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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女的秀色田園》第300章
第二百九十九章 指使者

 小魚細聲軟語地答,“沒有,小姐從不訛人。”

 小娟說的很大聲,“誰訛你們銀子了?誰訛了?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嬌俏丫鬟惱的厲害,“做了卻不敢承認。敢不敢回鋪子裡去?咱們當面與鋪中的客人與大娘子對質。”

 小娟下巴一揚,“有何不敢?走,這就對質去。今日定要讓那些沒臉的嚐嚐什麼叫自食……”什麼果來著。

 青舒撫額,臭丫頭,不會成語還要用成語。好吧,自己的丫鬟自己得幫襯,於是剛要提醒,卻聽一旁的小歡說了自食惡果四個字。

 小娟可不覺得丟人。她對小歡投以感激的一眼,然後說道,“對,自食惡果。不要臉,明明不熟,非得裝熟,硬往小姐跟前湊,還想害小姐。你當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的不成?偷雞不著屎把米的事以後少干。”

 嬌俏丫鬟變臉,“你這鄉下來的臭丫頭,你說誰不要臉呢?”破落戶家的小姐、丫鬟竟敢跟她們顧府叫板,簡直不知死活。

 小娟一臉坦蕩地說道,“自然是說那些不要臉的。”

 “你,找打。”嬌俏丫鬟竟向小娟揮手打過去。

 小娟眼一亮,抬了胳膊向對方揮過來的小嫩手用力擋去。

 “啊!”嬌俏丫鬟慘叫一聲,揮出去的手反彈回去,差點打到一旁的另一個丫鬟頭上去。她感覺手腕疼的厲害,一臉防備地盯著小娟,“你,你,你竟敢動手打人?”

 小娟鄙視她,“不要混淆是非,不要睜眼說瞎話。自己不要臉,自己說不過別人便要動手打人,還要誣賴說是別人先動的手。這就是你們顧府的教養?還禮部大人府上的小姐、丫鬟呢!連我這大字不識一個的丫鬟都不如。”一通搶白後,她偏過臉看青舒,“小姐,奴婢說的對不對?”

 青舒一臉認真地答,“小娟說的是。”說話間,胭脂鋪中有兩位小姐結伴出來。她見了,立刻衝那兩位小姐說道,“兩位小姐請留步,有人不認帳,出了鋪子便強要我還二百兩銀子,麻煩兩位……”

 顧煙儿撞了青舒一下,硬生生截斷青舒的話,“古小姐,這種玩笑開不得。”然後不由分說地挽住青舒的手臂,甜甜一笑,“古小姐,我們這就去吃茶。”

 青舒回她一個友好的笑容,“好啊,去喫茶。”說話間,她把顧煙儿的手硬從自己的手臂上推開。

 實則劍拔弩張,表面上卻友好非常的兩波人一起走在街上。美其名曰在找茶樓,實際上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都有找地方收拾對方一頓的心思。

 顧煙儿以東道主自恃,說要請青舒到陳記茶樓喫茶。

 青舒客氣地道,無論如何都要多謝顧煙儿慷慨贈送'仙子'的心意。因此,理當由她請客。她作東,一品樓或如意酒樓顧煙儿可任選其一。既可喫茶,又可享受美食,一舉兩得。

 顧煙儿推託著,堅持自己要請客。

 青舒杏眸微彎,“一品樓是步府的產業,或許能碰上步五哥也說不定。至於如意酒樓,好像有人說過,似乎是彥公子的產業。不知彥公子今日是否親自坐鎮?”

 顧煙儿的嘴角劃過譏諷的弧度,但因面上覆有輕紗,她也不怕被青舒發現。她把如意酒樓是彥公子的產業這句話記進了心裡,說道,“說好是本小姐作東,怎能言而無信!這樣,既然你喜歡一品樓或如意酒樓,那你從二者之中挑一個,自然還是本小姐作東。”

 青舒隨口便道,“那就如意酒樓吧!”

