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實驗室裏的蘇遠興奮的有些瘋了,手舞足蹈的。怎麼會不高興到瘋,這麼久的努力終於有所回報了。如此的喜悅自然要有人分享,在蘇遠的心中,唯一一個可以和他分享喜悅的人,只要那一個。“亞當,利安在哪里?”得到位置的蘇遠,用跑的動作找里安德爾去了。
里安德爾正在處理一堆的檔,專心致志的,大門被粗暴打開的聲音驚醒了他,以里安德爾的心性,自然覺得不爽生氣,這樣的負面情緒卻在看著門口的人時消失,那個他心中最愛的人,遠。還沒等里安德爾擺出笑眯眯的樣子,叫出蘇遠的名字。蘇遠就沖到了里安德爾的面前,一把抱住了里安德爾。
突然的好事降臨,里安德爾楞了,就覺得抱住自己的手臂很用力的將自己從座位上抱起來,儘管兩人的題中出現著差距,不過在極度興奮,有了超常發揮的情況下,蘇遠還是抱起了里安德爾。那不過是腳離開了地面不到一秒的時間,蘇遠遺憾的沒能抱著里安德爾來轉個圈。
“我成功了,利安,我成功了。”蘇遠開心極了,語速很快,差點讓里安德爾沒能聽清楚。
里安德爾被一串的事情弄得頭暈暈的,沒能有機會將事情梳理一遍,也可以說,其實里安德爾沒怎麼把蘇遠忙著的實驗當做什麼要緊的事情,對他而言,那不過是蘇遠要做的想做的事情,至於其產生的影響和龐大利益,里安德爾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蘇遠才關心,卻不上心。所以,對蘇遠而言很重大的事情,不上心的里安德爾不能第一時間醒悟過來。
好事在懷中,里安德爾也不會拒絕,回抱了蘇遠,“不要急,慢慢說,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蘇遠卻沒有讓里安德爾有機會再佔便宜,推開里安德爾,興高采烈的說道,“實驗,我的實驗成功。”
那個抗癌的藥物研究,里安德爾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不是因為藥物成功所帶來的利益,而是因為蘇遠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他為之高興,趁機也表現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抱起蘇遠,蘇遠沒能夠做到的轉圈子,被里安德爾做到了,“太好了,成功了。”
圈圈轉了幾個,蘇遠有些暈的,里安德爾停下之後,蘇遠覺得腳下軟綿綿的,踩不穩,信任的靠著里安德爾,聽著里安德爾對他的道賀和恭喜。笑容大大的,“走,我們喝酒,去慶祝。”高興的時候,蘇遠也免不了想要喝兩杯的習慣,拉著里安德爾喝酒去,來個不醉不歸。
“好。”想到蘇遠醉酒後的體制,里安德爾心頭一熱,眼中滑過一抹流光。這些年,蘇遠不怎麼喝酒都不說了,喝的時候也很克制,一次都沒有醉過,讓里安德爾失去了太多的機會。
今天,蘇遠這麼高興,一定會喝很多,喝得多就會醉,醉了之後就會不省人事,不省人事就會被他為所欲為。想到蘇遠醉酒沉睡之後,他要怎麼做怎麼做,里安德爾就無法克制的有所反應。儘管他不會做到最後,那要他們兩個兩情相悅之後,他才會做的的事情,但是這是一個多麼難得可以吃盡蘇遠豆腐的機會。怎能錯過。
“我有幾瓶好酒,開了它們,喝個痛快。”里安德爾和蘇遠勾肩搭背的出去了,至於那些耽擱分分秒秒就會少掉的數億利潤,里安德爾才不在乎。那幾瓶價值不菲,一般是被用來收藏的,謂之液體文物的名酒,在里安德爾這裏也不過是讓蘇遠多喝幾杯,灌醉蘇遠的道具。
白酒、紅酒、啤酒,只要是酒,就被翻了出來,擺了滿滿一地,準備了些下酒菜,蘇遠舉起一罐啤酒,“乾杯。”放開肚子,放開顧慮,開喝。
一罐又一罐,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被諾姆斯文明給改造過的蘇遠,要醉倒的話,需要的酒量是相當恐怖的,看著酒一點點被喝掉,過了三分之一,蘇遠也只是半醉狀態,里安德爾一點都不急,不需要著急,這不還有三分之二,他要做的就是蘇遠繼續興致大好的喝下去。比酒量,改造前,蘇遠不及自己,改造後,蘇遠更是不可能比得上自己,這些年的酒精考驗,已經讓他不會醉了。這一切,都是為了蘇遠醉了,他能夠清醒,為什麼要如此?原因還用說嗎。里安德爾的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
