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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許風流》第188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凌洛炎在無盡的需索和掠奪之下睏倦,曾失血疲累的身體再也無力支持,龍梵才抱起他去湖裡洗去兩人身上所有的痕跡。

  湖水因為滲入血液而泛起渾濁的顏色,又在朔水的力量之下重歸清澈,凌洛炎合著眼讓龍梵為他恢復體力,想到自己失去炎火的控制,竟然不覺得擔心。

  照理來說,他應該非常在意的,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得到力量和權力才會留在赤閻族,可如今他的力量受到影響,他好像沒什麼感覺。

  “有人說我失去炎火就什麼都不是,還有人說我太過狂妄,若非有你,早該死了。”靠在龍梵身前,凌洛炎提起封塵絕的話,還有那些魑魅王在他面前演的戲,這些台詞說的好像不假。

  “我喜歡洛炎的狂妄。”在水中用手順過淺銀的發,龍梵抱著他靠在岸邊,垂眸注視他的側臉,緩慢的話語聲帶著些許笑意。

  “起初你還沒有擁有炎火,只是什麼都沒有的少年,那時便已耀眼非常,能讓我龍梵動心之人,自然有狂妄的資格。”彷彿理所當然,龍梵沉穩的話音裡是對那些說法的不以為然,黑髮在水面浮起,赤裸白晢的胸膛上還有凌洛炎失控之時抓出的痕跡。

  從那些痕印上撫過,凌洛炎的脣邊揚起弧度,他已經不記得他和龍梵是從何時開始又是何時結束的,確實如他要求的,他的祭司讓他忘記了一切,此刻他的腦海中的印象只有體內的狂猛律動,還有龍梵帶給他的無上歡愉。

  噙著曖昧淺笑,他邪邪的挑起龍梵的臉,戲謔調笑,“是不是很得意?他們說的不錯,不是有你,不會有今日的我,因為知道有你在,我才什麼都不擔心。”這一點他不否認,也正是因此,連不能使用炎火他都沒怎麼介意。

  “不論你要的是何物,權力,地位,人心,天下,只要是你所想,只管隨心行事,我的宗主想得到什麼都不過分。”認真的看著他,即使脫下祭司白袍也依舊尊貴高潔的祭司說的緩慢,帶著一身情慾痕跡,眸色卻仍是溫和悠遠的雍容。

  “我很感動,不過我想你應該收到我的感謝了,嗯?”凌洛炎似笑非笑的挑眉,伸手往下,他拉開龍梵在他臀間的手。

  在他體內滿是龍梵先前留下的東西,美其名曰為他清理,弄完了卻還把手指放在裡面,他的祭司是什麼心思他根本就不必去猜了。

  龍梵不答,只是若無其事的微笑,在他臀上的手挪到腰際,是他讓洛炎無所顧忌,也是他的存在讓他行事恣意,對此他非常滿意,這是洛炎全心信任他的證明。

  “洛炎既然想要隨心所欲,我便給你隨心所欲的力量,洛炎何必計較他人怎麼說。”說的平和,眸底微藍卻隱約冰冷,他想要洛炎依賴他,若是有人令洛炎太執著於此,將他們之間分的太清,那會令他極為不快。

  “我怎麼會去計較那些,說了那話的早已被我殺了,你的力量便是我的,這點我再清楚不過,人就是憑著你的力量要挾天下,他們又能怎麼樣。”帶著歡情之後的慵懶和幾分邪氣嘲弄,撇了嘴角,靠在龍梵身上,他完全不在意承認這一點。

  他之所以那麼想要力量不就是為了立於人上不再受牽制掌控?既然已經達到目的,何必管過程如何,他得到炎火,再有龍梵的朔水,身在赤閻族內卻能傲視天下,想要的他已經得到。

  他依賴龍梵,這點他都已經懶得掩飾,想必龍梵也早已看出來。抬眼看身前的男人,凌洛炎滿足輕笑,誰能想到,意外之下來到這個世上竟會遇到這麼一個祭司。

  龍梵聽著他的話異常滿足,眼前那雙微挑的眼不各是為什麼而露出笑意,沾了水的銀髮在這奇異的月光之下顯得愈發明亮璀璨,魅惑的眸似有若無的深情,也隱約透出無情冷漠,擅於利用一切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狂妄,他的洛炎在他眼中始終耀眼非常。

  “身體如何了?”在銀髮邊輕吻,龍梵問的輕柔,凌洛炎笑著看他,曖昧的眼神裡有些揶揄,“你是問我的恢復還是那裡?”他的祭司已經幫他恢復了體力,而他只是偶爾無法使用炎火。

