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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娘的啪啪啪故事》第15章
  孫冉到家時,早已淋得一身濕透。白色的襯衣被雨淋成透明,反而顯出內裡香艷的肉體和妙曼的輪廓。髮色偏淺的頭髮還滴著水,原本就精致的臉龐在雨水的洗濯下瑩瑩生輝,殘留的雨跡仿若淚痕。

 他抬眼,看到孫墨炎一人在客廳裡喝茶,他沒有開燈,整個人隱在黑暗裡。

 孫冉沒有出聲,他在玄關處,靜靜地將衣物全部脫下,將濕衣服全部疊放整齊,才赤身裸體地來到孫墨炎面前,跪在他的腳邊。

  孫墨炎沒有看他,只是端著茶杯,默默地喝,茶早就冷了,冰冷的水灌到食道,牽連著他的心也泛起一絲疼痛來。

  他開始在趙澤田面前承認了他隱匿的心事,卻沒辦法面對孫冉。或許,是因為不甘心,這個男孩只需要他的強大和冷酷,只需要他和那個叫段瑞明的少年氣質上的“神似”,卻不管他是否擁有一顆含著愛的心。

 孫墨炎自嘲地笑了笑,他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向一個人乞求愛情。

  孫冉剛跪下時覺得膝蓋被冰冷的大理石磕得生疼,哪怕他被孫墨炎訓練了幾日也不能找到一個舒服的下跪姿勢,跪得久了,疼痛也就漸漸麻木,他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自己要在這靜謐的環境裡睡去。

  孫墨炎突然出聲,他摸了摸孫冉的頭,“寶寶,手撐地,趴著。”

  孫冉順從地趴好。孫墨炎伸出腳,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孫冉美如琉璃一般的眼睛令他心尖發顫,孫墨炎穩住心神,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模樣,他將腳尖漸漸下移,略過孫冉纖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停留在他微微挺立的乳尖。

 “硬了?”孫墨炎用腳趾夾住那粉嫩的乳珠,淡淡地問。

 孫冉被孫墨炎若有似無的搔弄情動,發出一聲悶哼,點點頭,沒有說話。

  孫墨炎卻不留戀他的乳頭了,腳趾如情人指間的輕柔撫慰,拂過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臍,用腳背貼住了孫冉微微勃起的下身。他先是溫柔的摩挲了幾下,突然發力,熱辣地揉弄起來。

  孫冉被他弄得淫叫連連,海綿體迅速充血,有時孫墨炎的腳趾勾到他的菊穴,引來他一陣痙攣,他微微縮起身,乞求孫墨炎照護他的後穴,孫墨炎卻不顧他的感受,只是惡劣地玩弄他,讓他臉頰到耳後一片緋色,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乳頭硬邦邦地挺立著,下身的毛發糾纏,濕了一片。

 “寶寶。”孫墨炎突然收回腳,不顧孫冉痴纏著抱住他的腳踝,語氣冷淡,“把你過去的事告訴我,你,和那個叫段瑞明的人之間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我。”

 “寶寶。”孫墨炎突然收回腳,不顧孫冉痴纏著抱住他的腳踝,語氣冷淡,“把你過去的事告訴我,你,和那個叫段瑞明的人之間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我。”

 孫冉一愣,抬起迷茫的眼看向孫墨炎。過往的記憶在他心裡是道傷,那道傷痕將他現在與過去分割成兩個模樣。他垂下頭,撒嬌一般地親吻孫墨炎的腳背,卻沒有應答。

 孫墨炎不留情面地踢開他,“說。”

 “爸爸!”他的前髮還未乾,水珠落到臉上,流進嘴裡,混雜著一股苦澀。

  孫墨炎看著他,他本身就不是一個長相多麼親善的人,哪怕面無表情,也讓人感到一股暴戾。他較亞洲人深凹的眼窩、墨黑的劍眉和高隆的鼻骨都詮釋著他心性的冷若冰霜。“我之前就說過了,不要忤逆我。”

  孫冉控制不住眼眶的澀意,心痛若刀絞,關於曾經那個自卑失意的他的記憶從心底挖出來,血淋淋的,每一點都痛。他趴在孫墨炎腳邊,拉住孫墨炎的手,“爸爸,不要,饒了我……”

 孫墨炎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手勁之大,將孫冉打得臉頰腫起,向後倒去。孫墨炎眼神凌厲如刀,“跪下!”他冷聲說。

 孫冉只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眼淚流下來,更刺激得越發疼痛。但這些都掩蓋不了他內心的苦楚,他抽噎著,雙腿並攏,跪好。

 孫墨炎站起身來,來到孫冉身後。“把腰直起來,屁股不要坐在腿上!”他冰冷地發出指示。

 孫冉連忙挺直腰桿。此時他看不到孫墨炎,哪怕面對孫墨炎的臉令他感到懼意,他卻寧願看著他,因為未知總是更為恐懼。

 孫墨炎看著男孩跪立的聲音,眼裡的寒霜漸漸化為一陣凝集的鉛灰烏雲,他攥了攥拳,向房間走去。

  孫冉等了許久卻不知孫墨炎的動靜,他緊繃著身子,連一絲肌肉鬆弛的弧度都沒有。他的頭髮現在乾了一些,但腦袋卻覺得刺痛難耐,臉上的痛感倒是漸漸麻木。

  他心亂如麻,內心的場景不停轉換,過往的事情,哪怕回想都令他哭泣,又怎麼說得出口。何況是在爸爸面前,在他面前,要如何承認自己的懦弱無能和屈辱難堪。

 孫墨炎回到客廳時,孫冉仍保持著初始的姿勢,大概緊繃的肌肉有些受不住,全身都在不自覺地發顫。他大步走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孫冉只覺得全身麻木,他緩了緩肌肉,將屁股挺起來。

  “自己把自己的屁股肉分開,我要看你的屁眼。”孫墨炎冷冰冰地說著粗俗的話,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孫冉卻被這話說得臉頰通紅,他頓了頓,將手背在身後,奮力將屁股分開。

  孫冉的屁股圓潤飽滿,他全身沒幾兩肉,顯得過分瘦弱,屁股上的肉卻是恰到好處。孫墨炎看著他自己用手掌包住臀瓣,又努力地往外掰開,露出那個粉色的一張一合的洞穴,只覺得一時氣息不順,瞳仁緊縮。

