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洞房花燭 ...
房門咣當一聲關上了。夏錦寒面帶笑意,大踏向向她走來。他的眉黑如墨,一雙眼睛湛湛有神,紅色的喜服趁得他愈發面如冠玉。
他不聲不響,慢慢向她逼近,李秋萌嘴裡說得硬氣,但事到臨頭,不禁又有些氣弱。她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她是所向披靡、英明天縱的萌爺。她觀摩過小黃文無數,對唯一不抵制的日貨av頗有研究,豈能在關鍵時刻怯場!
李秋萌摩拳擦掌,夏錦寒早已耐不住性子,一個箭步沖上來,李秋萌的臉頰咚地一聲撞到了他的胸膛之上,他趁機攬住她的腰緊緊圈住她。李秋萌還不及反應,他一低頭,那滾燙而柔軟的唇便尋了上來。輕輕地含住她的紅唇輕咬慢啃。“轟”地一聲,李秋萌突然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往上湧,腦中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抽離。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著他的脖頸,掂起腳配合著他的動作。夏錦寒的手緩緩地在她背上移動,李秋萌的身子一陣輕顫,她的心不爭氣地咚咚亂跳,兩隻小手也開始安分起來,在夏錦寒的背亂摸亂蹭,到處點火,還時不時的拉下他的頭用力一咬。
夏錦寒被她捉弄得悶哼連連。這些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他驀地發力,攔腰橫抱起李秋萌疾步往床上走去,李秋萌一聲驚呼,接著她的身子便輕輕地拋在了鬆軟的床鋪上。接著,夏錦寒便迫不及待地壓上去,低下頭先在她的唇上肆虐一陣,然後一路向下。李秋萌不甘心被壓,在床上胡亂扭動。她這一番動作勾得夏錦寒□大盛。他雙眼冒火,面紅潮紅,乾澀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喘息。接著,就聽見刺啦一聲,是衣料裂開的聲音。
李秋萌杏眼一瞪:“你敢撕我的衣裳,我也撕你的!”說著,她手上一發力,刺啦刺啦幾聲,夏錦寒的外裳應聲而落,李秋萌獸性大發,趁機一個翻騰,把夏錦寒死死壓在身上。她在心底一陣歡呼:中國女人從此翻身壓男人了!她的眼珠一陣亂轉,飛快地在大腦的H盤裡翻出一些應景的資料,她穿越前普江網看過一個女皇文,那個女皇喜歡把她的傲驕皇夫綁起來圈圈叉叉,他們在草地上,在亭子裡的柱子旁,看得她興趣大增。可惜那個作者功力一般,遠遠不能滿足自己的要求。現在她十分的想親自體驗一番。
李秋萌正在浮想聯翩,卻忽略了身上蠢蠢欲動的敵人。夏錦寒趁她走神的當兒,再次翻身做主,把她反壓在身下。他這次不再像剛才那樣遲慢,而是像暴風驟雨一樣,飛快地將她身上的衣裳剝了乾淨,現在,李秋萌的身上只有一件石榴紅的肚兜,她那傲人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歡脫的跳躍著,夏錦寒的眸色越來越深,喉頭乾澀無比。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向身下的某個點聚集。他半伏在她的身上,低下頭深深地凝視著她。李秋萌也睜著眼睛看著他,她的粉面生霞,豐潤的唇在燭光下發著晶瑩的光澤,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
“別怕,秋萌,我無論幹什麼一學就會。不會太疼的。”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不,我要——”李秋萌十分不甘心的挺起纖腰反抗壓迫,她就想在上面。夏錦寒趁機堵住她的唇:“別急,我知道你想要。”
“你混蛋!”
“我是混蛋。”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接著,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裳也輕輕飄落在帳外,床上的帳幔緩緩放開,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帳內傳來了壓抑地□聲,儘管,李秋萌知道肯定會疼,但是疼成這樣還是始料不及,看著上面的某人□,她不禁大呼不公平。憑什麼?他這麼爽,她這麼疼。絕對不能便宜了他。想到這裡,她用力一踹,將某人的蹬開,然後一個鷂子翻身,再次將她壓住,這一次吸取了經驗,咱不能力敵就智取。她手裡抓過幾縷布條飛快地將夏錦寒捆綁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
李秋萌笑得一臉痞相,她拿起自己的褻褲往他臉上一蓋,然後光著身子落落大方的跳下床,拿起桌上的米酒悠然自得的飲起來。
夏錦寒喉頭發幹,啞著嗓子低聲說道:“我也喝。”
“別急。”李秋萌說著,抱著酒壺爬上床,騎在他身上,喝了一大口米酒,對準他的唇哺下去。夏錦寒悉數吞下,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簡潔地說道:“渴。”
“再賞你一口。”李秋萌咯咯一笑,將口中的酒再次哺給他。
“你喝完了,就快……”
李秋萌在他肚子上墩了兩下,悠然說道:“不急不急,我們女人的節奏跟你們男人是不一樣的,我喜歡慢慢地來。”
李秋萌說著,下手一探,握著小夏錦寒,手上輕重有致,不住的揉捏。揉了一會兒,她還特地掀開簾子就著跳躍的燭光看了一眼,一臉驚喜道:“原來是粉色,比黑的好看多了。”夏錦寒身子一顫,臉紅得充血,他啞聲吼問:“你、你什麼意思?”
李秋萌連忙解釋道:“那個,在春宮圖裡看過,……大部分是黑的。”
“你、你快些,別折磨我了。”夏錦寒被她折磨得簡直想撞牆。
李秋萌一臉得意:“你說,我是不是磨人的小妖精?”
“……是。”
“你以後在每月的前二十天像林童那麼對我,行不行?”
夏錦寒一陣粗喘:“……”
“行不行?”李秋萌用力一捏。
夏錦寒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縮,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好。”
李秋萌得意一笑,兩手一起用力揉搓擺弄他的兄弟,嘴裡還喃喃自語道:“鄧論教導我們,兩手都要抓,抓的都要硬。這不已經硬起來了。”夏錦寒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還不算,她接著又吟出一句不倫不類的詩句:“雄雞昂頭真如鐵,而今老娘從頭坐。任憑波浪翻天起,自有中流穩度州。”
“錦寒,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才女?”
“……是。”此時此刻他除了說是,還能說什麼呢?
李秋萌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對準入口輕輕往上一坐,接著纖腰開始有頻率地擺蕩
起來。按自己的節奏來,疼痛減輕了許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在任何領域都是要得的,包括在床上。
兩人漸入佳境,夏錦寒只覺得翕然暢美,妙不可言,竟比方才還別有一番滋味。
他出聲要求:“把我臉上的東西拿開,我想看看你。”
李秋萌堅決不同意:“我在效仿陳女皇的做法,不能拿開。在現實中當不了女皇,你就讓我在床上當一回不行嗎?”
夏錦寒此刻有一種迷亂的衝動,他想鑽進她的腦中看看,她的腦瓜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李秋萌左右運動,搖了好一會兒船。漸漸地累了。 她嬌喘吁吁地說道:“今天不行了,就到這兒,好累,我要睡覺了。睡一夜,老娘明天早上又是一條好漢。”
夏錦寒低吼:“先把我放了——”
李秋萌認真地答道:“不行,你會反擊的,乖,就這麼睡吧。”睡前,她微微歎息一聲,其實她想要的結果是,二戰勝利——日德投降(日得投降)。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淚,常使萌爺恨滿肚。睡吧睡吧。明天,接著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