  “洛炎說的那裡是哪裡?”在凌洛炎面前的男人好像不是赤裸著浸在水裡,也不是才用那樣激狂的方式要過他一樣,一臉正色露出些許疑惑,若是眼中的暗色和狡猾笑意,看來簡直無比聖潔。

  “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打什麼主意,我的祭司大人……”說的極為緩慢,湊近龍梵耳邊,那幾個字的稱呼帶著誘惑的意味,他和龍梵身上還未著衣,倒是省了脫衣的麻煩。

  赤裸的身身軀在水中相貼,邪魅倚靠過去的男人正在的另一方胸前親吻,與他相擁的黑髮之人任由他如此,靠在岸邊滿是從容優雅,垂眸微笑,一手卻往下他身下撫去,兩人在水中的髮絲糾纏,輝映著淺銀和墨色青芒,相對之間,還未做出其人動作,便已足夠令人臉熱心跳。

  前進的腳步頓住,看到眼前這般景象,來人連忙轉身,正要離去,身後的話音卻喊住了他。

  “林楚長老,有何事?”凌洛炎對來人視若無睹,龍梵卻一臉和悅的抬首這般問道。

  楚楚想要轉身回答,思及先前所見,又硬生生止住了腳下的動作,“不,沒……沒什麼,只是不知宗主和祭司行蹤,故而有些擔心。”

  快速的回話,彷彿想要逃離,有些結巴的回答,幾乎能從後面看到耳廓的紅暈,林楚有這般純情?凌洛炎覺得有趣,發出低笑,笑聲從湖水中盪漾開去,帶著情事之事的沙啞,彷若還存著高潮的餘韻。

  聽到這樣的笑,林楚低下頭去,全然忘了自己本來是為何而來,為什麼找尋兩人。

  就在他努力克制想要鎮靜的同時,身後水邊的低笑聲忽然停住了,毫無徵兆,彷彿被什麼堵上,被什麼吞咽,除了呼吸聲,和引人慎思的幾聲輕微響動,再沒有別的聲息。

  林楚不必回頭也知道此刻是何種情景,垂首不敢離開,但更不敢的是轉過身去,只能一心回憶著自己前來的理由,讓自己不去想像身後那個赤裸著會是何種模樣。

  林楚欲走又不敢走,水中凌洛炎卻正享受著龍梵的吻。

  他的祭司絕對是有意喊住林楚,他對此無比確定,腰間的力量和脣齒間不容抗拒的深切的吻,簡直是想奪去他的呼吸,鼻間全是龍梵身上的蓮華香,在水中似乎更為清澈明晰的淡香,散發出的卻是嫉妒和占有的味道。

  輕輕咬著他的舌尖,一點點的退出,龍梵終於將他放開,還是那麼出塵無欲的,無比和緩的對背對他們的林楚說道“那就下去吧,其他長老都知道我和宗主另有要事。”

  言下之意,他人都知道,為何你不知曉?林楚聽得話裡的意思,也明白祭司此話之中的警告,但之前他帶人尋找休息之處,根本不知……

  辯解毫無意義,他連忙說道:“林楚是想稟告宗主,被祭司擒住的魔物有些異樣,好像快不行了。”

  “對了,當時是抓住個什麼東西,我還沒仔細看。”凌洛炎這才想起來,看看天色,明月當空,卻如白日那樣明亮,周遭的細紗都被月光鍍上銀白色,而身後林楚所立,那片廢墟似乎曾經一度有過輝煌的歲月。

  之前他就沒留意自己是怎麼來的,只記恨著那些魑魅王,完全沒注意其他,更沒去看那個魔物是什麼模樣。

  示意龍梵取過衣物,凌洛炎瞥了眼某人身上已有抬頭這勢的某個地主主,用手踫觸,無比曖昧的輕笑說道:“我和祭司的要事還是留著以後吧,總不能讓長老們久等。”

  語聲雖輕,但在此誰會聽不到,說起這要事,也無人不知是何事。

  林楚垂首不敢言語,他不知道是否該和宗主說,他們這些長老和曜師已經等了許久,夜翼不耐等候,已經獨自出去探明情況了。

  “你下去吧,等我侍奉宗主穿,我們這就過去。”這是祭司的話音,還有一陣從水中站起的聲響,接著便是衣物的摩擦聲,間或也會有幾聲輕笑低語,那輕而又輕的話語聲隨著林楚越走越遠已經聽不清楚。

  背後的輕言細語說的會是什麼,林楚沒有多想,他聽到祭司的話,話中那種理所當然的侍奉是他永遠不敢妄想的。

  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何事該想何事不該,更知道,假若當時他乍然見了兩個相擁,沒有立即轉身,又或是轉身的晚些,見了祭司懷抱之中宗主的模樣,此刻他已經不在這裡了。