  但孫墨炎還是沒有安撫他,他拿出一劑潤滑油,盡數擠在孫冉的菊穴上,隨意地用手指做了做擴張,就將手邊的跳蛋塞了進去。他塞得堅定而迅速,哪怕孫冉的甬道還未完全展開,也不管不顧,讓這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深入了孫冉後穴的深處。

  “爸爸……爸爸……”孫冉疼得哭喊起來,他是個不耐疼的人,除了初次,孫墨炎每次和他做愛都十分溫柔,哪怕經常對他進行言語調教和羞辱調教,也從來沒有對他粗暴地使用過工具。

  他覺得自己是有一些M傾向,他幕戀強大的男性,希望得到全部的支配和控制,但在性愛上他並不喜歡束縛捆綁,從疼痛的歡愛中他並不能產生衝動。

  但顯然,這次孫墨炎並不想讓他舒服,他是在懲罰他。

 “不想說出我要聽的話就閉嘴!”孫墨炎打開跳蛋的開關,走到孫冉面前的沙發上,坐下。

  孫冉並不喜歡冰冷的性愛工具,而且孫墨炎塞入的跳蛋特別大,在乾澀的甬道內摩擦得疼痛,跳動的幅度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肺都在震動。他勉強睜開眼,看到孫墨炎又坐回到沙發上,心裡突然好受一些。

  這個男人強大而自制,創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的疼痛和歡愉全部由這一人給予。他的心裡突然落得空茫茫的一片。

  孫墨炎深色的眸子緊盯著神色茫然的孫冉,他壓低聲線,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在我面前什麼都不用掩藏,不要有尊嚴,不要有羞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貼近孫冉的面頰,在耳根處輕柔地落下一個吻,“你沒有自我,你,是我的。”他加大了跳蛋的開關。

 孫冉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流下淚來,他全身痙攣,手腳不自覺地攀附上孫墨炎的肩膀。“爸爸……”他哭泣著,“爸爸……”眼睛睜大。

 “乖。”孫墨炎親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什麼都告訴我。”

  孫冉的下身因疼痛而垂軟,心裡卻湧上一股性慾的衝動。他將身體磨蹭著孫墨炎堅實的胸膛,內心仿佛也得到了撫慰。這個男體永遠沉穩如山,何況他們之間有著無論如何都不能割斷的聯系。他的心防驀然就鬆懈了。

 “我……我……被所有人討厭……”他的淚浸透孫墨炎的肩頭,纖長濃密的眼睫不停扇動,幾乎契合他心臟跳動的頻率。

 孫墨炎沒有出聲,撫慰一般將他抱在懷裡。

  “他們討厭我……我……有時想毀容……他們說我是人妖……隨意地打我……罵我……”

  他抓緊孫墨炎的衣服,“我以為……自己要死了……他來了……”

  孫冉一時哽咽,“他……保護我……我……愛上了他……”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胸悶得仿佛要窒息,“可是他喜歡女人……我……就當女人……”

 孫墨炎只感覺懷裡的少年哭得幾乎要斷氣了,但他硬起心腸,只是將他更緊密地環繞起來。

  “可我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想要和他做愛……他不肯……但是每次和他親吻……就算下一秒死去……我也願意……我知道他也愛我……但他討厭自己愛上我……我是怪物……我……不男不女……”他喘著氣,停頓了許久,“他走了……”孫冉哭得眼睛高高腫起,疼如針扎,終於再也說不出話。

  靜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孫冉體內的跳蛋還在跳動,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生的淚都哭乾了,懷抱住他的擁抱溫暖而堅實,或許這一輩子,再也不用這般哭泣。

  孫墨炎關掉開關,把跳蛋從男孩的身體裡取出來。他吻了吻渾身癱軟的少年,抱著他到浴室,用毛巾將渾身濕透的身子包裹住,又為他細細地擦乾頭髮。直到把一切整理妥帖,才又抱著他回到臥室,把他安頓到床上。

  他打開壁燈,昏黃的光下,少年美得如同一座雕像。孫墨炎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絲絨的紅色小盒子,舉到孫冉面前,打開——裡面是一枚梨形鑽戒,線條簡潔,設計大方,璀璨流光,仿佛暗夜裡永恆鑲嵌的明星。

  孫冉愣愣地抬頭,孫墨炎眉眼柔和,勾起的嘴角藏著無限愛憐,“你不是想當我的女人嗎?”

  他舉了舉盒子,“我不希望是情人。”

  他掏出鑽戒,托起孫冉的手,小心翼翼地為他戴上,“你願意成為陪伴我一生,永世唯一的妻子嗎?”

 孫冉看著他,漸漸露出一個笑。

  “我願意。”

  紀子謙從昏睡中醒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粉嫩少女系的hellokitty天花板吊燈是什麼東西?

  他呆滯了一會,突兀地坐起,只覺得右腳仿佛被什麼東西牽絆處,身子不穩地倒向一邊。

  他環視四周——沒錯!這是一個充滿粉紅色和夢幻氣飽的少女房間!他內心一陣緊縮,手指無意識地抓緊床單,視線落到自己的右腳踝上,他白皙的腳踝被一個黑色的金屬腳銬鎖住了,粗獷冰冷的鎖鏈配上粉色的床單,說不出的怪異。

  ”操他媽的趙澤田!大變態!神經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陣卻沒人理他,等他精疲力盡地耷拉下腦袋,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隨身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重點是床上連一個給他遮羞的被子都沒有!

  他在心裡罵罵咧咧,把枕頭遮住自己的下身,但這種感覺實在怪異,反正沒人,他這樣想著,又泄憤一般地把枕頭往地上一砸。就算來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紀子謙抓著腦袋,自暴自棄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許久,腦袋裡雜七雜八想著一些不找邊際地事。他只覺得已經過去幾個小時,可趙澤田還不見人影。

  他煩惱地將臉趴在床上,嘟囔著︰”尼瑪回不回來啊!“

  他折騰著自己,只覺得口乾舌燥,肚子又餓,心裡上難免擔心著孫墨炎那邊的事,又覺得趙澤田那神經病應該會幫他擺平。他像蚯蚓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又煩躁地坐起,突然發現了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

  ”不會吧,這麼體貼?“他嘴上說著,心裡卻泛起一陣隱隱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兩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後,他卻覺得內心的躁動反而更加明顯。

