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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傾東床》第20章
  情傾東床 (二十)反攻未遂

  一個人,究竟能承受多深的傷……

  緩緩升溫,而後炙熱,接著燃燒殆盡,他初次的愛戀有如野火燃心,焚燒過後灰飛煙滅。

  這段不堪的戀情他確確實實地放手了,也決定回復以前的生活,縱火者的一場遊戲讓他死了一回,如今他全心投入家業,只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平順就心滿意足了。

  可惜連這麼一點願望也無法實現。

  傅向琰一早便起床,心無旁鶩地處理商務,不曾注意時間的流逝,等他從商冊中抬起頭時已近正午。

  門口來了一個人,站在門邊一動也不動,正午烈日炙熱時刻,竟面色蒼白如遭寒凍。

  「大哥,你怎麼了?」傅向琰擔憂地上前拉他入屋坐定。

  傅向珀顫抖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嗎?

  與大哥雖已算前嫌盡釋,但也還沒恢復到小時候一般親膩,依舊各過各的生活,除了公事以外鮮少交談,現在大哥臉色有異,恐怕是生意方面出了問題。

  什麼樣的問題竟讓大哥面如死灰?

  「消失了……」傅向珀虛弱地開口。

  「什麼消失了?」

  傅向珀臉一擰,激動地緊緊抓住弟弟。

  「消失了,全都消失了!怎麼會這樣,向琰,怎麼會這樣?」傅向珀大吼大叫,話裡滿滿的驚恐和不敢相信。

  「大哥,你冷靜一點!到底怎麼了?」傅向琰心生不妙。

  「我不知道,昨天明明都還在營業,怎麼今天全都人去樓空,千閤園、東籬坊……還有其它重要的店家,全部門都關得緊緊!一開始以為是臨時休息,之後卻發現一間又一間全部關著,一個人也沒有!」傅向珀抱緊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麼會有這種事!」

  千閤園、東籬坊,正是曾令他猜疑的新生意對象,之前雖然也發生了點狀況,但經過調查與處理後並沒問題,合作這段時間以來雙方關係算是非常良好。

  如今詭譎離奇地全數消失,這件事絕對不簡單,不知損失的情況到底多大、會對傅家造成多嚴重的損害。

  傅家受到的損傷比傅向琰預料的更為嚴重。

  傅向琰細問之下,發現人去樓空的皆是自千閤園之後新增的合作商家,他們一間不漏的關門結束,負責的人全部人間蒸發。合作的對象都有經過調查,明明是不同的主,為何像串通好一樣在一夕間消失,謎團雖然未解開,但可以猜見背後有某個人在操控,很可能從一開始就是陷阱。

   可怕的是,這些生意帶來的利潤極高,合作關係穩固之後,嚐到甜頭的傅向珀更是積極增加之間的生意往來,甚至納入傅家的「祝玉」的產業也在傅向珀的指示下 與他們合作,之間的資金往來非常龐大,而傅家還未收到款項,如今全都隨著這異常的狀況一起消失無蹤,傅家頓失經濟重大來源,還有一堆爛攤子待收拾,也影響 了與原本客戶的合作。

   人間蒸發這種作法是兩面刃,雖然弄垮了傅家生意,但他們自己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可謂是兩敗俱傷,毫無疑問這充滿惡意的災禍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同歸於盡的 激烈作法透露出策謀人的不擇手段,無論如何也要拖垮傅家的決心十分強大,除非這人擁有天大財富才有辦法施這種大手筆的計謀而不動搖根本,要不然這人後來的 生活恐怕也不好過。

  而百年歷史的傅家基業在一夕間崩毀破碎,在商場上合作多年的老朋友們躲的躲、閃的閃,沒人願意伸出援手,傅家需要的援助不是小數目,誰也不想淌這渾水。

  烏雲籠罩傅家,任他們怎麼奔走也無法挽救家業,東填西補仍補不了破洞、撐不了家,而靠傅家吃飯者眾,若傅家真的倒下,影響的便是數百個家庭的生計。

  傅家人忙得焦頭爛額,卻一日比一日絕望,傅老爺幾乎倒下,傅向珀深深自責,而傅向琰不願放棄,拚命找辦法卻仍解決不了,更不用說其他傅家人一片哀痛。

  好在蒼天有眼,傅家命數將盡之時,出現了一個願意伸出援手的人。

  可惜沒人笑得出來。

  ─────────────

  「傅老爺,在這裡蓋下印章,所有的事便解決了。」秦墨曦面容沉穩含笑,示意傅宗德在契紙上蓋章。

  秦家出面幫助傅家,全力提供金錢援助,表面上是幫了傅家大忙渡過此次難關,可是實際上卻得到掌控傅家的大權,身為大金主代表的是以後傅家的一舉一動他都有權干涉,說難聽點等於傅家百年基業如今全握在秦墨曦手上。