  等林楚走遠,凌洛炎已經站在岸邊,被龍梵恢復的煥然一新的衣物妥帖的穿在身上,當初就知道,能讓破損之物復原的力量比毀滅之力更為強大,如今看來果然不錯。

  他的炎火就算能與朔水匹敵,他的靈力卻還不到龍梵的千年之久,只能毀滅,而不能重建。

  在他眼前,他的祭司正在穿衣,事實上他很是欣賞先前龍梵赤露著身體為他著裝的模樣,龍梵的身材是力與美的結合,白袍在身便是一派淡然沉靜,卓然而立的濁世出塵,奇異的是,就連不著衣物赤身袒露之時這種感覺也絲毫不會改變。

  眼前修長的指合攏衣衫,下褲已將那無數次在他身處製造歡愛的私密之處掩下,束袖的內袍令他多了數分英姿不凡,飄渺神秘便在那身白色衣衫穿上之扣徹底彰顯而出,彷彿從天之極高之處踏落凡塵,沉靜淡然,悠遠從容。

  “洛炎在看什麼?”明知故問,龍梵束起自己的發,隨意卻顯得無比優雅的動作讓凌洛炎嘆息,“我在看一個千年妖孽是如何穿衣束髮的,如何有意來誘惑我……”

  語聲轉輕,說到最後他已經吻上龍梵的脣,又從脣邊往下吻到頸邊,有意在頸側留下一個明顯的印記,這才滿意的勾著嘴角轉身。

  “洛炎原本就愛看我穿衣,可惜我更想洛炎喜歡我脫衣的模樣。”摸著頸邊的印記,龍梵微笑,不疾不徐的走近,凌洛炎伸著懶腰,側首輕瞥,“那不如你這就脫了再隨我出去?”

  身體忽然往後被按住,調侃的話引來懲罰的吻,凌洛炎並不意外,他當然只是玩笑,他的祭司只要維持在人前的高不可攀就可以,對著他之時的笑語溫柔,狂野掠奪,失去冷靜的瘋狂失控,只能讓他看見,在這身白袍之下的性感也只有他清楚就好。

  笑語著一起往破敗的廢墟之中走去,直到繞行到這座破敗的之處的大門前,站的遠些,他才徹底看清了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

  銀沙堆積,沙漠之地廣裹無垠,就在這空曠無邊的地方竟有著這麼一座殿宇,前殿橫長,兩側有不少樓閣臨立,在這些樓閣殿宇的環繞之中,最顯眼的便是一座塔形的建築,高高聳立,在亮的詭異的月色之下,即便破敗,也依舊彰顯無比的恢弘之氣。

  但再恢弘,這也依舊是破落的廢墟,他經過裡面,殿樓內早已千瘡百孔,此刻月光如日,束束銀輝穿透,在無聲靜謐的只有沙礫沙沙聲的空間裡,傳遞出幾許神秘的滄桑。

  “為什麼結界之中會有這麼一個所在?”只要有所疑問,他詢問龍梵,多半都能得到答案。

  “這裡便是極北之地,那層結界將此處與外界分隔開,這裡既然有其他宗族,有幾座殿樓也不奇怪。”站在他身旁,龍梵看著高樓的某個圖騰,露出深思之色。

  “這圖騰已經模糊成這樣,不過看來,好像與那個肖念雲給的圓珠上頗為相似。”抬手問龍梵所要那枚珠子,他的祭司卻對他說道:“洛炎以為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會記著收好那個東西虎”

  凌洛炎恍然,經歷過結界外的沙塵風暴,失散重聚,脫去過衣衫,又在水中相擁這糾纏過,那東西龍梵哪裡還會放在身上,早不知去了哪裡,不管是不是他祭司有意要丟了它,都已經找不回來了。

  聳了聳肩,他只當自己不曾問過,早該知道,龍梵問他要去的時候就沒打算再拿出給他,“重要的是那個東西上的紋樣,看來與此相同,難道這裡就是靈犀族所在?如此破落,看來早已無人在此。”

  在廢墟裡各自找了乾淨點的地方休息的長老和曜師們知道兩人出現,陸續走出,其中唯有岩驍皺著眉,滿臉不耐,“我還以為這個魔物如何厲害,沒想到卻是個麻煩,不知宗主打算如何處置?”

  在岩驍手中的,與其他魔物可怖駭然的模樣截然不同,如同一個布偶,渾身暗黑偏棕,有一雙圓亮的眼,圓耳圓身,四肢短小,棕毛卷曲,赫然是一隻縮小版的齒熊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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