  他伸伸腿,搖晃著鎖鏈,”媽呀回不回來回不回來啊!變態!傻B!神經病!“他的腦海裡全是趙澤田的臉,壞壞的,勾起嘴角的臉。

  雖然不願承認,但紀子謙也不得不贊嘆這個人渣真是生了張好皮囊,雖然品味古怪難以恭維,但好像國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紀子謙摳著手指,頗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趙澤田去走秀,估計也會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

  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趙澤田的初遇,那個混蛋,居然以為自己是出來賣的MB,解釋了之後居然接著操!紀子謙心裡湧上一絲熱氣。雖然不能否認自己確實被操得很爽了。

  紀子謙臉蛋紅紅地想。他那根那麼大,操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會死掉,但是……突然他皺起眉,右手不自覺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來的乳頭。

  好想被操!紀子謙突然這樣想到。他不滿足輕柔地捏弄,開始用力的揉搓起來。另一隻手也不自覺地拂過肌膚,握住自己的陽具,撫慰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紀子謙一邊套弄,一邊神志不清地想著,餘光突然瞄到床頭櫃上的杯子——

 難道是春藥???!!!就知道那個變態沒安好心啊!

  他這樣想著,幹脆閉上眼,加速套弄起來,沉浸在自己撫慰自己的快感裡了。

  他以前的性經驗很少,所以自慰的經驗反而很豐富。他知道怎麼用手指按壓自己的龜頭和尿道口來獲得最大快感,有時適當地給予乳頭的刺激也能讓他高潮,但這一次他覺得怎麼都不夠,他擺著腰,磨蹭著身下的床單。

  後面好癢!他暈暈乎乎地想著。手指不自覺地向後伸,輕微地觸到了後穴的褶皺。他仿佛被燙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居然摸屁眼!

  他甩開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該是攻吧!

  他唾棄著自己,但後穴的瘙癢越來越明顯。絕對是春藥的原因,他想著,變態趙澤田!絕對是那種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藥。他用手指按壓著小穴周圍的褶皺,手指頭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開心嗎?”

 趙澤田掛著笑,雙臂交叉,突然出現在紀子謙面前。

 “啊……”紀子謙驚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體內,他紅著臉想把手指拔出來,趙澤田卻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抽插起來。

  紀子謙幾乎要哭出來了,他被趙澤田強力控制著,完全無法抵擋被抽插的力度,他心裡羞恥不已,後穴卻叫嚷著繼續深入。

  “混蛋!”他破口大罵,“變態!神經!居然給我吃春藥!”

 “春藥?”趙澤田一愣。

 “就是春藥!要不是春藥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紀子謙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等會我沒明白,哪裡來的春藥?”趙澤田將他抱在懷裡,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饑渴的小穴。

 “那杯子裡不是春藥嗎?”紀子謙被自己和對方的手指插得氣息不穩,“你太混蛋了!我還以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趙澤田突然爆笑,然後像大狗一樣舔吻起紀子謙紅彤彤的臉蛋,“哎喲,我的寶貝,那是我喝過的水,哪裡是春藥!”

  紀子謙一呆,臉迅速紅成天邊的雲彩。媽呀!讓我死吧!似乎每一次在趙澤田面前都要丟盡顏面,紀子謙惱羞成怒,對著趙澤田的下巴咬了一口。

  趙澤田動作一頓,紀子謙這一口咬得狠,但他實在不覺得痛,身上卻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覺,他貼著紀子謙的面,低笑道︰“怎麼和小孩子一樣,嗯?生氣了就咬人?”

 紀子謙全身無力,連滾字都不想說了。

  趙澤田鉗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紀子謙甩不開他,幹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來,淫靡的聲音瞬時布滿房間,紀子謙聽得頭部充血,可趙澤田的手還不老實的拂過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從後穴裡抽出,開始撫慰紀子謙的半翹起的陽具。

 趙澤田並沒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著紀子謙陰莖的輪廓上下撫弄,紀子謙卻覺得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與趙澤田更加纏綿的接起吻來。

  趙澤田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紀子謙看著清高,實際上是個沒多少骨氣的人,只要讓他舒服了,隨意擺弄都無所謂。他隨意地揉了揉紀子謙的冒水的龜頭,不顧他唇齒間的痴纏,將他扔回床上。

 紀子謙情慾方酣,怎麼能忍受趙澤田離開,“你幹嘛!”他瞪向趙澤田。

 趙澤田整理了一下弄皺的袖口,不經意地挑眉,“想要我操你?”

 紀子謙被趙澤田粗俗的話說得滿面通紅,但體內的瘙癢得不到紓解,吃虧的還是自己,“廢……廢話!”

 “想要我操就拿出點誠意。”紀子謙笑著,不知從哪變出一管潤滑劑,向他丟去,“自己潤滑吧。”

  讓趙澤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潤滑了之後翹著屁股讓趙澤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紀子謙抓起潤滑劑向趙澤田臉上丟去,“做夢!老子不奉陪了!”說罷,爬起來就要下床,但沒走幾步就被右腳的鎖鏈牽絆住,粗大的鎖鏈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趙澤田的雙眼幾乎要放光了。

  紀子謙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他的肌膚由於長期坐辦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腳踝住扣著一個黑色的腳鐐,顏色的反差幾乎要讓趙澤田噴鼻血,他腿間的陽具還翹著,乳頭紅得誘人,臉上還帶著仿若剛出浴一般的紅暈,眼裡含著水,說不出的誘惑。偏偏他的表情帶著一股凜然之氣,顯得滑稽而可愛。

 “真想要姦死他。”趙澤田嘴裡嘟囔著,大步朝紀子謙走去。

 “幹……幹嘛!”他看趙澤田走過來,後退幾步,又被鎖鏈牽制,紀子謙叫道︰“快把我放了!你這是非法拘禁!要判刑……”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澤田抱住,堵住嘴巴。

  趙澤田一邊用舌頭和紀子謙糾纏,一邊大力地揉搓著紀子謙的臀瓣。他當時在酒吧看上紀子謙,其實就是看上他這對大屁股,又翹又圓,不是出來賣的哪有這麼風騷。

  揉的盡興了,趙澤田不由開始拍打起他那團充滿彈性的白肉,又把自己的褲鏈解開,將自己勃發的肉棒和紀子謙早已流出水的陰莖並在一起摩擦。

 被打屁股的羞恥和私處的舒爽令紀子謙不禁呻吟起來,他早忘了之前想要離開的決絕,軟倒在趙澤田懷裡,搖擺著胯部,下身的毛發與趙澤田的陰毛都糾纏在一起。

 趙澤田看他來了興致,又貼著紀子謙的耳邊吹氣,咬著他的耳垂,說道︰“寶貝,自己潤滑好嗎?讓我進來。”

