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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你再跑》第七十四章 兄弟們來幫田兒
羞憤交加,都高潮了,田遠實在支撐不住,有些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還是睡了,潘雷給他解開皮帶,說要捆他三天,那也只是狠話,誰能狠下心把那口子捆上幾天啊。

  擦掉他腿間兩個人留下的髒污,雖然沒有進入吧,沒有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但是也不錯。他們一起噴發的時候,田遠眼圈紅紅的,可愛的就像一個小兔子。

  在他腿的內側最嫩的那塊皮膚上,都讓他摩擦的紅了,一邊留了一個紫紅色的印子,然後摟著他的這口子,美滋滋的睡了。

  狂風暴雨啊,打雷閃電啊,那些驢脾氣啊,消失啦。潘雷被餵飽,雖然不是美味,可也讓他嘗到甜頭了,決定,從今以後,把田遠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他們小兩口,好好的過日子,甜蜜蜜的生活。

  甜蜜日子沒開始呢,潘雷就被懷裡的人給熱醒了。

  睡夢裡好像抱著一個暖爐,暖爐慢慢變成了熔爐,他猛地驚醒了,一摸,懷裡的人發燒了。

  肯定會發燒啊,大半夜的折騰回來,又是驚又是嚇的,還被捆著,再加上這幾天飲食不好休息不好,這不就發燒了。

  趕緊跳起來,尋找衣服給田遠穿上。

  「田兒啊,寶寶,醒醒,咱們去醫院啊。」

  心疼得要死,身子底子薄,可不能和他們這群人比,日後就算是他做錯了,也不能不管不顧的懲罰啊。

  田遠醒過來,活動一下胳膊,感覺酸疼的就不像是自己的。頭暈腦脹的,氣息有些弱,但是倔強脾氣還是那樣。對於潘雷的怨恨還存在呢,別以為給他鬆綁了,他們還那什麼了,他認錯了,他就真的錯了。

  「你把藥箱給我拿過來,我不去醫院,也許就是感冒了,我自己準備藥了。」

  「不去醫院怎麼行?別鬧了啊,寶寶,不住院,咱們就看看就回來。」

  他現在應該還在下鄉,然後他去醫院看病同,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他跑回來了,他們主任會臭罵他的。

  「我就是醫生。」

  田遠靠在床頭,胳膊疼,四肢無力,天旋地轉一樣。可還在執拗,不去,主任肯定會問他不好好下鄉跑回來幹什麼?他現在沒那個體力和主任去吵架。

  潘雷不敢對他下命令,都病了更不能吼,只能小心的勸著,安慰著,哄著。他認錯了,就還是他的好寶寶,他的小祖宗,自然不能讓他委屈一點。

  「聽話啊,寶寶。」

  他正拿著一件新襯衫給田遠穿,田遠就是不配合,潘雷拉著他的胳膊讓他伸胳膊,田遠抓過襯衫丟到一邊,然後瞪了他一眼。

  潘雷剛要瞪著眼睛和他大吼,田遠一撅嘴,抱著被子倒在床上,壓倒胳膊了,他疼得小小聲的叫了一聲,再看潘雷的時候,眼神裡都是委屈。

  潘雷的吼叫都憋回肚子,都是他的錯,他造成的,他不對,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用那麼大力氣捆綁他,捆疼了,他可不能再給田遠第二次身體傷害了。

  抓抓頭髮想著用什麼好話把他這口子哄去醫院,這麼發燒也不行啊,胳膊要是出事了阿怎麼辦?不能罵,不能吼,只能哄,說些軟話吧,說些好聽的吧,誰讓他有這麼一個祖宗一樣的寶貝呢。

  想了想,哄人的話啊,他還真不知道幾句,有些男人的嘴,拙笨的就像是棉褲腰,要緊時候,一句貼心的話都說不出來,醞釀半天,剛要張嘴,這時候他手機響了,潘雷罵了一句,誰這麼沒有眼色啊,不知道他在忙啊。

  掏出來一看,他二哥的電話。

  「雷子,你又闖禍了吧,軍區司令一個電話告到三叔那裡了,聽說你帶著直升機搶人去了?控制一下你的臭脾氣,不許對田遠動粗,別用你在訓練場訓練新兵那一套對他,聽見沒有。三叔說了,你要是敢犯驢脾氣,三叔饒不了你,他身子骨單薄,你下手不知輕重,打壞了怎麼辦?」

  「二哥啊,你趕緊的把林木給我叫來,田兒發燒了,死活不去醫院,你讓他帶著急救箱過來。」

  正好了,他這幾個兄弟哥們都知道了更好,田遠病著呢,死活不去醫院,可以把醫院叫家來呀,林木就是一個現成的大夫,把他叫過來,這不就齊全了嗎?

