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6(下)
段清朗心口發熱,胯下更熱。太傅大人不讓他停下,就是希望他繼續,希望他進一步侵犯他的身體,給他巨大的滿足。
「啊啊──那裡不行──」勃起的嫩莖被熱熱的手掌握在手裡來回搓弄,而下面那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卻被他滿滿地吮進了口中,用舌頭撩開緊閉的羞縫,吸取裡面源源不斷溢出的蜜汁。
「我說了不行,嗚你說話……不算話……啊啊不要了──」可憐的小花穴才被人用舌頭進去撥弄了幾下,淺淺地舔了他的嫩肉就控制不住地噴出淫汁,可憐的太傅大人為自己身子的敏感而羞憤欲死,可高潮的快感不以意志為轉移地貫穿了全身,白嫩的腿根顫抖得沒了邊際,玉臀卻像有自己的心意,上挺著湊向段清朗的嘴,迎湊著他的動作,把穴唇裡盈盈的汁液全部敞開著讓他吸嘬。
「真甜。」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段清朗重新摟住了因為高潮而失神的太傅大人,又柔情蜜意地親了口他的鼻尖,問:「被我舔,爽不爽?」
「……」
「看在我伺候得太傅大人那麼爽的份上,太傅大人也舔舔我的好不好?」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像是提出索要一本書,或者一口酒一般自然,隨之而來的,是他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碩大,在黑暗中昂揚著,帶著雄厚的雄性氣味,擺在了他的眼前。
怎麼可能……誰會舔男人的這種東西。蕭凌孤被他的男人味熏得發暈,別過頭去不願意看,那物卻如活的一般,生龍活虎地如影隨形,甚至還有能代表男人欲望的液體,黏黏地滲在他的嘴邊。
「太傅大人太偏心了,我就一點都不介意幫你舔,讓你舒服,剛才還讓太傅大人高潮了呢。算了,還說什麼好朋友,連禮尚往來也不肯。我還是去睡廂房,自己解決好了。」男人的語氣裡帶著點譏諷與無奈,當真直起了身子,撿起衣裳要下床。
蕭凌孤身上一輕,讓自己壓力極大的陰影不見了,身子感覺一陣陰冷,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身子此刻極度需要男人火熱的擁抱和撫慰,連沒有得到發洩的嫩莖都瑟瑟縮縮地抖動著,難耐得無所適從的樣子。
「別,別走──」從嗓子眼艱難地發出這麼一聲,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蕭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不可能答應他那麼無禮過分的要求的,卻還是出言把人留了下來。
「我走,是為了太傅大人好,你不幫我舔,難道要我憋著慾望忍一晚上麼?還是,你寧願讓我破你的身子?」揚起嘴角,段清朗裝出一副為好朋友著想的口吻,腳步還是向著門口的方向,好似根本就沒有打算留下。
「不能碰我,我可以,可以……」
「可以怎麼樣?」男人回過頭來,帶著些鼓勵的口氣,問道。
可以怎麼樣?他怎麼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蕭凌孤被子下的身子像在烙鐵上炙烤一般火燙,如果是白日,定能被人看得出他的臉已然充血到不能看了,可是現在不能讓段清朗走,他傷害沒好全,自己說過要照顧他的……
「我可以幫你舔……唔……」原本離床還尚且有些距離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床來,掀開被子,在他的臉上胡亂地輕吻著,下體也在他的身上胡亂蹭著,十足像一條被主人允了肉骨頭的大狗。
他為什麼這麼高興,自己只是,只是答應了做他對自己做的事情罷了,或許還不會有他這般做得那麼好……
無論如何,答應過的事情總不能抵賴。蕭凌孤不像段清朗,出爾反爾像沒事人似的,對自己嚴格要求的太傅大人,此刻被男人擺成臥趴在他身上的姿勢,頭對著男人高昂的性器,糾結著,正在努力地把自己從前連看都不敢看的大東西握在手中,可是那麼大,怎麼可能放進嘴裡……
「乖乖,學我這樣,注意不要用牙齒咬,是不是很容易?」鼻尖就是太傅大人那根愛晃蕩的小東西,段清朗半是引導,半是滿足自己的渴望,張口便把先生小巧可愛,跟白玉似的嫩莖含進嘴裡。