  “好……”紀子謙紅著臉,拿著趙澤田遞來的潤滑劑,擠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處抹去,他手指無力,軟軟地在穴口進出,抹得又不均勻,大部分潤滑劑都留在了穴口,連白屁股上都布滿如同精液一般的潤滑油,泛著淫靡的水光。

  趙澤田看著他的腿間,只覺得血氣上湧,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回到床上。

 “來寶貝,自己坐上來。”趙澤田躺在床上,陽具翹得老高,摟著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紀子謙,柔聲說道。

 紀子謙早已迫不及待了,他之前覺得羞恥,但現在被趙澤田溫和對待,又覺得沒什麼了不起,於是他提起胯,翹起屁股,朝著趙澤田堅硬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趙澤田的龜頭特別大,初初破開時總讓紀子謙疼痛難耐,但此時他饑渴極了,也不管柔嫩的穴道受不受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剛把龜頭頂進去,紀子謙就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趙澤田知道是頂到他的前列腺了,於是也不急著深入,就在此處對著紀子謙的敏感點狠狠搗弄起來。

 紀子謙被趙澤田一個龜頭就搞得爽上天了,他的穴口像橡皮圈一般禁箍著趙澤田的莖身,內壁吸咬著趙澤田的大龜頭,搖著屁股,發出一陣又一陣愉悅的呻吟。

 “寶貝,爽不爽?”趙澤田挺了挺腰。

 “啊……好爽……你……怎麼這麼大……”紀子謙含糊不清的說。

 沒有男人不喜歡聽到這句贊賞,趙澤田笑起來,“寶貝,來叫聲老公聽聽。”

 “不要……啊……”紀子謙勉強維持神智清醒。

 “不叫可不操了!”趙澤田停住動作。

 紀子謙立馬難受得如同蟻噬,他想著自己在趙澤田面前早作了不知多少回沒臉沒皮的事,也不差這一次了,他心一緊,哭喊著︰“老……老公……操……我……”

 “乖老婆!”趙澤田獎勵一般地狠狠頂弄幾下,仿佛上足馬達,頻繁而有力地用龜頭刺激紀子謙的敏感點。

  紀子謙被他連環而強烈的撞擊弄得魂不守舍,大聲地淫叫起來,又或許是被自己叫出老公這種羞人舉動所刺激,身體一陣痙攣,白稠的精液噴湧而出,正好落在了趙澤田輪廓深刻的臉上。

  趙澤田毫不介意被顏射,甚至射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舔食幹淨,眯著眼,笑道︰“老婆,雖然我知道我很勇猛,但你被我用龜頭操就操射,還是令我受寵若驚啊!”

  孫墨炎確定孫冉已經陷入熟睡。他安寧地合著眼,眼睫細密的籠著,腮邊還掛著方才因為喜悅落下的紅暈。孫墨炎不禁俯下身,輕柔地給了他一個吻。

 孫墨炎看著睡臉祥和的孫冉,眼裡浮動著不明的情緒。有些東西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但他確定,他希望這個男孩能一直如現在一般,對他毫無保留,在他面前安睡。

 他撐起身,拿起手機撥打趙澤田的電話。

 對方沒過多久就接通了,“老大,半夜三更打電話會讓人以為是鬼來電!”

 趙澤田聲音裡的怨氣撲面而來。紀子謙剛被趙澤田操暈了,可趙澤田自己半點沒發泄,硬挺的陽具只得在紀子謙的甬道裡自行冷卻。

 孫墨炎半點照顧他情緒的意思也沒有,“我照你說的做了。”

 “?”趙澤田一愣,“小小冉說出來了?”

 孫墨炎吐出一口氣,“全說了。”

 “我的天!大哥你是做了多殘暴事才讓小小冉說出了全部!以小小冉現在的心理狀況,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賴你!何況你還有拋棄過他的不良記錄!”

 “我向他求婚了。”孫墨炎語氣平淡。

 “?”

 “我照你說的,用冷酷的態度支配他,讓他相信我的強大,再想辦法讓他全心信賴我不會拋棄他。”

 “所以你的辦法就是……”趙澤田頓了頓,“求……求婚?”

 “是。”

  趙澤田兩眼呆滯,長舒一口氣,“不得不說,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

  對小小冉來說,過去的自己是他內心所厭棄的“壞我”,而現在的偽裝則是“好我”,過去的他遭到過拋棄,所以對他來說,“壞我”是絕對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這種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讓他相信,展現“壞我”並不意味著被拋棄。

  當時我想讓你們建立類似SM的主僕關系是因為用暴力和冷酷能讓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們之間建立聯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拋棄過他的初印象。

  但它也有壞處,依賴者為了維持親近感,只會更加依賴,所以只會將“好我”展現出來,以免遭到厭棄。而支配者,為了支配,只會更加冷酷,這將陷入一個用虛假性格構建的不穩定循環。

  我不願以醫生的身份為小小冉治療也是一樣的原因,因為治療關系和支配關系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愛不一樣。”

  趙澤田沉下聲音,“在愛裡,一切奇跡都能發生。小小冉會願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現在你面前,你們之間的關系也能用愛維系。或許是親情,或許是愛情。”

 孫墨炎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

  “但是你要對得起你的承諾,墨炎。”趙澤田嘆口氣,“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麼得到挽救,要麼獲得毀滅。說實話,我並不贊同小小冉這樣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愛情上。”

  他抬頭看看天色,濃重的黑霧彌漫著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燈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孫墨炎握著手機,視線轉移到孫冉臉上,他似乎做了什麼好夢,嘴角微微翹起,像一個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孫墨炎一直沉著的臉色緩和了些許,“我不需要對你證明自己的承諾。”說罷,掛斷了電話。

  孫冉第一次穿著男裝上學。他有些不習慣,在教學樓旁的小樹林裡呆了好久,他告訴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別人的議論和目光。

  他想著,大拇指的指腹不自覺地摩挲著手指上戴著的戒指。他曾經可以為一個人穿上女裝,現在,也能為了另一個人重新穿上男裝。

 走進教室,預想的冷嘲熱諷卻沒有出現,目光確實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樣。

 孫冉正手足無措,李萌的聲音突然響起,“這邊……孫冉……我給你佔了座!”

