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穿越歸來 第三十四章 齊 家
& nbsp; 運動會結束一個星期,齊穆才來上學,來上學第一天,就帶來他爹的邀請,邀請程毓去他們家做客。
放學跟齊穆坐進他家的車,車平穩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開進市委大院,直到這時,齊穆才抓著頭說:“我爹叫齊學清。”
程毓哦了一聲,沒啥反應,確實也不認識。齊穆大笑,拍著他肩膀樂道:“就是市委書記。”
程毓撇他一眼:“你居然是市委書記的公子?令尊辛苦了!”
“擦!”
雲州的市委大院是很多年前就蓋好的,在一個山腳,兩層的獨幢小別墅,掩映在樹林中。齊穆帶著程毓進去,齊穆他媽係著圍裙出來,笑得和藹:“程毓來了,快進來坐。跳跳,給程毓拿拖鞋。”
“老齊,程毓來了。”
衝著書房喊了一聲,齊母笑道:“今天就在阿姨家吃飯吧,我家跳跳回來可是把你母親的手藝誇了又誇,今天也嚐嚐阿姨的手藝。”
“那我給家裏打個電話。”
掏出手機給老媽打了個電話,齊穆的父親已經從書房出來,跟齊穆一樣,是個大個子,身材魁梧,方頭大耳。
“爸,這就是我同學程毓,程毓,這是我爸。”
“叔叔好。”
“坐吧,隨意坐,不要拘束。”
“好的。”
大家在沙發上坐下,齊穆跳起來:“我去廚房幫我媽的忙,程毓你坐會兒。”
程毓淡定的點頭,待齊穆進去後,齊學清開口道:“早就聽齊穆說過你,一直忙,沒機會見你。今天終於有空,就讓齊穆把你叫家裏來吃頓便飯,順便見見你。”
“叔叔客氣了。”
“不,我家齊穆那小子,我是他老子,我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從小上學就跟著我,我到哪裏工作,他就在哪裏上學,家裏他媽管得嚴,人單純了些。說好聽些,是不會招惹是非,說難聽些,為人有些懦弱。跟他做朋友,很辛苦吧?”
程毓笑笑:“做朋友,哪裏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人無完人,既然做了朋友,就當互相包容些,其他的,我們不過是小孩子,哪裏會有多少厲害衝突,都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罷了。”
齊學清點頭:“也對,叔叔是拿成年人的眼光來看待你們小夥伴的交情了。”
扭頭看看廚房,壓低聲音笑道:“其實齊穆在學校的情況,我一直都清楚,隻是,我希望的是他自己起來反抗,哪怕把人打一頓,最後讓我來收拾爛攤子,我也樂意。齊穆畢竟是男孩子,沒有一點脾氣、膽色哪裏能行。可惜最後這小子還是讓我失望了,就這麼被人壓了三年,連回家告狀都不會。”
程毓微笑,不插話,安靜諜著。
“好在,現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也結束了。不過,那天廣播的事情,學校有說是誰做的嗎?”
齊學清狀似無意的問道。
這才是今天叫他來的目的吧?
程毓笑著反問:“學校沒跟叔叔彙報嗎?難道是還沒查出來?”
“這個倒是沒查出來,不過問齊穆,他猜是你做的,說你很是有些本事,做到這些不難。”
齊學清一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程毓,不放過他一絲神色變化。
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齊穆那貨太靠不住了。程毓麵上表情紋絲不動:“叔叔也相信我能做到嗎?”
齊學清答得坦率:“沒見之前覺得不可能,見了之後倒有點相信了。”
“小侄倒是認為,誰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達到了。從今往後,齊穆不會再受氣了,學生生活還是單純些好。”
齊學清看程毓一眼,很有些意味深長:“說得對,學生生活還是單純一些好。”
說完,齊穆從廚房竄出來,喊開飯。他們一家三口,加上程毓,也不過四個人,隻簡單地做了四菜一湯。
齊母做菜的手藝不錯,幾個家常菜,吃得程毓十分滿足,吃完飯告辭回家。齊穆送程毓出大門,走下樓,程毓道:“錄音帶的事情,是我做的手腳。”
“我早猜到了!除了你和葉老師,我就想不到誰還能弄到錄音,不過葉老師沒動機,你有。我聰明吧?”
齊穆得意的擠眉弄眼,程毓道:“我隻是給關龍下了精神暗示,指令他做事的過程,沒想到童天來那麼嘴賤。”
“這個不重要了!當時聽到是挺生氣的,但這又不關你的事情,都是童天來那小子的錯。反正我爸已經替我收拾過他了。你不知道吧?童天來叔叔的教導主任一職被拿下,正在接受紀委的調查,孫安傑他爹屁股也不幹淨,也被查了。孫安傑那小子,有人舉報他強奸,被拘了。童天來倒是沒什麼大惡,被他逃過一劫,轉外地上學去了。”
齊穆撓撓頭:“其實一切我都知道,就是缺乏反抗的勇氣,以前那些朋友,大約對我很失望吧,你呢?程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仗義?明明大家都是為了才跟孫安傑作對的,結果我卻屁都沒吭一聲,放任大家被欺負,我明明有能力打倒孫安傑他們的。”
“是有點不仗義,不過,我不在乎。”
這是程毓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以他的心理年輕,齊穆他們不過是小屁孩兒,一群小屁孩兒的恩怨情仇,他根本沒心思關注,如果不是惹到他頭上,童天來他們鬧得再大他也不會插手。人不枉少年,小孩子,總會做那麼幾件成熟後恨不得沒發生過的傻事情。
“擦,說的真無情。”
齊穆吐槽了一句:“不過,不在意就好,我以後不會再這麼懦弱了!”
“拭目以待。”
告別齊穆,程毓出市委大院,距離能打車的地方,還需要走個兩百多米,程毓慢悠悠的踱步,走了一段,門口站崗的警衛看不到後,程毓才站住,身形一閃,瞬間失去蹤跡。
從旁邊的樹林裏,躥出一個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男人,約莫二十出頭,跳出來後四處扭頭看,懊惱的把手上的相機一扔,低聲咒罵:“居然跟丟了,媽的,怎麼這麼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