 顧煙儿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青舒暗自思索,看來這顧煙儿很中意周伯彥。覬覦她的男朋友,有點意思。

 顧煙儿以為別人不懂自己的小心思,從善如流狀地答,“好,就如意酒樓。”又走了十幾步,她率先往左一拐,“古小姐,走這邊,如意酒樓在這個方向。”心裡卻暗道:這輩子你別想再見到彥公子。

 青舒停步,看著通向左方的小巷,眼中有疑惑之色,“這樣的小巷子,怎能通往京城數一數二的知名酒樓?”

 顧煙儿不動聲色地向身邊的丫鬟暗示了什麼,而後解釋道,“古小姐不是京城人,不知這條巷子是去往如意酒樓的捷徑,情有可原。”

 她的丫鬟從旁接到,“以小姐的身份,自是不知這種事情的。是奴婢有次迷了路,無意中發現了這條小巷子,這才知道有這麼一條捷徑在。”

 青舒一臉恍然,“原來如此。”竟是一點都不懷疑的樣子。

 小魚卻扯了青舒的袖子一下,“小姐,不讓護衛跟著,真的可以嗎?”先前,顧煙儿以自己沒帶護衛之由,讓青舒打發了跟隨的護衛。因此,此刻的青舒身邊只有小娟、小魚,還有一個週管家堅持讓青舒帶上的小歡。顧煙儿這邊,帶了四個丫鬟,也沒有小廝或護衛跟隨。

 青舒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京城不比別處,是天子腳下,是天下​​最為安全的地方。你看,顧小姐出門都不帶小廝或護衛。”

 顧煙儿聽了,暗道真是個傻子,嘴上卻說,“古小姐說對了,天下再沒有比京城更為安全的地方了。”

 青舒嘴上說是,心裡卻暗笑。天下最不安全的地方,就是京城。陰謀詭計、各種爭鬥、各種齷齪之事、各種仗勢欺人、欺男霸女等種種事端,哪裡也比不過京城。她怡然自得地走在不知通往何處的巷弄之中,像個不知人間險惡的稚兒一樣。

 顧煙儿一邊暗暗嘲笑青舒傻,一邊又暗自高興。心說:等下有你好看的,這輩子你別想翻身了,只能卑微地活著。左轉右拐的,當第四個轉角就在幾米遠的地方時,她突然哎呦一聲,一臉痛苦狀地靠在了身邊的丫鬟身上。

 青舒疑惑地看過來,“你怎麼了?”

 顧煙儿輕鎖眉頭,由嬌俏的丫鬟攙扶著說道,“怕是崴到腳了。古小姐先走,過了前邊那拐角便出了巷子,如意酒樓近在眼前。我在此緩一緩,隨後就到。”

 青舒一臉關心之色地說道,“一起吧,我等你。”

 “別,不用等。我得確定一下,腳傷的厲不厲害。”顧煙儿拒絕的有些急。

 她的丫鬟插了一句,“依奴婢之見,小姐的腳崴的不輕,不宜亂動。不如這樣,古小姐先到如意酒樓,然後煩請酒樓中人幫忙請大夫。大夫到了,煩請古小姐將大夫請至此處,也好為小姐看腳傷。”

 青舒面有擔憂之色地盯著顧煙儿,“好,我馬上著人請大夫,你們在這裡等著別動。”她說罷,帶上三個丫鬟匆匆往前走,不過片刻便轉過前面的拐角。而出現在她們眼前的,不是巷子口,而是吊兒郎當的五個十八九歲模樣的男子。這五個男子個個形容猥褻,眼露邪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僅如此,她們發現,這是死巷,前方沒有出路。

 青舒與三個丫鬟均變了顏色。小娟一下護到青舒身後,“小姐,快走。”

 “美人兒,哪裡走?來了就陪小爺玩玩兒。大家樂和樂和,豈不更妙。”男子中的一人輕佻地說道。

 其他四人笑。

 青舒她們主僕四人轉身便跑。那五個男子嘴裡說著污穢之語隨後追了過來。

 青舒轉過拐角,邊跑邊喊,“顧小姐,快跑,快跑,這裡有壞人。”

