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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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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送走了人,自己也進了屋子,脫去衣裳摟他午睡。這些日子他已經習慣了摟著他睡覺,仿佛自己的懷抱生而就是為他準備的一般契合。而蕭哲,心裡邊還有另外的計劃,只等著蕭凌空睡醒過來,徹底恢復了精神後才能同他商量。

  蕭凌空是被吻醒的,他睡了近十個時辰,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親他,那人雖然小心著身上的力道沒有壓疼他,可仿佛被微風拂面,癢癢酥酥的感覺還是讓他從夢中轉醒過來。睜開黑漆漆的大眼睛,見外邊才有一絲魚肚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這是睡了多久?”

  “五更天了,我想你睡了十來個時辰也該睡飽了,小豬,還挺能睡。”男人微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調笑與他。蕭凌空臉紅了,還有點不習慣這樣清醒狀態下的親密,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多是忙到沾床就睡,睜眼就起,很少有那麼親密地在床上膩歪的時刻。如今他貼得自己那麼近,近到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似乎一低頭,就能吻上他的脣一般。

  “我平時沒有那麼懶,難得的嘛。”他小小地撒了個嬌,就見男人當真低下頭來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笑道:“我家小師弟是最勤勞的小豬,就是瘦了些,等著師兄來把你養胖。”

  “那你要做好吃的給我吃。”

  “豈止好吃的,小師弟要什麼,師兄便給什麼。”蕭哲也很難解釋自己現在為何一見到這個小東西就心裡滿滿的柔情蜜意,仿佛多得快要溢出來一般。這種感情和他曾經的苦苦暗戀差異極大,又能有幸得到他害羞卻積極的回應,方才知這番有互動的感情才能讓人沐浴在幸福之中,整個人都徜徉在滿足之中,什麼都不做,光是看著他,抱著他就安心得很。

  蕭凌空眨了眨眼,大難得解後,二人還是初次心無旁騖地偷閒著,對視著,他的臉突然就紅了,暗罵自己怎麼就又使出了小孩子心性撒起嬌來,低下頭道:“我,我餓了。”

  “可不是麼,誰一日一夜未進食,都要餓了。”蕭哲看出他的害羞,從善如流地站起身來好讓他不覺尷尬,道:“師兄這就去做飯,不過今日我們也得不了閑,師兄要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

  蕭哲溫柔一笑:“去了便知。”

  蕭凌空是在滿腔的疑惑中囫圇地用完了蕭哲親手做的早膳,等兩人打點完畢出門了,天也才亮不久。和疫情嚴重時不同,那些日子無論白日黑夜,街上往來的人很少,這疫情一過去,小鎮子便恢復了些許生氣,一些早膳小攤販都擺了出來,賣油條的賣燒餅的,叫賣聲絡繹不絕,很是熱鬧。

  “兩位蕭大夫,那麼早就起來了?用個我老王家的燒餅吧,剛出爐,香脆著呢。”賣燒餅的王大叔見了他們,忙掏出了兩個熱乎乎的燒餅遞上去
  “我家的油條才好,看今天這第一鍋油,多新鮮。”賣油條的李大娘不服氣,包了些油條,擋住蕭凌空同蕭哲的去路,硬要往他們懷裡塞。

  “光吃那些乾呼呼的東西哪裡能行,來點豆漿,一大早鮮磨出來的。”豆漿鋪子的張大姐也樂呵地遞來了兩碗豆漿。

  “這……這……”蕭凌空還沒弄明白自己出個門怎麼就被如此熱情招待了,無措地看著蕭哲,蕭哲卻是知道這些百姓感謝他家小師弟,忙把手足無措的男孩子圈懷裡擋住外人熱情的動作和視線,道:“各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已經用過了早膳,這廂還有急事,勞駕借過了。”

  這一條短短的路,蕭凌空就是在蕭哲猶如銅墻鐵壁的護衛之下才安全地走到城門口,不然早就被群眾的熱情給淹沒了。

  “我家小師弟現在是大紅人了。”看到蕭凌空走急了,臉上是健康的紅暈,蕭哲小小地捏了他的粉頰一下,只見他小小地吐了一口氣,眼睛水汪汪的,道:“哪有大紅人,如果不是師兄,我也不能那麼快地幫他們渡過難關。”

  共患難的恩情和感動蕭凌空一刻都忘懷不了,說起來,若非時疫,他也未必能夠那麼快地放下心防接受蕭哲。如今夙願得償,蕭凌空的心思複雜得很,尚且還有點不知道如何同蕭哲相處。又加上他極愛這個男人,總是怕現在的幸福有如曇花一現,說話做事仍有些患得患失的謹小慎微。

  “哪裡話,來,上馬。”在鎮門口的馬廝取了一匹足以負擔兩人的好馬,蕭哲先行上馬,又拍了拍前邊,伸手道。

  坐在男人的懷裡,也不知道馬兒的目的地在何方,蕭凌空卻覺得這般漫無目的的奔跑一點都不叫人心裡不安,因為身後的懷抱太過溫暖和寬闊,於是隻靜靜地享受著這番策馬狂奔,等蕭哲牽引了馬繩,扶他下馬,他環顧四周,見是一個莊園一般的大宅,方才忍不住好奇,道:“師兄,這兒是哪裡?”