里安德爾的堅持是有意義的,蘇遠的眼神開始渙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不連貫,臉上的笑容,咳,就算是愛著蘇遠的里安德爾也要說,那時癡笑,不過是很可愛的癡笑。
“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我成功了,利安。”蘇遠端著酒杯,高舉起來,曾經,周圍聽過太多人的得癌症,其中有他認識的,一個月之前才見過面,再次聽聞的時候,確實物是人非,因為突然被檢查出癌症,死了。其實,現代醫療技術雖然無法做到痊癒,但是還是能夠讓人活上一陣子的,那個人,他是被癌症這種病給嚇死的。
這可怕的病症,像是瘟疫一樣蔓延,每天都會聽聞,每天數量都在增加,從離自己好遠的感覺,就這樣到了近在咫尺,每年的體檢,關注著,因為這已經不是什麼稀有的病例了,太多太多的聽聞和現實,讓癌症這種病離他們好近。
只所以第一次就選擇這樣的課題,不就是因為心中那份隱隱的恐懼,因為它太常見的緣故,否則,怎麼不選其他絕症。如今,他終於戰勝它了,那份威脅一般的恐懼和戒懼,終於從自己的人生當中消失了。從今以後,不單是自己,自己的親朋也無需懼怕。
蘇遠大笑,他無法不開心。“我贏了。”是的,他贏了,他戰勝了癌症這個惡魔。勝利的宣言之後,蘇遠醉倒了,酒杯一倒,人就睡了過去。
當蘇遠倒在地上,開始昏天黑地的睡覺時,里安德爾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不過是一個側身就靠近了蘇遠,低著頭,伸出手,輕輕的拂開蘇遠劉海,目光癡迷的看著蘇遠的臉孔。靜靜地,然後低下了頭,吻上了蘇遠的唇,輕輕的,憐惜而又深情。
“遠。”叫著蘇遠的聲音充滿了渴求和貪婪,這是好不容易一次的機會,“我愛你,遠。”就算在對方清醒的時候,他的表白也無法得到對方的正視,只要現在吐露出心神,才不會看到對方將自己的一片真心當做玩笑的沒心沒肺。你可知道,每一次這樣,我的心都是多麼的無奈,又是多麼的慶倖,又有多麼的悲傷。為什麼你的想法就是拗不過來,慶倖你沒有相信,才讓我們沒有決裂的危機,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會愛你呢?
起身,將蘇遠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蘇遠給放在了床上,隨即俯身,壓在了蘇遠的身上,吻上蘇遠的額頭,吻上蘇遠的鼻樑,一點點的滑落到了嘴唇,加深,啃食,不滿足的喟歎著,還要還要。
手已經潛入了蘇遠的衣裳,準確的觸及到突起的一點顆粒,指尖一個用力,捏住了它,揉捏著,手掌下的肌膚滑膩溫潤,指尖的東西可愛到覺得羸弱,讓人留戀,可是停留在這裏,就得不到更多,不舍的離開,劃開了蘇遠的衣裳,讓胸膛暴露在空氣當中。
唇舌沿著下顎一路舔著,美妙的滋味在舌尖氾濫,沉醉。只要這個時候才可以如此放肆,才可以這樣。哪怕抱著再美的女人,都不會如此情動,不過是舔吻,就讓他差點失去理智,當真的佔有時,又將是如何的瘋狂,如何的貪婪索要。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身心的滿足和單純欲望的紓解,碰觸了蘇遠之後,再去碰其他人,畢竟索然無味,可是自己要怎麼排解,無法得到蘇遠日益高漲的欲望。只是看到就會情動,就想佔有,如果沒有紓解管道,自己真的能夠壓制嗎?里安德爾自己都不知道,無法保證。
隨著這一日比一日加深的愛意,渴望蘇遠的心也越發高漲,白日的渴求,在夜晚的夢中都會化為激情的夢境,一次又一次,在夢中都沉淪。他從來都不是隱忍的人,否則不會在心中有所愛的情況下,還會去抱其他的人,身體的欲望需要紓解,他也沒有背叛蘇遠的負罪感,他愛著蘇遠,和生理的需求是分開的,那些不過是道具而已,沒有必要因為道具而身負背叛的感覺。如果蘇遠願意給他,蘇遠願意愛他,那麼他不會碰任何其他人,再多的欲望也只會對著蘇遠,沒有其他。這是他的忠貞觀念。
舔吻完蘇遠的上身,褪下了蘇遠的褲子,將彼此的欲望交疊在一起,只是睡著的蘇遠也無法抵抗來自本能的反應,和里安德爾一起情動,發出誘惑的□,和里安德爾的欲望一起在里安德爾的手掌中噴發。
一次不夠,一次又一次。第二天起來的蘇遠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因為里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