  潘雷這一嗓子,把他所有哥們都急壞了,潘雷打小打架都沒輸過,他的打架格言就是往死裡揍。把人家胳膊腿的打斷那是經常的事兒,到了部隊,做了特種部隊的教官,他完全是如魚得水啊,暴君政策,嚴格異常,稍微犯錯就是拳打腳踢,這才練就了特種兵種過硬的各種技能。他也落了一個魔鬼潘中隊的名稱。

  特種兵每年都有幾個死亡名額,不是犧牲在戰場上,而是訓練場上,可見怎麼高壓訓練,都是允許的。

  他不發火的時候不能我踹一個跟頭呢,他暴怒的情況下,田遠這個身子骨,側耳受得了嗎?一聽說田遠發燒了,所有人都急眼了,不會是潘雷盛怒之下,打斷了人家的骨頭吧,就這個脾氣,他把田遠打一頓?打成什麼樣子子?都能發燒?

  就連和外商談判的潘展都不做生意了,張輝黃凱也坐不住,怎麼著他們和田遠關係都不錯,潘雷真要是犯虎,他們幾個可以幫田遠報仇。

  呼啦呼啦的都開車過來了,一打開門,潘雷有些吃驚,他們幾個怎麼都來了,林木還穿著白大褂就跑來了?

  「潘雷,你把田遠怎麼了?打他了、你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會改改?他是一般人嗎?你就真的對他下得去手?」

  潘展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看看這個暴風雨過後的房間,他當初是怎麼摔砸才弄成這樣,基本上客廳裡沒有一樣傢俱是全正的,電視都能摔了,鞋架子都散了,沙發都翻在一邊了,田遠還有一口氣嗎?

  「胡說什麼呢,我們是兩口子,他是我愛人,打他那種事我怎麼會做。」

  把它當什麼人了?他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兩者說,那是他家那口子,他當心尖子的人,寧可去打碎門板,也不動田遠一根頭髮絲,這一點,他還很驕傲的。

  林木推開他,所有人看著潘雷都充滿鄙視,在外邊,你一抵十,拿著刀子和別人玩命都可以,但是,絕對不會回家打老婆。對家裡那口子揮拳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讓開點,看著你就心煩。」

  林木最討厭家暴的人,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裡的安家和,就是一個敗類,他最不恥這種男人,在外邊裝孫子,在家裡充大爺,耗子動刀窩裡橫,有個屁本事。

  潘雷奇怪,就是是他們一起喝過酒,感情怎麼變得這麼好了啊。

  推開臥室的門,好在,臥室雖然也是亂七八糟的,床頭都破了,衣櫃也出窟窿了,但是田遠看上去完好無缺,臉沒有腫,沒有被毆打之後的青紅紫藍,雖然精神不太好,但還是靠在床頭對他們微笑。

  「他就是亂著急,我感冒發燒他就堅持讓你們來。」

  在外人面前,絕對給潘雷面子,再者說,潘雷沒有真的對他動手,他要給他平反。

  所有人都一愣,照外邊那個慘烈的客廳,依舊潘雷以往的性子,田遠斷根骨頭就是輕的,可沒有想到,他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潘雷進步了?驢脾氣會收斂了?

  林木坐在床邊,拿出聽診器,他還是不太相信潘雷,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潘雷什麼性子他們都清楚,可別真的受傷了,田遠瞞著不說。

  「讓我看看,他不會是打你的時候,把傷口都打在蓋住的地方吧。」

  田遠有些不好意思,本身就是一個醫生,他知道自己只是著涼了才會發燒。

  「田遠啊,雷子打你的話,你和我們說,我們幾個先揍他一頓,然後我們就去告訴爺爺,讓爺爺軍法處置他。給你報仇雪恨,他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知道輕重。」

  弟妹挨打,身為行兇者的哥哥們,覺得很抱歉,溫文儒雅的田醫生,讓他們家這個痞子給禍害了。

  「他沒打我,他對我下不去手。」

  田遠知道潘雷的性子,氣的寧可去摔東西,也不會動他一根頭髮絲的。

  動動胳膊,有些疼,被捆著的時間有些長,他的胳膊有些抬不起來了。潘雷正好端著一碗熱粥進來,看著田遠解開睡衣,趕緊放下碗,過來扶好做好了,他胳膊抬不起來,動動會很疼的。

  「他胳膊一直在疼,我昨天就用皮帶困了他幾個小時,也許是扭到了。」

  潘展一巴掌削他腦袋上,氣得要死,家裡怎麼就出陣這麼個混蛋,還捆起來?他怎麼不吊起來呀,用鞭子在一頓抽打,那是他小時候經常挨得懲罰。

  「我就是整天捆著你嫂子的?家裡的叔伯們就是這麼捆著嬸娘伯母過日子的?」

  潘雷小心的幫他解開睡衣,讓林木給他做檢查,然後一臉委屈的開口。

  「大哥,他做錯事情了。」

  田遠哼了一聲,昨天要不是那麼逼著他,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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