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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歸來》第36章
第五十章 故人?

接下來的三天,容澗狀態奇佳,尤其在林焰修的再三強調下,幾乎每場比賽必定十分鐘之內解決對手。

可謂遇神殺神,遇佛誅佛,在敗者組裏攪得一片血雨腥風,人人自危。

但是令教主的粉絲們十分失望的是,居然沒見到大神亢奮撕背心的香豔情景,真是太可惜了。

而且,非但大神沒有脫衣服,反而還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就連襯衫最上面一顆扣子都系得牢牢的。

這天,新的NGC一百強名單終於塵埃落定。

勝者組裏,老牌高手狂風、PLAX、坦克二號、溫遊等人一路高唱凱歌,只有容澗孤零零呆在敗者組一枝獨秀;另外還有幾匹惹眼的黑馬也是NGC十強熱門,上回溫游特意提起的滅絕師太和紅狼赫然在列。

百強賽是NGC含金量相當高的賽事,觀眾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競技遊戲世界是個選手更新換代極快的領域,向來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每年殺出的黑馬,說不定就會成為不久後的冠軍。

像容澗這樣25歲的“高齡”強者,已經少之又少,實際上,如果容澗想在有生之年在WNG上封皇,今年這屆便是他唯一的機會。

一旦出現任何失誤,可以說他就與WGC人皇徹底絕緣——畢竟三年後,他絕不可能再保持巔峰狀態。

坐在保時捷裏的林焰修,如是想著。

他瞥一眼旁邊閉目養神的容某人,忍不住問:“你現在的實力,我也摸不透,說實話,你到底有多大把握?”

容澗慢悠悠睜開眼,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五成。”

“這麼確定?”林焰修表示懷疑。

“當然,要麼拿到,要麼拿不到。”容澗用鄙視的目光掃向對方。

“廢話!”林焰修懶得再理他,把臉扭向一邊看風景。

容澗也只好悻悻沖著另一個方向張望著,此時正將近傍晚,趕上下班的高峰期,堵車堵得厲害,走得最快的反倒是人行道上的行人。

穿流的人群裏,一個高挑的男人突兀地逆流而行,暗紅色的衣服和黑色鴨舌帽,讓容澗無意識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在他身上。

驟然間,眼光一凝。

“停車!”他突然叫了一聲。

所幸這時車速本就極慢,方桐一踩刹車就停下來,和同樣驚詫的林焰修一塊兒,目送容澗迅速地打開車門就飛奔向人行道。

“喂!你去哪里啊?!”

容澗聽見身後傳來林焰修的吼聲,扔下一句“你們先走”,就頭也不回地繼續穿梭於走走停停的車流去了。

一路沖到人群裏,容澗才深切地體會到逆流的痛苦,幸而那個鴨舌帽男並未注意到自己在追他,才沒有拉遠距離。

容澗保持著這樣的速度,悄然跟著對方。

約是走了十來分鐘,鴨舌帽終於在一個小岔口轉彎,容澗悄然尾隨而上。

此處的人群少了許多,他加快腳步,眼看就要追上那人。

恰巧,鴨舌帽似乎聽見腳步聲,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視野裏猛然出現了容澗急速放大的臉——他像是嚇了一跳,原本悠然的神情頓時變了,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拔腿就逃!

這種心虛的舉動,無疑更加加重了容澗的懷疑,他二話不說,盯住對方的背影就追。

這個鴨舌帽男,正是那天在溫遊帶來的錄像裏看見的紅狼,也是經常在這一帶混的半職業散遊,所謂“半職業”,就是像紅狼這樣,沒有加入正規俱樂部,不通過正常比賽掙錢,而是時常在網吧打錢,或者是給黑游競技場當槍手,這類上不了臺面的工作。