 孫冉愣愣地看向朝他大幅度揮手的李萌,慢慢走了過去。

 “哇,穿女裝是美女穿男裝是帥哥真讓人羨慕嫉妒恨啊!”李萌堆著笑,夸張著語調說。

 “我……我不奇怪?”

 “哪裡奇怪?”李萌瞪大眼。

 “我穿女裝,我……”

 “不就是個偽娘嗎?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這種社會,人獸交都不算什麼大新聞。”李萌無謂地擺擺手。

 “我……”

  “現在的女生都喜歡你這種了!快看快看!”李萌指向教室一角,“那些女生眼睛都要放光了!嗯……你看著就是受啦,假如你是攻,她們一定會瘋的。不過偽娘攻太獵奇了還是當受比較好。”

  孫冉突然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他暈乎乎地上完課,然後被李萌扯著第一次在熙熙攘攘的食堂吃了中飯。

  他心裡翻騰著許多事,手指一直無意識地緊捏住指間的戒指。他以前覺得李萌話癆得煩人,現在卻突然覺得感謝起他的喋喋不休沖淡了他腦內的思緒。

 他回到宿舍,看到了段瑞明——他低著頭,懷裡捧著一束鮮紅爛漫的玫瑰花,站在寢室門口,引來無數人圍觀。

 “小冉!”段瑞明看到他,臉上瞬間帶上笑容。他本身就生得十分英俊,這一笑仿佛破冰的初陽,和煦而溫暖。

  孫冉的心裡緊了緊,他當初就覺得孫墨炎的笑和段瑞明極其相似。不僅笑容,連長相、氣質都十分相似,他們都是強大而自信的,充滿了男人的魅力。他被孫墨炎吸引,但自己也說不出是不是因為過去深刻的愛戀作怪。

  但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他們兩人差得太多。

 “小冉,”段瑞明走近他,“我知道不該拿出追女孩子的那一套,但是,”他緊張地抓了抓頭,“我……我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你長的像女人……是因為你……”

 孫冉看著他,沒有表態。

  “我總是想起當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你一起上下學,你摔傷時我為你敷藥,你做好吃的便當給我,我們一起打掃寢室,我比賽時你替我加油……”他幾乎哽咽,“我當時一眼就在觀眾席上看到你,我想就算為了你,我也要拿冠軍……”

  段瑞明低下頭,“我是傻逼,我愛的明明就是你,我卻以為自己應該要愛個女人……”他緩緩地抬起頭,這個總是用明朗態度對待生活的高大青年,此時眼裡卻泛著水光,“小冉,你還願意,叫我‘哥’嗎?”

 原本起哄的人突然安靜,往常喧鬧的宿舍走廊,此時卻陷入一片靜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孫冉。

  “我曾經……很自卑……”孫冉扯起嘴角,笑了笑,“和你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好像不是那麼沒有意義……有人需要我,可以保護我……”他停下來,深呼吸了幾次,“當時,我也需要你……”

 “那現在呢?”段瑞明看向他,“現在還需要我嗎?”

 “不。”孫冉閉上眼,吐出一個字,“不需要了。”

 段瑞明頹然地垂下手,絢爛的鮮花瞬時萎頓在地。

  “或許是你的保護太過脆弱。”他說著,手指摩挲著光滑的戒面,“或許是我不再那麼自卑了。”

  織巢鳥和紅雀的啼叫仿佛近在耳邊,孫冉翻了翻身,遠處隱約夾帶著輕柔的海浪拍擊聲和微風拂過桃花心木樹冠的沙沙聲,孫冉無意識地伸了伸腰,在柔軟潔白的床上打了個滾。

  或許是氣氛過於祥和,孫冉的意識明明已經清醒了,卻賴著床不肯起身,在半睡半醒之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身微微有些勃起,他伸出手輕柔的撫弄了幾下,思緒不自覺地飄到了昨天……

 孫冉的臉突然就紅了,他加了些力道揉弄陰莖,胸口和後穴也不由瘙癢起來,“爸爸……”他輕聲呢喃著,仿佛這樣就可以增加快感。

 他和爸爸在這個印度洋的小島上結婚了,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視和祝福下共結連理。

  這一切仿佛都像一個夢。在這個棲息著八哥、綬帶鳥、黑頭群棲織布鳥、燕鷗等五顏六色而富有異國情調的鳥類,環繞著棕櫚和黑紫檀木和桃花心木的如夢似幻的海島上,他穿著潔白的曳地綢紗長裙,帶著天藍色的頭紗,佩著心型的水晶胸針踏上了紅地毯,他抬起頭,紅毯的盡頭站著穿著深米色西裝,英俊挺拔的孫墨炎。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力竭而亡。他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嫁給了孫墨炎,他看向孫墨炎,對方朝著輕輕微笑,海風拂面,心情都變得舒暢起來,那些千瘡百孔的記憶也都隨風散去。

  孫冉知道,他是孫墨炎的女人,也是他的兒子。

  “爸爸……”孫冉加速套弄著,屁股和大腿輕蹭著懷中抱著的被子。他微嘟著嘴,略長的黑髮散開,全身赤裸著,充滿光澤的肌膚搭上白色的被套竟然充滿著一種純真的美感,哪怕他的舉動糜艷而淫蕩,也毫不破壞畫面的純潔。

  “寶寶……喜歡你……”孫冉的聲音近乎耳語,但他仿佛瞬時被性慾的魔法擊中,全身都蕩漾著淡淡的粉色,他一手撫弄著自己的胸口,一手玩弄著硬挺的下身,終於達到了高潮。

  盡管生理達到了高潮,但孫冉的內心卻並不滿足。他睜開眼,偌大的房間布滿溫馨的暖色調的花朵,粉色的薔薇,淡黃的鬱金香,橙色的水仙百合……

  孫冉笑了笑,偏頭看到四面環形的落地窗外美麗的海灣,高大的棕櫚昂揚著頭,私人海灘上留著螃蟹移動的痕跡,白色的浪花撲向青黑的礁石,天和海幾乎溶為一體。

 這一切太不真實。孫冉不敢眨眼,生怕再睜開,這些美好就會頃刻消失。

 “寶寶,快點起床,爸爸帶你去潛水。”孫墨炎穿著一身潛水服,推門而入。他的身材被鍛煉得近乎完美,被束身的緊身衣包裹著,只顯得更加性感。

 “爸爸!”孫冉猛然坐起,欣喜地喊出聲。

 孫墨炎大步走過來,抱住他,餘光瞄到被單上還未幹涸的精液痕跡,勾唇一笑,“寶寶,開始偷偷發騷了?”

