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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150章
09

  這一場大雪越下越大,當真是沒有停下的兆頭。耶律燃的軍隊被困在雪山上回不了火鶴,不過王子心裡不著急,他太珍惜和將軍單獨相處的時光了,珍惜到甚至恨不得和將軍永生永世都被困在山上得了。

  像這樣,起床的時候,能夠把將軍摟在懷裡,雖然一整晚將軍都睡姿極好,一直用後背對著他,但不妨礙他不時親吻一下他露出的一截脖子,伸出舌頭去小小地舔一下,又在他的後勁印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吻痕。

  懷裡的人似乎也快要醒了,王子忙收回他亂摸的手和亂親的嘴,裝作熟睡的樣子,一動不動。

  蕭凌帆意外地一夜好夢,可剛醒過來,就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抱著他的男人輕輕地打著酣,不時用額頭往他的後頸上蹭上一蹭,蕭凌帆臉一紅,用上了力道把耶律燃推搡開:「滾遠點。」

  一開口說話,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沒有大礙,說話也不會太疼了。

  「唔?將軍你醒了?」耶律燃也發現了將軍能說話了,心裡歡喜得很,面上卻不露聲色,裝作夢裡被驚醒的樣子,忙縮回了手,先發制人,委委屈屈道:「將軍晚上總是踢被子,害我一夜沒睡好。這大冷天的,我怕你著涼,只能睜著眼睛給你蓋了一晚上的被子,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你還一醒來就推我……」

  蕭凌帆一怔,自己什麼時候有了踢被子的習慣?不過以前沒有和別人一起睡過,也不能確保自己真的睡姿良好。

  於是本來打算把耶律燃踹下床去的心稍微淡了一些。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屬於男人的衣裳,冷著臉道:「下床。」

  「是是是,讓本王子來伺候將軍起床!」耶律燃比誰都熱衷於伺候蕭凌帆,隨便套上了件衣裳讓人把自己收拾完了,卻不讓侍女伺候將軍,而是把侍女該做的事全搶過來親手干,慇勤地遞來了錦帕和水盆,想要幫將軍擦臉。

  蕭凌帆理都沒理他,自己就著溫水洗過了臉,對著一臉咧嘴笑看著他的男人道:「請你迴避。」

  「迴避?為何要迴避?」王子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將軍,見他正經的臉,慢慢浮現出了一絲窘迫,靈光一閃,笑道:「原來將軍想尿尿啊,直說就好,本王子最愛伺候將軍尿尿了。」

  生理需求被他用這種調戲的口氣說出來,蕭凌帆臉不由得漲紅了,劍眉倒豎,凶道:「耶律燃你知點廉恥,堂堂一個王子,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什麼話不知廉恥了?尿尿?將軍不喜歡,我換個文雅點的詞,將軍是要小解嗎?請讓我幫將軍端尿壺吧!」

  說著,還不等蕭凌帆同意,便命人取來了銀製的尿壺,樂呵樂呵地想要去解蕭凌帆的褲子。

  「滾開,你再敢碰我我就揍你!」可憐的將軍已經被這不要臉的王子逗到惱羞成怒了,一腳把耶律燃踹開,自己取過尿壺,又實在不願意當著他的面小解。於是揚了揚拳頭:「你到底迴避不迴避?」

  不能親自幫將軍把尿的王子心裡有點委屈,所幸他也被踢習慣了,乾脆賴在地上,示弱道:

  「將軍是可以尿尿了,可本王子還沒有。莫非將軍想我出去尿尿嗎?外頭那麼冷,會把本王子的大雞雞凍壞的,將軍好狠的心。」說著這麼下流的話,還嫌不夠,補充道:「而且我站在這裡也是為了防止將軍尿不出來,我可以吹口哨哄將軍尿尿哦。」

  「閉嘴!」知道再跟他多說一句就是讓自己更羞辱一分,蕭凌帆放棄了再跟他溝通的念頭,生理的慾望讓可憐的將軍小腹漲疼,就要忍不住了,心想著反正也不是沒被這混蛋看過,乾脆大大方方地鬆開自己的褻褲,背對著男人開洪洩閘。

  安靜的帳篷內,小解的聲音格外的明顯,明顯到讓蕭凌帆羞恥的地步。耶律燃卻是按捺著內心的雀躍與興奮,他真是個變態,怎麼連聽喜歡的人尿尿都那麼高興呢,高興到恨不得去扶著他的肉棒,吹著口哨哄他尿尿的地步。

  真想親自看一眼啊,那個自己昨日還肆意亂舔的地方,不知紅腫可是消下去了一些?要不要自己再幫他揉一揉,摸上一摸?可是好不容易將軍都跟他說話,感覺也不是那麼討厭自己了,如果這個時候去摸將軍的小肉棒,一定會被他打到半身不遂的吧!

