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會在中途停止,田遠也不會再懼怕,因為擁抱他的人,是他想愛一輩子的人。
抱著他的肩膀,攀在他的身上,和他交換著角度深深親吻,以前都是潘雷偷襲他,主動親上來,這次變成他主動,揉著潘雷的寸頭,讓他刺刺的頭髮,瘙癢著自己的掌心,就像他的親吻,抓癢著他的心一樣。
根本就放不開手裡的人,把他壓倒在床上,捧著他的臉反覆的親吻,用他下巴的胡茬去摩擦田遠的嫩嫩的脖子,一直到摩擦的發紅了他才開始重重的親吻,含著他的耳垂,真想一口就這麼把他吃進肚子。
「我的寶寶,我的田兒,我的心肝兒!」
潘雷亂七八糟的說著情話,好像所有暱稱都不能詮釋他懷裡這個人,他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他當成眼珠心尖子的人,就這麼乖巧的臣服在他的懷裡,就這麼任由他百般親吻,千般愛戀。
「去,去你大爺的,在亂七八糟的叫我,我,我抽死你!」
田遠臉皮簿,聽著這麼叫自己,羞得他臉皮都紅了。也許是因為潘雷解開他衣服,把手直接貼在他胸前,引起來的燥熱,才讓他臉皮發燒。
「換一個死法吧,我只想死你身上。能和你成為名符其實的小兩口,我累死也心甘情願。」
潘雷壞笑,一把推開他的襯衫,重重的在他的鎖骨上啃了一口。他體力好的不得了,兩千個俯臥撐沒問題,他要是累死在田遠身上,田遠可以死上一百回了。那什麼盡人亡啊。
田遠氣不過,這個時候了,他還沒忘記怎麼捉弄他呢。
抬起一腳要踹他,潘雷撈起他的小腿,脫了他的襪子,然後把他的雙腿放在自己的懷裡,俯身去解他的皮帶。
拉鏈下滑的聲音,讓田遠重重喘口氣,他就要和潘雷坦誠相見了,雖然彼此的身體都熟悉,他夜裡也沒少做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可真的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激烈親熱,他還是羞澀。
抬起手臂,摀住眼睛。
潘雷忍受不住他胸脯劇烈起伏,那粉色的小果子一高一低的弧度,這明擺著就是引誘啊,因為羞澀,身體有些顫抖,皮膚有淡淡的粉,他就像是夜晚那盈盈發亮的夜明珠一樣,讓他移動不了眼睛。
手沒有停下,拉著他的褲腳,往下扯著褲子。可他還是俯下身體,低頭,膜拜一樣,一口含住他的小果子。深深的吸允,然後再用舌尖去舔,粗糙的舌尖表面,引來田遠更急促的聲音,他才用牙齒輕輕噬咬,直到小果子變得挺立,水潤,他才去照顧另一方面。
從這邊的小果子一直親吻到另一邊,每一個親吻都會留下紅印子,從這印子上,都能知道他是什麼路線開始親熱田遠的。
褲子摔到床腳,他從另外一顆小果子往下親吻,舌尖帶著水痕,順著腰側,然後在他舌尖滑過的地方佈滿紅色痕跡,一直到小腹。
潘雷的舌尖繞著他的肚臍,田遠忍不住了,他怕癢,超級怕,這麼又是舔,又是滑的弄的他忍不住了,身體蜷縮起來,抬腳就要去踹他。
「要做,要做就做,你抓我的癢幹嘛,癢死我了!」
這次可以肯定,他酡紅的臉,不是羞澀,也不是緊張,就是笑的。
「笑什麼笑,什麼氣氛都沒有了,不許笑!」
潘雷氣得想給他一巴掌,怎麼就遇上這麼個神經粗的像電線桿子一樣的人,這麼美好的逗弄,這麼有氣氛的前戲,他以為是在抓他癢?破壞著一室的旖旎風光了吧。
抓住他的腳丫子,一口咬了上去,就在腳的外側,一口咬下去,田遠驚叫一聲,潘雷沒有用力咬他,只是留下一個齒痕而已,然後抬高他的腳,親吻他的腳心。
田遠的腳丫子都比他小很多,常年不見陽光,白嫩得很。以前給他洗過腳,知道他的腳指頭也很漂亮,就像玉雕的一樣。
田遠上半身在床上狂扭,不帶這樣的,抓完他的腰,就開始抓他的腳心,不知道這會讓他笑瘋了啊。
什麼甜蜜恩愛,什麼你儂我儂,什麼柔情款款,現在一點氣氛都沒有,田遠又笑又叫,在床上扭得就像是個小瘋子,潘雷打定主意就要親吻他的腳心。
反正抓著他兩條腿呢,他就算是再扭,也逃不開。
扭吧,笑吧,尖叫吧,過一會就讓你的嘴,除了喘息,就只有求饒,就只有呻吟了。
順著腳踝,往上,抬著他的腿到自己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往上親吻他的雙腿,親吻過他的小腿肚,親吻過他的膝蓋,親吻到他的深處,在內側最柔嫩的部位,先是啃一下,再來重重的親吻,一個紅印子連著一個紅印子。越來越往上,越往上,田遠的笑聲越低,越到最後,他喘不過氣來一樣重重呼吸,手指開始亂抓,不知道要抓住什麼,只能死死攥著床單。