 顧煙儿就站在前方,冷冷地盯著逃來的主僕四人,譏諷一笑,“好好伺候著。胭脂拿回來,其他的都是你們的。”'仙子',她自己都捨不得買來用,怎會白白便宜了古青舒!再白得一盒'一品紅',她一點都不虧,相當於她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便得到了一盒'仙子'。

 她的話落,自她後方的巷子裡走出四個家丁模樣的男子。

 她笑笑,轉身,從恭敬地貼牆而立的四個家丁面前走過,準備原路返回。她的四個丫鬟緊隨其後。

 後有五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前有四個堵住唯一出路的家丁。青舒主僕四人是腹背受敵。被人圍困在當中,小娟一臉警戒地護在青舒身前,“你們想幹什麼?”

 小歡立在青舒背後,冷斥追來的五個男子,“滾開。”

 青舒向離去的人喊,“顧煙儿,你如此陰險狠毒地要加害於我。自今日起,你我勢不兩立。”

 一個家丁說道,“快些抓住她們,別讓她們亂說話。”

 其他人稱是,準備抓人。

 青舒冷笑一聲,“還不現身處理了這些雜碎,難道還要本小姐親自動手不成?”她又不傻,怎會一點準備都沒有?怎會任人牽著鼻子走?

 她的話音落,在眾人搞不清是虛張聲勢,還是其他什麼的時候,頭頂暗影一閃,在青舒主僕四人的前後各出現一名男子。

 大白天裡,有兩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從天而降。這場面詭異又嚇人。不僅是前方的四個家丁,就是後邊的那五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都嚇了一跳。這些人嚇到,嘴裡喊著是什麼人,卻是個個反應不及,接連傳來兩聲男子的慘叫聲。

 護在青舒身側的小魚嚇的直抖。而護在前頭的小娟與護在後頭的小歡,卻是面不改色地盯著黑衣人放倒人的手段。小娟攥緊的拳頭放下。小歡探向腰間的手垂下。

 黑衣人出手狠、準,且快。不見血,卻是將對方九個男人一一打倒。巷子里哀嚎聲一片。

 已經走出段距離的顧煙儿膽戰心驚地回頭。因她們拐過一個彎,因此看不到後方的情況,並不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事。沒有女子求饒喊救命的聲音,沒有女子受辱的哭喊聲,怎麼回事?

 嬌俏丫鬟卻是驚疑不定地扯了顧煙儿就跑,“小姐,快,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顧煙儿的臉色一白。對啊!情況不對,此地不宜久留。

 裹小腳的大家閨秀,又是從不鍛煉的,再快又能跑多快!有丫鬟回頭,卻見小娟飛奔而來。丫鬟嚇的花容失色,“小姐,追來了,快跑。”

 顧煙儿一聽,下意識地回頭,卻是驚的腳下一個踉蹌。連累的扯著她跑的丫鬟差點摔倒。

 “一肚子壞水的臭不要臉的,站住,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們。”小娟也不顧天氣涼,​​竟是擼了袖子邊追邊喊。她三兩下追上跑在最後頭的一個小丫鬟,自後衣領一抓,使勁兒往後扯開人,把人往牆上一推,然後繼續去追。她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顧煙儿了。敢害她家小姐,她定要打的顧煙儿連爹娘都認不出。

 沒跑多遠,過慣安逸的大家小姐生活的顧煙儿便上氣不接下氣地喘的厲害,腳下有些挪不動的態勢。若不是左右兩個丫鬟硬拖著她跑,這點距離她都跑不了。丫鬟急的不行,“小姐,不能停,快呀!”手上拽人的力道加重。

 當一個黑衣蒙面人憑空出現,跳落到她們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並攔住她們的去路時,她們嚇的齊聲尖叫。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劍泛著寒光,她們尖叫之餘亂作一團,互相拉扯著往回跑。