這附近一帶最大的黑遊場子,是藍金夜總會旗下的遊戲娛樂大廳,紅狼撞見容澗一陣心慌,下意識就往大本營跑去。

容澗緊跟而上,別看他平日裏慢悠悠地跟個孕婦似的,畢竟腿長步子大,跑起來竟也格外地快。

不過畢竟不熟悉附近的路,遠遠看見紅狼鑽進一個遊戲機室的後門,便失去了他的蹤影。

這條街是片夜市,此時天色漸黑,路燈都點亮起來,周圍人來人往,小店小鋪生意熱鬧的很。

容澗同樣也鑽進後門,看見到處都是遊戲機和人,遲疑一下,轉身去買了深色的頂鴨舌帽,把帽檐壓得低低的——在遊戲機室、網吧這種地方,幾乎沒有人會不認識教主大神。

今天他沒有穿得太正式,走在喧鬧的娛樂廳裏,倒也不會顯得突兀。

容澗在裏面慢慢晃了一會兒,目光所及之處,鴨舌帽男看見不少,只是沒有一個是紅狼。

自從他在錄像看見紅狼的臉,就總覺得很眼熟,今天紅狼見到自己竟然逃跑,明顯是認識自己的,還相當的害怕他——甚至很有可能,知道對他的某些過去。

想到此處,容澗平靜的心跳猛地狠狠跳動了一下。

這間娛樂廳相當大,生意火爆,嘈雜的遊戲音樂震耳欲聾,充斥鼻腔的煙味讓容澗皺緊了眉,他仔細地繞了好幾圈,始終找不到,想來那傢伙恐怕早溜了,容澗無奈地抿嘴,看來只能另想辦法。

他剛準備抬腿離開,卻被後面一個帶笑的聲音叫住:

“喲,今天下紅雨了嗎?怎麼把你這尊大神給請來了,哎呀,這裏廟太小,容不下大佛啊!哈哈!”

這聲音聽來陌生,透著十足的譏誚和蔑視,若非那人還拍了拍容澗的肩頭,他根本沒覺得這是在和自己說話。

於是容澗面無表情回頭,上下打量一會兒,對方有四個人,為首的一身牛仔衣褲,鼻子上還穿著個鼻環,後面幾人附和笑聲,看那神色,絕對稱不上友好。

容澗帶著墨鏡和帽子,周圍尚沒人認得,但這四人似乎很有名氣,不斷有人起身討好地招呼:“滅哥,來這兒玩啊!”

滅哥只沖他們揮了揮手便不理會,只是擎著玩味笑容盯住容澗,仿佛期待著對方認出自己時候驚訝的表情。

可惜容澗臉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只淡淡道:“我好像不認得你。”

後面的小弟當場就怒了,被滅哥抬手制止,後者臉色也相當不好看,皮笑肉不笑地說:走走,咱們哥倆好久不見,去敘敍舊吧!”

說罷沖小弟們使個眼色,四人把容澗圍在中央,裹挾著往樓梯間走去。

容澗心中一動,索性順勢往裏走,他模樣藏在墨鏡和帽檐下,顯得十分神秘,一隻手插在褲兜裏,神態淡然又冷凝——這副光景叫外人看了,簡直要以為四人都是拱衛在大哥周圍的小嘍囉似的。

注意到這點的滅哥,臉色頓時更黑了些。

一關上樓梯間的門,他立馬就丟掉了客氣的假面具,冷笑道:“澗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去年NGC是誰卑鄙地搶走我的冠軍?”

原來這貨就是去年的亞軍滅絕師太

容澗在心裏恍然大悟,歎了口氣安慰說:“失敗是勝利他媽,你想要拿到冠軍,當然要多找幾個媽咯。”

四個兇神惡煞都呆了一下。

又聽容澗補充說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考慮在當一次你的媽”

“幹!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占老子便宜?!”滅絕師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伸出手就沖他比了一個中指。

這話卻令容大爺大驚失色:“別誤會,我的品位還沒這麼差。”

品味這麼差

四人登時齊齊在心裏吐了口血。

滅絕師太面容扭曲:“容澗!你少給臉不要臉!嘿——你的小手指好了嗎?好了傷疤,就忘了當年十指連心的痛了吧?”