 孫冉將臉埋在孫墨炎懷裡,蹭了蹭,沒有說話。

 孫墨炎摸了摸他白嫩的屁股,“看來昨天晚上爸爸沒讓你盡興啊,今天居然還射得出。”

 “不是!”孫冉急忙反駁,又羞得吞吞吐吐地說︰“昨晚,我……我很爽的。”

 “穿著婚紗被爸爸操很爽嗎?”孫墨炎吻了吻他的鬢角。

 “嗯。”孫冉揚著頭向孫墨炎索吻。

 孫墨炎踫了踫他的嘴唇就退開,“哪裡爽了?”他捏住孫冉方才已經被自己玩弄得有些紅腫的乳頭,“是穿著婚紗被我從後背位插得爽嗎?”

 孫墨炎一說,孫冉的記憶就瞬時回潮。

  他記得婚禮結束後他被孫墨炎摟抱著來到這間婚房,剛被撩起長裙,孫墨炎便粗暴地頂入,純白的丁字褲被擰成繩擠在一邊,婚紗的上衣整潔如昔,下身的裙擺卻隨著孫墨炎插入的動作晃動著。

  他被孫墨炎粗野而暴力的插入揚起脖子,發出歡欣的呻吟,涎水順著口角流下,弄濕了潔白的胸花。

  他睜開眼,發現這間房間四面居然都是落地窗,外面是壯闊雄渾的海景,一群白色的海鷗翱翔在蔚藍的天際,白色瓖嵌藍邊的浪花仿佛排列整齊的貝殼,西面一片鬱鬱蔥蔥,盤龍虯曲的大榕樹,挺拔整齊的棕櫚樹……仿佛這一切都通了人性,齊齊看向他們這一場幕天席地的野合。

  孫冉激動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滾,他看不到孫墨炎的臉,但對孫墨炎陽具的感知卻更加敏銳。

  孫墨炎的陽具十分挺拔,龜頭像是一尊巨炮的炮口,極具威懾力。孫墨炎毛髮濃密,每一次撞擊孫冉就要被孫墨炎的陰毛摩擦一次,惹得他瘙癢難耐,何況那個修長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擊中他的瘙癢處,讓他淫水直流,整個房間都回蕩著肉棒與甬道內壁摩擦所發出的淫靡水聲。

 “啊……爸爸……好棒……我要爽死了……”孫冉以狗趴的姿勢跪在床上,被孫墨炎大力頂弄得幾乎靈魂出竅。

  “給你止癢了嗎?寶寶。”孫墨炎看著方才穿著潔白婚紗端莊清純的孫冉,此時卻淫蕩地翹著屁股,自己撩起裙擺,等著男人肉棒的猛烈撞擊,只覺得下身腫脹得更加厲害,抽插的速度也不由加快起來。

 “啊……止了……爸爸,好棒……”孫冉抓著身下的被單,被交合處傳來的撞擊聲弄得滿面緋紅,耳朵都帶著可愛的粉色。

 “乖兒子讓爸爸天天操好嗎?”孫墨炎揉了一把孫冉的臀瓣,又拉開孫冉後背的拉鏈,將手伸進去,撫摸孫冉的胸口。

 “好……”孫冉被操得神清氣爽,“爸爸天天操,時時操都可以……爸爸,把肉棒放在寶寶的騷洞裡……隨時操寶寶……”

 “真騷!”孫墨炎沒想到孫冉居然會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懲罰一般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真是騷寶寶,說說看,怎麼這麼騷?”

 “因為爸爸太猛了……”孫冉被孫墨炎頂撞得身體不穩,但還是努力支起身子,翹起屁股,“操得寶寶好舒服……爸爸……就這樣死寶寶吧……”

 淫靡的回憶令孫冉不由發出一聲呻吟,他軟到在孫墨炎懷裡,“爸爸壞,我還穿著婚紗,就操我……”

  “就是要讓你穿著婚紗啊!”孫墨炎摟住他,“你知不知道,你穿著婚紗的樣子太美了,比任何女人美,在教堂裡你走向我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定要讓你穿著這樣純潔的婚紗,然後把你操到哭,操得淫叫著要爸爸的大雞巴。”

 孫墨炎的描述太過色情,孫冉只覺得瘙癢的後穴又開始流水了,“爸爸真是大色魔!”他氣鼓鼓地撅起嘴。

 “寶寶覺得不爽嗎?”孫墨炎一點也不覺被稱作色魔有什麼不好,“那是喜歡爸爸撕開你的婚紗操你嗎?"

 “啊……”孫冉發出一聲羞人的呻吟,記憶又回到孫墨炎撕開他婚紗的那一刻。

  孫冉穿著婚紗被他操的樣子雖然極大地滿足了孫墨炎的心理需求,但衣服還是阻礙了他的動作。他又懶得費時去脫下孫冉繁復的婚紗,幹脆順著後背的拉鏈,一把將孫冉的婚紗撕成兩半。

  婚紗上瓖嵌的珍珠齊刷刷地滾落在地,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配上布帛撕裂聲,令孫墨炎產生一種施虐的快感。

  他一把將孫冉翻過來,肉棒在孫冉後穴翻轉帶來極大的快感,他停止抽動,俯下身和孫冉劇烈地親吻起來。

 他們兩人像是患了肌膚饑渴症,只希望更緊密地貼近對方,唇齒的糾纏怎麼都不夠,兩人像是希望把對方吞進肚裡,好像這樣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孫冉先是被操得體力透支,現在又經歷了一個激烈的舌吻,只覺得頭暈目眩,身下硬挺的肉棒也再也不能堅持,他狠狠地抓著孫墨炎的背,甚至留下幾道抓痕,終於射了出來。

 孫墨炎被後背的刺痛刺激,加大力度挺著腰,把孫冉操得哭喊求饒,也把自己的精華射在了孫冉的身體裡。

 他連射了七、八股,每一股都濃鬱而飽滿,只讓孫冉覺得自己的內臟都泡在孫墨炎的精液裡了。孫墨炎射了精卻不抽出,他摸了摸孫冉的臉,“寶寶,給爸爸生個孩子吧。”

 孫冉紅著臉,汗濕的發被孫墨炎輕柔地拂開,“我……我生不了……”他嘟囔著。

 “生的了的,”孫墨炎親親他的臉蛋,“爸爸多操操就生得了。”