 追上來的小娟迎上,“看姑奶奶的飛腳,嚐嚐姑奶奶的拳頭……”她一邊喊,一邊衝上來胡亂打一通。

 青舒背著手,帶著小魚與小歡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她搖頭,主僕共五人,卻是被小娟一人打的抱頭鼠竄,這也太窩囊了吧!只有那嬌俏的丫鬟還有點反抗精神,卻是被小娟兩腳踹到巷子的牆根下了。而顧煙儿小姐,竟是不顧形像地蹲縮在牆根下,只知抱頭尖叫,什麼也不做。

 青舒走到她面前,笑吟吟地說道,“哎呦餵,這誰啊!”

 顧煙儿不尖叫了,而是抬頭,一臉慌亂地說道,“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爹是朝廷命官,是禮部四品大員。”

 青舒沖她搖了搖食指,“你爹是當官的,跟我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你呢!膽子不小,敢算計到本小姐頭上來,勇氣可嘉。敢惹我,是沒打聽清楚本小姐往日的豐功偉業吧!”

 想到那個當街棒打丁老爺的傳聞,顧煙儿一縮脖子,“走開,你走開,我什麼也沒幹。”

 “先是在胭脂舖裡故意誤導我,後又害我被人嘲笑,之後又騙我至此,想要毀我名節。不對,或許不只毀我名節那麼簡單。說說吧!你原來是怎麼打算的?”

 顧煙儿哭了起來,不停搖頭,“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打算。唔唔……放過我吧,不關我的事。”

 這可有趣了。青舒順口問,“那關誰的事?”然後手指輕輕一勾,勾走顧煙儿臉上的面紗,隨手丟到地上。

 顧煙儿蒼白了臉,“不,不,不關誰的事,也不關我的事。”

 青舒眼一瞇,不給點顏色看看,就當本姑娘是好糊弄!她一把抓住顧煙儿的髮髻,不等顧煙儿反應過來,便把顧煙儿的後腦勺往牆上使勁兒磕。嗵的一聲,挺響。

 疼的腦子裡嗡的一聲,顧煙儿有片刻的暈眩,竟是不知發生了何事。暈眩過後,便是劇痛感襲滿全身。她一臉驚恐地揮打起來,要把青舒抓在自己髮髻上的手打走。

 青舒如她的願放過了她的髮髻,卻是抬腳一踹,正踹在她的胸口上,“說,我與你本不相識,又是無怨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顧煙儿悶哼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住手,敢對小姐動手,不要命了嗎?”那位嬌俏的丫鬟嚷嚷。

 “閉嘴,臭丫頭。”小娟一記鍋貼拍過去,並上手撕扯丫鬟的裙擺。丫鬟反抗,她再打,很快便扯下布條,既堵了丫鬟的嘴,又綁了丫鬟的手。顧府其他丫鬟見了,嚇得個個噤聲,縮到一起不敢抬頭。

 小娟這邊處理好了,青舒繼續審問顧煙儿,“說,你為何要害我?”她覺得自己本是個文明人,卻是生生被這種不長眼的給逼成了野蠻人,討厭。

 顧煙儿使勁兒搖頭,眼淚吧嗒吧嗒掉個沒完。

 青舒彎腰並俯低身體,右手伸進自己的裙擺裡。右手拿出來時,手上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用匕首在顧煙儿美麗的臉上比劃了幾下,“想不想嚐嚐破相的滋味?”

 “不,不,我說,我說。”顧煙儿目露驚懼之色。

 青舒並不拿開匕首,還將森冷的匕首貼在顧煙儿的臉上,等著她說。

 顧煙儿整個人都在抖,“是,是鍾小姐,鍾小姐。”

 青舒蹙眉,“嗯?”

