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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女尊)》第1章
誰的清白

  易曲覺得渾身如被灼燒一般燥熱,小腹之下如凝聚了一團燃不盡的大火。

  她迷濛著雙眼,努力想確定自己現在的狀況,卻越是努力越是徒勞。她覺得自己渾身如發燒一般,耳際轟鳴、眼前發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太陽穴處緊繃的神經,最難以忍受的便是小腹下那團愈燒愈旺的火。

  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有千斤沉重,腦子裡意識朦朧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她需要紓解。

  易曲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不想溢出的卻是一聲沉重的喘息與呻吟。

  混沌的意識裡她知道自己這種感覺叫做慾望,然而這樣子竟似像被下了藥的反應。雖然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禁錮感官享受的一個人,卻絕不能忍受這樣被別人如此主導的性事。

  然而此刻她再也管不了這許多,因為她似乎已經聽到自己血管快爆裂的聲音,朦朧之中她意識到自己身邊的確躺著一個男人,她伸出已經略有不穩的手,咬咬牙,一手撫上那男人的胸口,不意料摸到一片清涼光滑的皮肉。

  雙唇湊了過去,卻並不願意吻住他的唇,只是在他下顎以下的地方肆虐著。

  易曲知道現在自己必然雙目充血、猙獰可怕,因為她一隻手似乎摸到了那個男人的眼淚。

  易曲忍不住蹙眉,該哭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只是那男人似乎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喉管之中只是偶爾發出細氣的一兩聲沉悶細氣的抽噎。身子似乎抖的厲害卻並沒有多大的掙扎動靜。

  易曲繼續動作,身下的男人愈發抖得厲害,似乎連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易曲真怕他下一刻就抖碎成碎片。只覺得身下的人瘦如一具骨架,連摸上去都硌的慌。

  她想說,不然,你來?卻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張口而來的只剩下喘息。她心中略有些疑惑,然而愈燃愈旺的火終究燒得她已不能再多想一分。

  易曲的腦海中已經被那團火燒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本能。

  ……

  易曲不知道自己做了幾次,她只知道一陣陣酥麻竄上後脊之時,身下的男人似乎發出一聲悶哼細氣的聲音之後再無聲息。

  夢境黑沉過去之前,易曲用盡最後一絲清明試探了一下那男人鼻息,然後終於安心的睡過去,還好沒死……

  易曲睜開眼睛,視線觸及頭頂上方那一片已經略有發黃的白紗布帳時,有片刻怔忪,這風格……真詭異。

  然而再等她的視線移向一旁時,卻覺得腦中如中雷擊一般,一片軟紅緞被之旁是一具上半身光裸的男體,那人身上青紫不堪,眼角還有已經乾涸的淚痕。

  易曲不敢再看,慌忙顫著指尖輕輕掀開那覆住他下半面的錦被,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又睜開時,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那裡早已狼籍不堪,被用過度的地方,已經破皮腫紫,甚至有血跡。

  禽獸……

  易曲立刻給自己定位了兩個字,她自己都覺得後背一陣發麻,難道自己真有S的潛質,把一個男人……折騰成這樣?

  易曲抿了抿唇,壓下胸中強烈的跳動感。

  輕輕合上被子,視線慢慢上移,只見那男人細長的眉如一黛遠山,蜿蜒的恰到好處;緊閉的雙眸之下,睫毛似乎被水霧浸濕一般濃密纖長,只是右邊面上多了一條淡白的疤痕,讓人禁不住惋惜。一瀑長髮散落在周圍,更襯得一張尖瘦的瑩白面龐脆弱不堪。

  易曲的眼眸暗了暗,因為她發現這男人身上不僅有昨夜她尚能記得的一些印記,還有不少舊痕,不過似乎都是鞭打、硬物、以及利器製造出來的,易曲是一名外科醫生,這些區別還是能看明白的。

  在看到那男人的雙手被綁在床頭之時,易曲大驚,若不是她還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恐怕要從床上跳起來。

  昨夜……她記得自己並沒有綁著他,且這緞被與風格詭異的木床,以及眼前這個留著長髮的男人……

  易曲按捺著心中那詭異的預想,終於鼓起勇氣將目光投向四處。

  漆黑沉矮的木桌,家徒四壁的土坯房子、凹凸不平的屋內地面、煤油青燈、以及自己憑空冒出來的及腰長髮……

  易曲輕喘一口氣,剛剛坐起來的身子幾乎又要跌落下去。半晌,她拉回自己的神志,捏著眉間歎了一口氣,那麼……如今,她又是誰?

