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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邀請

  它知道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它不明白,交配這種事,有什麼值得遮掩,那個祭司不讓它跟隨的太緊,不願意讓它看到主人的身體,但它曾經融合於他的魂魄,還有什麼是它不知道的,活了幾百年,衍生自黑暗,它清楚人類所有的慾望。

  當凌洛炎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夜翼正立在半空中,門外傳來的不是門鈴聲,而是急促的敲打,猜到是沈暮,他也不急著出去開門。

  理了理身上隨便套上的睡袍,他的目光落到地上,之前穿的那一身已經化作碎片還未散落,被沾上的血跡已經乾涸,正透著微微的血腥,沙發上有他和龍梵的情事的痕跡還未清理,那點點的汗跡體液在深色的皮革上看來尤為明顯,更不用說至今仍殘留在空氣中的情慾氣息。

  讓沈暮就這麼進來的話,恐怕他的表情會十分的精彩,勾著脣憋了一眼,凌洛炎走到門口,打開了門,沈暮才走進,他卻站在玄關就停了步。

  “什麼事?”靠在墻邊,凌洛炎沒再讓沈暮往裡走,雖然他的表情會很有可觀性,但他和龍梵並不需要多餘的觀眾,更何況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

  沈暮見他一身睡袍,像是有意不讓他走進,再隱約聞到空氣裡的味道,那裡還會不明白原因,腳步一頓,表情誇張的做恍然大悟狀:“把我這個經紀人仍在會場一個人回來,害的我一個人在那裡應付了那麼多記者和警察,原來是有人久別重逢,迫不及待……”

  “是又怎樣,你這麼敲我的門,就是為了說這句話?”凌洛炎倚在牆邊,聽沈暮這麼揶揄,索性退開了些,在欣賞完了他尷尬的表情之後,邪笑著把睡袍交疊的領口拉開一些,“這裡還有,還要不要看?”

  微敞的領口裡深淺不一的紅印從頸側一直衍生,交疊於被掩住的暗影之中,細白卻並不纖弱的胸膛被那些吻痕映襯著,簡直……

  沈暮搖頭,目光卻忍不住落在那些痕跡之上,突然,那片細白和殷紅交錯,引人遐思的景象的被一雙手遮掩,那個神秘的男人不知從哪裡走來,把他眼前的鍾情一把抱到了懷裡。

  胸前被一雙手臂環繞,凌洛炎退後了幾步,只能被身後的力道帶著往後靠去,耳邊聽到的是龍梵含笑的話語聲:“洛炎可是忘了什麼?”

  雖然含笑,卻並不是真正的笑意。明白龍梵的意思,知道這是他這位祭司的獨占欲又發作了,凌洛炎一眼掃過沈暮呆愣的表情,轉過身才想調笑,卻發現身後的男人是半裸的。

  出落的胸膛在玄關柔和的光暈下有些不真實,近乎完美,腰間圍著純白,隨意系了一個節,披落的發在背後散開,也有些垂落在胸前,髮絲下幾枚緋色在那完美的身形上顯露著誘惑,隆起的肌理,柔韌的線條起伏,還有光照下因那起伏而生的寂寞陰影,這些合到一切,簡直像是在引人觸摸。

  “怎麼出來了?”凌洛炎抬手從他胸前撫過,語調裡帶著不滿,龍梵淡淡掃了沈暮一眼,眼底沒有意思情緒,脣邊的笑意卻在加深,“洛炎在我眼前被他人用那般的目光注視,難道要我坐視?”

  因為那雙沒有溫度卻泛著笑意的眼,沈暮心裡忍不住一顫,這雙不是常人的眼,眼底的微藍看似簡單,卻讓人由心底泛起寒意,半摟著鍾情,比他一八二的身高還要高出一些的身形,修長健碩,身下圍著的那塊白色,看來是系的隨意,卻不知為什麼讓他想起了希臘神話裡的天神。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看見沈暮的驚嘆的目光,凌洛炎皺眉:“看夠了?”儘管明知道沈暮沒有其他的想法,他也很不喜歡有人這麼看著龍梵,尤其還是半裸的。

  先前邪氣的笑意斂下,那三個字說的很短,卻可以感覺到明顯的不快,生硬的透著股厲色,沈暮馬上移開了眼,只能直視著牆,總之那兩個人他是都不能看的了。

  他沒想到鍾情也會有對某個人這麼而在乎的一天,在乎到只因為他多看了幾眼,就露出了那種神情,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發覺,剛才皺眉掃來的那一眼,滿是威脅和警告。

  如果說那個男人對他的占有欲強的驚人,那麼他也好不了多少。曾經神情注視每一個人的鍾情,再不是任何人可以接近的,而那個神秘的男人,看來像是會緊緊守在他身邊,不讓任何人有任何的機會。