掀開了內褲的邊緣,在他股溝內側重重親了一下,田遠呻吟一下。
他的小頭已經撐起了內褲,站立的有模有樣,潘雷就是不去碰觸他的小頭,越過那裡,在他另外一側的股溝內開始一連串的親吻。
這一塊柔嫩的肉肉,還帶有他昨天留下的吻痕呢。他臀部的內側,還有昨天摩擦出來的紅痕呢。所有的一切都說明,昨天忍下了,今天一定要進入。
壓抑下來的火氣,不會消失,而是會越聚越多。
脫了他的內褲,順著他的股溝親吻,就是不去碰他站起來的小頭,就是不用手指碰一下。讓他笑,讓他破壞這種氣氛,再笑,直接把他小頭用皮筋綁起來,不哭著求饒不給他鬆綁。
「潘雷,潘雷!」
田遠有些忍耐不住,體內的燥熱熏得他頭腦發暈,他覺得自己在冰裡,潘雷的親吻和觸摸就是一團火,燒著他,讓他忍耐不住隨著他的移動而扭動身體,有一個地方,那麼渴望他碰一下,一下就好,可他就是不碰。他喘息,抬高頭也覺得空氣不夠用一樣,只能無助的叫著,潘雷,潘雷,幫幫我!
腦子裡只有一個名字,只有這個人,只有他能幫自己舒緩這種又冷又熱的痛苦,不停的叫著他,渴望他擁抱,渴望他用緊緊地擁抱把他緊致的抱住。
潘雷抬起身,和他反覆親吻,田遠就像是飢渴到乾涸的人,終於喝到水一樣,長大了嘴,和他舌尖糾纏,和他嘴唇親吻,抓著床單的手,開始緊緊擁抱他的後背。
潘雷的手伸長了,去拉床櫃,他記得林木給他的蘆薈膠就放在裡邊了。這個時候他沒準備任何的必備品,蘆薈膠可以代替一下。
終於手忙腳亂的找到了,在他嘴唇上重重親了一口,然後低下身,擠了一大坨,低頭含住他的小頭,手指帶著蘆薈膠,也進入他的身體。
「啊……」
田遠尖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為前邊的小頭被刺激到了,還是那冰涼的東西進入身體裡。
用舌尖去勾畫每一條血管,用唾液濡濕他的小頭,把它含進咽喉,就向他身後的手指,淺淺的移動,濡濕了覺得有絲空隙,就趕緊進去兩根手指。
田遠劇烈的喘息,抓著他的頭髮,潘雷是平頭,他抓不住,只能拚命的撕扯著床單,再也壓抑不住聲聲的喘息,低泣一樣,呻吟出聲。扭動著身體,卻躲不開這種刺激。
深深的吞進去,再淺淺的吐出來,在繞著小頭親一圈,按住了他體內的一個敏感,稍微用指腹一按壓,田遠就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激烈的挺直了腰身。
小頭有些鼓動,潘雷加入第三根手指,反覆地碾壓著他的那個敏感,田遠的呻吟變成了呼喊。
「潘雷,潘雷!別,別這樣,潘雷,放了我啊!」
潘雷用力一按壓,再一次把他的小頭含到咽喉。
「哥!」
隨著白灼的噴出,田遠喊出了潘雷一直最想聽的那一聲,哥。哥,田遠的情哥哥,潘雷只是田遠一個人的哥。
能聽見這一句哥,潘雷再也控制不住,抽回手指,撫著他早就成為大將軍的地方,淺淺的進入一個頭部。
雙手摟住田遠的腰,把他往自己的身體上用力的貼靠。
「寶寶,我的乖寶,抱著哥。」
田遠低泣著,腦子裡已經空白一片了,身體都覺得不是自己的,飄飄忽忽的只聽見他說抱緊他,趕緊手腳並用的摟緊他,摟著他的脖子,腿也圍上他的腰。
「乖寶,疼了就咬著哥的肩膀,哥疼你,哥愛你,哥愛你就要好好的把你疼。」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一個男人。親著他的耳朵,說著情話,腰部用力,扣緊他的腰,他緩慢的進入,粗大的小頭成為將軍,他的進入,對田遠來說就是一個刑罰,一種撕裂的懲罰。
酡紅的臉有些發白,田遠因為疼痛,還是縮著身體。
「哥,哥,疼,哥!」
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希望得到潘雷更多的疼惜。潘雷不容許他退縮,咬著牙,對他來說,這一聲聲的哥只會讓他血脈膨脹,隱忍不下去了,乾脆挺身,全部進入。
田遠慘叫一聲,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乖寶,哥的乖寶。忍忍,忍忍。」
潘雷不敢輕舉妄動,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後背,忍著他的身體傳來的緊致和灼熱,等著他放鬆。然後,滿足自己,滿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