  下流的王子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痛苦之中,好不容易忍住了,一雙色眼盯著將軍的背影猛看,恨不得這褲子被他一扒到底,露出將軍結實的屁股才好。

  蕭凌帆原本以為,被人看著小解已經是最尷尬的事了,沒想到耶律燃這個下流的王子不斷地突破他的底線,告訴他什麼叫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用過早膳後,王子把軍醫達魯特召喚來,命他為蕭凌帆查看傷勢。

  蕭凌帆本身並沒有內傷,唯一比較嚴重的是被他自己咬到的舌頭,經過一夜歇息,也已經吃飯說話都無大礙了,他不想勞煩軍醫診治,又欠下耶律燃一個人情,可軍醫用極小的聲音可憐兮兮地求他道:「將軍千萬要讓小的給將軍看病,不然王子可要重罰小的。」

  不願連累無辜,蕭凌帆只能配合著軍醫檢查。

  「回王子,將軍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是王子吩咐屬下做的祛疤生肌的藥,一日一次給將軍塗抹上,很快那些疤痕便會消失了。」查完了傷,達魯特輕輕呼出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了一小盒子藥膏交到了耶律燃手上。

  耶律燃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是凍結的白色膏藥,便問:「哦?這藥怎麼用。」

  達魯特腦子裡回憶著王子之前囑咐自己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背誦了下來:「這藥,原本應該在夏天裡用效果最好,因為天熱,藥便吸收得快。如今這寒冬臘月,若要藥物還有夏天使用的效果,便要一人先含進口裡,用舌頭的溫度塗抹到傷患處,這樣才可以使藥膏起作用。」

  「這樣啊,本王子知道了,你下去吧。」含笑聽完軍醫的醫囑,耶律燃拿著藥膏看向臉色十分好看的蕭凌帆:「將軍也聽大夫說了,快讓本王子給將軍上藥吧。」

  「耶律燃你有病吧?什麼去疤生肌的藥膏,本將軍不需要!」男人在戰場上得來的傷疤就是一個男人榮譽的勛章,沒有任何必要去掉,還是用那種淫邪的方法!

  「將軍此言差矣。」王子藍色的眸子在蕭凌帆身上掃來掃去,語氣極其真誠:「你們中原人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那日我見到將軍身上的傷,便心痛得不能自己,我想,若是將軍的父母見到你的身子受過那麼多傷,肯定會為將軍心疼的吧?」

  「不會。」別過頭去,他的父親是否心疼,關這個家夥什麼事?更何況,有一些傷痕,分明是這家夥製造出來的!

  「反正我很心疼,我那麼珍惜將軍的身子,將軍一點點都不願意好好對待自己嗎?」他又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又道:「而且,我之前錯手傷了將軍,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彌補我犯下的錯誤。就當是一個小廝伺候你,還不行嗎?」

  「我不用你伺候。」

  「這藥,取材三十多種草藥,昨日我派了一個突擊隊冒著雪崩的危險下山購的草藥,又連夜讓達魯特煉好了,只為了將軍身上可以少一些讓我心疼不已的傷疤,就這樣,將軍還不肯用的話,我便扔掉好了。」王子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彷彿蕭凌帆辜負了他多大的心意似的,臉上那討好的笑容也不見了,剩下的是無盡的委屈和難過。

  他竟然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讓士兵冒生命危險下山!簡直昏庸!若是在平時,蕭凌帆肯定要把他大罵一頓,雖然不是自己的兵,為人主帥者,愛兵如子已經成為了習慣,就算是別人的士兵也會有所心疼和體恤。

  可一想到他是為了自己,蕭凌帆那拳頭就有些揍不下去了。剛才的堅持也不知不覺有所鬆動,這盒藥膏來之不易,自己若是真的不用,這個混蛋說不定真的會把藥膏扔掉的吧?

  蕭凌帆不在乎自己受傷,唯獨不能忍受的是糟蹋那些可憐的士兵,於是咬了咬牙,妥協道:「好,藥我可以用,但是你滾遠點,不需要你為我上藥。」

  作家的話: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嘛~等著被舔光吧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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