容澗一愣,小手指?

另外三個小弟開始起哄:“老大,幹了他!再弄斷他一根指頭,看他還敢不敢瞧不起老大!”

“哼,”滅哥冷冷一曬,奪回主導權的感覺十分受用,“你要是一直呆在OP,老子還真沒法動你,今天居然敢巴巴地送上門,好叫老子報當年亞軍之仇吧?!”

四人大笑著,容澗冷淡的神情緩緩沉下來——這話裏的意思是,他們曾經弄折過自己的小指?

他冰冷的目光逐一掃過漸漸圍進過來的男人,忽而嘴角露出一絲笑:“看來跑了一個紅狗,還有一個老尼姑嘛”

滅哥大怒:“幹他丫的!”

一個小弟得令,操起一根鋼管就朝他沖上來,容澗迅速一側身,鋼管幾乎是貼著他的肩膀破風而過,呼嘯的勁風吹得他劉海都飄飛起來。

幾乎與此同時,容澗微微伸出一隻腳,那小弟沖得太快太猛,瞬間就被他絆了個跟頭,直直地栽向門口——

這一刻,樓梯門竟恰如其分地被人打開。

一個染發青年咋咋呼呼地推門而入,嘴裏還在喊著:“老大,外面有個傢伙來圈錢,不懂規矩!圈了幾萬還不啊啊啊——”

“砰”的一聲悶響,青年被撲倒個正著,鋼管還好死不死壓到男性最脆弱的地方,那慘叫聲聽著都蛋疼。

這一幕讓滅哥這個老大格外沒面子,陰沉著臉讓他們趕緊滾蛋,又問:“誰敢在老子地頭上圈錢?”

樓梯間外面頓時有個男人被推搡進來,眨眼一瞅,身高目測有1米8以上,穿著西裝十分斯文而雅的模樣,在一群衣著千奇百怪的傢伙面前,立刻顯得高人一等,其他人都矮了一頭似的。

容澗也朝他望過去,大大出乎意外的是,這倒是個熟人,沈家大少!

兩人目光甫一接觸,都微微詫異。

沈秦苦笑著說:“沒想到在這裏也能見到你”

容澗把墨鏡疊好塞進口袋,默默地道:“是啊,掃把星”當然,最後三個字除了自己之外誰都聽不見。

滅哥眉頭一皺:“怎麼回事兒?”

方才那個被打到蛋的傢伙捂著褲襠站起來,哭訴道:“這傢伙在BQ戰區打錢,打一次贏一次,都圈上萬了還不肯走,分明是個職業的吧!我們的人給他一筆捧場費,他拿了錢居然還不走!太沒規矩了!”

另外倆場館也開始唧唧歪歪地訴苦起來。

容澗和沈秦蹲在一邊咬耳朵:“賺了多少啊?”

沈秦算了算:“一萬八。”

容澗兩眼放光,頭頂上燈泡一亮:“這麼多?太容易了”

“請你吃飯?”沈秦此刻心情大好。

容澗的爪子一拍對方肩頭:“有前途!”

沈秦還是頭一次玩的這麼high,意猶未盡地道:“要是能再玩一會兒就好了。”

“這個簡單,等會解決了他們,你教我玩”

“喂喂喂!你們兩個!茶話會呢?!”滅哥總算反應過來是哪里不對勁了,不過他倒也不是太蠢,見沈秦一身精英打扮,顯然不是混這行的,估計哪家富二代吧,滅哥暗自盤算著要不要嚇唬嚇唬對方,敲個竹杠什麼的,說不準還能十倍賺回來呢。

這邊小算盤打得叮噹響,容澗可不買賬,站起身拍拍屁股,就準備走。

“容澗你丫還想跑?!老子先廢你一根手指再說!”滅哥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無視,看見容澗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就來氣。

