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遠
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遠
把田遠灌倒七分醉,小臉紅撲撲的,也沒有了一見面時候的拘謹,也不是那麼難以搭話,動作有些笨拙,筷子都有些不會用了,想下手抓,可還是想著他是一名白衣天使,他是醫生,病從口入的事情他可不能做。誰他醉了吧,他還有理智。沒醉吧,又有些東倒西歪。
要說吧,潘家沒好人。潘雷是土匪,兵匪,土豪劣紳的強取豪奪都在他身上展現無遺,可他至少不會搞些動腦子暗害人的陰謀詭計。潘家這兩位,可做的是笑面虎,暗箭傷人的腦力大戰。
笑呵呵的哥敬一杯,那個哥又倒一杯,不大一會功夫,一瓶紅葡萄酒就全部進了田遠的肚子。
兄弟兩個一眨眼,相視一笑,好時機,嚴刑逼供做不出來,但是旁敲側擊就可以問出他們很想知道的事情了。
“田醫生啊,你這嘴上的傷口是怎麼一回事?”
進展到哪步了?一壘二壘還是本壘?他家小弟做了土匪很久了,看上一個肯定都馬上吃了。
“他咬的。我不讓他咬,他還咬我,我氣不過,看見他嘴上的傷口了嗎?那是我咬的。讓他捉弄我,我也要他吃苦頭。”
潘革差一點噴出一口酒,田醫生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也太招人喜歡了吧。淡淡的飄過一邊劃拳的潘雷,然後特別驕傲的說,我也咬他了。那就是我的勝利之戰。
潘展繼續問。
“那這些脖子上的痕跡呢。”
“他親的。我咬他,他就親我。混蛋。”
打了一個酒嗝,覺得這些印子是一種恥辱,代表他沒有打倒潘雷。所以有些怨恨。
潘展還往下問。
“那,你們現在是親吻了,拉手了,睡在一張床上了?”
這些他都要問清楚,好像家裏那些長輩們彙報。
“睡一床上?我夜裏加班做了兩台手術,累得要死,沒睡一床上,沒時間沒機會。”
兄弟二人微微歎氣,雷子的動作有些慢。對付思想有些古板的人,就要吃幹抹淨,占了再說。打下潘家標籤,看誰還敢對他有其他心思,看他往哪逃。
田遠摸了再摸,再找水杯,潘展把水杯給他拿過來,田園一飲而盡,帶著冰塊的水讓他有些微的清醒,坐在那穩穩心神,不能出醜,他也不能丟臉。他現在頭發暈,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能被這兩個笑面虎糊弄了。一杯冰水下去,他踉蹌著去了洗手間,洗一把臉,讓他醉了七分的神智,回復五分清明。
長出一口氣,覺得就像泡在酒精裏一樣,呼吸間都是酒氣。把腦袋放在水龍頭下可勁的猛衝,冰涼的水刺激了他昏沉的腦袋,腦子現在是完全清醒,可身體不受控制,服務生又把他扶了回來。
潘展給他倒滿一杯酒,繼續對他笑呵呵的。
“咱們兄弟在聊聊。”
田遠卻先出了招。再聊聊?不能讓他們把底都探出去。還是他來問吧。問問什麼樣的人家養出這種土匪。不會是土匪窩吧,看他們兄弟也不像啊,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天才,折騰人的花樣都不來重複的?小時候放養嗎?放深山老林裏去讓猩猩帶大的?
“他一直都這樣?霸道不講理,蠻橫無理?土匪一樣,氣死人不償命?”
潘革點頭,潘雷的性子從小到大就沒有改變過,一直都是這樣。看著一邊和黃凱劃拳都快上桌子的潘雷,他深感羞恥,世代軍人,是他們做兄長的沒教好,沒有軍人該有的樣子,教出一個土匪來了,愧對叔伯,對不起田遠,攤上他們家的小霸王,田遠就認命了吧。
“一個軍屬大院,有比他小的,有比他大的,有男孩有女孩,你問問那個沒挨過他的揍?非要全院得人承認他是寨主,他還把這種占山為王發展到整個軍區,其他軍屬大院的孩子也都要叫他大王。十幾歲帶著人打群架,把人家都開瓢了。不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欺負他手下的人嗎?他為人仗義,就是渾,虎。打架不要命,誰也別欺負他手下的人,要不然他會去拼命。沒少惹事,小時候,他惹事了,就是老一輩人教訓他,十幾歲之後會被抓進警察局,我伯母嬸娘們就去警察局鬧,把他逞的更是無法無天。等我們兩個成年之後,他惹事被抓,就是我們兄弟去保釋。沒讓人省心過。”
潘展咳嗽一聲。
“其實,雷子挺好的,仗義,勇敢,有責任感,所有男人該有的好品質他都有,可就是脾氣惡劣一些。你性子好,就多擔待一些吧。”
做兄長的也不容易,這種事他們都要操心。
“那他,喜歡一個男的,你們家人就不管?”
他還想找潘雷家長談談呢,讓他們家好好管管這個混蛋吧,別讓他這麼欺負人。
“誰敢管?他出櫃可是鬧得東西兩院議員,上下三代,潘家所有直系親屬都參加了。那可是一個高調啊。”
啊,還指望著潘家老一輩人管管他,出面阻止也好,沒成想,人家出櫃了,高調出櫃。也就是說,潘雷現在和他談所謂的戀愛,都是潘家知情的情況下,支援的情況下,發生的了?
他欲哭無淚啊,掉井了,陷坑裏了,小說裏應該出現的雙方家長極力反對的場面,不會出現了?
潘展大笑出來,想起他家小弟高調出櫃的場景,那叫一個笑得歡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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