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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兄在身邊 (美攻X強受、年下、兄弟)》第111章
第113章 忠犬道的最高奧義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將皇帝送回京城,總留在魔教早晚要出事。.皇帝的身份本身就是個燙手山芋。那日紫紗宮主前來的一番話,皇帝當然聽見,真是讓他頭疼,他就是為了躲避皇后那個麻煩的女人才頻頻出宮,不料皇后神通廣大,竟然搭上了太后這層關係。

 皇后出身尊貴,其背後的外戚在朝中舉足輕重,如果拔掉了皇后這根釘子,軒轅皇朝必定要有一番大的震動,甚至可能引發兵變。

 那都不是皇帝樂於見到的。為今之計,還是要先穩住皇后,他知道皇后嫉妒心重,不除掉殷骨誓不罷休,但是骨兒也相當聰明,把燙手山芋丟給了慕容德音,慕容德音是暗流之主,是自己的心頭大患,這一招也許不能剷除他,但是也能借助皇后之手好好敲打他一番…………皇帝打算一番,便定下如此計策,頓時又覺得自己明智。

 第二日,慕容德音和龍策等人商議,決定由他們兄弟兩人秘密將皇帝護送入京,人多嘴雜,反而不好。李思涵奉了德音的命令,帶著魏正峰兩人先行入京打探,雙頭蛇負責做魔教和德音之間的聯絡人,因此這次旅行,依舊是慕容兄弟和皇帝、殷骨的組合。

 四人不是第一次結伴出行了,彼此也有了默契,殷骨負責照顧皇帝,龍策負責各種瑣事,而德音則只管駕車——堂堂暗流尊主為自己駕車,龍策一想就覺得心花怒放,得意無比。

 慕容德音依舊罩上了紗帽,在早上天還沒亮的身後,就架著一輛外表普通但內裡寬敞舒適的馬車出發,車上堆著他們的行李,車內可容納四五人,龍策和殷骨、皇帝各自佔著一片地方。

 慕容德音也想躲在車裡舒服,可是萬惡的慕容龍策竟然把所有人都支開,就為了讓自己在這旅途中充當他的小廝,過把癮。要知道,最近這一段時間以來,慕容德音一直都在當大爺,很久沒有被兄長欺壓了。

 趕了一上午的馬車,天公又不作美,竟然在半路上下起了雨來,路上還有不少返回的武林人士的馬車,大家都往城郊的驛站跑去避雨。慕容德音也只好趕著車跟上,好久沒有趕車,他的技術生疏了不少,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把馬攆了過去,這時候,慕容德音意識到,自己需要一個馬伕。

 趕到驛站之後,易了容的眾人都從馬車上下來,進入驛館避雨,慕容德音則借口去栓馬跑了出去。最近武林人士往來增多,也為這地方提供了商機,很多趕大車的車把式都在這附近找活兒,慕容德音便是去找車把式了。

 找了一圈,慕容德音發現這些馬伕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透著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慕容德音本來還想上前攀談,但是一看旁邊有人已經因為僱傭的問題和馬伕吵了起來,一吵不要進,附近的馬伕都抱成團,對客人群起攻之。慕容德音不是打不過這些馬伕,只是不想引起騷動和麻煩,他心念一轉,便跑回驛館,找到了正在角落的一張桌子前喝茶的龍策等人。

 「怎麼了,大寶?」龍策為了避人耳目,故意用了化名,一開始想在人前叫德音寶寶,可是後來覺得有點不妥,就改成了大寶。

 「兄長,我們雇個馬伕吧。」德音建議。

 「大寶,我們這趟出來一切從簡,並不想多帶人手。」龍策道。

 「……那我們交替趕車怎麼樣?」慕容德音道,「整整一天都是我在趕車,你也沒說你要輪流。」

 「我們這些人中就你武功最好,不是你是誰?」龍策不以為然,「好好幹,回來給你多開工錢。」

 「我不要工錢,我要馬伕,你不去僱傭,我就不趕車了,大不了都不走。」德音把馬鞭往桌上一丟,氣哼哼地坐下。

 「大寶,你果然是翅膀硬了,」龍策冷笑一下,「但是兄長的話,不可輕易違抗,從小到大,你應該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兄長有的是辦法讓你服。」

 慕容德音不爽地瞥了一眼殷骨和皇帝,只見殷骨裝作沒聽見地喝茶,皇帝則傻傻地在啃一張餅。於是他把手放在桌子上,準備掀桌子震懾這些懶蛋。

 就在他即將發作之時,喧鬧的驛站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都停止了說話,氣氛一下變得詭異起來。.慕容德音轉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名白衣男子提著劍緩緩走了進來,那男子五官雖然不俗,卻有一股深刻的戾氣,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男子的腰帶以金扣裝飾,金扣雕琢成凶狠的狼頭,標榜著他的身份乃是——橫行朝廷與武林的平南侯!與李思涵並稱南陳西李的世襲異姓王侯陳玄琅!

