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著都不夠呢,看著就想笑,就這麼看著他,就比吃了糖果還要美,甜滋滋的,美洋洋的,請小媳婦而上車一樣,這裡人多眼雜,還是等沒人的時候,好好的表示一下他到底有多喜悅。
田遠笑著,這裡他不陌生,他來過,他住過,雖然陳澤壞笑的樣子,一再地追問他的問題讓他都沒辦法回答,可這裡有一群最可愛的人。
最最可愛的,就是他家的潘雷。
這傢伙傻到冒煙兒了,眉開眼笑的,開車都不看前邊了,就歪著脖子看他,拉著他的手,親一口,親一口,再親一口,眼神火辣,恨不得一口吞下他一樣,眼神裡的喜悅,還有激動,隱忍,讓田遠連發紅。住下,留在他的宿舍裡,估計今晚他是睡不了了。
當初他也是抱著這種從天而降的驚喜想法,才沒有告訴他的吧,不得不說,那種從天而降的喜悅,真的讓人驚喜若狂。思念的人,就這麼出現,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這麼出現了。那種喜悅,遠比中了一千萬還要激動。
「我的寶寶就是七仙女,總在我最思念的時候就出現。」
「哼,誰讓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嚇一跳吧,我以為你會看見鬼一樣大叫一聲跑了呢。」
夢裡都能笑出聲來,就因為夢見他慘叫一聲嚇跑的事情啊。
潘雷也不管什麼了,湊過來,在田遠臉上親了一口。
「寶寶,你過來一點,我太想你了,我想好好親親你。」
「別鬧了,會宿舍再說。在路上呢。小心開車啦。」
「就親一口,就一口。」
田遠拿他沒辦法,他可憐巴巴的樣子田遠是一點招都沒有,趕緊湊過來吧嗒一下親他嘴上了。
「好好開車啊。」
潘雷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精神抖擻,一腳油門,也不看那個限行的牌子,車子後邊都帶著一陣狼煙,飛快的開回特種大隊,停在宿舍門口。潘雷甩上車門就跑過來,根本就不讓田遠自己下車。
一把就把他抱起來了,抱著就往宿舍走。
「喲,這不是田醫生嗎?田醫生怎麼來了?想我們弟兄了吧,快進來說說話啊。哎,哎,潘隊,你把他往哪抱啊,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別急火火的往宿舍裡帶啊,說說話啊。」
副教官正好碰個正著,潘雷是抱著田遠就要回宿舍,田遠捶他的肩膀。
「你給我克制點,克制點,把老子放下,幹嘛呀,不讓我好好說話。」
他就色狼病,無時無刻的要耍流氓,多少人呢,特種大隊的人他都認識,哦,下了車就被他帶回宿舍,明天天亮了再把他放出來,還能要點臉嗎?還能給他留點形象嗎?
潘雷怕把他摔了,不甘不願的把他放地上。
「該幹嘛幹嘛去。」
就怨副教官,沒事閒的慌啊,過來打什麼招呼,無視過去不就行了?看看,耽誤他們兩口子團聚了吧。
田遠才不搭理他呢,他這次來帶了不少糖果,丈人帶他來的時候,他又去買了水果。想給這些人帶點禮物,吃的最實惠。
把那麼多的水果糖果的給了副教官。
副教官笑盈盈的接過去。
「要說還是田醫生人最好,多住幾天吧,大家都很想你呢。」
副教官無視潘中隊的殺人眼神,齜牙咧嘴的讓他趕緊離開這,別再搭話了,不知道他心潮澎湃,不知道他現在很想把他這口子給吃了嗎?