 孫墨炎把癱軟的孫冉從床上抱起,向著浴室走去。

  這間婚房裝修十分別致,主臥室是四面環繞的落地窗,浴室則連天花板都是玻璃制的。孫冉仰著頭就能看到暗黑色的天幕上星河流淌,群星閃爍幾乎迷了他的眼。孫冉從沒看過這麼多星星,他原以為天空不是掛著一輪亮白的月,就是點綴著幾顆孤星,卻不曾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如此壯麗的銀河。

 “爸爸,牛郎織女星在哪?”孫冉抬著脖子,縮在孫墨炎的懷裡,輕輕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孫墨炎抬眼看了眼天,瞬時也被這奇跡一般的自然景象震懾。

 “真好,他們一年見一次也能維系著感情。”孫冉笑了笑。

 孫墨炎低頭看向他,“我們天天見,一定比他們的感情更好。”

 孫冉看向他,琥珀色的眼裡倒映著孫墨炎的樣子,那裡竟比天上一萬顆星辰還要璀璨。

 “真好。”孫冉喃喃低語,“爸爸,插進來,我要和你在一起。”

 孫墨炎吻住他,將半翹的陽具插入孫冉濕熱的小穴。

  孫冉有過迷惑,他對孫墨炎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是愛情,還是只是想給生命尋找一個寄托。他曾惶惶終日,怕錯失愛情,也怕失去歸宿。 

 但當他踏上紅毯,看到站在盡頭對他微笑的男人,突然覺得倦怠漂泊的靈魂一瞬間獲得了安寧,分辨愛情與依賴已經不那麼重要。

 這片海域美麗得如同神話。

  孫冉戴上面罩穿上蛙鞋,在孫墨炎的幫助下潛入海水。他的游泳技術並不好,潛水更是初次,但他知道旁邊的男人一定會小心翼翼地保護他,於是也大膽起來,看向這個他未知的世界。

  事實上,沒過幾秒他就拋卻了所有恐懼,因為眼見的世界實在太美,一大群五彩斑斕的熱帶魚擺著隊列劃著優美的曲線穿梭而過,珊瑚礁和海藻在海底招搖起舞,整個海底呈現出五彩斑斕的瑰麗景象。孫冉目不暇接,只覺得眼睛盯著一處就要錯過另一處的精彩。

 他在海底玩了一個多小時也不願上來,孫墨炎沒辦法,只得抱著他硬拖上來。剛出海面,孫冉就激動得摘下面罩,抱住孫墨炎與他接吻。

 孫墨炎安撫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溫柔的親吻。

 孫冉第一次知道生命是這麼美!

 他緊緊抱住懷抱著他的男人。

 活著竟是如此幸福!

  兩人游到海灘附近,孫冉就迫不及待地脫去泳衣,貼近孫墨炎。孫墨炎一直帶著縱容的笑,看著這個仿佛初次品嘗到生命歡娛的孩子,摟住他的屁股,就著海水,將勃發滾燙的陽具,插進他的穴道。

 只有交合!交合!交合!無盡的交合!

 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們用不完的激情與愛。

  孫墨炎將孫冉抱起,咬住他的乳頭用舌頭肆意舔弄,雙手在他的腰間摩挲,如鐵棒一般的陰莖狠狠地插入孫冉流淌著黏液的穴道,又完全拔出,在他兩腿間摩擦,將孫冉白皙滑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得一片通紅。

  海水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不停拍打著兩人赤裸的肌膚。淺灘上的桃花心木葉伴著輕柔的海風婆娑起舞,回聲鸚鵡和茶隼啼叫仿佛在為他們助興,成群的小魚環繞在他們周圍,扇貝和其他貝類在陽光照耀下閃著七彩的光。

 “爸爸……我愛你……我好愛你……”孫冉哭喊著,一邊射精,一邊流下熾熱的淚水。

 孫墨炎猛烈地抽動幾下,將精液注入孫冉的體內,閉上眼,虔誠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我也是。”

 全世界的面目

 我想忽然改變了

 自從我第一次在心靈聽到你的步子

 輕輕輕輕

 來到我身旁

 穿過我和死亡的邊緣

 那幽微的間隙

 站在那裡的我

 只道這一回該倒下了

 卻不料被愛救起

 還教一曲生命的新歌

 上帝賜我洗禮的那一杯苦酒

 我甘願飲下贊美它甜蜜

 甜蜜的如果有你在我身旁

 天國和人間將因為有你的存在而改變模樣

 而這曲歌這支笛

 昨日裡給愛著還讓人感到親切

 那歌唱的天使知道

 就因為

 一聲聲都有你的名字帶蕩漾

 (勃朗寧夫人,十四行詩)

 《全文完》

 把野禽豢養成家禽的(黑)童話故事

  小雞是一只妖精——一只七彩野山雞精。

  他是野山雞坡最美麗的一隻山雞,他全身的羽毛華美無雙,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輝,特別是他尾巴處的金黃色的羽毛,行走時猶如一道流星,極其艷麗。

  但他不喜歡自己是一只妖精,更不喜歡自己是一只山雞精。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高貴優雅的物種。他每天整理儀容,端正姿態,舉手投足盡顯風流,在野山雞坡被稱為第一貴公子。他拋棄了父母給他取的庸俗而毫無涵養的名字,改名——小紀紀。

  可是山雞坡不是每個妖精都認字,對他們來說小紀紀就是小雞雞,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貴公子要給自己多加一個“雞”字,或許是為了表達他對山雞族的深切熱愛?他們這樣想著,愉悅地接受了。

  小紀紀雖然在野山雞坡呼風喚雨所向披靡,但他的內心還是深深的自卑著,他厭惡自己是一隻雞,哪怕是一只有著斑斕的羽毛和吉祥的寓意的七彩雉雞也掩蓋不了他是一只雞的事實。

  每當有美麗的山雞妹子對他抖羽毛拋媚眼,對著他大叫“小雞雞偶吧我好愛你”的時候,他得體地微笑著,內心卻散發著強烈的黑暗怨氣。他有時覺得大約是因為自己性冷感,因為他對著這些別人所說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沒有一點感覺。

 後來他知道不是這樣的。不是愛情的魔法對他失效,而是過往的日子裡他沒有遇上那個可以與他比肩看落日的靈魂伴侶。

  他愛上了隔壁山坡上的一只小貓——一只通體雪白,眼睛如同一顆藍寶石一般璀璨的美麗小貓。

  他是那樣美,幾乎令小紀紀神魂顛倒。他總是幻想著能和小貓一起在野山雞坡嬉戲,映水而舞,讓他美麗的羽毛與小貓純白的毛發交相輝映,達到生命的大和諧!

