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