走,走,都走,趕緊的閃人,他要二人世界,他要甜蜜的二人世界啊。
無視!副教官溫和地笑著,推開辦公室的門,往裡讓。
「田醫生,快進來坐,聽說你出國進修了啊,和我們說說,怎麼就回來了呢?」
人家熱情招待,田遠就往裡走。
潘雷不幹了,哦,老子終於把人盼回來了,終於看見心肝寶貝了,話都沒說上幾句呢,人都沒有親呢,你就霸佔老子的時間啊。
一把抓住田遠,死摟著他的腰,就是不鬆手。
皺著眉頭,咳嗽一聲。
「那個,我今天不去訓練場了,你盯著他們去吧。他們還有射擊訓練。從彈藥庫再搬過去幾箱子彈,特種兵的槍法必須一流。都在九環以上,再讓他們回來吧。」
特種兵的槍法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別人訓練用的是空包彈,他們用的都是真子彈。
副教官沒辦法,總教官下命令了,他必須執行。
「好可惜啊,田醫生,晚上我們再聊啊,我讓食堂多做幾種你喜歡的小菜啊。」
「沒完沒了,奶奶的還不快去!一個人打了八環,都不許回來,趕緊給老子滾犢子!」
潘雷真發火了,副教官擠了一下眼睛。
「魔鬼中隊發火,有機會再聊啊。」
嘻嘻哈哈的跑出去。
「潘中隊,你對田醫生溫柔點,晚上我們還找他聊天呢。」
「混蛋!」
潘雷要不是顧及著懷裡還有田遠呢,早就追過去踹他幾腳了。
回頭看見田遠對他皺眉頭,潘雷嘿嘿的笑。
「寶寶,咱會宿舍啊,讓我好好看看我的家寶兒瘦沒瘦。」
「你溫和一點,幹嘛對每個人都發火啊,是不是有一天也對我這麼大呼小喝的?」
「我敢嗎?你可是我的直接上司,我的領導,我的家寶兒。」
潘雷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一用力就把他抱起來,這次沒人阻攔了,直接抱回宿舍,門一關,窗簾一拉,從背後就把田遠抱住了。
緊緊地擁抱著,田遠低笑了一下,他的擁抱永遠都是那麼緊密,那麼牢固,但是,從來不會勒疼了他。他不記得從哪裡看見過一句話,他會擁抱你,緊緊地擁抱,卻從來不會讓你感到窒息。那這個人是愛你的,你也愛的人。
是呀,他愛,愛的刻骨銘心,愛的這一輩子,只要他。
摸著他放在腰間的手臂,結實有力。他回來了,他們的日子恢復正常了,不用在橫跨太平洋,時間距離,都不能割斷他們的感情,他們靠的很近,不管外在的因素,他們的心永遠纏繞在一起。
潘雷摟著他的腰,一隻手就從他的衣服下擺伸進去,咬著他的耳朵,氣息灼熱。
「好好檢查一下,我的寶寶是不是瘦了。」
田遠微微偏著頭,他的親吻炙熱,讓他身體發顫。
潘雷的手有自己的線路,摩擦過整片的胸膛,用他帶著老繭的手指,捏了一下他站起來的小果子,然後往下,在他小腹上來回的摸索。
嘴沒有停下,咬著他的耳朵,順著耳骨往下,含著他的耳垂吸允,在親吻上他的脖子,親吻開始變得有力,變得更加炙熱,配合著手上的力度,開始用力,撫摸著他的身體,輾轉反側親吻他的脖頸。
田遠渾身無力,靠在他的懷裡,只能閉著眼睛,全身心的感受,他的吻,他的碰觸。歪著脖子,努力地把大片肌膚露出來,讓他親吻的更多,抓著他放在腰間的手臂,淺淺的吟哦,輕輕地悶哼。
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他被潘雷包裹在懷裡,無力動彈,也不想掙扎,只想化成一灘水,被他一口飲下。
哥,哥,我想你,我好想你。
田遠低低的說這話,這個情動的時候,他只想得到更多的疼愛。他說出來他的思念,他不會隱藏這種思念,我想你,所以我才迫切的回來,我才求了爸爸,讓他提前帶我來看你。
就是這種時候,沒有其他人了,他們就這麼擁抱在一起,用親吻和肢體的纏綿來表達思念。
潘雷順著他的脖頸往下延伸,啃咬過他的肩膀,在他的肩胛骨上來回的親吻。
聽見他低吟的訴說著思念,潘雷情動,擁抱的更加緊密。
「寶寶,哥愛你。」
田遠的胳膊抬起來,在他的懷裡側著頭,胳膊往後勾過去,摟住他的頭,靠近他,嘴唇貼著嘴唇。
「哥。」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嘴唇貼著嘴唇,鼻尖碰著鼻尖,他的眼睛裡都是自己,水光淋漓的都是自己。潮濕著眼神,堅定不移的目光,那從骨子裡瀰散出來的柔順,那種只有他能看見的嫵媚,讓潘雷身體緊繃。
田遠摟著他的頭,和他四目相視。
「哥,我愛你。」
久別的重逢,從天而降的喜悅,還有,吐露衷情,潘雷再也控制不住,親吻上去。帶著一種原始野獸的凶狠,咬住了就不松嘴的那種凶狠。
把他從懷裡轉個圈,拖著他的臀部,把他抱起來,讓他的腿勾住自己的腰,往床邊靠近,再靠近,把他放在床上。
親吻著,撕咬著,帶著掠奪的味道,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的那種佔有慾,這層衣服太礙事,攔住了他們滾燙的身體。潘雷的動作很粗野,撕扯,扒掉,捨不得離開一點,嘴唇都捨不得離開一點。哪怕是往下脫背心的那麼一點點分開的時間,田遠都會撲上去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肩膀,在他撲上來的時候,交出主導權,由他帶領。
太想你,想的從大腦到皮膚,甚至是骨頭,都是你的名字。夢裡是你,睜開眼是你。系我一世,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