  傅家眾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秦墨曦以大善人之姿出現,面具底下卻是十足十的奸商小人。

  在秦墨曦現身表明幫助之意時,大家心裡就都明白了,這場災禍是誰主使,誰有能力和財力使出這種計謀……

  千閤園出現的時間正是秦墨曦積極接近傅家的時候,秦墨曦以陪罪和示好為餌,慢慢地讓傅家上勾,而今順利得到大魚,心機之沉深正如傳聞中的不擇手段。

  尤其秦傅兩家已斷交,秦墨曦沒道理幫助傅家,巨額的資金一時間要拿出來並不容易,無疑是挖自身一角來填傅家洞,能這麼乾脆地伸出援手,只因為秦墨曦就是幕後主使者。

  傅向琰狠狠瞪著秦墨曦,瞪得眼都發疼。

  原來秦墨曦的接近不是單純的玩弄欺騙,他最大的目的是得到傅家,而自己只是整個計謀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對秦墨曦的怨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如果他一開始想要的就是傅家,他相信他有很多種方法,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他,踐踏他的身心,讓他從天上墜落至地獄,秦墨曦的玩弄幾乎毀掉他的人生,可是他的人生對秦墨曦來說等於是一盤附贈的小菜而已。

  想到之前深戀時,帶秦墨曦遊遍他的產業、分享自己的經商之道,毫無保留地回答所有問題,簡直是愚蠢至極。

  「傅老爺,壓印吧。」秦墨曦再一次提醒。

  傅宗德氣得發抖,印章怎麼也蓋不下去,可是他不能不蓋,傅家若倒下影響到的人實在太多了。

  可是他蓋不下……實在蓋不下……

  印子一壓上去,代表的幾乎是傅家易主,到時事事受秦家牽制,並不會比現在好到哪裡去,而且更讓他在意的是……

  他覺得他是在賣傅家資產,而這傅家資產中甚至包含了人……,想到秦墨曦對次子的傷害,這章一蓋下去等於再度把次子推入虎口,這種賣兒子以求安生的作為他實在無法接受!

  可是他又不能不蓋……

  傅宗德顫抖著手,緩而不穩地在紙上落印。

  秦墨曦拿起契紙,呼氣吸乾,自然的動作好似這災禍的發生與他毫無關係。

  「秦老闆,你費盡心力終於達成目的,真是恭喜。」傅宗德忍不住出言諷刺。

  秦墨曦凝了臉色,而後一笑。

  「傅老爺說這什麼話,秦某出於一片好心,莫非你們認為是我在搞鬼?」

  傅家人全都一臉不甘與怨恨,尤其傅向珀再也忍不住跳出來大罵。

  「你這小人!害了我們傅家還在那裝好人,你有沒有羞恥心!」

  秦墨曦聞言眼神凌厲。

   「傅向珀,你有勇無謀、無才無能,傅家會有今天全是因你之故,這些潛逃的商家全是由你決策合作,我瞭解狀況後,發現你被豐富的利潤所誘,過度集中生意重 心在這些商家之上,甚至簽定不少可笑的條款,才會害你傅家一厥不振,如今我好意幫助,卻受你辱罵,你若想要以後的日子難過我可以成全你!」秦墨曦表情陰 狠,字字厲重,最後撂下的話更是讓傅家人臉色慘白。

  全場一片靜默,沒人敢出聲,唯獨傅向琰仍舊放射出憎恨的視線。

  秦墨曦回視他,慢慢往他走去。

  「向琰,想不到還是見面了,雖然我們已成過去,不過你傅家發生這些事我無法不理會,這次幫了你,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只是小事一椿罷了。」

  「你這畜生。」傅向琰冷冰冰地回應。

  秦墨曦眼裡有什麼一閃而逝。

  他笑出聲,而後伸出手撫摸傅向琰的臉頰。

  「你也覺得是我害的?呵,向琰,我很想你,有些話想跟你說,我們到你房裡去吧。」說完伸出手拉住他便往門外走。

  「你別想!」傅宗德鐵青著臉拉住次子,不讓秦墨曦把人帶走。

  想不到才簽完契紙秦墨曦便露出本性,馬上就對向琰出手,他當望族傅府是什麼地方,當傅家子孫是什麼人了!