  自己竟是在別人正在做那事時,落入他人的身體……

  正在易曲怔愣之時,忽感覺到旁邊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

  於是,易曲茫然之間轉頭便對上了一雙清澈如秋水的眸子,她心中一動,好一雙美麗的眼睛。

  正想問他,忽見他眼中升起懼怕,又開始瑟瑟發抖,明明是害怕看著易曲,卻又偏偏不敢移開眼睛。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口中發出嗚嗚的乾澀細小的聲音,右側的手臂一支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似乎要起來,卻不想頭頂綁住他雙手的帶子一個拉扯,他身子一軟又跌落下去。

  易曲因為尷尬與震驚,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這時見他這樣,剛想伸手去幫他解開,卻在她的手剛剛伸到他頭上之處時,忽見那男人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一行熱淚滾將下來。

  使勁掙扎著要側立起身,半晌那疲軟的身子始終也坐不起來,卻是搖著頭,一雙原本因一夜情事粉潤的唇早變得灰白,眼中竟是極致的害怕與驚恐。

  易曲本想伸過去的手早僵在半空,她……是不是入了一個惡魔的身子?

  雖然她本身也不是什麼聖母般光輝天下的好人,但也自認為不算個壞人。

  「你等等。」易曲一隻手壓住那個仍舊沒有半點自覺的男人,另一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直蓋住到他的脖子之處,易曲暗罵一聲……該死的,看著他那副樣子,竟然覺得口乾舌燥,昨夜那熟悉的感覺再次洶湧而至。這具身體難道是欲魔再現?

  這是易曲也才聽到這身體的聲音,也算清泠好聽,雖然其中還夾雜著暗啞,只是不知道長相如何。

  那男人早在易曲的手碰上他被綁的雙手手腕時僵硬了,易曲幾乎以為他會就這麼變成一具不能動的骷髏,他實在是瘦的讓人心驚,易曲的一隻手情不自禁的丈量起他並交的兩隻手腕,暗自心驚,她實在是懷疑這男人的皮與骨頭之間都沒有留下可以藏血管與神經的地方。

  那男人絕望的閉上雙目,卻久久不見預料之中的打罵。顫了顫眼睫,終究是睜開眼睛,只怕自己的妻主再弄出其他的手段來。

  易曲見那個男人終於睜開眼睛,低垂下眼睛忽視他的注視,另一隻手也移上他的頭頂,雙手靈活迅速的解開了那條布帶,就怕自己慢一慢,那個躺著的男人又開始生出恐懼的神色又開始哭。

  易曲一解開布條,那男人立刻半弓著身子,不敢再看易曲,一隻手要伸出去夠拿衣物。

  「別動。」易曲半跪立起來,那男人剛剛碰到衣物的手一顫,渾身又開始顫抖起來。

  ……

  再抖下去,易曲真怕他把自己都能給抖碎了。

  其實易曲心中略有一些鬱結,看著他畏畏縮縮的樣子,真有些不耐。只是看到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新傷舊疤,

  又不免覺得同情還有幾分愧疚。

  只好又放軟了口氣,一邊隨手披了一件衣物一邊扶住他僵硬的身子,在床頭處靠了個軟枕,硬壓著那僵硬的如柴男人靠了下去。

  兩隻手忽然執起那男人的手,撫上他的手腕,一邊輕輕揉搓腕邊與手臂一邊道:「似乎綁的太緊了,恐怕傷了筋。過會兒去找個醫……大夫看看。」

  易曲自己就是個外科醫生,看樣子似乎沒什麼大礙,只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那男人完全一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樣子,只是在聽到易曲說要請大夫的時候,慌忙搖頭。

  易曲皺眉:「不看不行。」頓了頓又道:「順便看看身上的傷。」

  卻見面前那男人的臉色一變,身子幾乎搖搖欲墜。

  易曲暗惱,怎麼就提起這個,現在就算自己再白癡,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受了自己所寄這具身子多少折磨,這無異於接人傷疤。

  那男人終是堅持住了,咬咬血色盡失的唇,不敢一動,用手比劃了幾個動作,繼而又想到妻主從來沒有對自己的手勢有耐心看過,最後換來的總是一頓拳腳相加。

  立刻頓住,使勁全身力氣要坐將起來,準備承受一番已經慣常了的怒氣,馬上還要給妻主做飯,家裡還剩下幾畝薄田的秧苗沒有插完,再不快些就要過了好時期了。

  卻不想易曲早就壓住了他的身子。

  易曲心中一跳,愣了好半會兒,才喃喃的問道:「你不會說話?!」

  再接一句:「你能不能聽得到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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