  雖然他還沒弄明白他們這段感情究竟是總什麼時候開始,但他已經發現,那兩人之間好像再容不下任何其他人,哪怕只是一道目光注視。

  摸了胸前口袋裡的請柬,沈暮哀嘆著自己的感情,同時也有些幸災樂禍,那個造成了“鍾情”存在的鐘翰霄,當她發現到這一點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那個自大又有著無比野心的男人,應該恨不能接收當初被自己放棄的東西如今光芒萬丈的落在別人懷裡吧。

  凌洛炎沒注意沈暮的神情,他正對視眼前的男人,微抬著眼,仍在皺眉:“祭司大人不讓我露出一絲半點,自己卻堂而皇之的被人看去那麼多?”

  冷嘲的語氣表明了說話之人的不快,龍梵瞧了一眼自己光裸的上身,悠然含笑的話語聲和先前對沈暮的完全不同:“洛炎留在我身上的痕跡,讓人瞧見了也無妨。”

  這亦是一種昭示,他們兩人是完全屬於對方的。

  他知道洛炎會給沈暮看他身上的吻印,但不悅的感覺的仍是難耐。在那雙誘人的脣上輕吻了一下,龍梵再不說什麼,朝臥室走去,洛炎對他的在乎,他可是心中歡喜的,他清楚洛炎的心思,洛炎想是也明白他的感受。

  亦是屬於了自己的,就不願對方身上任何一部分再落在他人眼裡。

  凌洛炎若有所思的看著龍梵回房的背影,此刻他終於知道,他的祭司根本就是有意,為了讓他對他的妒念感同身受嗎?笑意的弧度在嘴角揚起,注視著那道身影,在走到的射燈之下,長及腳下的純白裹在腰間,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折射出一抹半明半暗的光影,正打開房門走進臥室的男人在一瞬間被光是照耀,虛幻的彷彿真是天上的神祗。

  “他究竟是誰?”沈暮自然也看見了,不禁問出了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起,就存在心底的疑問。想必也是所有見過他的人共同的疑問。

  “龍梵,我的祭司,曾跪在我的腳下,會為我而不惜一切的男人。”收回了眼,凌洛炎回答沈暮的問話,隨著口中所說,脣邊邪氣沒後的笑意裡又添了更多的深情。

  沈暮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那個男人,叫做龍梵的那個……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竟然曾經跪在鍾情腳下?!他沒有辦法想像那種情景,就像他想像不到鍾情此時臉上會顯露出這種表情。

  鍾情以前對所有的人露出的深情笑意,邪氣情挑,都無法和現在他所見的想必。他不知道怎麼來形容。

  正在讚嘆魔性的天使所露出的溫柔情意,那張臉上的笑意漸漸斂下,對著他一挑眉,略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來究竟有什麼事?”

  不等沈暮回答,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說道:“對了,替我去買些衣服,從裡到外,要適合龍焚的,不要想你身上這樣。”挑剔的掃了一眼沈暮身上花哨的襯衫和帶著毛領的大意,他接著報出了一串數字。

  “就按照這個尺寸買。”雖然快走了,但也不能讓龍梵總這樣在屋裡走來走去,那樣簡直就是對他的意志力最大的挑戰。

  沈暮只能點頭,記下了那串會令所有模特嫉妒的數字,又讚嘆了一聲,這才想起來此行的目的,從胸口拿出了那張記者會之後被塞到手裡的請柬。

  “這是影梟集團今年辦的慈善酒宴,邀請了各界名流政要,還有各方的媒體,今年的聖誕節好像辦的特別隆重。”

  “聖誕節?”被沈暮提起,凌洛炎才發現已到了聖誕了,他回到這裡,根本對時間沒有任何概念,走道窗邊解開了窗簾,外面竟然在下著雪。

  紛紛揚揚的雪片被風吹拂著像糖粉似地灑下,地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繼續額,在暮色裡反射著瑩瑩的雪白。

  “今年很難得的下雪了,看樣子會下到明天,你要去嗎,你和龍梵?”把請柬遞到他面前,沈暮想來他說要走了,不知道是要去哪裡,也不知道那個龍梵是那個國家的祭司,還有那隻詭異的烏鴉,這一切已經超出他的常識範圍了。

  “為什麼不呢?”接過那張請柬,在指尖擺弄著,他似笑非笑的妄想了窗外,記得那一年,好像也是聖誕節……

  讓他學會了什麼叫無情,讓他懂得權力的重要,也讓他發誓,往後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再不能由得他人擺弄。

  他那時候叫鐘翰宇,還不是鍾情,卻已經決定了,總有一天要捨棄那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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