  「哼,看看你們傅家把我當敵人一樣,不過是說說話也不行?既然你們不懂感恩,那我也不用給你們好臉色,別忘了我手上的契紙代表什麼,我想帶向琰去別處說話這點小事想必不會有人攔我才對。」說完示威地勾住傅向琰腰身,硬將人扯了過來。

  「秦墨曦!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傅宗德怒火上升、氣得漲紅臉。

  眼見秦墨曦神情愈加陰寒,傅向琰知他要發怒,於是出言阻止。

  「爹,別再說了,我和秦老闆談談不會有事。」其實他根本不知道秦墨曦會對他做什麼,但此刻只能安撫他的老父。

  秦墨曦環視在場眾人怨憎的模樣,斂起怒焰將傅向琰拉離。

  傅宗德跌坐在地,一瞬間像老了十歲,眾人趕緊上前扶起他。

  「相公,你別這樣,向琰很聰明不會被欺負的,只是講講話待會兒就回來了。」傅夫人擔憂地安慰傅宗德,她並不知情向琰與秦老闆的異常關係。

  傅宗德看著他的夫人,若她知道向琰與那畜生的事不知會哭得多慘痛,他心疼啊,出色的兒子被這樣傷害,如今還得忍受不堪依言而去,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親兒被帶走。

  「爹,都是我……都是我……」傅向珀痛苦萬分,他無法否認因為自己的蠢笨造成傅家今日的悲哀。

  想到向琰之前被秦墨曦所傷而流淚的模樣,現在這樣的處境對向琰來說絕對是二次傷害,而這些都是他造成的,都是他造成的……

  「向珀,別說了……是我識人不清,竟沒看透秦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傅宗德老淚縱橫。

  一室哀淒。

  ─────

  「不是我做的,不管你相不相信。」秦墨曦邊說邊關上房門。

  傅向琰冷笑一聲,當然不信。

  秦墨曦背對著他,深鎖眉心。

  「那些商家確實裝得很真,看起來像不同個體,可是背後卻是同一人在操控。雖然如此破綻仍是很多,生意人不做虧本生意,他們分配給你們的利潤高的不正常,向琰,你雖然有才能,但畢竟年紀輕經驗不足,又事事依著你大哥的指示,才會落入他人的圈套。」

  「說得真對。」傅向琰嘴角揚起。「我確實經驗不足,才會一而再的落入同一人的圈套之中。」

  秦墨曦靜默,一時無語。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秦墨曦轉過身去,竟看見傅向琰在脫衣服。

  「你做什麼?」

  「呵,做我們一直在做的事啊……」傅向琰諷笑,學秦墨曦那日在茶館說的話。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一直只有肉體而已。

  「你不是說過,若再給你多一點時間就能讓我主動把腳張開,你指的就是現在吧,要不然你帶我來房間還能做什麼?」

  傅向琰的表情夾雜嘲諷、怨恨與墮落。

  腰帶落地,敞開的衣袍下是誘人的身體。

  「向琰,不是我,從茶館那日之後,我真的無意再與你有關係,我也從沒想過要弄垮你們傅家。」

  傅向琰置若未聞,走到秦墨曦面前,輕輕執起秦墨曦雙手置於腰側,動作輕柔,可眼裡的憎恨卻那麼強烈。

  「向琰,不要那樣看我。」秦墨曦沉聲。

  傅向琰吻上秦墨曦,不改眼裡情緒。

  「你怎樣才肯相信?」

  傅向琰冷冰冰地瞪視他,比嚴寒的冬更凍人。

  「你去死我就相信。」他笑容扭曲,說出絕決的話語。

  「傅向琰!不是我!我說了不是我!」秦墨曦再也壓抑不住怒氣,搖晃傅向琰的身子要他清醒。

  「說這麼多做什麼!你不是想上我,那就上啊!秦墨曦,你這卑鄙小人事到如今何必惺惺作態!」

  傅向琰的辱罵讓秦墨曦徹底失去理智。

  「好,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勾住傅向琰便往牆上一壓,狠狠吻住他,舔遍他口中每一處。

  秦墨曦失控地拉扯他的衣裳,一掌就拉下他的褲子,傅向琰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屈辱。

  秦墨曦彎腰一口咬上他的乳首,吮咬拉扯粗魯地玩弄,一邊不忘撫弄他的下身,手勁讓他呼痛,卻漸漸起了反應 無論他怎麼憎恨秦墨曦,都不能否認身體的慾望,他和秦墨曦太瞭解彼此的身體。

  秦墨曦的手指突然伸入傅向琰的口中挑弄,弄得雙指濕滑後往下移到他的後方,滋滋地擠進他的後穴。

  「啊啊!」突如其來的侵襲讓傅向琰叫出聲,感受到秦墨曦的手指擠入緊窒的肉穴中,硬行突破深入,緊窒難行之下秦墨曦往左右撐弄硬是沒入全指。

  粗魯的動作像鞭子般鞭打他的尊嚴,若是相戀的時候,秦墨曦想對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可是現在……可恨的現在不過是一種屈辱。