幾個小弟面容猙獰地沖他迎上去,沈秦立在原地不動,一切以儀態為優先,只皺了皺眉提醒他:“有五個人。”

“我只是近視,不是瞎子。”他默默地說,幸好容大爺還不習慣翻白眼,要不然那張臉肯定比僵屍還可怕。

這五個人有兩個手拿鋼管,其中一個男人率先沖上來,容澗無奈抽身躲開,左躲右閃一陣,一腳踹飛地上盛放玻璃瓶的箱子,可樂瓶頓時滾了一地。

“啊啊啊!”男人一腳踩了一隻瓶,溜冰似的咕嚕嚕就摔倒在地,容澗順勢將鋼管接過來,一腳踏在他背上,還有閒暇道了聲“謝”。

根本不需要大腦下指令,身體的本能就會自動反應。

容澗揮舞著鋼管,不輕不重地敲在對方身上薄弱的部位,很快又奪過來一隻,甩手拋給沈秦。

沈大少拿著冰涼的金屬端詳一陣,頗為為難的樣子:“好髒。”

“要不你去消個毒”容澗已經打趴了倆,話音未落,又朝著另外一人的背和膝蓋彎狠狠來了兩下。

“呵呵。”沈秦笑了兩聲——恐怕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回應容澗冷笑話的人吧。

終於搞定了所有的嘍囉,容澗轉頭看他一眼,卻見對方正掏出一方手帕拭擦那鋼管,頓時無語。

“咻!”尖銳的破風聲刺入容澗耳膜,冰涼的勁風狠狠掃過面頰,幾乎令他頭皮發麻。

千鈞一髮之際,容澗側過頭躲開了這一記,否則的話——要麼他就恢復記憶了,要麼直接去見上帝。

即便如此,被風刮到的臉頰還在隱隱作痛。

又是“鏗!”的一聲,兩柄鋼管重重撞擊在一處,巨大的力道和震盪感仿佛要讓它脫飛而出,可是容澗依舊緊緊握著,不放鬆半分——身為一個職業遊戲手,他必須有一雙穩健強大的手。

“哼,你力氣小了不少嘛!”滅哥冷冷一曬,一轉手腕又朝著對方肚子戳去。

容澗雙目微眯,驟然出手死死扣住那冰冷的管身,一個往下壓一個往上挑——容澗竟然生生把半截鋼管掰彎了!

“力氣小的是你吧”容澗冷淡地道

沈秦愕然地看著這一幕,暗自咂舌,太暴力了,簡直太暴力了。

他一面搖著頭,卻一面雙手握住鋼管兩端,死命地掰啊死命地掰,可惜那玩意就是紋絲不動。

容澗一把抽飛鋼管,照著對方小腹就是一記狠辣地勾拳,滅哥當場就吐了口酸水,連退好幾步才算站穩。

“你好樣兒的!等我兄弟們過來,看你一個人怎麼逞威風!”

他狠話還沒說完,樓梯間的門再一次被暴力地踢開——滅哥滿懷希望地扭頭,卻絕望地看見帶著一票保鏢沖進來的林焰修。

“把這些人都收拾了送局子!”

林焰修沉著臉環視一周,最後落到容澗和沈秦身上,眉頭一松又皺起——被圍攻的這倆傢伙半點傷都沒有,可是怎麼容澗這混蛋又跟沈秦攪一塊兒去了?!

“等一等!”容澗指著一臉不爽的滅哥,說道,“我還有話要問他。”

後者面露譏嘲,反而笑了:“你是不是想問當年是誰指使我打斷你的手指?”

林焰修心中一驚。

他的神情被容澗看得一清二楚,一對上容澗的目光就迅速地移開去。

那人繼續道:“不妨告訴你,就是WT的老闆陸挺乾,哦不對,是前老闆,現在的老闆可早就換成維塔的少當家,那種大人物,你要報復也沒地兒!哈哈!”