「啊……」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這般對待,暴漲的肉根進入了火熱的口腔,被舌頭纏繞的感覺讓蕭凌孤原本就不夠用的腦子更糊塗了。只覺得被舔得好舒服,下意識地款擺著臀部在段清朗嘴裡活動了起來,口越來越渴,心也越來越熱,男人剛才的教學貫穿進了耳朵裡。學他這樣……像他一樣的……
這只是好朋友之間的禮尚往來,試試看,或許不會有自己想的這般糟糕……
亂七八糟地安慰著自己,蕭凌孤顫抖著雙唇,終於把段清朗那根從前狠狠欺負過他的東西含了進去。
「嗚嗚……」口腔被滿滿地充斥了,找到溫暖巢穴的肉棒立刻奪回了主動,也不管太傅大人根本沒有幫男人口交的經驗,開始在他嬌嫩的嘴裡橫衝直撞,連吸吮太傅大人嫩根的動作也不自覺加大了起來。
敏感的口腔黏膜被頂撞得火辣辣的疼,蕭凌孤顧不得身體被含的爽快,委屈的眼淚慢慢盈出眼眶,可那根可惡的東西卻不管不顧地繼續在他嘴裡膨脹著,一來一去根本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連柔嫩的喉口都不時被頂撞到,喘不過氣來,彷彿整個人都被男人腥臊的味道包圍了。
段清朗也沒想過這老男人那麼有天賦,第一次給別的男人吹簫,雖然舌頭還不會伺候,可卻是一點沒傷到他,在他往裡面進攻的時候,還會主動地張開嘴讓他進到更裡面。這太傅大人簡直渾身都是寶貝,讓人想不好好地疼愛他都不行。
一邊像嘬冰糖葫蘆似的嘬吸太傅大人的肉棒,感覺到可愛的小東西越來越漲越來越熱,空下的手原本一直揉捏著他的翹臀,此時卻發現了新的寶地,掰開他的臀瓣,摸摸他尚且水淋淋的小花穴,在會陰之處流連忘返了一番,沒有絲毫徵兆地將一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裡。
「唔唔……」蕭凌孤覺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頂穿了,那根東西被人含著已經夠刺激了,可那個上次經歷過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開,軟嫩的腸道熱情地開門迎客,才不過淺淺抽插幾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門熟路地按到了最讓人受不了的地方。
這種刺激幾乎讓人崩潰,蕭凌孤的嘴角滿是在男人的插弄之間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喉口被頂得生疼,身子卻劇烈的起伏起來,菊心被戳,肉棒還在火燙的嘴裡,他的腰已經痠軟成一片,穴心酸酸漲漲的,一股激流在身子四處亂竄,待他渾身顫抖了一陣,又緊緊地抽搐了一陣後,眼前直冒金星,連一點點清明的意識都沒有了。
「太傅大人的精液和小穴裡的騷汁有的一拼,一樣那麼甜。射了那麼多,現在該我也射點東西給太傅大人補補身子了。」一聲低吼,在他已經不會動作的嘴裡猛然射出了一大股濃厚的精液,蕭凌孤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忙吐出了肉棒不停地咳嗽。
「笨蛋,被嗆到了?沒事沒事,太傅大人做得好極了。」看他的臉咳嗽得都紅了,段清朗忙把人抱進懷裡,一邊撫摸著他白皙光滑的後背,一邊不時拍打兩下幫他順氣。親了親蕭凌孤的額頭:「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可是我很舒服,滿足死了,就算是死在太傅大人身上都死而無憾。」
「……」聽著男人下流淫穢的話,此時的蕭凌孤只想著把自己一刀了結了,怎麼在他幾句忽悠之下真的頭腦發昏和他做了這種事情?可是貼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之間儘是他溫暖的男人味,手輕輕地撫了撫傷口上的新肌,聽他胸膛裡咚咚有力的心跳聲,蕭凌孤閉上眼睛,大概自己真的太寂寞了,喜歡這個懷抱,喜歡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就算,就算是要喪失尊嚴,好像都不是那麼重要的事了。
只是,隱隱約約心裡的期待卻沒有到來,以為段清朗睡了,睜開眼睛卻正正地對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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