 顧煙儿急急說道,“是她,鍾小姐,鐘想容。我不知她為何要視你為敵,她只是告訴我,若是遇到你,一定要想盡辦法讓你當眾難堪。我問過她原因,她不說,還斥責我多嘴。巷子裡的人,是她,是她五六天前便準備的,特意為你準備的。”

 “什麼?”小娟跳腳。

 顧煙儿又說道,“你別不信,別不信。這些人其實不是我安排的,全是她提前安排的。她說,如果再遇到你,便要想辦法引你來此處。她不知你何時出舒苑,便早早準備了巷子裡的人。這些人每日從清晨到傍晚,一直在巷子裡晃蕩,只為等你出現。”

 青舒沉了臉,“你有什麼證據?誰能幫你證明人不是你安排的?”

 顧煙儿哭,“唔唔……沒人幫我證明。她,她說了,若事情敗露,我要一力承擔,她自會想辦法替我善後。若是,若是我把她供了出來,她能把自己摘乾淨,我卻跑不了。她不承認,誰也奈何不了她。真的,她是這麼說的。”

 青舒冷笑,“那你怎麼把她供出來了?”

 顧煙儿抖著身體,“我害怕。”匕首還在臉上,她豈能不怕。

 青舒拿開匕首,把玩兒起來,“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鐘想容又不是你爹,也不是你的主子,你憑什麼要被她牽著鼻子走?”

 顧煙儿一閉眼,“因為,因為,我的把柄在她手上。”

 “想讓我相信你,那就把那個把柄說出來。”

 “不,不,不能說。”

 “那好,這就讓你嚐嚐毀容的味道,再將你送官。”青舒作勢要劃花顧煙儿的臉。

 顧煙儿眼淚鼻涕滿臉,“不,不,不要,我說,我說。”

 青舒厲喝一句,“說。”

 “我中了鐘想容的圈套,摔碎了芸郡主喜歡的一隻花瓶。那是半年前的事。當時,芸郡主發了很大的脾氣,說要打死摔碎她心愛之物的人。是鍾想容,是她故意要我看那花瓶的,又是她故意撞的我,害得我跌倒,這才摔壞了當佈景的花瓶。她說,若不想被芸郡主打死,那就得一切聽她的。”

 為一隻花瓶要打死一個人,還是朝臣之女。青舒對此持懷疑態度。

 “那天在綢緞莊偶遇步小姐,我確實有引起步小姐注意,並趁機討好接近步小姐之意,也確實不認得你。之後,鍾小姐便約我見面,提了一嘴芸郡主的花瓶威脅我,而後說,我若再遇到你,一定要給你當眾難堪。再之後,她又派人傳話,若是遇到你,便要想辦法把你帶到這條巷子裡。我覺出不對,便派人探了一下,這才知道她在巷子里安排了對付你的人。”她又道,“不能怪我,我若是不聽她的,她會把花瓶的事告訴芸郡主,芸郡主一定會打死我。”

 青舒一臉淡漠地轉開眼,“小娟,過去後頭問問,審問的怎樣了?”

 小娟剛要過去,卻有一名黑衣人找了過來。那人走近,單膝跪地,“回主子,他們召了。起初一口咬定是顧小姐指使的。屬下用了些手段,他們改口說是一個名叫關霸王的指使他們的。至於關霸王背後的人,他們說不清楚。但提到一件事。關霸王有次喝醉酒時說露嘴,他有兄弟在鐘太師府當差。”

 青舒頷首,問了一句,“他們在這條巷子裡晃蕩幾天了?”

 “七天。每日辰時初來,申時盡了再離開。”

 這與顧煙儿所說的話部分吻合。她再問,“還有呢?”

 黑衣人遲疑,卻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回主子,關霸王有交待,丫鬟歸他們,而小姐,要被賣去煙花之地。”

 青舒眼中冰寒一片,“外邊盯梢的處理一下,這就離開。”

 “外邊的,已經處理好了。”

 “走。”青舒決定,回去後要好好安排一下,然後會一會鐘想容。她得給鐘想容留一個畢生難忘的紀念意義重大的教訓。否則,就太不對起鐘想容的處心積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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