一直被當成空氣的沈大少輕咳兩聲,不鹹不淡地道:“抱歉,我就是維塔的少當家。”

“呃”

滅絕老尼呆呆地把對方從頭看到腳,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得罪一百個容澗也比不上得罪一個維塔啊!

“最後一個問題,你認不認得一個叫紅狼的人。”

滅哥怔了怔,撇嘴道:“那個傢伙也跟你有仇?那你可得小心咯,據說他以前可是參與過殺人的!”

容澗瞳孔微縮,不過最終也沒再出聲問什麼,默許保鏢們將人一個個推出去。

最後只剩三個大男人,還杵在小小樓梯間。

“多謝林總即使趕到,要不然可是相當麻煩呢。”沈秦禮貌地朝他點點頭,從頭到尾他幾乎就站在原地沒動過幾下,神色也是一如既往地從容爾雅。

很難得想像這人暴走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容澗看了看他,又看看林焰修,暗自歎氣——果然還是林焰修比較不違和。

林焰修沒空理會他,仍舊和沈秦寒暄:“小事一樁,不過沈先生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說著,他瞥了容澗一眼,當時這傢伙走了沒多久,林焰修就下車跟著過去,就怕會出事,十分有先見之明地叫了幾個保鏢,果不其然,這惹禍精!

“哦,隨便走走而已。”沈秦顯然不願多說,遺憾地朝容澗說道,“看來只有下次再請你吃飯了,先告辭一步。”

容澗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也很是失望地哀歎一聲:“說好的一萬八呢”

“什麼一萬八?”林焰修莫名其妙。

“沒什麼,肚子餓了,去吃飯吧。”容澗很快振作起來,拉著林老闆就往外走。

不遠處的另一條街上有一間西式餐廳,位置比較偏,好不好吃倒是其次,客人倒是挺少,圖個清靜。

容澗鴨舌帽加黑墨鏡的行頭,惹得路上的行人紛紛繞道——大晚上的帶墨鏡,當然只可能是一種情況,這位大叔是瞎子。

“大叔”兩人聽見路過的一個小女孩這麼說,容澗摸了摸自個兒的臉,很是鬱悶,哪里像大叔了?

“把你的眼鏡摘了吧大叔。”林焰修雙手插在衣兜裏,似笑非笑地打趣。

“那你是什麼?”容澗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問,“大嬸?”

“滾!”

“那大姨媽?”

林焰修沉默半天,有氣無力地道:“你贏了”

容澗順從地把墨鏡摘掉,又把路人們狠狠驚悚了一把。

兩人挑了個靠窗角落,點了一盤基圍蝦。

林焰修弄好調料,隨手剝了一個,剛去撈幾頁紙巾,低頭一看,蝦仁沒了。

旁邊容大爺哼唧哼唧吃得正歡,咽下去舔舔嘴唇:“淡了點,怎麼不放調料?”

“閉上你的嘴!”

老老實實吃了一會兒,林焰修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那個人說的話,有沒有想起來一些?”

容澗剝蝦的手一頓,淡淡道:“手指那事?”

“嗯。”

容澗低頭繼續吃:“沒有。”

又說:“你好像比我還在意”

林焰修欲言又止:“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陸挺乾找人對付你?”

“嗯,”容澗一面往嘴裏塞蝦仁,一面點頭,“因為你嘛。”

“咳咳咳!”林焰修差點把嘴裏的食物噴他一臉,“你、你——”

“搞半天你在擔心這個啊,”容澗無奈地望著對方,“我不會怪你的。”

林焰修頓時臉色有點紅,刷的一下別開臉,嘴裏哼哼道:“誰擔心那種事了!”

容澗腮幫子裏擠滿了蝦,含糊地點頭:“就像有蚊子叮了你,總不能怪自己幾天不洗澡吧?”

“——容、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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