  「進去一隻了,你好緊……」第二隻手指緩緩擠進,硬把穴口撐開。

  「不要……」後方的痛楚傳來,傅向琰下意識掙扎,卻被秦墨曦緊緊箝在懷中。

  傅向琰紅霞染頰,美目含淚,漂亮的臉蛋極其誘人,秦墨曦咬上他柔嫩的臉頰,細細啃咬到耳垂一口含住。

  「向琰,我真喜歡你,你每個地方我都喜歡……,你的臉、你的身體、你的好……還有這裡……」秦墨曦捏捏他的椒乳。

  「這裡、這裡,還有這……」抽出手指,他的手撫摸傅向琰每一處,最後回到他未經人事的後穴。

  「現在我要嚐嚐這裡……,等會兒你記得夾緊一點,叫得大聲一點……越浪越好……」他在傅向琰耳邊吹氣,而後一手緊緊攬住他貼緊自己,另一手提起他右腿,火熱的下身頂上小穴口。

  傅向琰環抱秦墨曦頸項,耳邊的淫穢話語彷若利刃割著他的心。

  秦墨曦在床上十分放浪,一向少不了這些淫聲浪語,每每羞透他,那樣調情似的放蕩他並不討厭,可如今聽起來卻恁是刺耳。

  秦墨曦在羞辱他嗎?

  他在秦墨曦眼中是不是很下賤?

  他是不是一直都這麼看待他?

  心臟絞痛,他忿忿地咬上秦墨曦肩頭,惡狠狠的咬,像要咬掉一塊肉那樣,直到流下鮮血都不肯放。

  甬道被挺進一點點,撐撕的感覺非常難受,他咬得更緊,口裡腥甜,而撕裂的疼痛並無降臨。

  秦墨曦停下動作,沒有侵犯傅向琰。

  他看著傅向琰,之後將他納入懷中,他吻上他,吻去他唇上沾染的血痕,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傳遞交融,唇舌攪動得越來越激烈。

  他無法思考秦墨曦為何停手,也不想瞭解,就這麼任秦墨曦擺佈。

  他的眼裡充滿憎恨,所以沒看見秦墨曦眼中的愛憐與不捨。

  「向琰……向琰……」

  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怎麼做才能報復你?

  秦墨曦為他穿好衣物,後悔自己如此衝動。

  「你冷靜一點,我明天再來看你。」

  明天……你明天又會怎麼對我?

  你的遊戲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

  得到傅家產業,還附送一個我,你打算怎麼玩?打算玩多久?

  傅向琰瀕臨發狂,深恨痛絕地狠瞪秦墨曦,眼裡的瘋狂讓人毛骨悚然,而秦墨曦在那瞬間突然感到強烈的不安……幾乎邁不開步伐離去。

  可是傅向琰需要冷靜,那麼首條要件就是自己不能在這裡。

  「我先回去了。」

  ──────

  傅向琰在秦墨曦離開後一段時間,也搖搖晃晃的出門了。

  他沒有要做傻事,他只是待不下去,如今他的家也是那人的東西……,他喘不過氣,他只是想散散心……

  時值樂笙熱鬧的夜晚,街上燈很亮,他的眼前卻昏暗,憔悴的臉色彷彿生病一般。

  他無法散心,事實上他滿腦子的恨無法抒發,腳步凌亂的隨意走逛,也喝了一點小酒,醉醺醺的。

  最後他躺倒在繁華街道的一角,眼前絢爛喧鬧,但他的四周卻好寂靜。

  一雙華麗誇耀的鞋子停在他眼前,他抬頭望去,是一個俊美的男人,有些眼熟……

  男人長相好,但眼角帶點陰沉戾氣;衣著華麗高貴,但戴滿全身的金鍊珠寶活像暴發戶。

  「這不是傅二公子嗎?怎麼躺在這?聽說你家有點狀況,有我幫得上的地方儘管說!」男人也是一副醉樣。

  傅向琰認出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是樂笙的富賈,而且是少數居於頂端那幾位的其中一位,以嫌貧愛富出名,為人小氣又愛錢,做事也是不擇手段,名聲全是壞的沒一樣好。

  看他開口說要幫忙這一點,傅向琰可以確定這小氣男人醉得不輕。

  傅向琰心裡浮起一個念頭。

  曾聽人說,這個男人在來樂笙之前,好像是在都城的倌樓管事……

  念頭漸漸成形……

  「有一點忙,需要你幫……」傅向琰輕輕開口。

  秦墨曦,我不會如你的願。

  傅向琰輕輕抓住襟口,微醺地燦出媚笑。

  你想要的,我就要將之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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