  “你說這兒是哪裡!不孝徒弟!”不等蕭哲回答,莊子的大門便被打開了,一個花甲老人健步如飛走出來,拿起拐杖就往蕭凌空的身上打去。
  那人不是他那老頑童師傅又能是何人?

  “師……師傅……”蕭凌空不敢躲,眼看著那拐杖就要打下來,閉上眼睛想硬生生挨上這一棍,蕭哲卻眼疾手快擋住了師傅的拐杖,道:“師傅別為難師弟,是我沒有照顧好他,要罰便罰我吧。”

  “哼,”做師傅的用鼻子噴氣:“你們兩個,真是氣得我起碼折壽十年。一個往危險的地方衝,另外一個奮不顧身地跟了過去。若是你們都不在了,可有想過師傅有多傷心?”

  “好了,他們師兄弟情深,你個老傢伙就不要鬧騰年輕人了。現在能好好地回來不都皆大歡喜麼!”他的老友曹大夫好言相勸著,邊對師兄弟兩個說:“你們都快給你們師傅賠個不是,他知道你們進了鬧疫情的鎮子,馬不停蹄從京城趕過來,老骨頭都碎了。”

  “你才老骨頭呢,本神醫硬朗得很!”

  趁著兩個老不休的鬥嘴,蕭凌空悄聲問蕭哲:“原來你帶我過來就是見師傅的?”

  蕭哲笑得神秘,不肯回答他。等師傅和曹大夫終於鬥完了嘴,兩人行過了禮,曹師傅十三歲的小孫女笑盈盈地跑過來,拉起蕭凌空的手道:“小哥哥請跟我來這邊。”

  蕭凌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回頭見他蕭哲鼓勵的笑容,莫名其妙地就被個小丫頭拉去了一個房間,然後在幾個嬤嬤的蹂躪下換上了奇奇怪怪的紅衣裳,再被小丫頭拉回了大廳,就看見正廳上,他的師傅和曹師傅坐在主位,而穩穩站立在他面前的,是他那個玉樹臨風的心上人。

  蕭哲穿著黑色馬褂,胸口帶著一朵大花,蕭凌空之前還不知道小丫頭為什麼給自己換上那麼不倫不類的衣裳,如今見到他的笑容,便一通百通,什麼都知道了──這不就是尋常百姓家裡新人上喜堂拜天地的打扮嘛!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男人溫暖的大手在前邊伸著,身後的小丫頭又推了他一把,蕭凌空一個踉蹌在蕭哲懷裡跌了個滿懷,大紅著臉蛋又被扶正了,兩人一起下跪著,就聽小丫頭道:“新人一拜天地。”

  傻乎乎地被蕭哲轉了轉身子朝外邊磕了個頭,又拜了師傅敬了茶,當聽到送入洞房的時候,蕭凌空渾叨叨的腦袋已經沒有可以用的東西了,一整個天旋地轉著,興許此時問他姓什名誰都回答不出來。

  他不知道的是,喜堂上,他的師傅鄭重地把自己的寶貝小徒弟託付給了蕭哲,而男人用他此生最莊嚴的承諾立誓愛護他一生。等師傅終於折磨夠了蕭哲,臨時布置的喜房門被打開,蕭凌空對著蕭哲動了動脣,完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哲微笑地靠近他,半蹲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問:“怎麼了,高興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你……”蕭凌空發現自己不但不會說話,吐出來的自還帶有些哭音,小鼻子悄悄地變紅了,精緻的小臉在燭光之下惹人心疼得很。

  “我們都已經拜堂了,師傅把你許配給了我,知道以後該叫師兄什麼了麼?”