 這陳玄琅和李思涵一樣,手握重兵和先祖傳下的免死金牌,而且性格喜怒無常,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就算玉皇大帝也不能更改,在江湖上更是以快劍和施毒聞名,據說他週身藏有一百零八種毒,瞬間就能讓千人斃命,是可怕至極的人物!!難怪他進門時,所有人都停止了講話。

 陳玄琅用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他聲音不大,但卻把寒冷入骨的感覺傳入每個人的心中,他問:「有人見過李思涵麼?若是沒有,今天這裡所有人都得死。」

 眾人皆驚!遇到陳玄琅是絕對沒有道理可言的!這在江湖上早已是人盡皆知的定律!於是有膽大的為求平安,斗膽出聲道:「鎮西王李思涵已經離開武林大會,回王府了……」話音未落,那人就突然飛了出去,落地時已經是身首異處。

 「我不喜歡說謊的人。」陳玄琅看都不看一眼,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的劍。

 龍策連忙拉著慕容德音坐下,他知道陳玄琅的手段,還是少惹事的好。不料陳玄琅又道:「沒人說實話麼?那我就從左手邊開始殺起好了。」他不是開玩笑!在場所有人都恐懼起來,有人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又怕被識破,就此丟了性命。

 「慢著!我知道!」德音突然出聲,「我可以告訴你,他去了京城。」

 「哦?」陳玄琅瞇了瞇眼睛,「你如何得知?」

 「我認識他!」德音道,「讓這裡的人離開,我會告訴你更多。」

 陳玄琅嘴角扯了扯:「從來沒有人跟我講條件,我沒興趣聽你談條件,這裡的人一樣要死。」

 龍策連忙乾咳一聲,以示插話:「候爺息怒,小人的意思是,有些話,還是不要當著眾人的面說好。」

 陳玄琅道:「那這裡的人死絕了不是更好?」

 真是個不分好歹的傢伙!龍策四人頓時在心中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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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涵和魏正峰一同騎馬趕往京城。魏正峰突然問道:「王爺,聽說你和平南侯關係一直緊張,你這裡來中原,沒有受到他的阻撓麼?」

 「江湖上的人都說,陳玄琅最憎恨有人在他面前提到你的名字……不過……聽說你們兩家是世交……」魏正峰不好意思說陳玄琅是江湖聞名的凶殘無比的大魔頭。

 李思涵奇道:「我幾時與他關係緊張了?」他的記憶裡,只在兒時幾次文武比試時見過陳玄琅,那也是兩家是世交,他跟著父親去江南拜會過幾次平南侯府,印象中,兒時的陳玄琅是個陰沉的孩子,但是卻目光銳利,懷有不世之才。雖然那幾次比試都是自己贏了,但是他還是很好地鼓勵過玄琅。他還帶著玄琅偷偷出去玩,兩個人同吃同睡,還在一起搓過背——雖然後來到了十幾歲的時候,玄琅曾經有一次喝多了,袖著眼睛對自己說,說他想要自己。

 那一次,玄琅鬧得很凶,幾乎使出了和他同歸於盡的力氣和招數,可惜,

 沒壓倒。

 李思涵就好奇了,他看龍策寫的一些小說裡,不管多強的男人,遇到了什麼上位的那個(就是小攻)強撲過來的時候,就變得軟弱無力,任由對方口口了,可是他自己也遭遇過書中同樣的情景,結果玄琅就沒成功,還被自己揍了一頓,當時情況確實凶險非常,所以他也生氣了,教訓了不知好歹的玄琅一頓。

 他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也沒覺得玄琅做的不對,畢竟對方喝醉了嘛!於是他很大度地原諒了玄琅,第二天玄琅醒酒時,他還拍著玄琅的肩膀,告訴他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錯,他們一直是好兄弟不是麼?

 雖然後來也許是玄琅不服氣吧,鬧過幾次彆扭,搞了幾次什麼陽謀陰謀的,陷害什麼的,暗殺什麼的,還拜了毒尊做師傅什麼的,但是,李思涵覺得,陳李二家世交已久,這份深厚的友誼到了他們這一代不能丟,他依舊信任好兄弟玄琅。後來玄琅的脾氣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江湖上的人有那麼一點點不喜歡他,所以每次玄琅出行,李思涵出於好兄弟的關心,都會派人手在中原打探消息,提醒他路經之地的人們盡早準備迴避;玄琅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他這個好兄弟有時候就會出手幫助他糾正,於是玄琅很「服氣」地閉關修煉了。

 當時,李思涵是真心為玄琅這位好兄弟的上進心感到高興,並祝福他武功更進一層,為了能讓玄琅安心修習武功,他偷偷派人為玄琅清場,在平南侯府放了一把火,當然當然,放火之前還是通知了大部分的侯府中人,沒有人傷亡,除了房子塌了,他相信玄琅好兄弟閉關的地方比較偏遠,火燒不到,所以沒通知他,怕打擾了他的修煉。

 唉,可惜玄琅好兄弟閉關的時間太短,才三年就出來了,沒想到他一出來,脾氣還是這麼火爆。

 李思涵無奈地苦笑,招牌式的苦笑。

 但是在魏正峰的眼裡,

 那是多麼腹黑的苦笑啊啊啊啊啊!

 話說,

 魏大俠,不然你以為,能和慕容龍策那樣的老狐狸一直合作、周旋於魔教和正道之間毫髮無損、被暗流尊主迷得神魂顛倒的狀態下還能一直理智地處理各種事務井井有條、手握威脅皇帝的重兵而一直隱忍不發、將鎮西王府打理得規矩嚴謹、屢次暗中化解中原橫禍、將陳玄琅那個魔頭逼得屢屢不能暴行得逞的看起來和藹又無害、忠犬又溫厚的李王爺真的是那麼好捏的軟柿子?

 忠犬道的精髓是,作為一條最上等的忠犬,要忠得博大精深、腹黑得流油。

 好好學吧,魏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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