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十世待君安
我縮起身子有些害怕抗拒,他卻一把將我腿分開一左一右隔開架在他腰上。
我滿臉通紅,他拉掉我後頸肚兜衣帶,衣料貼著我的肌膚滑落地面,我渾身越來越熱,他將我托起褪下我的小褲,整個人將我壓在床上密密麻麻吻下去。
身體相貼的親密觸感雷殛我的意識,我在他身下扭了扭,他又壓緊了些,我胸前被他壓得疼去推他,他輕松一手將我兩只手腕扣住舉過我頭頂,我眯起眼感覺有什麼眼前白花花一晃一晃的,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不是自個胸前兩團肉麼,脖子以上整個兒地燒了。
“……嗯啊……別捏……”
他沒捏了,握住情`色地搓弄,我都快瘋了,從今以後定是得戒酒。
那夜夢境十足十明媚,我有近八百年未做過春夢了。
後面得我記得不大清晰。清楚些的便是他進來時我疼得直哼哼,不停地往後縮,他握住我的腰一挺就進去了,整個身子被撐開一圈,我低低尖叫一聲,嬌媚得有些羞恥,死不承認那是我發出的。
他吸了口氣,抽動時我一直又熱又恍惚又難受,下面脹得很是厲害。
他將我腿打開扛在臂彎間,那個姿勢我有些煩惱,因是過於羞人卻又進得很深。慢慢的我舒服了便想睡覺,他又將我抱起來坐在他身上用力一起一伏,我覺我就像濕了水的魚暴曬在太陽下,渾身發顫,臀部下的床單濕漉漉的我不舒坦,嗯嗯啊啊叫了一陣喘氣兒說:“你下來……啊……爺我得換床單……”
他沒停,用力狠了些,我更是難受,那感覺像是滾燙的瀑布直刷刷從腳心兒衝到頭頂一般,又恍惚覺得敢情我這是在倒立麼完全受不住,嚶嚶嗚嗚哭了起來
熱熱地咬了口我的鼻尖,“牡丹,睜眼。”
我正哭得歡暢,這男人真討厭,要我又是舒服又是難受要我閉眼又讓我睜眼。
他一頂,我抖了抖,“睜眼。”
我含著眼淚珠子委委屈屈睜眼,瞧了又臉紅了,這男人情動的模樣很是性感,整個墨眸像是被極醇香的酒液浸過一般深諳。
他越來越不溫柔地進出,我掐著他哭得一抽一抽。
他含著我耳朵呢喃:“我是誰?”
“……嗯啊、別、別、啊啊啊……”
“我是誰?”
聲音過於迷人,我努力將他看清晰一些,迷迷糊糊視線一轉就看見自己胸前那兩團正歡脫地在他□胸膛上上下磨蹭,場面大大?`麗,哼唧一下捂住臉。
“不要……”
“牡丹。”他拿開我的手,顛簸中一點一點連綿地親吻我的臉,從眉心流連到眼眸到嘴角,最後握著我的腰狠狠壓向他,牙齒細細咬過我的脖子。
“我是誰?”
他復又問著,固執一般,濃重熱烈的□下他聲線全然嘶啞,喘息未停,口吻依舊溫柔寧靜。
這人……是誰?
是誰?
夢中何須分辨他是誰,我想,他也許是我前世的戀人罷,否則他身體的滋味怎可會這般令我火燎難耐。
我被他折騰得沒有力氣,哆哆嗦嗦到了極致,夾著他的腰胡亂抓撓他健實的背脊,整個□都在抽搐。
慢慢地,我感覺到他的背部有些凸凹不平,又撫了撫,他身子一僵抽了口氣,繼續動作。
……傷疤。
我努力提起意識,一點點極細撫摸,他又溫柔了些,沒有阻攔,只在我臉上吻著。
縱橫交錯的傷疤布滿他的背部,光是用手觸碰已覺心寒,我動了動身子支起來想看看他背後,他握著我的腰按回去,將我身體塞得嚴嚴實實,我面色潮紅地喘息。
“你的背……怎麼了……”
“無礙。”他親吻我的額頭,“已經過去了。”
我想了想,這個人,也許真的是我的夫君罷。
“……蒼音……?”
我眯著朦朧的眸子,他的身子一震,可我又記不起方才與他說過了什麼。
他摸摸我光滑的背,將我又壓在床上,床鋪軟軟,我累得只想睡覺,這個夢,太傷神了些。
“乖,再喚一聲。”
他還在我身體裡,脹脹的酸酸的麻麻的,我哼哼兩聲,他在我滾燙的臉蛋上咬了一口,“乖,叫我夫君。”
“唔……”他又開始動了,我眼睛委實是睜不開,扁扁嘴巴撇過頭去,“……夫君是壞人……啊……嗯……”
聽見極淺一聲輕笑,嘴巴又被熱乎乎堵住了,我總算是沒了意識。
***
窗外天色微白。
下人於門外走過回廊的細細聲響我聽得分明,依這個時候,也不早了,賴在人家屋裡瞌睡也不是件好事。
身子酸痛,我呆呆盯著床頭水色簾帳,又翻過身子睡回籠覺,骨頭像是被碾過一般難受。干淨的刺繡綢光床鋪散發馨香,我懶懶撩開被子一角不知第幾次瞅瞅光溜溜的身子和令人面紅耳赤的香艷痕跡,如今該青的青,該紫的紫,該腫的腫,斑斑點點粉紅如花很是殘籍情`色。
我閉上眼睛,窩在被子裡躺了躺,心說這便是的,我這也算是……被人強了。
就算是八百年的老女人身子,這般吃抹干淨卻拍屁股走人的方式我委實不快,一醒來他竟然不在身邊,把我……那樣了,還不在我身邊,豈有此理。
我在忍,可我不知我在忍什麼。
拉了件衣裳披身下床,腿軟扶住了漆木雕花床架,簾兒一晃,我咬了咬牙站好了穿戴洗漱,心裡有什麼緩緩地膨脹,不一會兒便又侍女進來服侍,我問道:“離兒呢?”