  蕭凌空傻乎乎地搖頭,拜堂了……他們竟然拜堂了……他到現在都不太敢相信這一事實。

  蕭哲卻十分淡定,坐在床邊把他的新娘子摟在懷裡,一邊輕撫著他的後背,邊解釋道:“我跟自己說過,如果我們都能活過那場大病,我就一定要給你一個婚禮。原本應該親自回蕭府和你大哥提親,無奈路途太過遙遠,我等不及地想娶你,所以只能先委屈了你。好在師傅在這兒,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也能算作我們的長輩幫我們證婚。”拿起蕭凌空柔軟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柔聲問:“你會責怪師兄擅作主張麼?等回了京城,我一定當面和大少爺提親,你不是女子,我們也沒有辦法有名正言順,熱熱鬧鬧的婚禮,但我願意給你所有我能給的東西,只想告訴你,你對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我蕭哲,認真地想同你蕭凌空共度一生,此志不渝。”

  任何人被自己喜歡的人這麼深情地表白都會哭成個小傻子,更何況今天這個驚喜對蕭凌空而言太大太大了。從前的他,只要蕭哲能看他一眼,都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現在這個男人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和他兩情相悅,婚禮雖然簡陋,在禮數上也是大大不合規矩的,但這一點都不重要,他們成親了,這個男人以後名正言順,從身體到心都是他的了。

  “好了好了,瞧你哭花了小臉。”邊用手指幫他擦掉跟斷線珍珠似的眼淚,蕭哲有意逗他:“剛剛還沒回答師兄呢,以後該叫我什麼?”

  “不……嗚嗚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好意思叫出來嘛。

  “那別人家的小新娘都叫自家夫婿什麼?”

  這種稱呼實在是太讓人羞赧了,蕭凌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年輕的時候什麼沒臉沒皮的事情沒有做過,現在得償所願了,竟然連以前做夢都想叫的稱呼都叫不出來了。

  “真的不叫?再不叫師兄可要懲罰你了。”把人往床上一推,蕭哲難得童心大作,輕輕趴在蕭凌空身上撓他癢癢。

  也不知這怕癢是不是蕭家人的遺傳,緊緊被碰到了腰側蕭凌空已經又哭又笑,難受得直討饒了:“我我我叫……哈,叫……”

  “叫什麼?”停下了動作,把他的腦袋放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又深有緊地望著他,蕭哲薄脣輕啟,認真地問道。

  蕭凌空輕輕地喘著氣,氣氛驟然嚴肅了下來,可他臉上的溫度卻是一點都退步下來。在男人寸步不讓的注視之下,咬了咬紅紅的脣,蕭凌空很努力地嘗試地叫了一聲:“相公……”

  熱情的吻很快就落了下來,脣被擒住,脆弱得毫無防備的齒關被破開,男人靈活的舌頭在他的嘴裡四處亂竄著,津液交歡著,下頷被親吻得發酸發麻,而兩隻手則被男人十指交纏,牢牢地固定在紅色的枕頭兩邊,床紗漫漫,燭光搖曳,氣氛旖旎得人臉紅心跳,無措得緊。

  “喜歡相公親你麼?”蕭哲放過了他的脣,還意猶未盡地不斷地輕輕啄他。自己小師弟的身子嫩得很,連臉蛋和嘴脣都嬌嫩的,怕是重重的親就會被他親出印子來。

  蕭凌空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漂亮的眼睛眨了兩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說不喜歡顯然不可能,可說喜歡了,就仿佛不要臉面求他再親自己一般,被親得連氣都不會換,胸肺憋得難受死了,卻還是會緊緊摟住男人的肩膀的自己可能是沒得救了。

  蕭哲了然一笑:“不知道喜不喜歡,那我們再試試看親別的地方,興許不喜歡親嘴,親身子就喜歡了。”

  身下的小師弟活色生香得很,紅著臉害羞地在自己身下呆著一動都不敢動,表情懵懵懂懂的,小眼神又緊張又期待。蕭哲不期然便想到曾經自己誤要了他的第一次,自己飲醉了酒,粗魯得很,小師弟那麼害羞,不知當時承受了自己多少的傷害,還緊咬著牙關忍受著。於是心裡對蕭凌空的疼愛更甚,恨不得把他揉到骨子裡一般,靈活的手指解開他的衣裳,輕道:“不要怕,師兄不會再讓你疼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魚水之歡,可這對蕭凌空而言卻和第一次沒有什麼區別。上一次他沒有接受到一點愛撫,連甜言蜜語都沒有一句,和如今的待遇有如天壤之別。心裡還有一點點上次疼痛的陰影,蕭凌空的身子一開始有些僵硬,在蕭哲溫柔的保證下,他慢慢地放鬆了身子,任由著蕭哲把他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著,整個蔥白一般的漂亮身子就展現在男人面前了。

  “遮什麼,做娘子的還能不讓相公看嗎?”蕭哲把他意圖阻擋自己身子的手拿到了自己身上:“乖寶貝,幫相公的也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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