  他幻想著,卻不敢上前,因為小貓旁總出沒著一只威風凜凜的雄獅,他健壯有力,身姿矯健,遠不是自己這一只小山雞能比。他含恨看著雄獅與小貓白日花間撲蝶,原野奔騰,夜晚交頸而眠,比翼而棲,卻無能無力。

 他傷感著他還未結果卻已凋零的愛情之花,卻不知道,也是在此時,他人生中的最大危機即將來臨。

 野山雞坡來了一位客人——一位落難的貴族,仙鶴趙先生。

  趙先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先天優勢,他身姿優美,氣韻高雅,而且他入鄉隨俗,尊重山雞們喜歡五彩花紋的習慣,用各式各樣嬌艷多姿的鮮花織了一件五彩衣裳。他一舉超越了小紀紀,成為野山雞坡最有人氣的黃金單身漢。

  小紀紀第一眼看到趙先生就討厭他。

  首先他是一只仙獸,比起自己這種野妖的等級不知高了多少倍。而且趙先生有他夢寐以求的純白羽毛,纖細脖頸,還有一個聽起來就高端大氣的名字——趙先生。

  可是趙先生居然自甘墮落,每天穿著花枝招展,嘴邊掛著淫笑,好逸惡勞,成天的工作就是給那一群他看不上眼的山雞妹子講帶顏色的笑話。

 他認為趙先生污了他的眼,於是每日閉門不出,一邊哀愁他流產的愛情,一邊吐槽趙先生的衣著打扮。

 他不找趙先生,趙先生卻找上了門來。

 “小雞雞,你在家嗎?”

 “?”小紀紀好奇地伸長脖子,他來幹嘛?

 “我新織了一件花衣裳,耗費了我大量心血,美麗無雙,想來只有被稱為第一貴公子的小紀紀才最適合穿上它。”趙先生端著嗓子,謙虛有禮地說。

 小紀紀雖然不欣賞趙先生的穿衣品味,但被假想敵稱贊總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他假意謙虛了幾句,打開了大門。

 門口站著身姿端莊,體態優美的趙先生,他微微笑著,仙氣繚繞,仿佛高山枯岩上一顆挺拔蒼勁的古鬆。但是他兩手空空,哪來的衣裳?

 “小雞雞,你終於開門了。”趙先生神情一變,又換上他常有的猥瑣淫笑。

 “你!你什麼意思?”小紀紀驚慌失措,後退幾步。

 “我什麼意思?我千辛萬苦潛進野雞堆裡還不是為了你嗎?”趙先生邊說著,邊朝小紀紀撲過去。

 “你!啊……你無恥……”小紀紀尖叫起來,淚水無聲地落下。

  小紀紀蹲坐在野山雞坡最偏僻的小溪澗旁顧影自憐。他身上原本流光溢彩的華羽此時凌亂不堪,眼淚都流乾了,眼睛高高腫起。

  “混蛋趙先生!”他大罵著,“混蛋!大變態!”他越罵越傷心,只覺得屁股處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他第一次見識到人心險惡,只覺得全世界都是一片黑暗。屁股處的疼痛令他感到丟臉極了,連去面對山雞鄉親的勇氣都沒有。

 他曾經是一只多麼高傲出眾的山雞啊!就因為趙先生的下流舉動,他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他想著,只覺得心口仿佛撕裂一般疼痛,屁股處的傷口反倒被他忽略了。

 他哀痛著,卻沒發現趙先生正從後背漸漸走進他。

 “對不起!”趙先生看著難過的小紀紀,多年來放蕩的心居然產生了一絲愧疚,“我錯了。”

 小紀紀回身發現一臉歉疚的趙先生,原以為哭幹的淚水又流了下來,“你想要可以好好說嘛!幹嘛要用強!你知不知道我好痛!你知不知道!”

 “對……對不起……”趙先生看著大哭大叫的小紀紀,手足無措地快步上前,他頓了頓,用寬大的羽翅擁抱住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小紀紀被他的舉動弄得臉一紅,趙先生迷人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對不起有個屁用!”小紀紀推了推趙先生的胸膛,想從這個惑人的懷抱裡掙脫。

  但趙先生的雙翅堅如磐石,小紀紀絲毫不能撼動。他紅著臉,嘟囔道︰“別以為說了對不起我就會放過你。”

 “好!不放過我吧。”趙先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想順從著小紀紀的意思。

 兩顆心在這個晴朗的夏日漸漸貼近,愛情的樂章慢慢奏響。

 “下次拔我屁股上的毛要先和我說,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先說。”

 “就算你說很喜歡我的屁股毛也不能原諒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不僅喜歡你的屁股毛,也喜歡你。”

 “……算了,這次就饒過你……喂,才要你先和我說又亂來!”

 “寶貝,這次我不是拔毛……”

 “你有完沒完!”紀子謙被趙澤田撩撥得幾乎喘不過氣,“天天親我屁股你不是變態嗎!”

  趙澤田沒有理他,只是把臉又埋進紀子謙的股縫,伸出舌頭舔舐那仿佛在呼吸一般一張一合的鮮嫩小穴。兩隻手揉捏著紀子謙挺翹飽滿的臀瓣,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艷紅淫靡的痕跡。

  紀子謙被他舔得淫水直流,但趙澤田這個變態卻半點沒有提槍上陣的意思,他難耐地用摩擦著床單來緩解性器的瘙癢,但後穴的不滿足豈是靠摩擦來解決的。紀子謙只好夾緊屁股,使自己的私處更貼近趙澤田的臉,又奮力提肛,想讓趙澤田的舌頭更深入一點。

 趙澤田絲毫未體會到紀子謙的良苦用心,他退開,仿佛按摩一般畫著圈撫摸紀子謙的屁股。

 紀子謙更興奮了,但同時也更加難以忍耐,“大變態你幹什麼!要操就操!這麼磨著要磨到甚麼時候"

 趙澤田笑了笑,俯下身親了親紀子謙的耳垂,安撫了一下暴躁的情人,將硬挺粗長的陽具一點一點塞入紀子謙潮濕溫暖的後穴。

 “寶貝乖,誰叫當初我是通過你的屁股找到你的。”他頓了頓,像是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裡,“大概是上輩子,我就愛上你的屁股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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