“回花兒爺,小公子今兒早跟閻王一並回去了閻王爺還說了,要花兒爺多睡睡。”侍女說完一笑,眼神曖昧地在我身上上下逡巡,我咳了咳轉過眼神,將衣領朝上拉了拉,又拉了拉。
出門的時候下面還是酸酸發疼,我在陰間沒少受過傷,偏偏這種隱秘的疼讓我有些受不住,一路上別別扭扭地走不快,走過的侍女掩唇而笑,我臉色越加難堪。
離開時長舌女將我送出門。
她穿一身細致講究的絳色長裙,頭發高挽,雪白的臉上點了薄妝,見了我極是嫻淑地一禮,“花兒爺。”
我都有些認不出她了,人態的長舌女,的確是個婉約恬靜的女子。
我想了想問她:“你還愛你以前的夫君麼?”
她笑,“愛。”
“可他生前將你拋棄不是麼?”這些話,我從未問過任何人。
長舌女搖搖頭,“若是說不愛了就不愛了,哪有這麼好的事兒,他已經不在了,我所在意的只是那段他那一世與我一起的回憶罷了,現在的才是我可以把握的。”
我點點頭與她告別,慢慢走回酆都府。
忽然有點想吃他做的小籠包,可我又知道他已經回去了,身子一陣陣無力。
走進酆都府,侍女見我行禮:“花兒爺這麼快就回來了,糕點可是買好了?”
我一愣,話語脫口而出:“我何時買了糕點了?”
剛問完,我心下一寒。
她似乎被我緊張神色嚇了一跳,我抓住她開口就問,“離兒他在哪裡?”
侍女眨眨眼,有些驚奇道:“天孫殿下未和爺一起回來麼?爺今兒早不是說帶天孫殿下出門買桃花藕糕的麼?”
我松開手,手指顫了顫,腦內轟鳴一片。
***
我魂力全開才勉強發現了氣息,仙氣,以及魔氣,收斂得極好,若不是之前八百年陰差游走的經驗擺在那,我是萬萬抓不住這非比尋常的氣息波動的。
空中一路瞬移追上,腳下房屋越發稀少,直到靠近了人間與陰間的陰陽渾濁交彙處,這裡由混沌而生的不干淨魔物太多不屬魔妖,連冤鬼孤魂都難以靠近。
身下大地已是一片暗雲流轉霧氣彌漫的污濁,我在雲煙中望見下面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後走著,女子一身綠衣,我定睛一看,懷裡抱著的不是離兒還是誰?他雙眸緊閉不知生死,我腦袋一炸,提起斬魂劍,烏黑鬼氣從指間裊裊散出纏繞劍身,由高空俯衝筆直地劈了下去。
颯——
煙波震開數裡蕩出一圈空白荒原,他們閃得快,我一劍下去劍鋒將空氣切割得啪啪作響,腳下土地徐徐龜裂。
一條火龍灼氣騰騰直向我噴來,我一劍拂滅,火星四濺,慢慢站起身,緊緊盯住面前不遠處的男女,寒聲道:“把離兒放下。”
濁氣從他們周身緩緩消散,露出了女子恬美平靜的面容,我見了更將劍握緊了些。
前日我還在酆都府裡見過她,她跪在蒼音面前嬌弱嚶嚶泣泣很是動人,我還記得她叫雲碧,是魔君的妻妾。
她依舊那身水綠衣裳,長發輕揚,只不過眉間多出一點鮮紅,我細細看了看,那是一小簇火焰,燃燒的姿態宛如一片金色鳳羽。
雲碧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微微火光在她指尖乍現,又熄滅了撫了撫離兒柔軟的發,慢慢笑起來,“我給了他機會要他補償我,他不給,我只得找他兒子來討要了。”
還真是不一樣,連稱謂都變了。
我將劍指向她,余光瞥住她身旁高大的男子,男子穿紅袍難免粗俗刺目,而他卻穿出一身俊朗霸氣,眉目張揚目空虛無,站在那裡不言已有壓抑氣勢。
我說:“他得罪了你什麼是他的事兒,離兒是我孩子,你現在將他放下來我便不追究了。”
“追究?”雲碧輕哼一聲眯起美眸,上下將我一掃,“就你?”
我面無表情抬起手指,劍身化為朱楠柄水紅牡丹燈籠,輕輕一抖,燈籠暈開亮光,一副惡鬼面孔陰影赫然浮在牡丹花瓣上。
雲碧眨眨眼,掩唇道:“哎呀,真瞧不出來,原來傳說中花鬼竟在你的手上,還真是暴殄天物呵……”而她身旁男子總算將目光好好放在我身上,我冷冷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你該問問你的夫君,八百年前血洗鳳羽朱雀一族時,有沒有想過今天。”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肉了【流淚
下一個坑一定寫個可以快快肉的,憋死千裡了【揍
最近超忙還是把這一章弄出來了,下一章估計就是周三了……快一點的話周二可以見到。
這個故事要**了【其實我就覺得這故事沒**【跪
乃們再不撒花千裡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